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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當然是那樣,如今科技都發達成這樣了,還非要墨守成規,也實在是有些迂腐了。為了考試,我家女兒不得不去參加了一年的書法培訓班,有時候困得不行,還得寫書法作業,實在是心疼?!绷硗庖晃患议L搖著頭感嘆,顯然這些時日的陪考讓他很是心疼女兒。 “山南和帝國那邊那種講究穿鑿附會附庸風雅過分追求所謂華麗的草包藝術還是不一樣的,主要是如今軍中發現信息太過容易泄漏,有時候反而是原始書信更能保守秘密,且可以保存下來作為重大事件的原始證據,尤其是筆跡鑒定上,比起電子簽章、生物簽章有時候還可靠些?!敝澳俏恢心昴凶訅旱蜕ぷ?,顯然是打探過,得到了頗為權威的消息,面有自得之色。 “這不太可能吧,生物信息識別如何能取代?”有位女士卻看不慣他這得意,質疑道。 “復制人一部分的生物信息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現在軍方大人物的生物信息泄漏得太容易了,只有靈魂不可復制,然而靈魂如何證明,這個時候,在高精神加持下頗具個性化和藝術性的字體,反而是獨一無二個人靈魂的一種體現了,靈魂不可復制,不同的人寫出來的字必然不同?!敝心昴惺坷湫α寺?,質疑的女士頓時語塞。 其他家長連忙打圓場:“竟然是這樣……難怪孩子說好些同學都有金錫筆尖的筆,我想著能用多少次,就用那么奢侈的筆,只是買了秘銀筆尖的,看來還是得給她配一支好些的筆,能一直用總是值得的?!?/br> “那是自然,這次入學考試后,還得加強,軍校聽說如今也開始存每個學生的期末考試書法卷,作為存檔,將來備查的?!敝心昴惺坑謷伋隽艘粋€權威消息,滿意地看著家長們忙和他打探更多的消息。 邵鈞有些擔憂起來,之前只說有筆試,柯夏只帶了一支平日里用的水性筆,那筆會不會不太好?不過柯夏寫的字以他的眼光來看是很不錯的了,帝國貴族們的花體字,也不知能不能入這聯盟的眼。 第一波考生出來了,這一波考生是初試篩選不過,直接刷下來的,邵鈞站在出口,和許多關心的家長一樣,等候著自己家的考生,既怕看到自己家的考生沒通過初篩出來,又怕孩子出來了沒接到。 第一批的考生走了,沒有柯夏,邵鈞松了口氣,莫名地理解了從前那種高考在校外等一上午的家長們的心態。 又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第二批的考生才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有的面有難色,見到家長急著傾訴:“題目太難了,有一題考機甲傳感器和控制器的原理,全都超綱了,老師上學都沒有講過,外邊也不可能查到的啊,這不是明擺著要招考家里有背景的嗎?太過分了?!币灿械拿嬗械蒙骸吧侥现袑W的歷年考題里也有出過類似的題目,網上有過解析,也有歷年前三的原卷答題,我斟酌著寫了,應該能拿到分?!?/br> 還有的和其他家長打招呼:“叔叔好,芬愛和我一個考場,她還在答題呢,后邊的主觀題很難,她大概心里有數,答得多,又要手寫,估計要寫完才出來了?!?/br> 其他家長則一臉恭維:“令愛真是學識淵博?!?/br> 對方則滿臉驕傲:“考之前我們帶她去參觀過機甲工廠,這幾年聯盟都在推機甲技術,聯盟軍校難得的開始對外招考,必然是接下來的主流專業和熱點,所以我們專門帶孩子去參觀了下?!?/br> “那這次第一名應該就是芬愛的了吧?!?/br> 對方忙搖頭:“這可不敢說,你不知道嗎?這次聯盟布魯斯元帥的女兒剛從比爾聯邦治病回來,參加的是這一屆入學考試,她估計才是第一名,聽說一貫成績極為優秀,請的十分專業的教師在家里教的,另外聽說拉比國的幾位學生,也很是優秀,聽說曾經取得聯盟機器人編程大賽的金獎的,現在的孩子可不得了啊,只求能考進去就好了,前三名實在不敢想?!?/br> 他們說話并不算大聲,但已經足夠被四周焦灼等待孩子們的家長聽得清清楚楚,有些人悄悄的議論:“山南中學前三,已經連續九年沒有出寒門子弟了吧,那獎學金設來有什么用?擺著看的吧?從題目就已經排除了咱們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了?!?/br> “又是這樣,我早知道了,也和孩子說了,獎學金我們不指望,只求他早日考上軍校,能撐起門戶,階層固化,有什么法子。山南中學已算不錯了,那幾家私校你以為又好到哪里,基本對口醫科、法律的豪門世家,醫生的孩子做醫生,律師的孩子做律師,元帥的女兒繼續做元帥唄?!?/br> “呵呵我等著看山南中學這一次如何收場,他們校長上一次還堅持認為他們的入學考試沒有問題,這下好了,連續十年都是達官貴人的孩子考前三,我看他們這獎學金還怎么好意思擺?!?/br> 紛紛擾擾中,不知不覺家長們越來越少,都接到了孩子離開了門口,只有柯夏遲遲沒有出來。鐘聲響起,只剩下寥寥幾人走了出來,天上忽然濃云密集,大粒大粒的雨點開始落了下來。 把守門口的工作人員看也沒幾個人了,便都趕緊收拾收拾資料,都離開了,邵鈞看著雨勢漸大,將帶著的傘撐開,從入口走了進去。 第20章 美貌學妹 集中考試的幾幢樓里還有一些老師在走著,零星著也有不少學生走著,邵鈞走了幾步便看到了柯夏站在樓下的一棵大樹下,手插在褲兜中,十分沉靜地凝視著旁邊池子里的蓮花。他今天將金色的頭發用一根簡單的亞麻色緞帶扎起在后頭,穿著件極為簡單的白色亞麻襯衣和黑色長褲,熨燙得很是平整整潔,身姿頎長而高貴,眉目清冷,站在雨中的蓮池邊,好似一副極美的水彩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