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當做 woo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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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聆音再此次醒來時,正是黃昏與黑夜交融之時。錦玉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雖然是極為溫柔的觸碰,但聆音還是醒了過來。 雖是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但朦朧的睡意還在隱隱作祟。聆音揉了揉眼睛,直坐起身,肩頭的衣裳滑了下來,露出的肩膀的大片肌膚。 “吵醒你了?”錦玉的聲音落下,聆音抬眼去看他,便看到他額前壓著的面具,兩根細繩相連接,系在后頭。 “沒有,只是到了時間,該醒了?!彼龖袘械拇蛄藗€哈欠,赤裸的雙足踩在了錦玉的大腿上,似是沒怎么曬過太陽,往昔又有些不利于行,她腳上的肌膚格外的白,小巧的腳趾輕輕在錦玉的衣服上撥弄了幾下。 遠處又樂聲傳來,聆音看了眼窗外,又道:“月神祭開始了,我們可以去了么?” “等一下?!卞\玉從袖中拿出一副面具,戴在了聆音的臉上,面具彎彎的,像月亮一樣只遮去了一半的臉,“這面具,是月神祭的習俗?!?/br> 兔子和月亮,還真是從以前起就有各種聯系和羈絆。 “這樣大搖大擺去沒有關系?”聆音雖不在意,卻還是問了一句,“島上應當不歡迎陌生人吧?” “沒關系?!卞\玉為她扶正了面具,“戴了面具,她們也瞧不清你的模樣,而且,一切有我?!?/br> 聆音聽他這樣說,自也放心了,翹起光溜溜的腳,待錦玉俯下身來,為她穿起鞋子。她在湯谷被嬌養慣了,不自覺便有這些小習慣,剛意識到想要收回腳時,錦玉卻當真半跪下身子來為她穿鞋。 聆音從上頭看著他,覺得一頭雪白的發,清雋漂亮得像深冬的霜。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似是有些意外,錦玉的身子顫了顫。他為聆音穿好鞋,耳畔又泛起微微的粉紅了。 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牽起聆音的手,將她領到外頭。 入眼是墜墜的黃昏,從院外的竹廊往下眺去,四面皆是相仿的山丘,山丘中央,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湖泊的中心,兩棵樹綽綽立著,相扶相依。 灰藍色的樹葉之下,成排的月燈高高懸著,燈下似有流香浮動。 樂聲伴著柔美的女聲傳來,聆音雙腳踏在這片從未涉及過的土地上,眼中充滿了期待。 涼爽的夜風撲面而來,聆音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先前便想過,雙腿能好起來,能奔跑,能去自己任何想要去的地方。如今她真的以這樣的姿態站在這里,她倒是有些不敢置信了。 “錦玉?!瘪鲆艉鋈粏玖怂宦?,牽起他的手,“我們一起跑下去?” 聲音回蕩在空中,她很久沒有這樣笑得開懷了。她抓著錦玉的手往坡下跑去,步伐飛快,呼吸越來越急促,有一瞬間聆音幾乎不能喘過氣來,知道她搖搖晃晃的停在,在平地上大喘著粗氣。 一下子跑得這般快,停下之后錦玉也跟著喘起氣來。但他看向聆音時,聆音卻瞧著晚霞一邊喘著氣一邊放肆笑著。錦玉看她笑得這般開懷,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聆音嗆著聲,卻還是拉過錦玉的手,將他往身前一帶,“在笑我?” 聲音剛落,她的身子便往前一栽,倒進了錦玉的懷里,雙腿又酸又麻,臉頰紅得厲害。錦玉不由自主的去看她的唇,瞧著格外好吮。 “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開心?!彼种鲆舻念~頭,似要把她的樣子映在瞳孔中。 夕陽漸漸墜下,夜幕繁星,星火映于湖面,像是這天上地下,有兩片星海。樂聲在耳畔已經清晰可聞,抬眼望去,便是叁叁兩兩,戴著面具的人走來。 錦玉稍許同她分了些距離,手卻仍舊牽著,只是側過身子,擋住了聆音的半邊身形。 “錦玉?”開口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似是有些微訝,他瞥見了錦玉身后的聆音,又道,“后頭的這位有些面生,是族中的姑娘么?” 錦玉遲疑片刻,方道:“是素玉姑姑那一支的小meimei,平時鮮少出門,今日月神祭,帶她出來瞧瞧失眠?!?/br> “素玉姑姑……”男子的聲音有些不屑,“素玉那一支的人都瘋瘋癲癲的,少同她們打交道,月神大人也不知道離世多少年了……還整天神神叨叨的,念著預言……” 他倒是一番好心叮囑,錦玉卻不想再同他多言,直言道:“表哥若是無事了,我便帶聆玉去月神祭了?!?/br> “知道了?!蹦悄凶拥懒寺?,又叮囑道,“今晚桂玉獻舞……勢必會有許多人去瞧,你也不要太過怠慢,畢竟……” “我知道了!表哥!”他似乎是還想說下去,卻被錦玉冷不丁打斷了。 他拉起聆音的手飛快的跑過石橋,無數花燈浮于河畔,在交迭的夜色中變成簌簌而過的流星,只有兩顆扶桑樹依舊不動。 聆音看著他的身影,總覺得他有太多的事情藏在心里。 待步伐止住,她又聽到錦玉的笑聲。 “我……還是第一次敢這樣頂撞表哥?!彼穆曇粲行┡涯嬗行└`喜,聆音倒覺得,這樣也不錯。 扶桑樹的藍灰色的葉子紛紛落下,在夜色里,像極了花瓣。樹的一邊,是幾位曼舞的少女,另一邊,則是一邊唱著歌,一邊將手中花環送出的男子。 而她們在樹后。 聆音視線瞥到滿地盛開的花朵,蹲下身去,摘下數朵,也開始編織起花環來。 她的手很巧,錦玉看出,她應當不是第一次編這種東西,不由問道:“原來,你會編花環?” 聆音的手一頓,不小心便擇斷一只花莖,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回答:“原來是不會的,只是,后來,有個人教過我?!?/br> 她臉上沒有半點憂傷的神情,錦玉卻沒有再問。 “好了?!瘪鲆艉芸炀途幒昧?,將這只精致漂亮的花環戴在了錦玉的頭上。 錦玉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頗為珍惜的摸了摸頭上花環,笑著對聆音道:“按月神祭的習俗,其實應該是男子送女子才是……” “這不重要?!瘪鲆粽f著,帶著淡淡花香的手指撫過他的唇,“這世上男女,不過立場問題罷了,倒過來看一看,便知道哪方有多不公?!?/br> “我素來任性慣了,沒有辦法愛誰,也不想去愛誰,能夠得到這一夕的快樂,這一夕的自由,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br> 分明只是清清秀秀的一張臉,可那雙漂亮的眼睛,卻好似將這世間人情看得通透。不由得令錦玉看癡了,他愣愣出聲:“扶桑之外,是何種模樣?” 聆音笑了笑道:“應當與你們扶桑不太一樣,但到底如何,還要你親自去瞧一瞧?!?/br> 月光透過葉影穿透,扶桑樹巨大的樹影下,像是被灰白色的極光籠罩著。分明另一側,男子的歌聲時不時傳來,聆音卻不以為意,俯身將錦玉壓在身下。 “你知道我早晚要走,為何不留我?”聆音問他,卻不回答。 “既然這樣,你有諸多不能言的苦衷,我也遲早要離開,不如,今晚的事情就當做一場夢?” 她雖是詢問的語氣,但心中卻已有了決斷,她俯身吻他,人的唇是這般柔軟,聆音的這一吻卻不帶半點情欲,卻令錦玉的身子無由的熱了起來。 本能的欲望令他迫切想要占有她,理智卻又在隱忍。 這一切似乎都被聆音看破,她的聲音低低的,還隱隱含著笑意的:“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我是自愿的,并且,從不后悔?!?/br> 手腕忽然被人大力一箍,她被錦玉翻了個身,壓在他身下。 他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腕摁在花海中,俯身狠狠吻住了她,洶涌的情欲似是驚濤駭浪,他的舌頭似要嘗遍聆音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津液混在一處,有一種淡淡的甜膩味道。 他卻很喜歡。 衣襟散亂,露出聆音白嫩柔軟的肌膚來,他沒解開她的腰帶,只是借著月光,將這一切一覽無余。 “你在想什么?”聆音躺在花海中,雖是這般弱勢的姿態,她的臉上神情卻仍舊從容不迫,不卑不亢。 “在想,即便是月神大人,也沒有你這般好看?!?/br> 聆音噗嗤一笑:“那可是你們玉兔一族的神明?!?/br> “可……”錦玉又俯身吻他,耳鬢廝磨,低低道:“神明只有一位,而你,也只有一個,世間獨一無二?!?/br> 細密的吻一路落下,他吻她的肩頭,吻著吻著,又忍不住壞心眼的吸吮著,落下一個吻痕來。 “我不討厭這樣……連情事都不能放縱肆意個痛快,會不會太憋屈了?你可以,盡情的做你自己,就這著一晚,不好么?” “你真是……”錦玉低低的嘆息一聲,吻卻比先前都熾熱,虎牙咬破了聆音的唇,唇齒間彌漫著血腥味。他不再克制,喘息一聲,又在聆音胸口落下一個吻痕來。 聆音摟著他的脖頸,任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錦玉忘情的吻著,似乎已經全然忘記了她們二人就在扶桑樹后,前方是往來的人潮,燈火,而這里只有婆娑的樹影和皎潔的月光。 “還要繼續么?”聆音問他。 答案毋庸置疑。 “繼續?!彼罅Τ堕_了她腰上的繩結。 免*費*首*發: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