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月之花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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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被他知道身份,聆音可不想答應了。 “你既知道我是誰,那我可不能答應你。若是你去湯谷尋我,要我對你負責,同我結成道侶,我該怎么辦?”聆音把玩他垂下的墨發,又道,“我可是那種只想偷吃不想負責的人,男人太麻煩了?!?/br> “聆音姑娘?!彼譁芈晫捨康?,“眠流絕非咄咄逼人之輩,我同你保證,事后絕不會糾纏,也不會將今日之事告與旁人知曉?!?/br> 話已至此,聆音再不答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送上門的rou,不吃好像又對不起自己。 她捏住月眠流的下巴,一字一句叮囑道:“那你以心魔立誓,保證往后你我沒有其它關系?” “我以心魔立……” 月眠流倒也沒有猶豫,開口便要立誓,話卻忽然凝住,原是聆音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 “我這個人,最講究禮尚往來了?!?/br> “今日心情好,就當做件善事,我也不為難你了,月道友?!瘪鲆舻氖种冈谒男乜诖蛄藗€圈,“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人來,不如速戰速決,嗯?” 月眠流抿唇一笑,猶如清風淡過,分明耳根已經泛起曖昧的微紅色,面上仍舊沒有帶著半分欲態。 “姑娘請便?!惫饷髡蟮难?,與下流二字半點不沾邊。 聆音伸手就扯開他的腰帶,腰帶上頭有一塊月牙狀的玉飾,她一邊褪去他下半身的衣物,一邊埋下頭去吻住他的唇,月眠流的反應有些生硬,聆音的舌頭只得輕輕撬開他的牙關,在他沒有半點動靜的舌頭上舔了起來。 不知道門外什么時候來人,褪下月眠流身下的衣物后,直挺挺的一根物什便抵在聆音的身下。 似乎是因為情毒的關系,胸膛前那對綿軟的感觸也愈加清晰,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碰觸,但他的手被緊緊束縛在床柱上,不能動彈半分。 想著幫他解毒以及也不知還剩多少時間,聆音不敢做太多前戲,褪下小褲,就要往月眠流的硬挺上坐下。 說起來她這段時間來專于修煉,倒也許多沒做一場完整的情事了,先頭與師兄在花叢里是前戲,如今這里算是壓軸,這般拼湊一下,倒還算是完整了。 她深呼一口氣,雖然還未出水,但也沒有時間磨蹭,她扶著月眠流的肩膀,身子緩緩下沉。 兩片嬌嫩的花瓣被生生推開,勉強剛入了個口,聆音便疼的叫出聲來。 “疼……” 果然各種意義上的,天縱之資。 月眠流隨即也寬慰道:“抱歉,只能勞煩姑娘你了?!?/br> 說得這般委婉,聆音疼得皺眉頭卻還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倒是不勞煩……”她說著,將屁股翹得高了些,又讓月眠流入得深了些,因為是她自己主動,動作已經足夠輕了。只是莖身粗長,聆音又入得這樣慢,她感覺月眠流的形狀一頓一頓,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聆音的裙子恰好將二人的交合處擋住,若是在旁人看來,二人皆是衣著完好,卻在做著最私密的事情。 因著欲情花的關系,聆音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愈加敏感起來。 “你別動呀……”扶著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吃下月眠流,未等聆音開始動作,他倒是先開始了。 “抱歉?!痹旅吡鞯穆曇粲行┥硢?,“勞煩聆音姑娘你快一些……” “我快?”聆音忍不住破功,笑出聲來,“是月道友你要快了吧?” 雖然是似乎有損自尊的事情,但月眠流卻也還是沉聲開口道:“正如你所言,我可能真的很快要去了?!?/br> 二人的意識都極為清醒,與其說是一場情事,倒不是算是交流。聆音有些不滿,是她的魅力不足,所以月眠流才會這樣,甚至能夠用這樣平靜的態度和她說話。 “月眠流,你不喜歡么?” “喜歡什么?” “喜歡……我?” 分明平時葷素不忌,床上的葷話也不知說過多少次,此刻聆音卻無法從口中說出交歡二字。只得用一個朦朧的喜歡來代替。 月眠流卻似乎懂她。 “聆音姑娘是認為,在下的反應過于冷淡?” 聆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得悶聲摟著他的脖頸,夾著他熾熱的性器緩緩的上上下下。月眠流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柔軟濕潤緊窄,緩緩以他的形狀收縮著,她溫熱的花液淌下,他能感受到這一切,因為視線一片黑暗,所以感覺也愈加清晰。 他聽到她是不是從口中溢出嬌軟的呻吟,也知曉她在刻意抑制,卻不想這樣讓他覺得愈加勾人。他想要更多,能夠觸碰她的肌膚,她的嬌乳,她的臉頰她的唇。他不知道這一切是出自此刻的情欲,還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 他只見過她一次,神夢谷中,聆仙臺上,遠遠的瞥見她在那中央,月白色的衣袂翩迭,像是盛放在聆仙臺的月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