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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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暇聽見他和自己一樣的處境。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松口氣。她得想個辦法出去。 再次望著舞廳,美女眾多,熱情奔放,跳的是西班牙風情舞,穿的也十分開放,要不是都戴著頭套,怕情況又不同。 溫如暇看著那些女人在狂舞,還有人互相捉弄要脫下對方的頭套。 掃了一圈,溫如暇雙眸一沉,她發現不對勁。將自己和石舒卷失散的人潮不同。 這里似乎...沒有男人? 若說男人,只有眼前這位。 想到這,溫如暇盯著對面坐著男人,變得更加戒備。 男人見此,他已經站起來,大膽地朝溫如暇紳士般出手:相逢即是有緣,反正我們都來錯地方,光看別人快樂,倒不如自己也快樂,小姐不如我們合跳一曲?互相認識下彼此。 溫如暇無動于衷,她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已經有舞伴。 因為對面的人不是石舒,所以讓溫如暇不敢松懈。更何況這是貝萊酒店,貝萊發生過那么多事,她還是有所耳聞的。 只是沒想到,貝萊的麻煩會將自己卷進去。 可你們不是失散了嗎?男人似乎篤定自己有把握邀請到溫如暇,顯得自信。 溫如暇心里一驚,她還是果斷拒絕道:先生既然對跳舞感興趣,廳上又有那么多舞伴,相信先生一定能夠找到合適的人。 她指著美女們狂歡的地方。 男人明顯人一僵,大概面具底下的臉色亦是如此。 不過只是一瞬,男人突然笑出聲,還有不加掩飾的張狂:溫小姐,請問你在裝傻還是真的傻? 陪你演了會戲,你就以為自己在片場。 說罷,男人似乎已經不耐煩,他撕破了紳士的偽裝:我已經向你下了邀請函,你既然來到舞廳,不就是來赴我的約?怎么,我說自己走錯地方,你這個赴約的人竟也敢說自己走錯? 此話一出。 溫如暇頓時秀眉一蹙: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呵呵,還在給我假扮清高,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男人說著已經大膽向她靠近。 溫如暇立即站起來后縮,她還不忘拿旁邊的煙灰缸做防御。 自從上次被吳平襲擊,溫如暇就提高了警惕,去觀察周圍,要是一旦發現不對勁,她就會盡量逃跑,無法逃跑就選擇工具防身。 這是石舒不在她身邊,她必須要好好保護自己。 河童頭套男見此,他輕飄飄一笑,似乎不將溫如暇舉起煙灰缸作為威脅,更不將滿身防備的溫如暇當回事。 當然他也沒有蠢到,繼續靠近,因為小綿羊急了,也會用角撞人的。 男人站在溫如暇幾步之外,繼續說著溫如暇聽不懂話:我的邀請函已經發到你手里,你不要給我裝傻。搞得像是我強迫你而來。 還是說,你的假清高已經高尚到,必須裝到最后才行? 話頓,男人雙手插兜,歪著頭又道:那樣的話就不必了,因為你很早以前就引起我的注意。 溫如暇還是無法跟男人同一個頻道,不懂他為何自以為是認定自己就是他想象中的女人?還有,她從來沒有收到過什么邀請函。 更別說赴約。而且這種艷色的舞會,她是從來不會參加的。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被人糾纏。 溫如暇在這時,她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邀請函發到張姐那里? 并且張姐還回應過? 第17章 挾持溫如暇的是誰? 可張姐從來沒有和她說過? 而比起現在的威脅,溫如暇更不會輕易相信這個男人。 溫如暇沒有想到事情如此巧合,現在身入險地,偏偏是在她參加聚會遇到人潮帶來的。 這分明是一場對她有預謀的脅迫??? 眼下只是男人的一番話,雖說不可信,但似乎還有別的內情在? 溫如暇還是分的清,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男人顯然非常自我,他認為溫如暇在自己面前就是假扮清高,想臨時抬高身價。 這種女人,他在娛樂圈見過不少,甚至他還有自以為的假想情敵,所以嘴巴一直煩不勝煩給人洗腦:跟著李薇薇那個女人,不如跟我,我的資源不僅比她多,名聲也好聽點。 李薇薇算得了什么?她是靠著哥哥在娛樂圈謀一席之地,只會拘泥在百合圈子搞姬片的小導演,哪怕她后臺再大拍些小眾作品,都不會有多大出息,不如跟我? 男人口口聲聲強調自己多可靠,轉眼又給李薇薇扣帽子,滿口的污蔑。 溫如暇覺得他說話太難聽,便立即反駁他:李導是真心想拍好飲情劍,而我也想演好丹蔻兒。所以請你不要以非專業的眼光評價一個演員,一個明星! 并且我跟李導一直是清白的! 比起他,她寧愿選擇相信李薇薇。 男人被反駁后,他一頓,隨即又想起什么變得滿口唾棄:你跟了個女人,難道不是事實嗎? 一個女人,她能給你什么幸福?還是說一輛超跑接你去試鏡?然后住你家免費蹭吃蹭喝,白占你的便宜。難道這樣的女人不是一直在打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