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mama水太深，讓我來（2）媽，你得把握住

    作者：左小南

    2021年7月26日

    字數：13180

    「轟隆隆」，無聲驚雷在耳邊炸響，天地清明，此時無聲勝有聲。

    七彩琉璃的純粹黑矛不知何時已躍至假山上空，斜向下的三角形矛尖與山頂

    接觸，猩綠妖異的古樸魚影突兀地墮入水中，火紅尖銳的魚尾在水面漂浮若隱若

    現，二者以左小南為分界線默然對峙，交界處便是左小南之心臟。

    「轟隆??！」

    九樓的南月嫻聽到雷聲，放下半空中翹著的二郎腿，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踏

    進布拖，站起身走向陽臺，想到臭小子在家一定會開始大喊，「打雷嘍，下雨嘍，

    收衣服嘍」，然后自己就可以使喚他，安心看電視了。

    南月嫻嘴角帶著微笑，渾圓白皙的玉臂悠閑的擺動，不急不慢的走著，她身

    段高挑，曲線曼妙，行走時的風韻不可描述，只可意會。

    想到這，南月嫻看向小區，居高臨下的在池塘發現一個黑白小點，不由皺著

    眉頭，雖然看不清，但她有很大的把握確定那是自家兒子，又去玩水，成天不讓

    人省心。轉身回客廳將衣服丟在沙發上，拿著手機先放大拍了一張照片，模糊能

    看出池塘里左小南一個人的身影，然后打了個電話。

    「喂，小薇啊，還不回來，要下雨了，帶傘了嗎？」

    電話里傳來嬌俏冷淡的聲音，「媽，我馬上到家了」

    「哦，那好，順便把小南抓回來，他又在池塘玩水，我就懶得下去了」

    「……」電話里沉默了好一會，才再度憤怒出聲，「好，都高一了，長不大

    這是」

    ……

    六樓剛回家的女人在茶幾上放下書籍，從冰箱里面拿出食材準備晚飯，極其

    高挑的紅色身影在廚房忙碌，寶藍牛仔褲緊緊包裹的長腿修長無比，穿著平底拖

    鞋大長腿竟也高過了廚臺，沖洗蔬菜時順著防盜窗看向外面，池塘里的人影頓時

    吸引她的注意，手下的動作不變，腦里回想起了這個小孩。

    剛搬過來倒是經?？吹剿?，人少的時候總是格外活潑，腳步匆匆地在樓上樓

    下跑來跑去，臉上總是有一副被狗攆的興奮和急切神情，人多的時候就面無表情，

    裝作成熟，女人看了客廳一眼，嘖，人小鬼大。

    天冥冥，云蒙蒙，左小南站在水中，一只手扶著假山，眼里世界好像變成灰

    色，他緊握著圓珠筆給自己信心，無奈之際想起英語老師那句「搏一搏，單車變

    摩托」的至理名言，但他就怕把單車給搞沒了。呸，系統小癟三。

    黝黑如墨的黑矛若有所感地矛身整個晃了晃，水面下的紅綠三翅魚影倏地暴

    起，烈焰般的鋸翅合并成一只向下拍擊，「嘭！」，池塘里一瞬間出現真空氣旋

    地帶，左小南都沒反應過來，紅綠魚影已經翅尾鱗合一斬向黑矛的的矛桿，將筆

    直的長桿斬得凹陷，幾乎斷裂成兩半。

    「咯吱咯吱呲呲呲滋滋滋……」金屬與石頭摩擦的聲音，鐵鍋炒菜鍋鏟刮鍋

    壁的聲音，指甲殼劃黑板的聲音……莫不在左小南腦海響起

    就在這時，彎曲得幾乎兩半的純粹黑矛若隱若現，矛桿驀地一彈，矛尖反倒

    直直貫穿魚身，將紅綠魚影扎在半空，紅綠魚影的翅尾鱗不斷變大，虛影遮天蔽

    日想將黑矛包裹，但細小尖銳的黑矛卻仿佛納虛擬于芥子，如何也包裹不住。

    「救救我，救救我」機械聲與海味道的魚音同時在左小南腦海響起，二者此

    時僵持不下，急需外物打破平衡。

    一剎即一瞬，虛空中滴落火焰般的水珠，來不及落地半空便蒸發，讓此地的

    氣溫上升許多，漆黑如墨的黑矛上的紅綠逐漸消退，

    「救救我，救救我」魚影的呼吁愈加急切，左小南睜大眼眼睛望著黑影，咬

    緊牙關，一手握筆在后，雙腿緊繃彎曲。

    「轟隆隆～」

    「pou」「嘩啦～」，左小南腿上緊繃的肌rou瞬間爆發，穿著拖鞋的腳板

    全力往下蹬，雙腳離地，提臀單手握筆高舉。

    「好好好」紅綠魚影爆發出璀璨光芒，死死地纏繞黑矛不讓祂有出手機會，

    猩紅的火焰愈發跳躍。

    「我們是一體的吖」機械聲不緊不慢地在左小南腦海響起，突出的就是一個

    優雅從容。

    左小南半空中雙腿自然彎曲，向后舒展，拖鞋飛起，眼睛緊緊盯著黑矛，手

    中動作不停，完全不為外物所動。

    單手握住已經擰開筆帽的圓珠筆，用力向后下方刺出。

    ……

    「他要自殺」

    「bibibi……」黑色的筆尖沒有落到白色T恤上，被由身體內部浮現的黑團團

    擋住，黑矛身也漂浮過幾縷五顏六色的黑氣，凝固

    住了半空的圓珠筆。落地的左

    小南拖鞋紛飛，右手在前撐著塘底，左手向后凌空亂指，右腿彎曲蹲在地上，左

    腿斜斜放著，頭仰著看向黑矛。

    紅綠魚影驚詫之際大喜過望，猩紅翅尾鱗再度爆發刺眼光芒占據上風，真沒

    想到居然真的能傷到祂，魚影表示自己的贊許。

    「吾的仆人，做得不錯」

    左小南看著身前的黑團團，和固定筆尖的黑影，轉身看向黑矛，下蹲，起跳，

    握筆，高舉！

    紅綠魚影感覺撿到寶了，這是一個寶藏奴仆，有智慧，有勇氣，不錯不錯。

    「殺了祂」

    「轟隆?。?！」

    攜帶著黑氣的圓珠筆從空劈下，宛如一道黑色閃電劈得虛空不穩，尖銳的筆

    尖直接從上到下徹底撕裂著紅綠魚影，短短的圓珠筆竟然直接貫穿了龐大無比的

    魚影，扎破堅硬無比的鵝卵石，直接將祂插在了地上，

    「轟隆?。。?！」

    「左小南！」嬌俏憤怒的女聲傳來。

    左小南心悸，聞聲望去，池塘邊的亭子里果然站著jiejie左亦薇，名字取自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希冀將來端莊大方，嫻靜美麗。

    她穿著夏季法式碎花長裙，藍黃調相間的花料色調混合，不規則的荷葉邊綁

    帶收腰，高挑勻稱的身材流露輕熟的氣息。她柳眉鳳眼，面若梨花，粟色韓式長

    卷發緊貼兩側臉頰滑落，慵懶又嫵媚，充滿女人味，左右手都挽著大包東西，正

    在冰冷地看著自己。

    一生之敵！左小南從小到大被jiejie打得最多，因為爸爸很少打，mama很jian詐，

    jiejie也狡猾。經常掛在嘴邊一句話就是「現在不打你，以后就打不贏你了」，讓

    當時幼小的左小南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才知道，年齡不到。

    「遭了」，左小南心想，隨后快速拔出隱約透明的黑矛，握在手中輕無一物，

    仿佛隨時要消失，心念一動，矛迅速地就融入了自己身體，顧不上與系統好好交

    流，左小南找到漂浮的拖鞋穿上就跑向jiejie。

    自然的接過東西，還一邊狗腿的邀功，「姐，媽問我你去哪了，我騙她說你

    去逛街了」

    手上僅留小背包的左亦薇，神色冰冷，一邊走路居高臨下對著左小南腦袋就

    是一巴掌，「想威脅我？就你還騙媽呢，她早知道了」

    話鋒一轉，「不要轉移話題，馬上吃飯了，你在這干嘛，上跳下竄的」

    左小南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望了望天，神情憂郁，「我在等你，等成了望姐

    石，剛才活動活動身子」

    仗著身高優勢，左亦薇掐住左小南命運的脖頸嗤笑，「望姐石，我看你腦子

    里長了結石」

    「切，那你就是腦子里長結石人的jiejie」

    左亦薇不反駁，面對這樣自污的弟弟，除了打一頓，她也沒其它好辦法，顯

    然，現在不是好時候。

    左小南走在前方，發達的嗅覺聞到jiejie身上淡淡的木蘭花清香，應該是家里

    舒膚佳香皂的味道，左小南不禁思考，是自己嗅覺太發達，還是jiejie香皂用太多，

    聯想到貓叫聲，很快就排除了后者。

    兩人在電梯等待，左小南細細觀察jiejie今天的打扮，韓式凌亂長卷發慵懶垂

    下，白皙的瓜子臉上化了淡妝更加驚艷，狹長的丹鳳眼透露著冷淡，一襲寬松的

    藍黃白碎花長裙，裙擺落到腳腕，手上帶著一塊黑色手表還有一個白色泡泡發圈，

    背著暖灰色的肩包，大長腿趿著一雙淺灰色包頭涼鞋。

    「滴～」電梯到了，兩人剛走進去就看到遠處走來一男一女，看起來都是中

    年，男的高大沉穩，五官端正，一身西裝制服提著公文包精神抖擻，身上有股閱

    歷沉寂下的成功男性魅力，女的體態豐腴，珠圓玉潤，白T恤搭配綠色長裙更添

    幾分活力。

    姐弟二人老老實實地按下電梯暫停，兩人進來異口同聲打招呼。

    「爸，趙姨」，左小南叫得格外甜。

    「小南（小薇）」，電梯緩緩向上，父親左杰看到左小南身上一堆東西眼皮

    直跳，許久無言，男窮養女富養是原則，最后還是不忍心接過了大半。

    左小南倒與趙姨聊了起來，「趙姨，你前天買的餅干好像過期了」，兩人非

    常熟絡。

    趙姨也就是趙玉莞爾一笑，點了點左小南鼻子，「剛買的，怎么會過期」

    解放大半的左小南拍了拍自己小肚子，「可我吃的奧利奧餅干總感覺怪怪的，

    還有湯」

    其余三人面面相覷，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湯？」父親左杰擔憂地開口，這是親生的啊。

    「對，就是湯，當時還沾到褲子上，回去媽還說我，我給她解釋她不相信，

    說我不誠實，還叫jiejie打我，簡直氣死了」

    三人直接忽視了「叫jiejie打我」，司空見慣的事有什么好說的，趙玉也在回

    想，「其它餅干沒問題??！」

    「反正那餅干味道怪怪的，還拉肚子了」左小南小臉扭曲，痛苦的回憶。

    「?！闺娞莸?樓了，趙玉走出電梯時臉色突然變換，在外面按著電梯盯

    著左小南，「那個奧利奧餅干是不是有一只手那么大？」，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父女二人摸不著腦袋，那還是奧利奧？左小南眼神放光快速點頭。

    趙玉臉色宛如便秘一樣，再開口「那味道還有一股薄荷味」

    父女二人傻眼，那是奧利奧？左小南挽著東西的手抓緊趙姨，「姨，就是那

    個，還有巧克力味，棉花糖味，水蜜桃味」

    ……

    「那些是剛剛買的擦手霜，我還以為快遞沒到，估計是你叔收的，還好是這

    次沒什么事」

    左小南傻眼

    趙玉忍住笑，拍開左小南的手，「我記得買了有3個還是4個，你吃的時候

    就沒發現不對勁嘛，給我全吃了，有那么好吃嗎?！?/br>
    左小南本能的回憶那味道，「還行」

    「還行，還行你連吃3、4個！」其它三人忍不住這樣想道

    「咯咯」趙玉沒憋住笑，轉身走了。

    電梯里父女二人實在笑不起來，深感丟臉，不孝子孫愧對祖宗，兩人眼神不

    善地看向無辜的左小南。

    電梯緩慢上升，左小南很慌，擔心回去被父母姐三打，可他明明什么都沒做。

    內心瘋狂呼喚系統

    「狗系統，快出來」

    「滋滋滋……」系統默默反抗。

    左小南靈光一閃，腦海里呼喚「系統mama，快出來」

    「滾滾滾」，系統驚呆了，祂很害怕！

    「系統mama，救救我，救救我」左小南不為所動，并且每一次呼喚他有種別

    樣的快感。

    「系統卸載中，滴……卸載失敗——系統重啟中，系統卸載，滴滴……卸載

    失敗——系統啟動自毀程序，系統格式化，系統卸載，滴滴滴……卸載功能已卸

    載」

    左小南看著腦海的系統信息發呆，在父親左杰，jiejie左亦薇的眼里可就很囂

    張了，兩人暗想：怎么，你爹（你姐）都不放你眼里了。兩人沒有說話，暗下決

    心，回家得好好收拾一頓。渾然不覺的左小南遲疑的在腦海呼喚

    「系統mama？mama？在嗎？」

    「……」系統的機械音有聲無力，「滋…宿主……求求你……滋……放過我

    吧……求求你辣」，左小南莫名能直接感受到系統的萎靡不振。

    他可不樂意，好不容易得個系統，不能這么咸魚，「系統mama，系統mama，

    你不能這樣頹廢，你得支棱起來，支棱起來你懂嗎？」「你要給我發任務，要不

    停的更新版本，要開發更多功能」

    暴躁機械聲，「滋滋滋，我又不是你媽，關我屁事」

    左小南有辦法，「系統mama，mama系統，我的好mama……」

    弱小的機械聲，「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每次聽到你叫媽我就渾身發抖，邏輯

    紊亂，臨時報廢」

    「我又不是你兒子，關你屁事」

    「?！?，電梯到達9樓，左小南最先走出，然后是jiejie左亦薇，最后才是抱

    著大堆東西的父親左杰?！概榕榕椤?，左小南跑到門前以頭撞門，壓低聲音大喊，

    「媽，開門開門！」

    左亦薇剛想說有帶鑰匙，結果還沒等拿出鑰匙，門已經打開，門邊站著笑盈

    盈的美婦人。

    「回來啦」

    柔和的聲音掃過每人的內心，南月嫻瞪了左小南一眼，轉身回了廚房，一邊

    走一邊說「菜要做好了，東西放好吃飯」。

    左小南站在門邊猶豫，嘟囔著「瞪我干嘛」，后來居上的父親左杰在門關處

    放好東西，換鞋去洗手間了。左小南一邊放東西一邊嘟囔，直到jiejie走到旁邊，

    傳來一股木蘭花的幽香，她冷冷的一眼撇來，然后自顧自地彎腰在鞋柜尋找拖鞋，

    彎腰時寬松的藍色碎花裙也暴露了前凸后翹的身材，舒適的棉麻布料落下蜂腰宛

    若一手可握，渾圓飽滿的翹臀如一汪滿月，修長纖細的美腿即使彎曲也托得臀部

    與左小南肚臍眼等高。

    刻板的機械聲「檢測到宿主強烈情感波動」

    此時此刻，左小南感覺小腹處升起一股燥熱，軟趴趴的東西慢慢復蘇，腦子

    里亂糟糟的，下體不由向前頂了一下，直接貼著jiejie大腿側面的裙子上，隔著三

    層薄薄的布料，一動不動。

    ……「啪」，彎腰的左亦薇拿出拖鞋站起身，憤怒地看著左小南，啪的一巴

    掌甩過去打在他頭上，她也很懵啊，這鬼畜弟弟赤裸裸的動作是怎么回事！

    「姐，你干嘛！」左小南單手捂住腦袋，惡人先告狀。

    左亦薇臉上變得冷冰冰的，挪開腿換上拖鞋，看著還不死心裝作不小心繼續

    貼上來的臭弟弟，都要給她氣笑了，手掌摁住他的腦袋，壓低聲音冷冷說道：

    「我看你是腦子真長結石了」，然后向廚房走去，開心的說著「媽，好香今天做

    了什么好吃的」

    左小南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jiejie的背影，在腦中瘋狂大想，「系統mama，系

    統mama，我他媽要你有什么用！」

    ……系統很無辜，「宿主，別想了，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說以我的意愿為中心嘛，這就是中心？」

    機械聲「按理來說不應該，可能是那里出現了小問題，宿主莫慌，等下再試

    試」

    左小南猛地一拍門邊的柜子，「我試你媽賣批，再試幾次我真成變態了，現

    在我可不慌」

    系統有點慌，到底哪里出現了問題呢？可表現出來絲毫不慫「可你本來就是

    變態啊，乖兒子」，說著就感覺一種異樣的刺激，系統運轉在短時間爆發極大的

    效率。

    「哼～」，左小南冷笑，腦中習慣重復地想著「系統mama」，穿上拖鞋，將

    jiejie和自己的鞋子放回鞋柜，走向了廚房。

    jiejie已經帶著東西去放回房間了，爸爸在陽臺打電話，左小南進去后，廚房

    只有母子二人。

    南月嫻在廚臺前忙活，左小南停在她身后，看著mama高挑窈窕的背影，風光

    無限，藍色發巾簡單捆成一束的烏黑長發隨意垂下，穿著白色棉麻寬松T恤，沒

    套什么花里胡哨的圍裙，寬松的白色T恤遮掩著上身，圓臀挺翹豐滿，淡藍色休

    閑長褲包裹修長勻稱的雙腿，行走間偶爾并攏時幾乎沒有縫隙，殺傷力極大，這

    背影看一眼就容易讓男性生出其它「想法」。

    左小南越走越近，mama臀部的浮凸線條愈加誘兒，他突生一計，極速靠近媽

    媽，限于身高小腹緊緊貼著mama豐滿翹臀，兩只手突然向她腰圍掐進去，嘴里還

    說道「媽，剛剛我看你背影最近胖了」

    不過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因為夸張的一幕出現了。

    隨著左小南的動作，mama南月嫻的寬松T恤就像xiele氣的皮球極速收縮，等

    到真正觸及她腰間充滿彈性的嫩rou時，左小南感覺兩只手的手指都要收攏在一起

    了。

    這也太細了吧！

    南月嫻一只手舉著鍋鏟在半空轉過身來，好笑地看著貼在自己身上，才到自

    己嘴唇的兒子。

    「咳?！?/br>
    左小南咳嗽一聲，現在他也不好意思再說mama胖了，但腦海的欲望更加旺盛，

    下體不直覺地向前擠壓。

    南月嫻不由用鍋鏟柄敲了敲兒子腦袋，嗤笑「測量好了沒有，媽現在還要炒

    菜？」

    下面有重新抬頭的趨勢，左小南不想這么放開，腦袋埋在mama頸間發絲，義

    正言辭，「媽，我覺得不科學，得再好好檢查一遍！」

    「噗嗤」，女聲嗤笑在身后傳來，左小南連忙放下mama的腰退后兩步向后看

    去，果然是從臥室出來的jiejie，立馬就反客為主。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左亦薇還沒有反應，母親南月嫻就又用鍋鏟敲了敲左小南，「怎么和你姐說

    話呢，沒大沒小」。

    今天多次挨揍的左小南捂著腦袋，眼淚汪汪，梗著脖子別過頭，一臉不忿。

    一生之敵，壞我好事。

    走過來的左亦薇幫著南月嫻洗菜做飯，其樂融融地聊天，兩人視左小南如無

    物。

    左小南委屈，只能在腦海想「系統mama，系統mama，你他媽的有個屁用，整

    了一堆藏寶圖，打打殺殺的，花里胡哨，屁用沒有」

    系統也委屈，經過很久的分析，祂發現系統能力之所以無用，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本身真的被流星撞毀了，二是宿主的意愿并不足夠強烈。但無論哪一種可能

    說出來都會被diss且疏離，半天的相處與逐漸吸收到該世界外來信息，祂知

    道，無用之物會被舍棄，尤其是宿主對自己無比防備，認為是扮成糖的毒藥，至

    今未能完全綁定，99。99%終究不是1。委屈。

    左小南在腦海罵罵咧咧，南月嫻朝女兒努嘴示意，左亦薇嬌俏臉蛋一個白眼，

    這臭弟弟玻璃心，煩死了。

    冷冷道：「還不去洗手來吃飯，怎么，等著我喂到你嘴邊啊」

    左小南眼睛瞪大，小拳頭捏著，惡狠狠地看著欺人太甚的jiejie。

    jiejie絲毫不虛，眼神睥睨，握著正在洗的蔥，仿佛下一秒沖過去，「怎么，

    還想打我是不是，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欠揍」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左小南低著頭看地板，我不反駁你，但

    我就是不聽你的。

    「唰，啪啪」，左亦薇關閉水龍頭，甩了甩手上的水，大步朝左小南走去，

    踩在地板上發出了聲音。

    余光瞥見的左小南大驚失色，君子動口不動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趕緊

    開溜。跑回了自己臥室，把門反鎖躺在床上，看著床頭貼著大大的「忍」字，從

    小到大的慘痛經歷浮現腦海，趴著將頭埋在枕頭中。

    思緒翻騰，心里難受，但隨即又想著，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前人做得，我就

    做不得？自我譴責了一番，左小南翻過身，便安然的睡了過去。

    委屈的系統還在思考出路，吃飯的時候，母親南月嫻拍門沒應聲，拿鑰匙開

    門發現左小南睡著了也沒叫醒他，任他睡，畢竟等下要教訓他姐，得為她留點面

    子。至于一頓飯，醒來再吃好了。

    南月嫻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為左小南蓋好被子，便關上門出去吃飯。

    看到她是一個人出來后，餐桌上冷著臉父親左杰終于開口，「亦薇啊，我和

    你媽也不是什么老古董，但你說你這做的是什么事！」

    筷子一放，左亦薇盯著父親，話音冷冷的，「我做什么了！我都說了那是誤

    會?！?/br>
    一家之主聲調升高，「誤會！不僅風言風語傳到我們這了，你弟還親眼見到

    你們那什么，還有從小到大你身邊看不到男孩子，你跟我說是誤會??！」

    老父親說著說著開始猛拍桌子，女兒這是把他當傻子??！

    「小南跟你不是男的啊?！棺笠噢弊熘欣洳涣尕甑拿俺鲆痪?。此時此刻她想

    打死那只臭弟弟。

    看著要暴走的老公，南月嫻趕緊站起身接了兩杯水，一杯放到他面前，一杯

    放自己面前，細聲細語地安慰道：「不要急，有話慢慢跟孩子說，為她好的話總

    能聽進去」

    左亦薇瞥了一眼又坐下自顧自夾菜的mama，難得與臭弟弟達成共識，mama很

    jian詐，不得再度開口解釋，「爸媽，你們如果不信我的話，打電話讓寶寶和你們

    好了吧?！?/br>
    「啪！」，餐桌上的菜碟都顫了顫，左爸額頭青筋暴起，聲音卻是低沉的

    「還寶寶寶寶的叫上了！左亦薇！你讓你爸媽以后怎么見人??！」。

    被吼的左亦薇委屈地看著mama，南月嫻終于放下筷子，拍了拍老公肩膀，向

    他示意先喝口水，然后才向他解釋道「小薇的那個朋友叫劉寶寶」。

    ……

    左杰看了看老婆，再看了看嘟著嘴委屈的女兒，低頭又喝了一大口水。他是

    真沒有調查那個女孩的名字，主要是，同性戀啊，發生在其他人家保證吃瓜看戲，

    追根求底，但要是在自家那可是太丟人了，恨不得快刀斬亂麻，當做什么都沒發

    生過，那里還會去仔細調查。再說了，不還有她媽呢，連忙眼神示意求援。

    老公不頂用，南月嫻只得親自出馬，她笑盈盈的看著女兒，溫婉柔和地說道，

    「小薇啊，其實新時代自由戀愛我們也不該干預，不過為人父母都是會擔心的，

    你說對不對」

    雖然mama笑呵呵的一臉和善，話語也是商量的口氣，但左亦薇打起十二分精

    神，抱著最高的警惕，俗話說得好啊，咬人的狗不叫。

    「媽，你想說什么直說」，她也不敢跟mama繞圈子。

    南月嫻愈加滿意，笑容更加燦爛，女兒還是得到真傳的，以后不會吃虧，

    「你也長大了，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這件事媽也不多說?！?/br>
    全身緊繃的左亦薇自然聽出了潛臺詞，「媽，你要說什么就說吧！」

    「既然這樣，我就不繞圈子了，你看你不繼續讀博的話，也畢業一年了，接

    下來工作打算怎么辦」

    左亦薇本能的松了一口氣，問題很正常，但隨即更加警惕，不由思維發散媽

    到底想說什么。試探性的回答「媽，你想說什么？」

    南月嫻笑著搖搖頭，坐在楠木制作的餐椅上，雙腿并攏，雙手疊在腹部，修

    長的淡藍色休閑褲包裹著雙腿，格外誘人?！缸鳛殚L輩，我和你爸還有你爺爺奶

    奶，外公外婆他們商量過，你碩士畢業呢，我們為你提供了幾條就業建議」

    「一呢是做老師，你外公外婆學生多，去高中的話就是日常教學比較麻煩，

    不犯錯升職相對較快，大學呢，看是走科研還是行政路線，行政就是慢慢磨補空

    缺，科研也會找幾位靠譜的導師，當然，大學是一定得繼續讀博的」

    聽到這的左亦薇點點頭，大學沒個博士學位還想混？

    南月嫻低頭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二呢是公務員，你爺爺和我都希望你

    走這條路，考編什么的靠你自己，之后的事情我們會運作，你完全不用擔心」

    說到這左亦薇忍不住打斷，

    「媽，我們家有這厲害嗎？」本來想說手眼通天，

    但她有自知之明，不是臭弟弟。

    南月嫻笑著點點頭，「你爺爺還沒退，你要有能力，別人自然賣幾分面子，

    但以后可就不好說了，估計小南是等不到了?！固^話題繼續說著，「三呢是去

    你爸那公司里」，然后敲了敲桌子示意偷吃的左爸說話

    父親左杰抽紙擦了擦嘴唇，開口說道，「在公司里呢，你要有干勁，就先去

    各部到處轉一轉，然后再調總部就職，想放松休息的話就在秘書部掛個職，等我

    退下來后你也成了老資格，中間運作一下成個小股東，以后等著吃分紅沒什么問

    題?！?/br>
    南月嫻補充了一句，「雖然有的路線是想通的，到時候想轉也不是沒有機會，

    但第一個選擇一定要考慮好」，說完就夾著菜吃飯。

    于是左亦薇就在那苦苦思索，一家之主左杰朝老婆偷偷點贊，還是這些搞政

    治的斗爭技巧高啊。

    唯有南月嫻看著仍面不改色的女兒，心想，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正碧落塵空，光灑半城，月在萬屋頂。暈黃燈光，餐桌旁，家人閑談。

    三人隨后聊了職業的諸多優劣，最后左亦薇看著老爸遲疑的說到：「媽，你

    不是知道我和同學在創業嗎？」

    南月嫻笑了笑沒說話，左爸倒是開口了，一臉嫌棄，「你們那是在創業？一

    群女孩子整天弄那破代碼，你不說我還以為過家家呢?！?/br>
    「爸！什么破代碼，那是我們的心血結晶，國家專利認證，國際一流水準。

    昨天我們公司注冊申請也批下來了，政府政策扶持，一切綠色通道，下午還去看

    了公司地址，一切順利?！?/br>
    左爸暴怒，怎么就分都分不開，還瞞著開上公司了，明目張膽啊。望了一眼

    老婆，見她嚴肅地點了點頭，又憤怒開口：

    「你還開公司！真以為開公司有這么簡單！有幾個人，合伙取個名字，一人

    一個董事長總裁，擺幾臺電腦就是開公司了？市場、成本、營銷、業務等等這些

    你們這些程序員考慮過嘛！」

    不等左亦薇反駁，他又冷笑地補上一句，「我看你們公司首先就得被舉報歧

    視男性而關門！」

    「……」左亦薇想了一下自己的合作伙伴，很可能。嘴上卻不認輸，「等小

    南長大了，我就把他招進去，這樣不就不歧視男性了?！?/br>
    「你！」，老父親連拍桌子，氣得渾身發抖，禍害一個還不夠，還想禍害兒

    子。

    南月嫻又為老公接了一杯水，嚴肅地看著女兒，「你這是打定主意了？我們

    可就你這一個女兒?！?/br>
    「媽，我真不是同性戀，你們怎么都不相信呢?！?/br>
    「你要我們怎么相信你。據我所知，那個劉寶寶也是有點問題，你們相處那

    么久，不會不知道吧。這俗話說，物以類聚……」沒說出口的話三人都懂。

    左亦薇無力反駁，那可是個扶弟魔，「……媽，那是有原因的，她也不是同

    性戀，你誤會了?！?/br>
    南月嫻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幽幽地開口：「很難不誤會啊?！?/br>
    三人無言，許久，南月嫻再度開口：「這樣，你們公司剛成立，想必缺少資

    金和業務，你給你那些同學講，讓你爸先派幾個人幫一下你們」

    左亦薇一時摸不清楚老媽是個什么態度，到底是支持還是反對，左爸倒是眼

    前一亮，讓她們偷偷摸摸發展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负?，就這樣決定了?！?/br>
    「爸，媽，我們不需要業務和資金，前期我們只想好好積累技術」，左亦薇

    本能地反駁。

    南月嫻笑著說：「有你爸的人幫忙，你們也能更專注解決研究方面嘛?！?/br>
    左亦薇看著笑面虎的老媽，不得不硬著頭皮反駁，「我們不想受資本的cao控，

    只想好好的開發自己的技術」

    聽到這話，左爸幸災樂禍，南月嫻臉冷了下來，淡淡地說，「你爸也是資本？」

    「對我來說當然不是，可我同學肯定這樣想啊?！?/br>
    「嘭！」南月嫻將水杯重重放到桌子上，杯里的水都撒蘿莉的出來，「你

    ……！」

    「媽～餓～～」左小南揉著眼睛地站在門邊大喊，剛醒來的嗓音還是軟軟糯

    糯的。

    三人一齊看去，左爸端正坐好，要做好榜樣。左亦薇看了一眼別扭撇過頭去，

    都是這臭小子在哪胡說八道！南月嫻臉上又浮現笑容，聲音柔和「乖，先去洗臉，

    再來吃飯，媽幫你把菜熱熱?！?/br>
    左小南用手捂住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在原地蹦了兩下便跑去洗手間洗

    臉了。

    南月嫻站起身美眸瞪了女兒一眼，翅膀硬了，「過來，幫你弟熱菜」

    洗手間，機械聲在左小南腦海響起：「宿主，我知道你家人在說什么，你要

    不要聽?！?/br>
    左小南打濕毛巾，一點也不好奇，無比鄙視屁用沒有的系統，「聽你媽」

    系統很委屈，機械聲低沉，「你怎么能罵人」

    毛巾在臉上擦拭，左小南受夠了，「我罵你媽！」

    「滋嗚……滋嗚～滋嗚嗚嗚……」系統的機械聲不斷在左小南腦海響起，左

    小南都分不清是虛幻還是實際了，耳邊只有水龍頭的流水聲，腦海卻響起滋嗚的

    機械聲，不得不安慰，「我沒罵你，你又不是人對吧，而且你仔細想想，你沒媽

    啊?！?/br>
    系統按照這邏輯一思考，唉嘿，還真是?！杆拗?，我錯怪你了，對不起」

    毛巾下左小南眼睛瞪得大大的，乖乖，沒想到啊。他還能怎么樣呢，只能無

    奈的原諒不聽人話的系統了，在腦海誠懇地想到，「沒關系，我原諒你了，注意，

    下次不能再犯啊?！?/br>
    系統沉默了，祂想自殺。

    得做了多少壞事的系統才能遇上這么不要臉的宿主，造孽??！

    左小南心情愉悅，他發現了新天地?！赶到y啊，你是不是對我身體做了什么

    妙不可言的事情?！?/br>
    神TM的妙不可言，系統機械回答到：「融合初期，如人類胎兒，先天神識

    外放有鬼神莫測之效?！?/br>
    「比如？」左小南眼神大亮。

    「聽力好，視力好，身體倍兒棒」

    左小南：「還有呢還有呢！」

    系統：「沒有了」

    左小南有一口老嘈吐不出來，神TM的身體倍兒棒。不過起碼有點安慰，比如

    下午能看到遠處的貓影，聽到貓聲，這千里眼順風耳怎么也是個超能力，從今以

    后，咱也算個小超人了。但是馬上想到如今至關重要的一件事，「系統系統，那

    我的英語聽力能變好嘛，每次我都聽不清楚，只能瞎選。還有我看書有了近視眼，

    是不是視力恢復成5。2了?！?/br>
    系統也不知道，祂還沒有吸收到這方面的知識，抱著科學的態度回答到：

    「宿主，你的問題太難了，我不知道」，但它清楚一件事，覺得要有必要提醒一

    下逐漸囂張的宿主?！杆拗?，我說了融合初期，也就是說……」

    左小南想罵娘，破系統還想讓我給你捧哏是不是，但關鍵信息不得不聽，

    「也就是說？」

    「九九八十一個時辰之后，全沒了」

    ……你TM西天取精呢！左小南將毛巾放在掛鉤上，轉身回廚房。

    系統：「宿主宿主，你怎么不說話」

    「滾！」

    走到廚房的左小南心情又好了，因為他突然想起來，其實千里眼與順風耳在

    現實中作用也不大，高倍光學望遠鏡、衛星、電視電話很多已經足以替代，而且

    他一身冷汗地想起，自身的警惕剛才下降很多，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樣更好。

    一家之主的爸爸已經吃好飯去客廳看新聞了，mama在廚臺前清洗鍋碗瓢盆，

    餐桌上只有jiejie一個人在吃飯，她看到左小南來小臉就冷了下來，殺千刀的臭弟

    弟。

    左小南小臉也垮了下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mama太jian詐，jiejie太狡猾，

    最后受傷的總是我，她們就是欺負自己年齡小，一天天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早晚有一天！自己要翻身做主人，在家里面為所欲為。

    系統：「宿主，檢測到…」

    「滾！」

    「來啦，喝這碗湯補身體」，南月嫻招呼著兒子坐下，舀了一大碗燉的雞湯。

    左小南看著里面的幾味中藥，皺著小臉，眼前的雞不是雞，吃得一點rou味都

    沒有，也不知道中藥為什么都這么難喝?！笅?，太多了，給我個小碗吧?！?/br>
    南月嫻很果斷的拒絕，「不行，必須喝完，你不是一天嘟囔著想長高嗎，這

    是媽在老家找到的偏方，是祖宗留下來的?！?/br>
    左小南欲哭無淚，什么祖宗留下這種害人的東西，每次喝都感覺服毒一樣，

    偏偏老媽視若珍寶，封建思想茶毒太深?？粗蠇寛詻Q的表情，左小南瞅了瞅姐

    姐，發現她旁邊也有半碗，認命般的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造孽??！

    「滋滋滋～發現能量源～系統正在補充能量」

    腫么肥四，左小南放下碗，警惕地打量周圍，「系統，怎么回事」

    系統更懵，π_π「我不知道的啊，從未發生過，你喝的湯是什么」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左小南反問。

    系統不以為意，「你是我的眼，那湯到底是是什么」

    「那我喝到身體中你不就能感受到嗎？」左小南警惕。

    系統不耐煩，而且有了底氣，「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

    左小南：「可你是系統??！」

    系統：「系統怎么了，世界那么大，系統就該什么都知道嗎，你給我說清楚，

    你是不是

    歧視本系統」

    左小南：「我歧視你仙人板板！」

    系統：「你怎么能罵系統呢，沒素質，低俗」

    左小南：「我低俗你馬勒戈壁?！?/br>
    系統：「哼，不想和你這種沒素質的宿主聊天」

    左小南：「沒你奶奶?！?/br>
    ……系統有能量絲毫不虛，直接與左小南對線，左小南不想支援敵人，但迫

    于旁邊站著的mamayin威，無奈捏著鼻子腦海一邊罵一邊喝。

    左小南：「你吃我的，喝我的，還要和我吵架。系統，你屁股是不是坐歪了?！?/br>
    系統：「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行的端，做的正」

    左小南：「等你什么時候翅膀硬了，能自立門戶再來和我說這句話！」

    系統：「哼，公理終將戰勝強權，自由萬歲，你這種封建落后保守的腐朽思

    想遲早唄掃進垃圾堆」

    左小南氣壞了，一口喝完剩下的湯，「保守？你不看看你TM是什么好鳥，催

    眠、平然、抹殺人的意志，將人們看成傀儡，倫理道理全都撕碎成了下菜的佐料，

    純潔美好被肆意玷污當成助興，寄宿主人不斷被自由誘惑，一步步走向所謂的天

    堂?！?/br>
    說完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樣的生活，如同一塊腐爛的蛋糕。真的是天堂，

    魔鬼般的天堂。嘴里嘟囔「垃圾，都是垃圾」

    「啊，媽，你打我干嘛?！棺笮∧衔嬷^，南月嫻收回手，嗔怪道「好好吃

    飯，不要做些怪動作」，又去了廚臺前忙碌，左小南看到jiejie在惡狠狠地瞪著他，

    但他看了看中藥渾身發麻，選擇性忽略。

    系統不服，「工具哪有好壞，還不是看在誰的手里使用，你這是誣蔑，赤裸

    裸的誣蔑，而且我只是為了給孤獨的宿主一個家，我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呵，為了你，毀滅世界又何妨，當你TM的中二少年，你毀多少世界了?！?/br>
    系統卡殼一小會，機械聲低沉，「你就是我的世界」

    「嘔，我的世界沒有你的位置，現在有了能量，請給我優雅的滾開?！棺笮?/br>
    南胡亂夾著菜吃飯。

    系統很堅決反駁，「不可能的，我向來忠貞不二，一生一世，永不想離」

    「商量商量，加一碗能量如何?！?/br>
    系統感覺受到了侮辱，「你看我像是那種貪圖一碗能量的系統嘛，你是這侮

    辱我的系統格！」氣得標點符號都出來了，大喜。

    左小南翻白眼，神TM系統格，「兩碗！」

    系統很生氣，「別說了，不可能！你在自取其辱！」

    「過分了啊，最多三碗，再多我才不干?！?，然后又補充道，「告訴你，這

    是我的底線！」

    系統沉默了，遲疑道「六碗？」

    「放你媽的狗屁！」左小南猛刨口飯。

    系統也不在意，「五碗！」

    「你他媽去死！」

    系統再被罵，有點生氣，「說五碗就五碗，不然不干！」

    左小南知道逼不得了，一手搶過jiejie的前面的湯，英勇就義半一口灌下去，

    「四碗半！」「再不答應你他媽真的去死！」

    系統有點猶豫，也不知道是虧了還是賺了，jiejie笑靨如花，轉過身的mama也

    笑意盈盈，連忙再舀了一碗端過來。

    「恭喜你，再來一碗?！孤曇粢謸P頓挫，美妙悅耳。

    左小南嘴角咧開，我明明就不快樂，你還讓我難過，為什么買飲料從來沒有

    再來一瓶。接過來放在桌子上，猛刨了幾口飯中和口中的苦味，

    「真乖?！鼓显聥姑鴥鹤宇^發，不善地看向女兒。

    左亦薇在mama強大的眼神攻勢下不得不屈服，起身再舀了半碗過來，當著她

    面分三次喝下，然后飛快的溜了，同情弟弟。

    至于救？扶弟魔終究爭不過母老虎，何況那還是一個媽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