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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們才剛推開鐵甲老爹,闖入房門,眼前一花,一把巨大扳手一格一架,鐺!長刀脫手的同時,他們也被當胸一腳干脆利落踢出了門外,狠狠摔在青磚地面上,這一跤實在跌得太重,他們捂著劇痛的胸口咳嗽著發不出聲音。 一個黑發黑眼少年守在門前,橫眉冷對,他劈手奪了一把刀橫在胸前,足下將另外一把長刀順腳踢入了屋內,屋里哇哇哇嬰兒在哭。 喬納萬想不到自己手下這幾個機修工這么經看不經打,怒道:“你們也太沒用了吧!”又順口道:“屋里還有個小崽子,也不知道是哪個生下來的雜種,我看別是逃奴吧!” 他話沒說完,就看到那少年漆黑的眼睛盯著他,冰冷刺骨,仿佛野獸盯著獵物一般,不由心中微微一抖,卻又再次證實了心里的懷疑:“我看你們這一家子,一定有命案在身!否則機修工在哪個主城都不愁沒飯吃的!怎么可能全家都跑來這窮鄉僻壤?”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卻無一人上前幫忙,只都是遠遠看著熱鬧。 喬納洋洋自得道:“大白天的,難道你們想殺人?我看你們還是早點知趣,交出賠償費來,今天的事還能過去,否則,等我報警了,那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 眼看著鐵甲老爹忍氣吞聲道:“你想怎么樣?” 喬納道:“賠償費200金幣,我這兩個手下的治傷費用100金幣,不多,一共300金幣就行!不用一次付清!現付50個金幣,再寫個欠條來,分期付款就行!”他早已深諳敲詐之術,知道不可能一次拿出,更不能逼急這些窮途末路的拓荒者,否則一不小心和你拼死,那就大大劃不來。 鐵甲老爹牙齒咬碎,正想先把這口氣吞下去,忽然聽到外圍一陣sao動。 有人大喊:“是軍人!”不知何時,他們這片小小拓荒者聚居區的周圍山邊,已經圍上了一圈軍用陸地懸浮車,車的前面早就不知何時靜靜站著一隊一隊的軍人,全副武裝,持槍遠遠包圍著他們這兒。 “怎么回事!是捕捉重犯嗎?” “會不會是要打仗了吧?!” 人群驚疑惶恐聳動著。 灰色的天空飛來幾架深黑色的飛梭,當頭最大的飛梭側翼上噴著金色的金鳶花皇室徽章。 人群sao動起來:“是皇室專用飛梭!” 飛梭很快降落在聚居區中央的廣場上,有小型機器人飛快落地,一路鋪上了鮮紅色的羊毛地毯。 一個氣質凜冽的青年男子從飛梭里走了出來,他身著一身深黑色上將常服,腰帶緊束,長靴筆挺,深黑色軍帽下露出金色卷發發梢,一雙深邃的藍眸目不斜視,直直落在了遠處那個普通的拓荒者小院,完全沒有絲毫猶豫地大步向那兒行去,金色穗狀肩扣著的深黑色軍用大氅隨著他快速行走翻卷出深紅里子。 他身后跟著一群近衛軍,也全都軍服筆挺,長靴锃亮,快步行走著。 人群靜得針落可聞,只聽到長靴橐橐落在柔軟的羊毛毯上。 只看著那金發碧眸威嚴逼人的貴人一直走入了之前人們圍觀著的小院內。 里頭的喬納睜大了眼睛,大聲道:“將軍閣下!這里有個逃犯!我們正準備報案!” 柯夏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往那仍然還橫刀站在門口瞪著他滿眼警惕的黑發少年走過去,完全沒有在意那鋒利刀刃尚且對著自己,直接張開雙臂上前擁抱那失而復得的少年。 少年忙不迭地將刀鋒往回收,然后被這個猝不及防地擁抱給嚇到了,雙眼睜大,不知所措地感受到那個溫暖的懷抱,柯夏長長從胸中嘆出了一口氣:“可算找到你了,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這個擁抱并不僅僅嚇到了邵鈞,同樣也驚到了所有場中的人。 柯夏感覺到邵鈞渾身肌rou繃得死緊,心臟飛快躍動,心下微嘆,松開了他,看他身上仍然穿著單薄的濕漉漉的襯衣,眼神一黯,伸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軍用大氅,替他披到了身上,一邊系上帶子一邊低聲道:“這兒人多,我們回飛梭上?!?/br> 少年漆黑的眼睛仍然警惕地看著他,柯夏無奈笑了下,轉頭叫花間酒:“小酒,把老爹一家先送上飛梭,這里不是久留之地?!?/br> 很快花間酒非常迅速地帶著一隊人過去半強硬半恭敬的將鐵甲老爹以及玫瑰、茉莉,還有那個小小的嬰兒都引上了飛梭,柯夏才伸手自然而然從他手里拿過了那把長刀,順手遞給身后的近衛,反手牽著他的手道:“走吧,這兒不安全,回去慢慢和你解釋?!?/br> 一切都仿佛是自己的誤會一般,邵鈞看著柯夏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仍然充滿了寵溺和柔軟眼光,仿佛那場深夜里驚心動魄逃離和背叛沒有發生,那些冷酷的猜疑和算計,血淋淋決絕的撕裂全都沒有,一切猶如當初,他將自己從死亡的角斗場救出,溫柔地看著他,保護他。 老爹他們已經上了飛梭,上飛梭之前玫瑰還有些擔憂地回過頭來看了看他。 外圍那些全副武裝的軍人和軍用懸浮車,仍然一動不動地警戒著,喬納和他手下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被近衛們干脆利落地拷上手腳堵上嘴扔到了院門外。 他終于向前走了一步,柯夏笑了,拉著他的手沿著那鮮紅的地毯一路上了飛梭,然后飛梭啟動。 很快隨著皇室飛梭騰空飛走,遠處的軍隊也迅速撤離,只留下那只用過一次的鮮紅地毯留在路上,顯示著曾經多么尊貴的人曾經從那上頭行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