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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會是三兒發話要去軍部然后楊哥附議,卻沒曾想過竟是楊哥先提了出來! 意外,實在是太意外了。 饕餮躺在沙發上無趣的晃了晃jio,他對什么交流賽不交流賽的一點興趣也沒有,一群雄性生物菜雞互啄有什么好看的,還沒消消樂對他的吸引大呢。 不過真君都說話了,那他也就不吱聲了吧。 陶居澤立馬拋開腦子里的雜念朝著楊戩豎了根大拇指,然后美滋滋的看著陳澤,略期待的問道:“我聽說軍營里的伙食都很好啊~大鍋飯好吃嗎?士兵們每次吃飯前是不是真的還會唱歌的?” 饕餮的耳朵悄悄的豎了起來。 陳澤笑了幾聲,“哪能每次吃飯前都唱歌,士兵們吃飯的時間都很短的,要是唱完歌再吃飯,連菜湯都搶不到?!?/br> “不過軍區的伙食是挺不錯,葷素搭配著的?!?/br> “對了,我家所處的東軍區食堂里的紅燒rou做的非常出色,其他軍區的高層隔段時間也會溜達過來打個牙祭?!?/br> 陳澤心情很好的看著陶居澤,道:“入口即化,肥而不膩,我這種不吃肥rou的人都能吃上整整一碗?!?/br> 陶居澤和饕餮同時咽了口口水。 趙祭撫掌大笑,“說的我也想嘗嘗了?!?/br> 楊戩看著左眼珠子變成想,右眼珠子變成吃的陶居澤,輕輕的搖了搖頭。 聽到趙祭的話,陳澤的嘴角不明顯的抽搐了一下,慢吞吞的說道:“大家一起吃rou肯定沒問題的,不過趙大叔你可千萬別對味道抱太高的期望啊...” 如果說軍區的紅燒rou他陳澤能吃整整一碗,那么趙祭做的紅燒rou他陳澤卻是可以活活吃撐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是這么殘酷。 趙祭擺擺手,笑道:“什么期望不期望的,各家有各家的做法,同一塊rou,不同人來做就會有不同的味道,老趙我可沒那么大的臉說每一種味道都會做?!?/br> 陶居澤笑嘻嘻的點頭:“就是就是,比如說我做燒rou的味道趙大叔就做不出來~” 趙祭干巴巴的呵呵笑了兩聲,對啊,他家陶陶做的味道他還真的模仿不出來。 做出來的菜到最后連原材料都看不出來,實不相瞞,作為灶君的他也是很服氣的。 雖然復雜點的東西做不好,但是米飯和面條煮的還是很不錯的,面是面米是米,非常值得表揚,楊戩看了一眼陶居澤,在心里如是想著。 陳澤點了點頭,然后看了一眼趙祭,又瞅了瞅饕餮,思考了一會兒后才猶猶豫豫的說道:“那個,大胃王也許不需要再練,趙叔您...需不需要再練習一下手藝?” “幾天不摸刀的話會不會生疏起來?” 陳澤的話音剛落,大家就笑了起來,連楊戩的嘴角都往上翹了翹。 趙祭擺擺手,道:“雖然說刀不磨會生銹,但是我都練了幾..十年了,早就已經和刀化為一體了?!?/br> “所以幾天不摸刀也影響不了什么?!?/br> 陳澤點著頭,既然趙大叔已經這么說了,那他也就不需要再多想什么了。 陶居澤:“那就這樣,明天趙叔和鐵哥先參加下..嗯,算預賽吧,然后我們后天就一起去軍區看熱鬧~” “咳咳,雖然不知道趙叔和鐵哥能不能入選,但是這不影響我們看熱鬧的心情嘛~” 陶居澤拍著饕餮的肚子笑瞇瞇的說道:“開心最重要嘍~” 陳澤心情復雜的看著笑的十分燦爛的陶居澤,然后在心里嘆了一萬口氣。 三兒真的是越來越皮了,唉。 就在陶居澤想要再問問關于軍部友誼賽的情況時,一直沒說話的張道陵開口了。 張道陵看了一眼楊戩,然后對著陶居澤說道:“陶陶,我從未在直播間露過面,明日可以自己先出去走走嗎?” 陶居澤愣了片刻后就反應了過來,摸著自己的下巴道:“對哦,我都忘了張大伯你沒在鏡頭里露過臉來著?!?/br> “啊~這么說來其實空空哥也沒露過臉,你們走在外面也沒人知道你們是靈居村的人?!?/br> 楊戩輕輕的搖著頭,淡然道:“張伯可以外出,但是孫空空是萬萬不行的?!?/br> 要是放這猴子自己出去玩,還不得翻了天。 絕對不行。 楊戩的話音落下,饕餮、張道陵和趙祭這三人的小心臟同時抖動了起來。 尤其是張道陵,他在想自己的大限是不是快到了,開始五感喪失且腦袋也糊涂了起來,不然怎么能聽到顯圣真君喊他..張伯呢。 三清在上,肯定是他在做夢! 陳澤不明所以的看著似乎面露糾結之色的趙祭和張道陵,問道:“張大伯和趙大叔你們怎么了?臉色看上去似乎不太好啊?!?/br> 陶居澤也看了過去,片刻后便反應了過來。 他和二哥同住同吃待得久了,竟然忘記了村里人對二哥那不可明說的畏懼之心。 “沒什么?!?/br> 楊戩抬眼看了看趙祭和張道陵,淡淡道:“趙叔和張伯是想到了空空曾經闖過的禍,有些不堪回首罷了?!?/br> 趙祭張道陵:“......” 一頭霧水,不敢吱聲。 陳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問道:“空空哥闖了什么禍?” 楊戩面無表情的說道:“滔天大禍?!?/br> 看著楊戩的臉色,陳澤瞬間就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同情的看著張道陵和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