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卦助我成神_分節閱讀_37
下一刻,荀子都的眼簾漸漸閉上,然后整個人失去意識的倒在了床上。這下子是真的什么緊張都沒有了。 把裝著湯藥的碗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才把荀子都的睡姿擺正。 站在床邊,卦天機臉上的神色難得的有些嚴肅,微微吐了口氣,然后卦天機才上前動手把荀子都披在身上的浴袍褪下。 浴袍下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消瘦,更是沒有任何的血色。皮膚上更是能清晰的看到血管凸起,整個人就是病癥末期的體征。 輕嘆了口氣,卦天機轉身把床頭柜上的藥碗拿了起來,舉著藥碗,卦天機把碗遞到了荀子都的身子上方,然后就見他把整碗湯藥傾倒到了荀子都身上。 湯藥并沒有順著荀子都的身子滑落到床單上,而是奇異的全部被那病態的身體給吸收了。 如同干渴的海面,一滴不剩的把所有湯藥都吸入到了身體里。而這時候那原本病態蒼白的身體,卻詭異的泛起青色,接著是紫色,最后變成了黑色,如同被大火烤過了一樣。 卦天機看著荀子都的皮膚都變成黑色時松了口氣,此時他的臉色也輕松了下來。 一碗藥的效果是一天,等到晚上黑色侵入皮膚內臟骨髓,徹底消失后,第一天的改變才算完成。 “慢慢來吧,一個月后,便是你重獲新生的時候了?!?/br> 轉身出門,并把荀子都的房間給鎖了起來,上了鎖的房間,除了他和荀子都本人,沒有人能打開,這也就不怕有人闖進來,壞了荀子都的事了。 走出宿舍,迎著初升的朝陽伸了個懶腰,卦天機這才邁步朝教學樓走去。一路上卦天機收到了不少注視的目光,這些目光在進入書院后卦天機就已經習慣了,但今天似乎又有點不同。 “他上了早間新聞啊,看新聞他昨天就在拍賣會場里呢?!?/br> “不知道他有沒有見過那個淘到碧焰塵的是誰?!?/br> “就是,到底是誰這么幸運,就算被盜取了,肯定也得了一比不費的賠償金?!?/br> 聽到這些討論,卦天機驚訝于他是碧焰塵的主人這件事似乎被有心人給隱瞞下來了,他敢在所有人面前去鑒定也就不怕被人給爆出來,那護衛局的左思局長甚至親自來給他賠償,不就是想讓他這個碧焰塵的主人回頭被人問起時實話實說嗎? 現在這樣的情況讓卦天機有些意外,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在發生。 一路走到了教室,在一樓的時候碰到了陸風和邢少奇,兩人見到卦天機后臉色都有些怪異,但都朝著卦天機靠了過來。 “今天早上我剛起來,靈腦上就接到了一則紅色的提示,提示上讓我不要透露碧焰塵的主人的情況,不止是我,陸風他也收到了?!?/br> 邢少奇來到卦天機面前后,小聲的用只有他們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陸風這會兒也連忙點頭,附和了邢少奇的話并補充道:“那提示在我閱讀完之后沒等我自己刪除,他就消失不見了?!?/br> “而且,這封提示大概是出自天庭之手,因為在開頭有著天庭的符號?!毙仙倨婷嫔@疑,看著卦天機的視線都有點如同看怪物一般。 天庭? 這個詞語讓卦天機愣了一下,這詞對他來說有點陌生,怎么會又扯到仙家門庭去了?但這疑問卦天機并沒有表現在臉上,而且他們的這些話就更讓卦天機確定了,這事背后真的有什么人在給他封鎖消息,而這人似乎和那所謂的‘天庭’有關系。 沉吟了下,卦天機才說道:“這事你們就不用管了,信息上怎么提示的,你們就怎么做就是了,想來收到這則信息的也不止你們兩個?!?/br> 這話卦天機就說對了,坊市和麒麟交易所里,親眼見到卦天機淘寶和鑒定的人,在今天早上統一的收到了這消息,信息的開頭留下的那符號,讓所有看到信息的人都不敢抱有僥幸心里,甚至那些在昨晚上已經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人,心里都不禁打起鼓來。 書院里說完正事的陸風才朝卦天機問道:“子都呢?今天怎么沒和你一起?” “他有事要忙,所以就不跟我來教室了?!?/br> 卦天機簡單的說了一下,陸風聽了看了眼卦天機后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告別了陸風和邢少奇后,才獨自前往教學樓的三樓,一路走到最角落的那件教室,卦天機直接推門而入。 “來啦?挺早的,今天開始正式上課了,有沒有什么想問的?” 卦天機對比他來得還早的張嘉佐有些意外,老師不都應該打上課鈴了才進教室的嗎? “嗯,倒是有些問題想問?!必蕴鞕C坐到了張嘉佐面前的一個蒲團上,然后才繼續說道:“我自身是噬天仙體,不修功法我的修為境界也能不停的攀升,只要有足夠的資源,所以修行功法我并不需要,老師你會教導我什么呢?” 張嘉佐還沒得開口回答,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卦天機有些意外,這一大早的,不上課么?怎么會有人來他們教室敲門。 “正好,之前約了蔣老師進行一場教室之間的比試,你且來看看,我能教你什么?!?/br> 張嘉佐從面前的蒲團上站了起來,走到教室門口,伸手打開了那關閉的紅色木門,外面站著的正是那在測試臺上,一直和張嘉佐唱反調的蔣火光,此時的他也帶著自己的學生,站在了門外。 “張老師,走吧,也正好讓我們的學生們看看,他們跟的老師是怎么樣的?!?/br> 蔣火光在門外挑釁的說了這么一句,然而張嘉佐并沒有理會他,帶著卦天機直接越過了他,徑自往樓下走去。 看著張嘉佐旁若無人的樣子,蔣火光眼里怒色一閃,但他很好的掩飾過去了,臉上掛著笑容的帶著自己的學生走在了張嘉佐他們后面。 老師之間的約戰在書院來說不算少數,有為了各自的教學方向,有為了各自門下的資源爭奪,大事小事都有,所以張嘉佐和蔣火光這兩位教師前往比試場的情況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卦天機走在張嘉佐后方,看著張嘉佐筆挺的身形,視線瞥向走在他們旁邊的蔣火光,對于蔣火光為什么和張嘉佐作對卦天機有些好奇,正想著探出神識,卻被走在他前面的張嘉佐給打斷了動作。 “天機,你知道當世最強者之一,噬天帝尊的戰斗方式是怎么樣的么?” 聽著張嘉佐的問話,卦天機心里想,這事自己還真就知道。 嘴上卻回答著:“不知?!?/br> “噬天帝尊最強的是他的身體,所以戰法自然是貼身格斗,沒有誰敢讓噬天帝尊近身,那結果唯有一個死字?!?/br> 卦天機心想,這他還能不知道?明明就是他給選的路子。 “恰巧我擅長的便是近身格斗?!?/br> 對此卦天機眉頭一挑,臉上露出的是些微的期待。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比試會場,這是一個占地面積極大的圓形體育場,場內有著至少五千個座位,而場地中央一共是九個擂臺。 此時擂臺大多數都是空著的,這一大早的來使用擂臺的人并不多,只有其中一兩個是書院的學生在用。啟動的擂臺都會有一個防護罩罩著,避免里面的人被打出擂臺而設定的。 “最中間那個?”張嘉佐轉頭朝蔣火光問道。 “嗯,那個地方夠大,也夠我們施展手段了,張嘉佐,記得你說過的話?!闭f完,蔣火光便先一步的走向場地最中央的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