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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你們這是去哪里浪了?” 他皺著眉連續拍了幾個法術過去,根據亮起的光芒確認雨果的情況,只可惜基本都是五顏六色的色彩。 這昭示著哪里都有問題。 雨果的隊友皺著眉說道:“剛去過隔壁的醫院了,那小太陽治療好了雨果的外傷,但是不管怎么看還會不對勁?!?/br> 寒秋蹙眉。 醫院的存在能治療的傷勢甚至還包括精神的問題,除非是自然老死衰退。 可現在卻沒辦法治療雨果的精神問題? 煉金術師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某個猜測,卻沒有來得及捉住,只能讓人把雨果給放平,然后開始檢查起雨果的身體狀況,并且開始詢問其他人這一次任務的情況。 據隊友講述,他們這一次接到的是普通的探索任務,只要確定了坐標點附近的所有情況就行。 議事廳(五蘇)的地圖可以標注出坐標,比如說礦山的和傷冬之泉的位置,但是沒辦法喜歡到每一處的環境變化,這是需要人力慢慢踩點出來的。 他們這一次的任務目標極為靠近傷冬之泉,因為議事廳早就在大廳內滾動刷屏過領土里的一些要事,雖然大家都清楚這傷冬泉水能夠治療重傷的人(順帶一提,這也是雨果能堅持回來的原因),但是這一次奇怪的是他們什么都沒做,雨果就直接出事了。 他們甚至還沒到傷冬之泉的周圍。 寒秋杵著法杖,看起來就像是在靠著一根拐面杖,“沒道理啊,你們去了之后第一天就這樣嗎?” 因為傷冬之泉的位置比較遙遠,雨果小隊是做好了過夜的準備。 他們是在安頓后的第一夜出事的。 半夜歇息后,等在吵雜中醒來后,隊友們就發現雨果重傷昏迷了。 甚至沒有發現襲擊者是誰。 寒秋摸著下巴,隨即看著阿廖沙。 剛才大部分的講述都是這位冷靜的人類術士所說的,而且因為太過冷靜,把這本來有點焦躁的場面都控制住了。 被安置在煉金工坊里的雨果連昏睡都不太.安穩,他的英俊臉龐有些扭曲,偶爾青筋暴起,就連手掌也偶爾握拳或者是拱起成弓狀,就好似—— 他的胳膊有些隱秘而不容易被察覺的突起,就好似皮rou下有什么在滾動般! 寒秋觀察到這一點,悚然一僵。 他抬頭看了眼這屋里的人,然后一言不發地把阿廖沙和阿勒蘇給拉到自己的工作間里。 簡單粗暴地觸發了一連串的法陣確保隔音以及不會被其他人破防后,寒秋才咽了咽口水,對阿廖沙和阿勒蘇說道:“雨果可能失控了?!?/br> 大個子獸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而冷靜的人類術士起初有些茫然,隨即那雙清澈的眼眸蕩起了漣漪。 “你是說墮落?” 雨果緊張舔了舔嘴唇,看了眼高大的阿勒蘇和在阿勒蘇的襯托下顯得極為嬌小的阿廖沙,“雨果擁有龍族的血脈,之前在經過康斯坦丁的傳承后醒來,再到參加小隊探險,這里面看起來都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唯獨一點……咱們領土里這么多失控的人,大部分是怎么失控的?” 阿勒蘇喃喃自語:“修煉……” 在錘煉自身的同時,也要謹防失控的可能。 而剛剛接受了大量傳承的雨果,是不是就是因為在傳承中看到了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繼而有了失控的可能? 想到這一點,雨果頓覺自己把阿勒蘇和阿廖沙拉過來的舉動不太妥,要是在他們談話的時候雨果直接墮落了,那豈不是涼涼? 想到這里寒秋立刻打開了自己的禁制小跑回去。 阿勒蘇緊跟著阿廖沙跑了兩步,就看到人類術士驟然停下了腳步。 她極為冷靜而克制地問道:“小領主呢?” … 橫跨了距離的小領主正站在傷冬之泉的上空。 傷冬之泉是一處小小的泉眼。 咕咚咕咚冒出來的泉水如冰般卻能緩緩流動,就好似是液化后的冰層,但是觸碰到的時候能感覺到那種黏糊糊卻冰爽的觸感。順著這些冰層,大片大片的冰藍色蔓延到泉眼的周圍,散發著冰涼的寒意。 在這一處小小泉眼的周圍,長滿了某種如同尖刺的葉片的植株。 它們近乎活物,能像動物般捕捉自己的獵物,通體剔透的植株全身都布滿了褐色的紋路,不動的時候就如同最清純可愛的鄰家小妹,一旦動彈就是兇猛的獵殺者。 以及,它們是長著jio的。 它們有個很奇怪的名字,叫滾動的心。 滾動其實是代指會走動的意思,而心——因為這類植株很喜歡吞噬獵物的心臟。 當它們不喜歡自己居住的環境的時候,這些剔透又布滿褐色紋路的植株就會拔出自己的根須,直到遇到自己喜歡的環境才會再一次扎根。 不過在幽暗之林里,滾動的心這種植株生存的環境比較艱難。 畢竟林間基本沒有活物。 除了偶爾回來探索的小隊。 五蘇停在傷冬之泉上空的時候。 傷冬之泉周圍密密麻麻擠滿了這種長著jio的植株。它們蹦跶著,跳躍著,就是試圖讓自己能夠觸碰到五蘇。 滾動的心那些極為渴望和蠢蠢欲動的念頭如同空氣般流入五蘇的耳中,細碎而嬌嫩的碎語被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