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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很安靜。 室外的光線照進屋子,灑落了一片溫暖的光。 木棉從衣柜里翻出自己寬大的衛衣短褲,要求雌蟲必須換上干凈的衣服才能躺下。 然后又出門去。 容換上了木棉經常穿的寬大的衛衣,也不知道這種穿在雄蟲身上需要扎起袖子大了幾個型號的衣服是怎么讓他喜歡的。而且這種衣服本來應該是冷庫工作是穿的保暖服,怎么會有雄蟲會喜歡穿難看的工作服呢? 容一邊把夾在衣服里的長發收攏起來,拉出衣服外,一邊打量著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一點都不陌生。 他曾經來過這個房間無數次。從最開始的矮矮的床鋪和幼稚的玩具堆,到現在干凈利落的配色和堆滿稀奇古怪物品。他是怎樣看著自家雄蟲弟弟長大的,就是怎樣見證這只雄蟲的成長。 書桌上還擺放著前兩天來時看見的玩意,用新型編織材料制作的花瓣。大概也就總能做出新奇漂亮的手工制品這一點比較像一只雄蟲。 拿起一旁的褲子,短短的布料說明著手中的褲子正是時常出現在雄蟲身上的只到膝蓋上方的家居服。要知道,未經允許看見雄蟲的身體,也是對雄蟲的一種冒犯。而容已經沒有細數自己到底看過多少次雄蟲光溜小腿的樣子了。 換上短褲,容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腿,從鏡子里看自己怪異的模樣,發了一會呆才在雄蟲的床鋪上躺下。舒適的床鋪讓他身上的疲憊涌了上來,干凈卻辨識度十足的氣味充滿鼻翼,幾息之間便陷入睡眠。 木棉出門時,天色稍亮,街道上沒什么蟲族,只有晝夜不停的道路清潔機器人閃爍著指示燈瞎轉悠。 順著大街走了好一會兒,拐到一邊的巷子。巷口有一家藥店,規模不大,只是在這個時候仍舊在營業。 店里的燈光昏暗,木棉敲了敲柜臺,好一會兒才見一只高大的雌蟲從柜臺后的房間走出來。 “天還沒亮,你怎么來了?”店主宏瞇著那雙兇光四射的眼睛,“這一次要什么東西?” “買藥買藥?!蹦久捱€困著,見到店長出來就趴在柜臺上和他說話,“雌蟲第一次之后用的藥?!?/br> 木棉以為自己說得夠明白了,卻聽店長問道:“什么第一次?機甲訓練還是煮飯燙傷?” 哈? 這都什么? 勉強睜大眼睛,木棉看著店長。 店長宏對上小雄蟲疑惑迷茫的眼神,似乎有種看到家里兩只小雌蟲小時候的模樣。 “不是吧店長,就是雌蟲和雄蟲那啥之后,抹的藥膏???”木棉一手握拳,一手伸出一根手指,將它插進另一只手拳頭里,做出一個十分猥瑣的動作。 這種動作出現在木棉身上實在違和,店長宏還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一手將小雄蟲的頭按在柜臺上,耳邊就傳來小雄蟲發出夸張的“哎呦”聲。 店長將藥膏遞給木棉,卻在快放入他手中的時候抽了回來?!暗鹊?,你是禍害了哪家的雌蟲?你……還沒有成年吧?”成年,按照蟲族的年齡來算就是要經歷過第三階段進化。 雖然很多時候,接近成年的雄蟲會開始收雌蟲,那是首都貴族或者富裕家庭才有的習慣。而木棉…… “我怎么禍害雌蟲了?按常理吃虧的不是我才對嘛?” “你會吃虧?”店長的眼神滿滿不信任。不過還是又拿了一盒藥,“那你還能買藥?發熱了就吃?!?/br> “藥錢記著,”木棉拿著東西又打了個哈欠,揮揮手就走了。 這家店白天是正經的藥店,到夜深的時候是家黑店,一些市面上沒有賣的藥劑在這里流通,而只要你出得起六角幣,想要些特別的東西店主也有辦法幫忙弄來。 木棉和店長很熟,他從小就對一些新鮮材料感興趣,或者說是為了提高生活質量,不斷開發新產品。自從雌父和雄父長時間待在研究所那邊,他就只能靠著店長幫忙。來來往往就熟悉了。 幾年前,店長不知道從哪里收養兩只小雌蟲。剛來的時候瘦瘦小小的,比起雄蟲還不如,總是被附近的小雌蟲團隊欺負。最后還是街區霸王木棉把兩只小雌蟲收入羽翼,也算是還了店長一直照顧他的人情。當然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善良的小伙伴維爾看不慣小雌蟲受欺負。 回家的時候,雌蟲規規矩矩地躺著睡著了,眉頭皺起,顯然不好受。木棉向來是好人做到底,拔了褲子,準備連上藥的事情干完。 清涼的藥膏刺激得洞口發抖著,木棉伸著手指快速涂完拉起褲子。呵,他才不想慢吞吞地干完,然后對上雌蟲睜開的眼睛。 這樣的畫面可沒比從酒店醒來不尷尬多少。 洗完手,木棉也困得不行,衣服也沒換就在雄父的房間睡下了,直到被光腦的通訊鈴聲吵醒。 這首樂曲是維爾的鈴聲。 “喂?” “棉棉,你昨天看見我哥哥了嗎?” 頭腦昏昏沉沉,木棉連眼睛都不想睜開,“沒???哪一個?” 通訊另一邊的維爾顯然看到了木棉不舒服的樣子,“容哥。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容? 那只討厭的雌蟲。 神志清醒了一點,木棉坐起身,看見屏幕里維爾著急的神色,“他呀,在我家,好著呢。維維不要急?!?/br> 自己的床被霸占了,木棉跑到父母的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