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男造作女
那也太遭了。文灝和她一模一樣。 文灝也是一個不受控的人,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能服從自己。 他問:“那我該怎么平衡?” 邱嫂攤手:“你先把丘英楠的事告訴她,看她什么反應?” “我說過了,她說沒事?!?/br> “沒事?”邱嫂狐疑地打量他,“你只說了大概,沒說具體吧?你有說丘英楠是什么性格的人嗎?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音音面對她不得謙卑些,她才能滿意?” 提到這點,文灝不太高興,冷著一張臉,“跟丘英楠有什么關系?這是我的事?!?/br> “終身大事?唉,還是說說吧,兩邊平衡一下,她倆性格也不合。我走了,對了,音音加了我微信,她要是問起我,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她?” “不用?!?/br> “好?!鼻裆┎蝗淘倏催@個慍怒的年輕警官一眼,旋即走人。 怪只怪造化弄人,讓他一個本無牽無掛,一身傲骨的鐵漢子搭上一個偏激的女人,還將下半輩子捆綁上了。但他們是局外人,說不得什么。邱嫂只能祈禱他們好運。 如若不然,文灝指定捶胸頓足地懊悔:當初截肢的人為什么不是他自己?他寧可賠上自己的兩條腿,也要還丘英楠健康,也還自己,精神自由。 文灝始終沒對林知音坦白。 也許他意識不到事態的嚴重性,也許,他覺得,丘英楠根本不能干涉他。 春風、夏雷、秋月、冬霜,這一整年,他和音音也算是“恩愛”地度過。林知音偶爾怪他太忙,不理他,她要耍小性子。他試多了,愣是榆木腦袋也悟出了一些關竅,知道哄她、用實際行動關心她。但有一點,他始終無法接受。 為什么女孩子總要鬧分手? 一言不合就說:分手吧!你以后不要理我了!我不想看見你! 這樣太傷感情了吧! 他起先只當她任性,不在意。直到第二年的春末夏初,他也是去緬甸出任務,她也跟他鬧分手!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文逸那家伙兒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挑釁:“哥!分手快樂!不要想太多,沒結果!音音現在是單身,我在追她,請你不要干擾?!?/br> “你特么!”氣得文警官掄起拳頭想給他來兩下。 還有那死丫頭!好端端的又鬧什么?她跟他鬧也就罷了,還廣而告之! 太生氣了!怒發沖冠的文警官又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尋到了林知音樓下,又看到了撐傘的大舅子。 這一切好像歷史重演。 林知雋瞟了文灝一眼,問meimei:“不是說分手了嗎?這是干嘛?” 林知音傲著氣,別著臉,愣是不看那一臉鐵青的男人。 文灝這回沒膽子搶大舅子的傘了,他的語氣甚至很溫和,對林知雋說:“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可否讓我跟她單獨聊聊?” 話落,他居然看見了大舅子眼里的嫌棄。哇他這暴脾氣差點上頭,不過還是得忍,誰讓是親哥呢? 他忍著,一直忍到了進門,心里一直品著林知雋臨走時陰陽怪氣的一句:“是個男人就灑脫點,別像屋檐流水似的!” 屋檐流水,似斷難斷......這話應該更適合林知音吧? 文灝不管,一進門就將那個教他生氣的女人扒個精光,用身體的本能、原始的欲望去懲罰她,還惡狠狠地問:“還分不分了?我讓你跟我鬧,鬧??!看我怎么cao哭你???說,還分不分手?知錯了沒......明天跟我領證去!” “啪!”一記火辣辣的耳光上臉。 他頓住了,時間仿佛也靜止了。 她敢打他...... 她,她,她為自己的無意識舉動感到后悔了。 那雙殺敵般的鷹眼、緊鎖的眉頭、緊抿的雙唇......嚇得她閉上眼睛,低叫一聲。 “睜眼!”他在命令。她不敢睜,甚至還等待著他的耳光落下,但旋即,他居然嘆了一口氣,“敢打不敢看了?” 眼淚汪汪的姑娘怯怯地看向他,睫毛一顫一顫的,無一不在彰顯她的恐懼??伤€有勇氣,揚起自己那張白皙的側臉,帶著哭腔說:“給你打回?!?/br> “打回?”文灝輕哼一聲,咬牙切齒的,“別人打我,我都十倍奉還,不見血不罷休!你讓我怎么打回?打你?我不心疼嗎?” 林知音心下轟然,頓時滾出了兩行不爭氣的眼淚。 她就是因為分不開、放不下,所以才讓自己受盡折磨,并且沒有割舍的勇氣!她也討厭這樣優柔寡斷又矯情的自己,每次他一回來,一站到她跟前,她就會心亂如麻,分不清他給的安慰還是悲哀,也只有身體和他緊貼的痛快感讓她覺悟: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分開了! 白皙的手伸向他黝黑的臉,輕輕撫摸,她扁著嘴說:“對不起?!?/br> 他依然賭氣,“對不起什么?還要不要分手了?” “不要?!?/br> “那要不要結婚?” 文灝再次提出了結婚。這時他30歲,她24歲。 但這對于向往自由和愛情的林知音來說,是一個遠遠的未知數。她眼眸低垂,試探地回:“再過兩年好不好?” “還過兩年?我都叁十幾了?”他不答應,掰開她白嫩赤裸的大腿,復又將自己的yinjing插進去,并且一下一下很用力,頂到最盡頭。 他的懲罰沒完,他依然氣在頭上。 知音嬌吟兩聲,躺倒在床無法動彈。她揚起媚眼,繼續和他談判,“那明年年底?” “明年年底跟兩年有什么區別?”他愈發猛烈地cao她,帶著點威脅意味說:“我現在就讓你懷孕,你不想結也得結!” 懷孕這件事情對于林知音來說,更為恐懼??!她幾乎是苦苦哀求:“不要。我不要懷孕,你不可以射里面,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