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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濒私z仍在猶豫,她試圖伸出手臂去抓著烏羅來肯定自己的心意,然而對方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內心僅存的熱情與所煥發的好奇都只好寄托于舌尖的疑問上,“我想吻你!” “什么?”烏羅錯愕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羲絲點點頭道“我知道那是很可怕的東西,讓那個人都害怕?!?/br> 她下意識吞咽著口水,有些恐懼地說道“可是我看見你的臉了,它一定……一定也是很好的東西?!?/br> 烏羅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臉,他遲疑著該先詢問羲絲“你在偷看我跟閻?”還是詢問“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吻嗎?”之間來回猶豫著。 最終烏羅只是笑起來,他懶散地盤坐著,用膝蓋支撐胳膊,頭微微一歪,枕在自己松松握起的拳頭上,欣然問道“你知道吻是什么意思嗎?” “什么?”羲絲有些怯生生地問道,她深吸一口氣,不明白這個意思為什么能令烏羅綻放出那么醉人的笑意,又令閻仿佛見到最可怕的野獸那么恐懼。 烏羅輕聲道“它剛開始的意思是,我將屬于你?!?/br> 那紅潤的嘴唇觸碰著,慢慢變得濕潤起來“等到快結束時,就意味著,我已經屬于你?!?/br> 哪怕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 開始與結束? 羲絲茫然地看著烏羅,覺得心臟在怦怦直跳,她移不開眼睛,對方的笑臉似乎藏著令人無法言明的東西,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過這樣的情感,這也是“吻”嗎? 于是她緊張地湊近烏羅,詢問道“那是怎么樣的?就是……屬于一個人,那是什么意思?” 這些話連起來,羲絲都能聽懂,可是連在一起就變得很混亂,她不懂得‘吻’到底是什么樣的武器或是行為,能讓一個人徹底被另一個人得到,更不明白為什么當時是閻想要吻烏羅,卻看起來那么害怕跟嚇人。 如果是他得到烏羅,那應該高興才對啊。 羲絲直覺“吻”意味著親密的行為,否則烏羅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自己不會感覺到身體所帶來的熱度,她能感覺到某種熟悉的東西燃燒了起來。 因此試圖弄懂這個詞匯。 “我可不想跟你生孩子?!睘趿_輕輕搖搖手指,打算阻止某個好奇心過盛的同伴,“好姑娘,停下來,我不想把你推開,那會有點難堪的?!?/br> 羲絲固執地問道“這不會生孩子,對不對?” “你憑什么斷定?!?/br> “因為兩個男人生不了孩子?!濒私z嚴肅道,“所以‘吻’不能生孩子?!?/br> 哇靠您這邏輯真是完美無瑕天衣無縫,羅哥不給你一朵小紅花都對不起您這么認真的學習態度但是姑娘說真的你有點太靠近了…… 烏羅腦海里縝密有序地羅列著方案試圖說服羲絲,唯獨沒辦法在不觸碰對方的情況下推開固執的好奇寶寶。 要不干脆親她一下解決麻煩算了,當因材施教了。 烏羅還在搜腸刮肚試圖堵住羲絲的好奇心,某種意義上他又有點高興,這意味著羲絲在覺醒越來越多的情感,意味著她越來越走近一個正常的人。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這個時代洗腦成一個學者了,簡直沒救。 “你想知道?” 哎呀,被戲弄的猛獸終于回過神來了。 糟糕! 烏羅暈乎乎地想道勝利的喜悅叫人發昏,我今天真是得意忘形,亢奮得不輕。 第79章 “想!” 羲絲乖得仿佛幼稚班舉手詢問老師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的尖子生, 求知若渴,大眼睛里撲閃撲閃的全是好奇心。 這種求知欲一旦不分時間場合地點人物, 就變得有點糟糕起來了。 “羲絲?!?/br> 烏羅喝止正將好奇的雙眼投向不善來者的伙伴,預感要是再這么教導下去,恐怕自己遲早被坑得命喪虎口,再單純可愛也不是這么個可愛法, 你的大巫就坐在旁邊, 是什么給了你勇氣, 讓你如此膽大包天地轉向別人尋求答案? 正當女人不明所以地轉過頭來看向烏羅, 閻先笑出聲來。 “怎么?”對方譏諷道,“剛剛說話的時候那么理直氣壯,現在怕了?” 說你胖還喘上了,真是蹬鼻子上臉。 烏羅哼笑一聲, 已經做好站起來逃跑的準備, 他一邊調整位置一邊漫不經心地敷衍道“好心提醒你罷了,他們各個都是好奇寶寶, 你要沒有準備好當本百科全書, 被纏上可別怪我沒有事先聲明。再說我有什么好怕的, 難道是我吃虧不成?!?/br> “那可說不準?!?/br> 閻冷冷道。 大概是勝利的喜悅實在過于激蕩人心,導致烏羅一時間竟拼湊不起方才游刃有余的體貼,他干脆省下這些虛與委蛇的功夫,反正對方會跑來肯定是已經看出來了, 只不過是礙于顏面不好直接質問, 不然顯得自個兒像個鐵憨憨一樣, 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再裝模作樣也是枉然。 應該不至于這么經不起逗。 烏羅倒不太擔心別的,只擔心挨揍,男人脾氣一上來,對面要是個女人可能還控制得住,要對面是個男人,百分百拳頭揮上來時沒半點悔恨。 跟這種能提豹子上樹的大神掰頭,他怕不是嫌命長。 烏羅倒不是身體差,他上學那會兒打過不少架,基層經驗非常豐富,后來上班之后西裝領帶打得齊整就沒有用武之地,健身房拳擊刻意練好看的,摸著身材有料,實則也的確有點料。談不上繡花枕頭一草包,路上遇到幾個小混混松了扣子還是能比劃兩下,打不打得贏另講,反正不會挨揍,那是真指不定誰輸誰贏,必須得看對面是不是喪盡天良玩不起就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