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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檢、體能測試與格斗測試柯夏都很順利的通過了,最后一天的機甲實cao測試,卻是公開的,所有參加實cao測試的家長以及考生,都可以同時觀看,這一招既是宣傳,也是一種公開,防止招生作弊。 考試是一個非常大的場館,場地一側停駐著幾臺高大漆黑的軍方制式機甲,從考生進入的通道一側玻璃墻,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機甲。邵鈞仔細打量著那些機甲,這可和民間見到的淘汰過的機甲不一樣,是屬于軍方正式使用的機甲,真正的殺人武器。 考試的時候會三個考生同時進入考場,做幾個規定的簡單的動作即算通過。畢竟大部分考生在現實生活中很難接觸到真正的機甲,因此軍校的入學考,其實只是測試是否具有cao控機甲的能力,有些人體能、精神力雖然不錯,但真正cao作機甲時,卻無法頂住駕馭機甲高速運行所帶來的極大壓力,軍校的入學考只是簡單將這一部分不適合駕駛機甲的人篩選出去而已。對于權貴人家能夠時常去俱樂部學習,請到專業私人教練的學生來說,這一門考試基本是送的。 他們一路走入了考生候考室,所有的人都轉頭過來看他們。 當然是看柯夏,柯夏一頭金色長卷發扎著,身上簡單穿著白色麻質襯衣,下擺束進黑色長褲里,腰身筆挺,一雙藍色眼睛猶如晶瑩寶石一般,在人群中是那樣的出類拔萃。 候考室最好的幾排座椅上一個綠眼睛少女站起來了,目光復雜:“夏?!闭窃獛浀呐畠郝督z,今天的考試對于這些早就進行過機甲訓練的人都不過是走形式,因此大部分人都是自行前來,露絲之前正是被機甲社的學生們眾星捧月的簇擁著坐在候考室里閑話。自從柯夏病了以后,她已經重新擔任了機甲社社長,早已習慣了在無數人仰慕、愛慕、嫉妒的目光中從容自在地做自己的事,她將在父親為她鋪好的路攀上權力頂峰。 然而當那個仿佛畫中走出來的金發藍眸少年再次出現在她跟前的時候,她的心弦還是再次撥動了。本以為這少年患了絕癥,只能切掉四肢接取義肢,從此和她再無交匯,前陣子隱隱約約聽說他痊愈了,居然沒有截肢,但眾所周知默氏病痊愈后,基本不可能再駕駛機甲。而隔了一年多,她已經沒了當初那種仿佛發了熱病一樣的迷戀,畢竟只是一個貧民窟里殺出來的黑戶,本來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順其自然斷了是最合適不過的事。 但理智仿佛在情感面前永遠都只能被擊潰,露絲看著柯夏只是冷淡地點了點頭回應,湛藍色的雙眸對她毫無波動,心里忽然有什么被崩斷了一般,她控制著自己的聲音盡量平靜道:“你的身體怎么樣?” 柯夏道:“痊愈了,多謝關心?!彼]有進一步交談的**,而是轉頭接過邵鈞手里的箱子,往里頭的更衣室走去,他抽到的簽就在前三,需要盡快準備換上機甲駕駛服。 露絲急忙道:“夏,能聽我說幾句話嗎?” 柯夏站定了轉過頭來,金色卷發猶如純金一般,他只是淡淡道:“露絲同學有事?” 露絲看了看人群,咬了咬紅潤的薄唇,輕聲道:“你的筆試成績、體能、精神力測試和格斗測試都是第一,軍方對你非常關注,但經過咨詢多個專家,都很肯定地說默氏病患者即便治好,他的神經也不可能承受高強度的機甲cao作,所以軍校這邊已經專門為你開了個會,同意你調劑去指揮系了,你其實今天不必勉強自己非要參加機甲cao作,和負責考試的老師說一聲身體不適就行了?!?/br> 柯夏嘴唇微微一彎,居然露出了個嘲諷的笑:“我的志愿是不服從調劑,學校也要尊重我本人的意愿吧?” 露絲欲言又止,旁邊卻有個年輕褐發男子輕聲笑了下:“雖然不知道情況,但是恕我直言,放棄考試資格就等于放棄入學資格。放棄考試與考試出來不及格,那還是不一樣的,前者直接放棄入學資格,后者卻還可以因為個人素質的原因進行合理調劑,這位同學,還是勸你三思,不要輕信他人,畢竟我聽說洛蘭人,為了鏟除競爭對手,什么都能做出來呢?!?/br> 露絲臉色一白,她身后的威特站出來怒道:“露絲是好心提醒,不錯,軍校入門的機甲測試是簡單,你憑著從前在機甲社的積累,可能還能勉強能完成戰術動作,那又怎么樣?以后真的進入高強度訓練起來,難道會有人照顧你生過病嗎?既然治好病了,選個對身體沒這么大負擔的專業比如音樂系什么的不是挺好嗎?非要考軍校,就算看上了免費福利,也得看看自己身體行不行啊,何必浪費納稅人的錢嗎?你治好病還有露絲的一份捐助在,怎么這么不知感恩?” 露絲聽到威特這么說連忙否認道:“威特學長,請不要這么說,當初夏同學并沒有收下父親轉過去治病的資助……” 威特語塞,強詞奪理道:“那也是一片好心!他這么狂,逞強給誰看呢?!?/br> 柯夏淡淡看了他一眼,忽然嘴角又挑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可不好再叫學長了呢,畢竟專門遲了一年報考——可要好好考呀,不然萬一出了什么問題,又要再遲一年可怎么好,到時候只能叫威特學弟了?!?/br> 威特大怒,露絲連忙攔住了他,柯夏卻已正眼都不看他們,自顧自提著箱子進更衣室去了,不一會兒換了一身漆黑暗金交錯的機甲駕駛服走出來,襯托得身體格外修長挺拔,他將衣箱順手遞給了邵鈞,坐了下來,接過邵鈞遞給他的水杯,喝了幾口水,整個人鎮定自若,既矜貴又優雅,完全看不出一絲一毫大病初愈,病弱不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