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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充搖頭,沒能打聽到什么。 向南川壓低了聲音,“里面五號卡座,盯著那個男的,他離開酒吧時,想辦法把他弄來?!?/br> 聞言,陳充愕然,他知道向南川并不是為非作歹的人,對方這么吩咐肯定有他的道理,陳充點頭,“我知道了?!?/br> 向南川又叮囑了一句,“記住別驚動到酒吧的人?!?/br> 之前那個服務員說的話,他一句都沒信,模樣極好,又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工作,還能一直相安無事,要不是自己有實力,要不就是后臺強大,沒人敢動他,不管是哪一種都表明這人絕對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陳充慎重地記下了。 一旁的秦瀚已經偷偷瞄了池儼好幾眼了,看著池儼乖巧地被向南川拉著走,他繃不住表情,語調怪異道:“隊長這是怎么了?” 向南川淡定道:“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br> 回到公寓,就看見一群人聚在一起打牌,賭注是各種小零食,既無傷大雅,又能打發時間。 向南川趁人不注意,把池儼弄回臥室,剛關上門,向南川就被大力推到門上。 “發什么瘋呢?”向南川惱怒不已。 然而回應他的是一個熱情而綿長的吻,感覺到池儼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唇上,唇齒相接的瞬間,向南川本想推開池儼,可是嘗到他唇間濕熱的氣息時,頓時心亂如麻,他順從自己的心意去迎合著池儼的吻,放在池儼胸膛的手,也抗拒的姿勢改為緊緊攥住他的衣領。 池儼輕柔地舔.舐著他的唇瓣,撬開他的嘴唇,生澀地探了進來,勾著他的舌尖在口腔內翻攪。向南川發出一聲甜膩的鼻音,聽到這聲低吟,池儼仿佛受到刺激似的,緊緊抓著向南川的腰,加重了親吻的力道。 不知過了多久,池儼的唇從向南川唇邊移開,低頭在向南川耳垂上咬了一口。 剎那間,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從他的大腦皮層傳遍全身,向南川渾身一顫,不由得慍怒,“你做什么?” 池儼貼著他的頸窩悶聲道:“你老盯著那個服務員做什么,他有那么好看嗎?” 向南川啞然,他就說今晚池儼怎么會這么反常,搞半天才知道原來是吃醋了,這家伙平時像鋸了嘴的葫蘆一聲不響,哪知道喝醉之后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見向南川緘默,池儼以為向南川默認了,不滿地咬著他頸窩。 向南川猛抽了一口涼氣,他捂著脖子,妥協道:“沒你好看?!?/br> “向南川,我喜歡你,很喜歡你……”池儼低喃著。 向南川的心軟得一塌糊涂,手指插進他濃密的頭發里,摩挲著他略硬的發根,唇角含笑,“嗯嗯,我知道?!?/br> “你考慮好了嗎?” 向南川閉上眼復睜開,“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走,我沒辦法保證,這樣你還要跟我在一起嗎?” 池儼的手驀然抓緊,語氣泄露了一絲緊張,“你要去哪?” 向南川挑了挑眉,“你沒喝醉?” 池儼視線閃避,“我酒量不好,聽到你說要離開,就清醒過來了?!?/br> 事實上池儼確實有些醉意,但沒到神志不清的程度,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能感受到向南川對他也是有感覺的,卻顧慮著什么,如果不趁機添一把火,向南川肯定不會給他答復,在沒嘗到向南川的滋味時,他還能克制住欲望,可一旦嘗到這種甜到嗜骨的滋味后,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你要走去哪里?”池儼問道。 向南川模棱兩可道:“回去我該回去的地方?!?/br> “你一定要走嗎?” “我爸媽,我的朋友全在那里?!毕蚰洗ㄑ劭粑⑽l澀,他低下頭去,不敢再去看池儼,“對不起,我一定要回去?!?/br> 池儼長嘆一聲,下巴抵在向南川的頭頂上,“那你走的時候,記得帶上我?!?/br> 向南川:??? 還以為把話說開后,池儼會發瘋地囚禁他,不讓他走,或是苦苦哀求,求他留下來,誰知池儼竟然不安套路走,向南川懵了片刻,含糊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帶你一起走,我問問……的意思?!?/br> 不等向南川發問,系統主動開口道:“因為公司沒有這個前列,我需要向上面打報告?!?/br> 系統沒有直接否定,哪怕可能性機會微乎及微,向南川心里卻忍不住希冀著,他故作輕松地道:“1314,你剛才該不是一直在偷看吧?” 系統當即反駁道:“我才沒有偷看,我只是擔心店長說出不該說的話,為了保護店長隱私,但凡涉及脖子以下描寫,我都會自動屏蔽?!?/br> 這就好,向南川可不想在做床上運動時,還有個系統暗搓搓地觀察。 念頭剛起,向南川不由得窘迫起來,他還沒答應池儼呢,怎么就想到那種事呢,雖說食色性也,可他有那么饑渴嗎? 向南川深深唾棄自己骯臟的思想,完了,抬首對上池儼殷切的眼神,向南川嘆氣說:“現在還不能確定,要等上面答復?!?/br> 池儼低頭輕吻著他的唇瓣,用嘆息的聲音說道:“哪怕上天入地,我都會隨你去?!?/br> 向南川心里苦笑,若是上天入地,他還不至于這么為難,他們相距的是兩個時空的距離。 池儼親了親向南川的眼睛,“別害怕,我會陪著你?!?/br> 向南川蝶翼般的睫毛輕顫,這段感情里,池儼為他踏出了九十九步,可他卻始終沒有勇氣踏出一步,還一直吊著人家不放,未免太渣了,良久他啞聲道:“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