第一百六十七章誤會越來越深了
她恍惚了一會才用力的把身上的人推了推,沒把人推醒倒是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 現在就她被人壓住的樣子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這個人弄出去呢? 她就連自己起來都成問題了吧? 用力捶打了一下白寒夜的后背,她大聲喊道:“白寒夜!你給我醒醒??!” “你不要裝死了,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有睡著!一直裝你就不覺得累嗎?” “我都要被你壓死了,你快點起來!” 喊了很多聲,她都沒發現身上的男人有任何動作。 難道不是睡著了,而是暈倒了? 她用力的夠到了一邊的水桶,猶豫著要不要水打翻了,讓他好好的清醒一下。 可想到這樣做她也會遭殃,而且可能會引起感冒,她就沒有這個想法了。 可總不能在這里一直待到天亮吧? 希望mama快點發現他們吧! 不然她真的被白寒夜壓上一晚上的話,可能廢掉的。 白寒夜跟她的體形差距差這么多,她現在都覺得快喘不過氣了。 浴室內忽然就安靜了下來,甚至只能聽到滴答的水聲。 她忽然聽到了門鈴的聲音,接著就聽到mama熱情的聲音,“是小莫???來找月月的嗎?可是月月現在還沒有洗完澡出來,你就在這里等等吧?!?/br> 莫迪來了? 林慕月有點好奇,他這個時候來這里做什么? 是在為了白寒夜的事情耿耿于懷還是說來道歉的? 不過要道歉的人是她自己才對吧,莫迪沒有道歉的必要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為了白寒夜的事情而來的。 可他了的了,她就不能讓mama進來幫忙了。 來的可真是好事好時候啊。 她現在的樣子被莫迪看到大概只會讓莫迪對她的誤會更深吧? 想到這里她覺得可能會失去一個朋友,便來氣了用力的又捶了一下白寒夜。 只是才捶下去她自己就因為白寒夜的肌rou太硬而疼的把手縮回來。 她到底在做什么傻事??! 想要打別人結果受罪的人反而是她自己! 客廳內傳來了mama和莫迪說話的聲音,她聽得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過了一會就聽到莫迪好奇的說:“怎么過了這么久都還沒有從浴室里出來呢?伯母,您確定不會有事情嗎?” 年素素也覺得奇怪,可覺得有白寒夜在里面,根本就沒有可能出事。 她立即就放寬了心,說道:“應該是想洗的干凈一點吧,再等等吧?!?/br> 而在浴室里的林慕月表示欲哭無淚,mama真的還愛她嗎? 為什么讓她幫白寒夜洗澡,卻一點都不擔心她被吃豆腐的問題? 還是說在母親的眼里,她跟白寒夜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雖然,他們確實有過一夜的春情,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跟白寒夜扯清了關系,過好自己的日子。 白寒夜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過她呢? 喜歡一個人是這樣子追求的嗎? 如果這就是白寒夜的喜歡,她寧愿不要白寒夜的喜歡。 客廳的談話還在繼續,林慕月在浴室里已經憋的臉紅了。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堅持什么。 隨著時間的流逝,莫迪也越來越坐不住了。 “伯母,我們還是去看看月月吧,我聽說很多人會因為一氧化碳中毒而死在浴室里,我真的很擔心?!闭f話間,他已經大步走到浴室的門前了。 年素素也到了必須擔心的地步了,因此也好奇的跟在了莫迪的身后。 與此同時,浴室內還沒能成功翻身的林慕月的內心卻很復雜。 她所擔心的事情終于要發生了,她居然有種就快獲得解脫的暢快感。 這一定只是她的錯覺。 莫迪看了一眼年素素,很認真的問道:“月月都進去多久了?” “我也不清楚啊,好像吃飽飯之后就在里面了,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喊什么話,可能只是我聽錯了吧?!蹦晁厮貙ψ约簞偛怕牭降牟幻髀曇魶]有任何懷疑。 莫迪知道伯母的病情,因此對她說話的也是半信半疑。 只能把這浴室的門撞開了。 他點點頭,悶頭一腳把浴室的門踢開。 “砰”一聲浴室的門應聲而開,林慕月也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一踢碎了。 她從現在開始裝死,不知道還來得及嗎? 于是她裝暈一頭歪了過去,希望可以蒙混過關吧! 門終于被打開了,莫迪本以為會看到一絲不掛的月月捂住的倒在浴缸里,可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令他費解的一幕。 他看到今天那個欺負了月月的男人壓在了月月的身上。 月月沒有掙扎,看起來好像是暈倒了? 這個臭男人! 莫迪火冒三丈,正要上前把白寒夜拉起來狠狠的揍上一頓,卻忽然聽到身邊的伯母驚呼道:“月月?白寒夜,你們怎么了?” 原來這個男人叫做白寒夜,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名字! 他并沒有深究為什么伯母不驚訝月月和另一個男人同處于浴室內。 他只是單方面的認為是這個男人纏著月月,欺負了月月。 莫迪快速沖了過去,單手就把白寒夜從地面上拎了起來,狠狠的揍了一拳! 裝暈的林慕月聽到了沉重的拳頭砸落的聲音,心居然揪了起來。 不要那樣,她在內心吶喊著,同時也輕輕的咳了一聲裝作醒過來了。 醒來就看到才莫迪一個拳頭又要落在白寒夜的身上了。 她驚的大喊道:“住手!” 莫迪聽到她的聲音居然也能硬生生把自己的拳頭收住,驚喜的看了過來。 既然月月已經醒了,他也馬上就把白寒夜丟在一邊。 來到了月月的身邊,他把人扶了起來,擔憂的問道:“月月?你怎么了?” 面對莫迪這直白的關心,林慕月有點擔心,也對白寒夜充滿了愧疚。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是她把白寒夜給害了。 而就在她還在愧疚時,那邊的白寒夜居然重重地咳嗽了幾聲,捂著他的腦袋茫然的看著他所在的地方。 又過了一會,他才愣愣的看過來,視線了落在他們的身上就挪不開了。 伸出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他啞聲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