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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見觀止現在還不干脆,眼底一暗,黑沉沉的眼睛里滿是怒火,他伏下·身,懲罰意味十足地用力咬向觀止的頸側靠近肩膀的部位,觀止當下便忍不住一聲短促的驚叫,淚花都出來了,褚言嘴里嘗到血腥味,方轉咬為舔,觀止瞬間覺得自己那里又痛又麻之余還有一種酥酥的感覺,很難受。 觀止的驚叫更刺激了褚言,他一言不發,黑沉沉的眼睛看著觀止,慢慢地脫自己的衣服,脫完自己的之后扒觀止的,偏偏動作極慢,充滿了情·色的味道,他越慢觀止越緊張,最后連大氣也不敢出。 隨著褚言的動作,觀止用手虛擋了一下,沒有止住褚言的動作,觀止心中雖然又驚又怕,但最終還是沒有反抗,心里下意識地覺得褚言做爽了就不好發作了,反正都是伴侶,又不是沒做過,觀止自暴自棄地想著。 事情當然不會像觀止想得那么輕松,觀止獻祭般的妥協并沒有讓褚言心軟一心半點,他像是為了懲罰般,草草潤滑了一下便沖進觀止的身體里,疼得觀止渾身一個痙攣,臉色發白,那處咬得更緊。 褚言在他身體里充分感受到了他的身體狀況,那溫暖緊致的觸感讓褚言眸子一暗,低頭附到觀止耳邊說道,“叫出來?!?/br> 濕熱的氣息噴到觀止的耳朵里,讓他經不住一抖,觀止覺得有一股酥麻的癢從尾骨上沿著脊背泛上來,身上痛并快樂著,一時不知今夕何夕。 還一會兒,觀止反應過來,已經確定這就是懲罰了,沒有哪一個真正沉迷于這種事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能用如此冷靜的語調說著,觀止索性破罐子破摔,羞恥地橫著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不再掩飾自己的感覺。 褚言發狠,動作大開大合,觀止下面被撞得又麻又痛,苦不堪言。 滿室都是yin·靡的聲音,觀止漸漸有快感了,正喘息著要釋放,褚言突然停在那里,在觀止耳邊冷聲說道:“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你還要把我瞞在鼓里?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無法令人相信,嗯?” 觀止原本迷迷糊糊,意識都有些不清,聽到褚言這話,不由得一激靈,知道現在不解釋清楚,這里面的誤會就要大了,同時又有些欣慰,原來褚言介意的不是自己把寶珠送給師父啊。 想到這里,他不敢耽擱,努力睜開哭得有些腫的眼睛,伸手抓住褚言的手臂,觀止祈求地看著褚言,帶著哭音艱難地說道:“不不是,你你你聽聽我解釋……” 褚言聽到他的哭音,不由一愣,身·下的青年眼睛鼻子都紅著,映襯著他玉白的皮膚,分外地惹人憐愛。他的肩膀靠脖頸處有一個牙印,紅腫著帶點青紫,隱隱約約還有些血跡,身上也是斑斑駁駁的青紫一片,看著很是凄慘,褚言見了心一軟,輕嘆一聲,下·身的動作加快,讓兩人釋放。 然后,他赤·裸著走下床,去浴室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擦干觀止臉上的淚痕,有遞了杯水給他,沉默了片刻,語氣軟和了些,“你不該瞞著我的,觀止?!迸錾线@個人,無論多堅決的想法,他總硬不下心腸。 觀止從這話中感受到了這個冷淡的男人的失望與傷心,瞬間歉疚從心底里涌上來,把觀止整個人都埋了進去,淹沒至丁,觀止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觀止自我反省,往事一樁樁,一件件都浮上心頭。自跟著褚言來到了帝都之后,兩個人之間相處的種種,絕大部分時間都是褚言遷就和照顧自己,后來,兩人的感情漸漸升溫,兩人現在已經是真正的伴侶,自己身上卻還有這么多秘密沒有透露,真的不應該。 定了定神,觀止深吸一口氣,開始坦白。 “我并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不過我的事情太過驚世駭俗,一開始沒說,后來也沒什么機會好說。說實話,我不是觀止,應該說并不是真正的觀止?!庇^止捧著水杯慢慢說道,一時間眉目中也滿是茫然。 褚言震驚,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觀止沒在意他的反應,接著幽幽地說道:“我來自另一個時空的一個叫做華國的地方,那個地方沒有魂力,也沒有這種藥劑,我的那個世界走得是與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科技道路,個人實力不突出?!?/br> “在我那個世界,人類是主宰,在我們那里,魂力,魂力藥劑,魂師,獸潮等通通都沒有,有的只是幾片有限的大陸和幾十億的人口。而我,出生在華國一個家境良好的家庭……” 打開了話匣子,觀止一五一十地述說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半點沒隱瞞。 聽到他說起家里父親暴病而亡,母親與哥哥把持了絕大多數財產,而自己精神恍惚下出了車禍而亡,再次醒來已經來到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世界,不得不成為一個農民,褚言眼睛里劃過一絲心疼,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 觀止接著說下去,提到自己從少年時代就有的翠乳,正好今天寶珠成熟,所需的翠乳較少,觀止體內還有翠乳沒滲完,觀止喝光杯內的水,舉起手指,滲出翠乳滴入杯中示意給褚言看。 “這就是翠乳,有了它,不但能大大縮短植物的生長時間,而且能提升植物的生命力,提高植物的品質,只要有翠乳種植成為一件很簡單的事,我正是靠它種出了一大批高品質的藥材,今天的寶珠也是因為如此?!?/br> 觀止竹筒倒豆子般,一件一件地把事情交代清楚,包括自己的來歷,翠乳的秘密,寶珠的由來與作用,統統說了個一清二楚,然后低著頭等待褚言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