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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錦髓炎不同于其他靈火,它是成長型靈火,靈性與普通的靈獸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它身為天地靈物,對危險更是警覺,一察覺的白祈的靈力,這小東西一顫,纏著荊楚寒的靈力纏得更緊了。 白祈的臉色難看起來,當時他把封印好了的錦髓炎塞進荊楚寒體內自然是抱了幾分討好補償的心思,而且如果荊楚寒體內有錦髓炎的話,對他的孩子也有著巨大的好處,畢竟白鳳的后代,從來都是浴火而生。 可是三品錦髓炎的霸道程度不容小覷,荊楚寒才筑基初期的修為根本奈何不了它,要是一不小心,荊楚寒整個人還會被這狡猾的錦髓炎焚毀,他的孩子自然也無法幸免。 白祈活了那么久,第一次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挫敗感,這事辦得太挫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白祈后悔也沒辦法,只能想著現在要怎么補救。 想了想,白祈從儲物戒中把自己從原生界那收集到的靈髓膏拿出來,這些靈髓膏與三品錦髓炎同源,在收服錦髓炎的時候,荊楚寒要是服用一些靈髓膏,對他來說多多少少有些助益。 分出靈力來小心護住荊楚寒的筋脈和腹腔中那塊孕育孩子的空間,白祈決定直接讓荊楚寒把這錦髓炎收服,沒辦法,現在錦髓炎和荊楚寒丹田中的靈氣混雜在一起,白祈要是出手封印錦髓炎的話,多半會給荊楚寒的丹田造成無法挽回的創傷。 如果丹田要是毀了,修士也就廢了,深知丹田對修士重要性的白祈出手總有些顧忌。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荊楚寒自己親自把體內的錦髓炎收服,要是錦髓炎認主,自然不會對他這主人造成傷害,這場事故也算圓滿化解。退一步說,就算荊楚寒現在沒辦法讓原靈髓認主,最差的結果還是丹田在這場拉鋸中被毀,跟白祈一開始就出手沒什么差別,既然這樣,白祈倒寧愿讓荊楚寒試一把。 “小寒,你聽我說,我現在用靈力把你的筋脈和肚子里的孩子都護起來,你要做到就是征服錦髓炎,讓它認你為主?!卑灼戆氡еG楚寒在他耳邊說道,“放心,一切有我,你不會有事的!小寒,聽見了就點點頭?!?/br> 有你大爺!荊楚寒經過這一番折騰,整個人都有些脫力,連眼皮子都不能完全睜開,現在逮到這罪魁禍首,心中氣難平,偏偏又沒有力氣說話,只能急促地呼吸幾下以示抗議。 白祈根本都不知道現在的荊楚寒在想什么,他把話交代完畢之后,趕忙挖了幾勺靈髓膏給荊楚寒喂下,又喂下幾顆回靈丹,讓他稍微回復力氣。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荊楚寒現在就算是有天大的怒氣也只得按下,感覺到力氣恢復幾分后,他艱難地坐正,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狠狠瞪了白祈一眼而后全心神地沉浸在自己的丹田之中。 白祈說一切有他,荊楚寒堅信以這老妖怪的能力,既然他能說出這番話,那就表明他有把握,荊楚寒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給對方。 畢竟自己肚子里有這老妖怪的孩子,盡管荊楚寒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他知道有這孩子在,老妖怪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有事。 腦子轉了兩轉,想通了的荊楚寒把這事拋在一邊,全身心投入,對付起三品錦髓炎起來,娘·的!小爺可不是寬容大量的人,等死吧! 想到這破三品錦髓炎折騰了自己那么久,荊楚寒就氣打一處來,驅動著丹田里剛回復的靈氣惡狠狠地向三品錦髓炎碾壓而去,哪怕是不諳世事的錦髓炎都感覺到了荊楚寒的兇戾,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以自己的丹田為戰場,在那里收拾暴烈的錦髓炎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荊楚寒絲毫不懼,他大開大合,心中的怨恨憤怒讓他熱血沸騰,靈力碾壓過去好像丹田不是自己的那樣殘暴。他知道白祈的靈力守在經脈中,只要錦髓炎一往那里走就會被白祈的靈力逼回來,所以一點都不擔心這種殘暴會給自己帶來太大的傷害。 至于丹田,哪怕是荊楚寒現在臉上扭曲如惡鬼也沒有忘記用力氣護住丹田,不讓錦髓炎直接傷害自己。在既冷靜又殘暴的荊楚寒的折騰下,三品錦髓炎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沒多久就被荊楚寒拆得七零八落,萎靡不少。 “服不服?!”荊楚寒把錦髓炎拆了大半,找到它的核心,對著這靈物發出惡狠狠的信息。 靈火很明顯擁有著不錯的靈智,對于兇神惡煞的荊楚寒它不由自主地再次往荊楚寒的丹田深處縮了縮,竟然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不過這錦髓炎雖然害怕,但卻并沒有表示臣服,它有一定靈智,實在瞧不上這個只有筑基修為的小修士。 荊楚寒今天被這錦髓炎嚇了一大跳,又被好生折騰了一番,現在到他占上風,見錦髓炎沒有臣服的跡象,他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調集大量靈力往錦髓炎本體上壓去:“要么死要么服!你、服、還、是、不、服?!” 現在的荊楚寒眼睛里血紅一片,他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把錦髓炎打散的打算,渾身都是戾氣。 像錦髓炎這種天地靈物,如果不是被逼到了極處,這種十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才能產生靈智的靈物當然不甘心就此消散。 荊楚寒這狠絕的意念傳到錦髓炎那里,這靈物顫抖了一下,最終還是識時務地屈服了,它不情不愿地探出意識,纏上荊楚寒的神識,以秘法認荊楚寒為主。 事情完畢之后,現在已經到了半夜,荊楚寒折騰了那么久,早已身心俱疲,整個人累得不得了,不過精神勁兒卻十分不錯,熠熠生輝的眸子帶著幾分喜悅,他算是因禍得福,在筑基初期就收服了三品靈火,這樣的話,在大比過后,不用借助地火,荊楚寒也能直接跟師父學習煉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