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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老板頗有些遺憾:“就是可惜了,她曾經是鎮上極為少數的會識字兒的女人,在她有兒子以前,憑借耍劍寫字,可給怡紅院長了不少臉?!?/br> 聞言,洛烊嘴角一抽,這么一說到還是他這個拖油瓶阻止他娘散發魅力了:“這個陳萱萱,關于她,你還知道什么?” 老板也坐下,給洛烊斟了杯茶,細細道來:“我也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從小就認識陳萱萱,那人長的可好看了,就是命不好,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落了難。家里也沒個男人,自打我有記憶以來,她就在怡紅院做事。后來有個大人物找到了她,之后不久她就懷孕了。一生完孩子,她整個人就變得不正常起來,整天不是哭哭啼啼就是暴跳如雷看誰都不順眼。她兒子也不省心,跟著娘會了幾個字兒,也不好好念書,到成了個流氓,還組織乞丐幫?!?/br> “咳?!甭屐缺粏芰撕么笠豢?,“這個不必說了。那個大人物可是泫奇山掌門洛儒夕?” 老板細想片刻,猛的點點頭:“當時我十二歲,就是他,他自報家門是來自泫奇山的洛儒夕,掌門啥的到不知道了?!?/br> 看老板的樣子,除此之外也沒啥情報了,洛烊禮貌的點點頭:“那多謝了,就麻煩給我上點小菜吧?!?/br> 老板點頭哈腰:“好嘞?!?/br> 第39章 偶遇菊君子 在酒館里解決完午膳后,洛烊就尋思著看看能不能去找當年怡紅院的姑姑問問陳萱萱的事情。 可問了一圈的人,誰也不知道這位當年紅火的姑姑如今到哪兒去了。 洛烊有感頭疼,只身來到了林子里,飛身上樹打算小休一刻。 從不遠處,有兩個男子并肩走來,其中一個比較矮的,身上還帶著包袱,走的仿佛蹣跚學步。 高一點的男子有些嫌棄,瞥了身邊之人一眼,煩悶道:“算了算了,包袱扔了吧,瞧你這大好男兒背不起這點東西的樣兒?!?/br> 被包袱的男子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與洛烊一般大小的樣子,神色卻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他憨憨的點頭:“爹爹說的是,我錯了,可這個真的好重,那我就扔了哦?!?/br> 洛烊:“……”這怕不是個姑娘。 高男子:“……”這怕不是個傻子吧,“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很多遍了,朕并非令尊?!?/br> 可想不到那個男子卻好像深受打擊似的,滿臉委屈巴巴:“爹爹又要不認孩兒了嗎?!” 不用說,那個自稱“朕”的男人,臉都黑成鍋底了:“朕二十二歲才有了第一個皇子,如今朕不過二十六歲,你之前也說過你今年十七,那朕是幾歲生的你?九歲嗎?!” “噗——!”樹上的洛烊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大概也知道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份,就是看著旁邊那個與他差不多大小的男子有些眼熟,又想不起那是誰。 “爹爹,有人?!?/br> 洛烊一愣,真真想不到,那人看上去呆呆傻傻,竟然這么敏銳。 到是皇帝沒來由的煩躁:“你不是人?朕不是人?你要表達什么?恩?” 洛烊也看不下去了,自行暴露飛到他們面前去,畢恭畢敬:“在下泫奇山洛烊,拜見皇上?!?/br> 司徒劍被這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給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叫人平身,另一個人就擋在了司徒劍面前,惡狠狠的看著洛烊:“剛剛我就發現你了,你是誰?想對爹爹做什么?” 洛烊:“……臥~累個cao~”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還真是雷到不行。這個敏銳力超強的人哪是司徒劍的兒子啊,這個……這這分明就是歐陽封華的寶貝兒子歐陽菊幽嘛! 想不到,三生有幸,這四君子到都讓他給碰完了。 “……歐陽菊幽,你這是在干嘛?” “咦?”歐陽菊幽一展眉,“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洛烊扶額:“別管這個了,你剛剛叫你后面那位……爹?” 說著,歐陽菊幽又笑了起來,酒窩深陷:“是呀?!?/br> 洛烊現在急需時間緩緩,雖然不知道歐陽菊幽這是怎么了,但看樣子,孩子病的不輕。 司徒劍卻眼前一亮,忙拉過洛烊走遠了,低聲問:“這位公子,可知此人家住何方?” 修仙之人,不拘朝廷禮數,見了天子可拜可不拜,叫名叫帝也都無所謂,洛烊供手:“知道。他是歐陽封華唯一的兒子歐陽菊幽,五歲就以降服惡獸成名,是梅蘭竹菊四君子中的菊君子,其人五官端正,愛好器樂,經常行俠仗義?!?/br> 聽洛烊這么一說,司徒劍悄咪咪的瞄了一旁低頭踢石子兒玩的歐陽菊幽一眼:“那他這是怎么了?朕見到他時,一問三不知,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和年齡,還一開口就叫朕爹?!?/br> “這個……在下也不知?!甭屐日f著,走向了歐陽菊幽,他仔仔細細的盯著人看了會兒,問:“那皇上不在朝廷上待著,這是打算帶著這么個傻子去哪兒呢?” 說到這個,司徒劍頭又疼了起來:“朕當然是要帶他回家啊,賴在皇宮成天爹爹爹爹的叫,誰受得了?!?/br> 他也不知道這人究竟住哪兒,說白了,他也就是想找個人家把這人收留了,或者隨便給誰,結果這也剛出來,就碰上了洛烊。 司徒劍甩鍋一般立馬握著洛烊的手鄭重萬千道:“那就麻煩你,將他帶回去了,朕還有事,得快回去,再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