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街一爸_第27章
不就是看一眼嗎? 那玩意兒我也有! 看了看自己隱藏在水底下的某個部位, 河蚌妖頓時沮喪了起來,按理說他已經成年了,“那個”的尺寸不應該這么一點大??? 難道說……河蚌妖都是“短小君”? 不是說貓咪才是“短小君”嗎? 為什么王鯤風的看起來比他的大那么多? 這、這不科學! 白春笙只恨這個時空沒有百度君,不然他一定要上網查查, 他們河蚌的尺寸到底是多大的。 “你在想什么呢?別泡時間太久了,我看你臉都紅了?!蓖貊H風折了一根青草戳了戳白春笙。 倆妖之間起碼還能再擠下三個成年人! 白春笙看他躲得遠遠的,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算你身材好,那個大,勞資又不會趁機占你便宜,至于躲那么遠? 再說了,我這么“短”,就算想對你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也沒那個條件??! 白春笙看了看自己下面,頓時悲從中來。 他上輩子就沒來得及結婚,這輩子如果一直是這樣的話,只怕也是成不了親了……早知道上輩子就聽老媽的話去相親了,好歹他上輩子的尺寸還是可以一看的。 “春笙你不會是中了暑熱了吧?抱歉我忘了你是水妖了,你們水妖,應該不能在太陽底下曬太久吧?”看到白春笙的臉越來越紅,王鯤風也有些慌了,顧不得和他“保持距離”,急忙湊過去拿手試了試他臉上和額頭的溫度。 “好燙!春笙你現在能動嗎?” 被王鯤風這么一折騰,白春笙也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點頭暈,犯惡心,勉強打起精神,便想先上去穿好衣服。 沒想到一腳踩到長滿苔蘚的石頭,整個人滑倒在水潭里。 王鯤風再也顧不得什么,一下撲過去將他摟在懷中,三兩下將人推上去,自己也躍了上去,自己的衣衫也來不及穿了,急忙用帶來的干布匆匆給白春笙擦干了身子,穿上干凈的衣衫,讓他靠坐在山石邊,自己匆匆擦拭了幾下,穿好衣衫,這才一把將白春笙抱了起來,飛快往山下跑去。 “王管事,哎呦!白公子這是怎么了?”陶家大伯看看家里的晚膳快做好了,便想去山里喊兩位貴客回來用飯,沒想到剛走到門口,便撞上了抱著白春笙跑進來的王鯤風。 “我兄弟曬傷了,陶家大伯,煩請將我的騾車牽過來,我要帶我兄弟進城看大夫?!蓖貊H風沉著臉道。 陶家大伯不敢耽擱,看到白春笙露在外面的半張臉通紅的,也知道出了大事了,這年頭鄉下沒有正經大夫,一點小病搞不好也是要死人的,當下便親自去牽了騾車過來。 “桃子和那桃膠,我明日讓小兒送到府上,現下也不敢耽擱王管事了,這是家里做的餅子,帶著路上吃罷?!碧占掖蟛畬⒁化B熱騰騰的餅子包在一塊粗布里塞到騾車角落,又從家里拿了干凈的褥子墊在下面,幫著王鯤風將白春笙安頓在車里。 “多謝!”王鯤風來不及多說什么,吆喝一聲,便趕著騾車往回跑。 騾車的車把上掛著陶家的風燈,勉強能看得清路,好在這小鎮也不是什么軍事要塞,晚上連宵禁都沒有,只進城的城門有幾個衙門的人在那里守夜,攔下騾車,發現是熟人之后,立馬放行了,王鯤風也沒顧得上回家拿銀錢,一陣風似的直奔鎮上的濟世藥堂。 藥堂守夜的伙計這會兒已經睡了,聽到砸門聲氣得半死,正準備打開門罵人呢,抬頭就看到黑魚精手下兇神惡煞的王大郎,頓時安靜如雞,一張臉笑的跟年三十守歲似的,忙不迭地就去后面叫醒了值夜的郎中。 看門的小伙計不知道這家藥堂的幕后老板是王大郎,可是,店里兩個白天夜里都在的郎中卻是知道的,看到自家主子大晚上的抱著一個看似受傷昏迷的人,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頓時一臉嚴肅地找了個借口支走了那伙計,關起門來,讓王鯤風把懷里的人放在床榻上。 “白小郎?” “毛大夫認識他?” “前幾日白小郎到我這里來,非要買幾味藥材,伙計不敢賣,便找屬下出來,屬下細細查問,方知道那藥材竟是拿去做菜的,藥食同源,這倒也沒什么,只是好奇這白小郎懂得還真不少,不像是剛上岸的小妖?!泵蠓虺烈鞯?。 這清河鎮已經被他們的人滲透得差不多了,原本他還想找兩個人去盯著這白小郎,畢竟,聽聞主子和二公子經常去這河蚌妖家里用飯,若是吃到了不該吃的,那就麻煩了。 沒想到上面卻說不必派人去盯著,他也就放開手了。 “這個以后再說,你快給他看看,也是我疏忽了,這大熱天的帶他上山去摘桃子,不知道是不是曬傷了,渾身guntang。他本是水妖,定然不能久曬的?!蓖貊H風顧不上解釋,將毛大夫請了過來。 毛大夫湊上前去仔細檢查了一番,又捏開白春笙的嘴巴看了看舌苔,拿起手摸了摸手心,還在他泛著粉紅色的胸膛摸了兩把,王鯤風看得眼皮子紙跳,若不是毛大夫早已成親,連孩子都上學堂了,他差點以為這廝是借著看病的由頭輕薄他家河蚌妖呢。 好在毛大夫很快便結束了看診。 “無妨,確實是曬傷了,他本是水妖,耐不得這般大的太陽,這樣,我現在去配一副草藥,熬了水給他泡一泡,再開個清涼解毒的湯藥服下去,每日泡兩次藥浴,喝上三副湯藥,兩三日即可痊愈,沒什么大礙的,只是這幾日不得出門罷了,在家里好好養著吧?!?/br> “辛苦毛先生了?!?/br> “主子先回去歇著吧,白小郎交給我吧,等草藥熬好了,我找兩個伙計給他泡個澡,喝完藥再給送回家?!?/br> “不,我替他洗吧?!蓖貊H風擺了擺手,讓他趕緊去張羅藥浴。 毛大夫眼皮子跳了跳,總感覺主子對這位白小郎太過關心了些? 不過,主子的事情,不是他們下屬可以置喙的,毛大夫出去關好門,立刻叫醒了值夜的幾個伙計,親自去抓了藥讓人熬起來,又預備了干凈的浴桶,熱水都是現成的,不到半個時辰,泡湯的藥浴就備好了。 “主子,可以給白公子沐浴了?!弊ニ幇舅庍@會兒功夫,情商有些遲鈍的毛大夫也想明白了主子方才那異常舉動的真正原因。 不就是看上人家白小郎了? 不不,若是那位白爺真的成了他們主子的夫郎,今后可得換個稱呼了,說起來,這位白公子的相貌真是一等一的好,一身如凝脂般的雪膚,簡直比尋常的宮妃還要細膩白嫩,眉眼乍一看并不算多么驚艷,但放在一起,卻是越看越有滋味,那什么,有句詩怎么說來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恰如一方古玉,溫潤內斂,卻值得人握在手中細細把玩。 毛大夫在心里琢磨清楚了這其中的關鍵,再回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比之前恭敬了許多。他們主子成年這么久都沒有發情的跡象,他們這些屬下本以為自家主子是不是因為半妖之身,有些東西沒長好,現在看來,不是沒長好,是還沒遇到心儀的那個人。 看看主子對這位白公子照料得如此耐心細致,哪里像是從前那個冷面公子? “主子,藥浴的湯藥備好了,屬下命人抬進來?” “再去備些細棉布,他這身皮子嫩,經不住那澡巾子搓揉?!蓖貊H風沉聲道,方才白春笙大概是昏迷中覺得身上癢,拿手去抓撓,王鯤風不得已,只要一只手控制住他亂動的雙手,另一只手擰了手帕給他擦,沒想到越擦那紅印子越是看著可怕,這才懊惱地丟了手帕,他隨身帶的手帕是王大娘用自己織的粗布做的,平常自己用著還行,可是,這只河蚌的皮膚太嫩了,完全經不得這樣粗糙的粗布摩擦。 毛大夫應下,走出去讓人拿了包扎傷口用的上等細棉布來,裁剪成澡巾大小,一口氣備了十幾塊,一應物品預備好后,他老人家極有眼力見地親自關好門,守在外面的屋檐下,一邊熬藥,一邊替自家主子盯著。 屋內,大浴桶熱氣蒸騰,王鯤風抿著嘴,小心翼翼地將白春笙的外衫脫去了,看了看下面的褻褲,到底沒敢全都脫了,直接穿著褻褲抱到浴桶里,讓白春笙靠著浴桶坐著,幾乎是入水的一瞬間,一道長長的滿足的呻吟從他紅潤的唇間溢出,王鯤風手一抖,腿一軟,差點一頭栽到浴桶里去。 朦朧的水霧中,白春笙就像一個在海中等待獵物的海妖一般,散發著致命的誘惑,草藥的藥效在慢慢地發揮著作用,紅腫的皮膚在慢慢恢復,rou眼可見地恢復了一些曾經的白皙,殘留的紅痕卻仿佛是被人大力用手指揉捏了一般,透著一股子荒唐的極致魅惑…… 王鯤風如遭雷擊一般呆愣在當場,好半天才醒過神來,拿起一邊的細棉布,沾了毛大夫配好研磨過的藥泥,一點點給他將被抓撓紅腫的地方細細擦拭起來,指尖劃過那細嫩的肌膚,一陣陣的酥麻,渾身的汗毛都快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