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舞_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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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團潰滅之后,人們進出黑暗之門再無顧忌。艾澤拉斯與外域之間的往來交流愈發頻繁,極力帶動了外域貿易、交通與旅游等各方面的發展。本就是外域第一繁華城市的沙塔斯一度能與暴風城、奧格瑞瑪以及達納蘇斯等有著上萬年悠久歷史的主城相比擬。 可好景不長,惡魔戰爭后的第二年,天災亡靈部族覺醒。他們原本受制于燃燒軍團,在軍團覆滅之后便脫離了惡魔的掌控。巫妖王阿爾薩斯帶領他的天災大軍在北部冰封大陸諾森德盤踞,散播瘟疫,打入艾澤拉斯。不久之后,灰燼圣裁軍帶頭阻止了這一切。而在人們赴戰諾森德之時,墮落的守護巨龍耐薩里奧從深巖之洲破巢而出,在整片大陸上引發了一場大災變…… 第四年,新大陸潘達利亞被世人發現。據說在一次大規模海戰之后,聯盟與部落兩敗俱傷,被海浪沖到了陌生的海灘上。在那里,他們發現了前所未見的種族,以及其所擁有的隱秘的強大力量…… 兩年后,軍團再臨。 薩格拉斯之墓重啟,軍團從阿古斯大規模入侵,在艾澤拉斯全面開戰。聯盟與部落兵分兩路,各自為戰,在破碎海灘遭遇慘敗。聯盟國王瓦里安.烏瑞恩與部落大酋長沃金戰死沙場,雙方軍隊都面臨分崩離析,不得不緊急撤回空中浮城達拉然重振軍心。 銀色領地的作戰指揮室里,哈蒙德.克雷將軍瞪著中將的背影,壓抑自己的憤怒。 “如果不是希爾瓦娜斯撇下陛下孤軍奮戰,陛下怎么可能戰死?” 他知道這幾天里中將已被不同的人問過這個問題數次,可那一遍又一遍的質疑怎么就沒能動搖他那頑固愚鈍的想法? “部落選擇支援希爾瓦娜斯的遺忘者,與聯盟劃清界限,你還想要他們做什么?” 中將轉過身來,眼神如鷹般銳利。 “在沒有任何前提協定的情況下,一點誤傷都能導致我們雙方在燃燒軍團的戰場上兵刃相向。這是你所期望的?兩敗俱傷,讓軍團漁翁得利?現在糾結這有什么意思?接下去只有我們團結起來才有取勝的希望?!?/br> 哈蒙德繃著臉,沒有說出話來。 赫爾曼.□□早已今非昔比。哈蒙德現在還記得六年前他失魂落魄地從外域回到暴風城,又被曾經的□□上將關進大牢里的樣子。那之后,不知道是耍了什么手段,或是抵了多少籌碼,他竟然被準許親自率兵遠征外域,而且贏了那場最后的戰爭,自此名揚四海。他的父親在三年前世故,之后赫爾曼便一人扛起了第七軍團的重擔。他每天都在改變,長相隨著歲月的歷練變得愈發剛毅,行事作風也越來越凌厲。從軍事戰略、履歷經驗來說,哈蒙德對他心悅誠服。只是,他永遠看不慣赫爾曼一如既往地胳膊肘往外拐的德行,且為自己辯解起來總是有理有據。無論是為當初的外域、伊利達雷,還是現在的部落,在哈蒙德看來他根本分不清黑白是非。這一點總是令他怒不可遏。 “如果你實在怨憤難平,”中將說,“等軍團這場戰爭徹底平息之后,聯盟和部落也該算算賬了——天災時期的趁火打劫,大災變時期的袖手旁觀,還有現在的見死不救,在我看來彼此彼此——到那時再去做你想做的也不遲?!?/br> 哈蒙德冷笑了一聲:“現在呢?這樣下去我們贏得了這場戰爭?” “聯盟和部落齊心協力就沒有問題?!?/br> “那我問你,怎么解決惡魔在阿古斯上復生的問題?這種根源性的致命的問題,為什么我們五年前沒有發現?” 赫爾曼皺起了眉:“這正是我要——” 他的話語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長官,典獄長大人到了?!?/br> “讓她直接來作戰指揮室見我吧?!焙諣柭o閉的門扉朗聲道,然后將視線投向哈蒙德.克雷,“是暗夜精靈典獄長,瑪維.影歌?!?/br> 他忽然輕笑一聲,目光落下去又抬起來。 “我的老朋友?!?/br> 哈蒙德怔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他需要離開這里,為他們創造獨處的空間。不過,他本身也并不希望見到那位暗夜精靈典獄長。他聽過關于她的傳聞,它們絕對稱得上駭人聽聞,于是最終得出應當敬而遠之的結論。 “我先回避了。明天的作戰會議上見?!?/br> 他轉身準備離開,又回過頭補了一句: “希望屆時我能聽到你對我之前問題的答案?!?/br> 赫爾曼沒說什么,只是微一點頭,目送哈蒙德.克雷將軍離開。他在靜默中佇立等待。過了一會兒,指揮室的門再次開啟?,斁S.影歌走了進來。 “□□少將,好久不見?!?/br> 赫爾曼露出禮貌的微笑。 “是中將?!?/br> “哦?”瑪維看了他一眼,轉身把門關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br> “請坐?!?/br> 她毫不客氣地坐下來,赫爾曼卻仍靜立不動。他就站在她對面,低著頭凝視她許久。六年過去,暗夜精靈的樣貌絲毫沒有改變。這是理所當然的,她早已活了萬年。對于渺小的人類來說,那即是永生。 他知道歲月一定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可瑪維.影歌什么也沒說。她仰頭注視著他,與初次相見時一樣,她那“洞悉所有,卻一語不發”的姿態讓他愈發感到自己微不足道、無處可藏。也與當初一樣,面甲籠聚的陰影中兩點幽綠的光,流露出睿智與果斷、深思熟慮,以及不經意的殘忍。 “部落和我們同在破碎海灘遭遇慘敗,國王陛下戰死,我的軍隊死傷數千。而你現在才現身?” “軍團再臨,是從母星阿古斯上復生?!?/br> “五年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br> 瑪維抬頭望向他。 “五年前,你什么都沒有告訴我?!焙諣柭淅涞卣f。他轉身走到書架前,從那上面拿下一沓泛黃的羊皮紙,又走回來,往瑪維.影歌的面前一扔。 “可否解釋一下?典獄長大人,薩格里特鑰石?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 瑪維.影歌凝視著眼前的史料文件,都是從各類古籍上摘取下來的。有些文件上面還有達納蘇斯月神殿的印記。 “這些,誰給你的?” “不重要?!焙諣柭叩剿媲?,居高臨下,“重要的是你欺騙了我。隱瞞我,讓我在五年前失足,犯下了大錯?!?/br> “大錯?” “解釋?!?/br> 瑪維.影歌凝視著他,然后又低下頭。赫爾曼意識到自己恐怕是唯一一個敢對她如此說話的人——如此地不敬,可他按耐不住。得知真相的那一天起,他便被卷入憤懣與憾恨的深海里。他每時每刻都迫不及待地渴求從那深海里解脫出來。 從面甲與頭盔之間那道黑冥的縫隙里,無聲的不滿緩緩溢出。但她的語調一如往常地波瀾不驚: “薩格里特鑰石,由泰坦之一薩格拉斯鑄造,可以開啟通往任意一個軍團世界的大門?!?/br> “你之前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當時我并不知道它在哪里?!?/br> “撒謊?!焙諣柭摽诙?,“你明知道伊利丹.怒風對他的最后幾名伊利達雷下達了何種命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