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的逃妻(十三)體驗(調教、H)
畢業典禮后,嚴元白手的項目恰好告一段落,于是請了長假,帶蘇錦書回國。 甫一下飛機,他便打了輛出租車,徑直奔向他們常住的別墅。 路上,他罕見的帶了些焦慮,一直看身邊坐著的女孩兒。 蘇錦書被他看笑,轉頭問:“嚴哥哥,你怎么了?” 嚴元白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說:“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br> “絕不?!碧K錦書戳了戳他的手,被他用力握住。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帶她進了門。 他把她按在沙發里,緊張道:“你等我?!闭f完邁步跑上樓。 回來的路上,他和她溝通過,讓她先體驗一次試試看。 他已經做好最壞打算,如果她不同意,他可以立刻退回到原來的關系。 過了好一會兒,他站在樓梯轉角,招呼她上去。 蘇錦書跟著他,走到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口。 她伸手握住門把手,想要打開,又被他神經質地按住。 他盯緊她,目光充滿猶豫和遮擋不住的興奮,道:“你確定要進去嗎?” 她調皮地吐吐舌頭,問:“會很嚇人嗎?” 嚴元白喉結微動,回答她:“有點?!?/br> 她堅持推開門,然后看見一個很特別的房間。 暗紅色的燈光,曖昧又危險,從天花板到墻壁,再到地上,全部都包著一層黑色的軟墊。 四面掛滿了手銬、腳鏈、項圈、口塞、鞭,還有一些她從沒見過的東西。 蘇錦書微微睜大眼睛。 嚴元白不敢放過她任何一個微表情,還沒等她說話,便先打了退堂鼓:“要不……還是算了?!?/br> 他是很想,特別想,自打上次她說可以試試后,每天夜里都興奮得睡不著覺。 也是那時,他遠程指揮工人按照自己親手畫的圖紙打造了這么一個房間。 盛滿他的野望和情欲,只為她一人敞開懷抱。 可和她的感受比起來,那些都不值一提。 他收斂起失控的妄想,準備帶她出去。 這時,她拿起鞭,放在手捏了捏,感受了下觸感,然后抬頭問他:“嚴哥哥,會不會很痛???” 嚴元白心里一澀,伸手去拿,道:“不,我們不做了?!笔撬诵?,竟然忘記她曾經有過的心理陰影。 她另一只手握住他手腕,阻攔住他的動作,臉上滿滿的信賴和愛慕:“沒關系,只要不是太痛,我都可以接受的?!?/br> 她拉起他的手,將柔滑的臉送進他掌心,來回磨蹭,像只無比乖順的貓:“嚴哥哥對我這么好,我想給嚴哥哥快樂?!?/br> 嚴元白深吸一口氣。 下一秒,他捧住她的臉,深深吻她,氣息漸漸火熱。 吻到兩個人都氣息不穩,他才停下,低聲叮囑:“好,那我們試試看,但是,你要答應我,如果覺得不舒服,隨時喊停,知道嗎?” 她乖乖點頭。 一條黑色蕾絲編就的細軟項圈經由他的手,輕輕綁在她頸上,項圈間,帶了個純銀打造的鈴鐺。 他從未告訴過她,見到她的第一天,他就想這么做了。 想把她擄掠過來,馴養,調教,占有,寵愛,照顧她一生。 沒等他發話,她便自覺地跪在地上,跪在他面前,仰頭問:“是這樣嗎?” “主人?!彼f。 一種猝不及防的滿足感擊了他,心臟狂跳,呼吸急促,眼前都開始發昏。 他輕輕撫摸她的發頂,嗓音暗啞,積聚著即將噴薄而出的熱烈和瘋狂:“是,你做得很好?!?/br> 即使此刻讓他立刻去死,他也覺得了然無憾。 他俯下身摩挲她純白色的衣領,問:“可以脫下來嗎?” 她臉頰通紅,羞澀地說:“好?!?/br> 嚴元白一顆一顆解她紐扣,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賞漸次顯露出來的風景,命令道:“以后,在家里,任何時候都不許穿衣服,記住了嗎?” 寵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須得時時刻刻保持對主人的完全坦誠。 從身體到心,不可以有一點隱瞞。 她臉上的潮紅一直蔓延到耳尖,卻溫順地小聲回答:“記住了?!?/br> 豐挺的乳,像兩顆水蜜桃,在他赤裸裸的視線微微發顫,優美的曲線,從胸下一直延伸到雙腿之間那一片神秘森林。 細細長長的腿,保持著跪立的姿勢,膝蓋恰好對著他的一雙皮鞋。 嚴元白將眼鏡取下來,放在一邊的桌上,同時也好像去掉了身上的禁制,生平第一次將心底的惡魔釋放出來。 他牽動連接著項圈的繩,緩步在客廳里走動,女孩便跟在他身后爬行。 繞著房間走了一圈,他回過頭問她:“累不累?” 渾身上下不著一縷的女孩搖搖頭,仰慕地看著他,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水。 受到蠱惑,他伸出手去摸她下巴。 像在獎勵一樣,在她下頜處輕輕撓了撓。 她猶豫了一下,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手心。 嚴元白呼吸一窒,用力摩挲她濕潤嫣紅的唇瓣:“勾引我?嗯?” 尾音微微上挑,素來正經的男人一旦色氣起來,無人能敵。 她熱忱且真誠地看他,滿臉依戀。 嚴元白俯下身,用力親她臉頰,牙齒咬住柔嫩的肌膚在口研磨,直弄得她奶白的肌膚上出現紅印方才罷手。 和平時的溫爾雅,完全不一樣。 他給她戴上純黑色的眼罩。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不安感隨之滋生蔓延。 柔軟的皮質刮擦了一下她敏感的乳尖。 蘇錦書輕喘一聲。 “喜歡嗎?”他越加過分,手握著鞭,繞著她的乳暈打圈,時不時碰觸到頂端,帶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她難耐地扭了扭身,卻壓根躲不開他的包圍。 片刻后,微風傳來,皮鞭猝不及防地打在了她柔軟的胸上。 “??!”她小聲驚呼。 他的力道把握得極好,帶起輕微疼痛的同時,卻不傷皮rou,只在雪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疼痛過后,她覺得那里更癢了。 嚴元白瞳孔幽暗,像一面深不見底的湖。 “主人問的話,要立刻回答,不能逃避,明白嗎?”他的聲音微啞,語氣嚴厲。 “……明白了?!迸⒁Я艘ё齑?,忍住噬骨的癢意,“喜歡?!?/br> “真是yin蕩?!蹦腥苏f著羞辱她的話,“是不是很想讓主人cao你?” 女孩遲疑了一下,說不出口。 “啪”的一聲,又一鞭落在了她另一側的胸上。 兩道基本完全對稱的紅痕,橫陳在雪白的rufang下半緣,像件精美的工藝品。 她嗚了一聲,連忙回答:“想……” 太害羞了,以至于脖頸都變成了粉紅色。 相敬如賓了好幾年,第一次越過界限,就面臨這么限制級的處境,真的好難堪啊。 可是,她的心底竟然隱隱有一點興奮。 ————VρΘ18.cΘм 這章的嚴元白是另一種溫柔了。 另外,女孩多多少少可能都有那么一點點點點m的屬性,幻想過被別人粗暴地對待,咳咳。 第二更下午兩點。νρò18.cò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