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神棍不好當_第168章
田溢艱難地說:“青龍、白虎都在軍師處,軍師遇害,玄機會總部的導師下落不明,估計也......哎,那敵人手中至少有了三塊,再加上柴子洋那一塊,敵人集齊了?!?/br> “四塊青銅符可以開啟了惡鬼混跡的十方界,天狼會把你們集中在這里,不就是為了一網打盡嗎?”晏璽站了起來,走到最近的窗邊,嘆了一口氣:“恕我直言,你們知道十方界在哪里嗎?” 田溢回過神:“難不成在這里?” “正是?!标汰t轉身看著他。 會客室炸翻了鍋,連張麟樂這種聽說過十方界的人也全然不知十方界竟然就在玄冥。 晏璽走回主人位:“你們聽說過會龍莊藏寶圖的事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進入決戰了,這將是他們的終極一戰! 第96章 決戰二 這不是什么秘密了, 大家都點頭表示知道,但這個知道僅僅限于知道會龍莊和藏寶圖有關系,至于藏寶圖在哪里,藏的什么寶就完全不清楚了。 張麟樂在收到玄機會邀請時, 就奇怪為什么分部定在會龍莊, 他當時就出于好奇查過會龍莊的相關資料。 據資料記載:會龍莊里暗道機關密布,險象環生, 當時吳公庶子吳應欽卒前交與后人一首七律師, 內容是“吾族憾世當久長,北定宮始謀定邦。牛郎織女龔人居, 斗轉星移旗人殤。汝等休言無戈食, 金扁擔下一龍塘”。學者認為這首詩是一張藏寶圖,意思為北定宮附近有金扁擔, 那里埋有圖興大業的寶藏。 “這藏寶圖和十方界有關?”田溢詫異地問。 晏璽微微蹙眉,開口解釋:“圖興大業的寶藏就是國家的地龍脈,地龍脈能穩定環境與時空局勢。不管是水龍脈, 還是山龍脈,都沒有地龍脈的能量高,九星風水講究三垣四象,而華夏的風水也講究天地對應,萬物陰陽,天地調和,才是最好的風水,我們也叫國脈風水?!?/br> 田溢不太懂風水, 也不想聽晏璽講解得太細,打斷掉:“好了,我們知道地龍脈的概念了,老晏,快說重點?!?/br> 晏璽不緊不慢地說道:“重點來了,地龍脈就在三垣城墻之中,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分部為守護,就是為了保證華夏風調雨順,接受宇宙祥和的磁場,但是,受到蠱惑的陰魂惡鬼妄圖破壞華夏的地龍脈,讓華夏衰敗與多災多害,但因為地龍脈受到庇佑,白惡消散,十方界在地龍脈的十方外筑起了一道牢|獄,隔阻厲害的邪惡鬼怪?!?/br> 時至今日,張麟樂算是明白了十方界,怪不得當時會龍莊守門的老者說十方界是惡鬼混跡的地帶,放在現實生活中,那就是關押重犯的監獄。 田溢急切地問:“那青銅符......” “四大神獸對應四象,是牢|獄的鑰匙,也是地龍脈的最后一道防護線?!?/br> 田溢聽后頓時不是個滋味,同為負責人,這晏璽怎么知道得比他多,玄冥一向是四個分部最弱的,讓晏璽一人獨攬了這么重的任務,總部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他忍不住責問道:“既然我們四個分部的職責都是守護地龍脈,為什么獨獨是你們玄冥占便宜,把守這最關鍵地域?為什么我們白虎的領地在......”田溢頓了一下,忿忿地說,“太可笑了,我們白虎出生入死這么多年,任務完成率比你們高許多,總部卻一直讓我們待在邊陲地帶?!?/br> 張麟樂有些無語,這都什么時候了,內訌的老毛病還是改不了,另三個分部的負責人永遠覺得自己高玄冥一等,對利益斤斤計較,實在有些狂妄??床粦T的他正欲提醒,卻被晏璽搶了先。 “哎,老田,話不能這樣說,玄機會命令玄冥駐扎在此已有十年了,但在之前,該地是由青龍分部駐扎了整整一個甲子六十年,你想過沒有,這極有可能和國運吻合而設?” 田溢聽罷,臉色慢慢轉變,眼珠微動,似乎在揣測晏璽話中的真假。 晏璽大度地解釋:“自古以來,龍為華夏的象征,而龍的五行自古來很難確定,有人說十二地支的辰為龍,辰屬性為土,因此龍為土,但我們要考慮龍的形態與變化,騰云駕霧的飛龍、翻江入海的水龍,盤踞河山的地龍都有不同的環境,依我看,龍的五行是變化的,由什么分部駐守,應該是該部的屬性生龍運?!?/br> 田溢點頭,風水這塊他的確不清楚,聽晏璽這么一說,還蠻有道理的,氣陡然消了一半。 不過,他是知道晏璽底細的,什么時候晏璽開始研究風水了?難不成一天到晚摸針摸膩了,改行研究風水了? 張麟樂低咳了一聲,建議道:“各位,當前同仇敵愾最重要,敵人沖著十方界而來,目的再明顯不過了,他們就是要擾亂華夏的國運?!?/br> 田溢被張麟樂的話一激,立馬呸了一口:“釋放無盡的陰邪,危害世人安危,那開啟十方界不就等于一場毫無治愈希望的瘟疫嗎?” 晏璽贊同:“這就是他們的目的,順便把我們殺光?!?/br> “TMD,只要有我白虎田溢一口氣在,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br> “老田,別放狠話了,還是想一想我們該怎么辦,我剛才算了一下,敵人會在今天夜里到達?!标汰t說。 這兩名隊長,像在比誰更年輕一樣,你喊我老田,我喊你老晏的,真是有點滑稽,這好像也是緊張氛圍下唯一讓張麟樂能夠輕松揚唇的事情了。 不過,張麟樂也和田溢有一樣的疑惑,晏隊怎么也會預測?之前沒發現他會預測???張麟樂吃驚地看著晏璽,發現晏璽也正看著他。 “今晚來?”田溢一臉狐疑,“這么確定?你懂奇門遁甲?” “隨便學學,不過最近這幾卦算得蠻準?!标汰t謙虛地回應。 “哦,挺好?!?/br> “是挺好?!?/br> 田溢也就下意識地問一句,晏璽也就隨口答了一句,兩人的對話都顯得客氣,張麟樂卻不想再這么耗下去了,站起來問道:“晏隊,我們現在就這么幾個人,怎么對付他們?你能算算對方來了多少人嗎?” 晏璽摸了摸下巴:“不用算也知道,都拿到打開十方界大門的鑰匙了,不傾巢出動說得通嗎?他們等這一天可等了好多年了,不過來的怪物居多?!?/br> 坐在張麟樂旁邊的年輕人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那是不是要把李景行召回來?” 張麟樂斜眼看著這個叫莫染的少年,五官端正,笑容輕盈,皮膚白得透明,人如其名,好像真的不染灰塵一樣。 晏璽搖頭:“李景行與徐栩已經離開玄冥了?!?/br> “什么?”田溢也驚得站了起來,“為什么?” “和他們預期的工作不一樣唄,人各有志,強求不來?!标汰t比了一個下壓的手勢,表示不想再討論這事兒,當務之急要說一下如何迎接這場戰斗才是。 莫染有氣無力地坐了下去,臉上全是遺憾。 張麟樂也順勢入座,眼光在莫染身上轉了一圈,心想:如果李景行與徐栩沒有離開,你這么熱情,徐哥那個善妒的心機Boy,不整你才怪。 “現在我們就七人,很多人是新人,我也不認識,麟樂,統計一下各自屬性與等級?!标汰t說。 行動派張麟樂別晏璽一安排,立馬回道“哦,好”便投入當前工作中。 待張麟樂統計時,晏璽叫來助理,交代了玄冥觀的人準備好午飯與晚飯后,就全部放長假,直到他通知,其他人才回來。 有些沒有家可回的小道,晏璽也快速寫了推薦信,晏璽在道教協會有掛職,經他推薦的人國內所有大的道觀都會接,這些小道可以去附近的道觀繼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