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甜!
首次承歡的姑娘羞澀得緊,沖過澡后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愣是不讓他看了。文灝笑她做作,俯身親親她的額頭,問還疼嗎? “疼......”知音楚楚可憐地噘嘴,想讓他多給些關心。 但直男理解不了,他掀開被子,說:“我看看有沒有撕裂?” 她剛剛出血了。 他想她初經人事,還是疼的,所以他也不敢太用力,草草一次就算過了。 如要他真正發揮猛男本色,哼......改天。 “不?!彼蹲”蛔?,“你別碰我了,我那里疼,肚子也疼?!?/br> “怎么會肚子疼?” “頂到胃了。 ” “還能頂到胃?”威猛的文警官挑挑眉,表示不太懂,又含蓄地說:“我沒經驗?!?/br> 林知音一砸嘴,“我才不信!” 他那么色,還沒經驗? “哈哈哈......真的。你是我的啟蒙老師?!彼苷?。 得意的姑娘一把扯過被子蒙住頭,掩住嘴邊的大笑——他29歲了還沒經驗,一個大老粗......想想就讓人覺得好笑哇! 當然文警官不覺得丟人,他隔著被子將她擁住,聲音低低地說:“林知音給我負責!” “是你要給我負責才對。你沒避孕......弄我里面了是不是?”想起剛才的情況,知音的臉頰微微發燙。 他問:“弄里面會怎樣?” “會懷孕?!?/br> “是嗎?我這么厲害?!?/br> 他個不要臉的!還想讓她懷孕?知音被他扒下被子,他的狼嘴湊上她脖子又是一陣細密的吻,她嚴肅問:“文灝,如果我懷孕了怎么辦?” “懷孕了,生啊。我都說我娶你了,是你不答應?!?/br> “哪有人那樣求婚的?” 文灝開心地笑,抬眸睇著她的眸光湛動,流光般的色澤逐漸轉為深沉,且認真,“我把我的命根兒都給你了,這你都不答應?” “命根兒給我又不是命給我!” “命根兒就是命啊,不然我怎么做你男人,你說是不是?”他總有不甘下風的說辭,感覺她不滿意了,他又摟緊她嬌小的身子,問:“音音,什么時候給我生個孩子?嗯?” 知音縱使成了他的人,但也要反骨,嗔道:“不要!才不要生孩子呢,我還那么年輕?!?/br> “那就明年吧,明年我都30了,跟你結婚?!?/br> 小他6歲的姑娘嘴硬得很,“明年我不一定嫁給你?!?/br> 他有些詫異,往她胸口擰了一記,咬牙切齒說:“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妥協,比如說,先讓你懷孕!” “不要......我明天就吃避孕藥!” “......” 文警官當然不舍得他女人吃避孕藥,盡管他是男人,但也有常識,知道避孕藥是很傷女性身體的,于是他第二天堅決不讓她吃,說:“一次兩次沒事的,別那么緊張?!?/br> 作為一個年輕健康的女性,林知音告訴他:“我每個月的例假都很準,是易孕體質,一次也不能僥幸?!?/br> 那文警官只能閉上眼睛裝不知道了。不過這事他有重視——避孕。 按理來說,現在網購發達,知音一介宅女,應該是有常常剁手才對,文灝還看見了堆在她門邊的快遞盒,于是他說:“你網購點避孕套回來吧?備著?!?/br> 正躲在一邊畫色漫的知音一驚,突然很不喜歡他說“避孕套”那么直接、不文雅的詞,回過頭說:“不。你走了我又用不上,跟別的男人用嗎?” 死丫頭!文灝指指自己的腳,“我這動不了,至少休養一個月,你說用不用得上?” 她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你的意思是在我這住嗎?這一個月!” 文警官直接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下午的時候,他開車回了一趟家里,再來時,手上推著一個20寸商務拉桿箱。 “你干嘛呢?你真要跟我同居???那你家里人怎么說?”知音急得跳腳。 她可沒跟男朋友同居過,而且,而且,他天天在這,豈不要往死里開發她的身體? 雖然,雖然,她也好奇,想要探討,但一想到,他那根勃起時,劍拔弩張的兇器,她就有點......腿軟啊。 他卻坦然說:“就說去女朋友家里住啊。我說我女朋友會照顧人,我就上這里養傷來了,不行?” “那還有呢,他們有沒有說我?” "有啊,說什么時候有空帶回去看看,怎么樣,敢不敢去?" 都做了他這個英姿煞爽緝毒英雄的女人了,還有什么不敢?知音學他挑挑眉,“你敢帶嗎?” 初夏的夕陽映入窗戶,給室內增添了不少曖昧色彩。一對男女正依偎著坐在沙發,文灝攬著音音坐在腿上,她則在他兩臂間,抱著手機在選......計生用品。 “哎哎,買那個大顆粒!”文警官眼前一亮,虎軀一震。 “你瘋了?”她用手肘捅捅他,“我怎么受得了?” 他邪笑著在她耳邊呼出一口熱氣,“慢慢你就受得了?!?/br> 初經人事的姑娘再度羞紅了臉,且這樣的羞赧,很容易引起男人心底深處的柔軟。 計生用品也沒空選了,文灝流氓的雙手從她衣服下擺鉆進去,捏住兩團愛不釋手的軟綿,低啞地說:“是時候檢測你的功課了。坐到我腿上來,我要你親我?!?/br> “???”聞言,知音的臉容浮上一層更深的霞嫣,低眉數了幾秒后,她這才乖乖地分開雙腿,跨在他身上,開始跟他玩角色扮演play——她這次要演繹一個羞澀的少女。 睫毛揚了幾下,她仰首吻住他的唇。 他的嘴唇熱熱燙燙的,將她微涼的唇煨得暖暖的。 細細啄吻,深入淺出地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她的呼吸愈來愈亂,雪膚發燙。 “這種吻法會不會太秀氣了點?”男人在她結束這個吻時,薄唇貼上她耳殼,緩聲說著。 “我覺得……這樣吻,很好啊……”她該想到他愛乖巧女孩的,于是繼續嬌嗲。 文叔叔低笑了聲,“這樣不是更好嗎?” 嗓音方落,他的大掌捧住她后腦,薄唇印上她的,將她的細吻轉為濃烈的,帶著深刻情欲的濕吻。 緊接著,火星般的吻紛落在她細致的肌膚上,像是要將他的情感全數烙印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