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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劍仙胸口堵得慌,只能徒勞的、一遍一遍用靈力沖刷筋脈。 心想:我這是怎么了,練功出了岔子? 作者有話要說: * 焦愁:深夜故事電臺~ 簫戎:檸檬劍仙,在線泛酸! 作者:哎……那些日更一萬的作者是怎么做到的?我連不卡文都困難…… * * 第24章 袖手 簫戎胸口堵得慌,暗暗運轉靈力跟自己較勁。 焦愁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困倦的眼淚沾濕了睫毛,蹭著枕頭哼哼唧唧道:“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敵來你扛,我這柔弱的凡人只負責食甘寢安,現在我要寢安了,勿擾?!?/br> 簫戎:“……” 簫戎還能怎么辦? 只能把疑惑咽下,合上雙眼悶悶的入定,順便想一想正事。 他現在唯一的正事就是焦愁了。 每次提起往事,焦愁都會刻意忽略一些細節。比如他是如何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絕地反擊的?比如衛天衍那樣怕死的人為何會選擇自殺?比如那個“還在承受范圍內”的“意外”? 提起衛天衍和焦幼荷都可以侃侃而談,卻對那個“意外”閉口不言。究竟是什么,能讓焦忘憂念念不忘兩百年,至今仍不能釋懷? 簫戎不是傻子,也無意揭人傷疤,只怕樹欲靜而風不止。幕后之人多方算計,未必樂見焦忘憂食甘寢安,恐怕一場陰謀才剛剛開始。 片刻后,心事重重的簫戎睜開眼,疑惑地看向身側——果然,睡著的焦愁再次蜷成一團,位置就在自己膝邊。寢衣凌亂,烏發如墨,消瘦的脊背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又輕又軟。 簫戎不緊張,但是簫戎不敢動! 焦愁睡眠極輕,就像停在花間的蝴蝶,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驚醒。 為了不吵醒他,簫戎試著放松身體,慢慢找回被嚇飛了的呼吸和心跳。 明日必定生亂,焦兄如此輕軟孱弱,還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吧。 ………… 次日清晨,陳峰早早就來了。 簫戎拿出食籃,擺好豐盛的五菜一湯,就像在寒山時一樣。 焦愁摟著軟枕在床上打滾兒,好半天才磨磨蹭蹭起床洗漱,吩咐陳峰去做三件事?!暗谝?,用我昨晚畫的陣圖守住石棺,絕·對·不能讓里面的東西跑出來,這很重要?!?/br> 陳峰鄭重點頭,“您放心,我親自去布置,絕不假手他人?!?/br> 焦愁又道:“第二,嚴密監視天一門,若有異動立刻通知我?!?/br> 陳峰面露難色,但還是點頭,“晚輩盡力?!?/br> “第三,幫我送一樣東西上鑒寶臺?!?/br> 陳峰和簫戎都有些詫異。陳峰暫且不提,簫戎可是一清二楚的。焦愁身無長物,全身上下唯一有資格上鑒寶臺的……就只有勾銷了。 卻見焦愁走到書架前,挪動幾塊擋板,打開一個小小的暗格。暗格中靜靜躺著一枚玉佩,巴掌大的羊脂白玉,觸手溫潤,色澤清透,形狀很像長著翅膀和尖嘴的魚。 焦愁道:“文瑤飛魚,夠資格上鑒寶臺了吧?!?/br> 陳峰磕磕巴巴,“文、文瑤飛魚?!” 焦愁將玉佩上的灰塵抹了抹,隨手一丟。簫戎穩穩接住,遞給目瞪口呆的陳峰。陳峰緊張得手心冒汗,用手帕墊著玉佩仔細打量,嘖嘖稱奇。 “文瑤飛魚!真的是文瑤飛魚!憑此玉佩可號令仙門!”短暫的激動過后,陳峰又飛快冷靜下來,“哎,我真是糊涂了,文瑤帝君早已仙逝,文瑤飛魚也只是一塊普通的玉佩罷了?!?/br> 焦愁擺了擺手,“去吧,看好石棺?!?/br> 陳峰躬身行禮,“晚輩告辭?!?/br> 等陳峰離開聽雪軒,簫戎才問道:“此人可信嗎?” 焦愁無辜,“才認識一晚上,話也沒說幾句,我怎么知道他可信不可信?” 簫戎皺眉,“既然不信,為何吩咐他做事?” 焦愁勾起嘴角,露出個又甜又傻又好騙的笑容。 簫戎:“……” 焦愁拍拍寒山劍仙的肩膀,“戎兒啊?!?/br> 簫戎:“……” “我從衛天衍身上學到兩個道理,你想聽聽嗎?” 簫戎微微側頭,似乎很感興趣。 焦愁道:“一是別以為自己很聰明,二是別以為別人是傻子?!?/br> 簫戎看著焦愁,焦愁看著紅燒rou,紅燒rou色香味俱全十分引人垂涎。 焦愁保證道:“放心吧,不會出事的,我們可以吃飯了嗎?” 簫戎沉默半晌,拿起筷子,臉上寫滿了“你只是敷衍我吧”的無奈。 ………… 用過早飯,眾人出發去鑒寶臺,簫戎總算記得提醒眾人謹言慎行。小劍修們聽說今天會出亂子,個頂個神采奕奕,比前兩天還有精神。不怕提劍拼殺,只怕麻煩不大。 焦愁驚嘆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鬣狗?!?/br> 簫戎疑惑道:“為何是鬣狗?” “積惡以偽善,積羽以沉舟,積毀以銷骨,不堪為人,不配稱虎,然后我最討厭鬣狗?!?/br> 簫戎覺得他話里有話,不及細問,就見天一門眾人從面前走過。 衛長松看到焦愁明顯有些驚訝,張了張嘴,立刻被門派長老死死按住。焦愁對他微微一笑,像往常一樣擦肩而過,衛長松卻是愣住了……呆呆地被長老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