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書迷正在閱讀:萬戶侯、找錯惡毒女配走劇本、暴瘦后,我成了帶貨萬人迷、她與她的高跟鞋、[咒回同人] 社畜戀愛法則、嫁入豪門后我又離婚了、和頂流營業后我爆紅了、聆仙臺、紙上婚約:古少寵妻套路深、[全職]我在微草打工生涯
喻初躲在地上,看著一動不動的雷諾,眉心緊擰,試探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出聲:“雷諾,雷諾,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 雷諾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喻初慌了,趕緊摸索著到土坑邊,用打火石點燃木材,照亮木屋。 剛才黑暗中,看不見也就罷了,現在有光照了,喻初只看了雷諾一眼,便被嚇到了。 因為雷諾的身體,傷得實在是太重了! 穿著衣服的地方看不出來,可就光是露出外面四肢,便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十多個傷口。 其中最最嚴重的一個傷口在他的右手上,是撕咬傷,足足有十厘米長,rou從骨頭上被扯開,里面帶著血色與筋膜的骨頭隱約可見。 并且這些傷口,不時還有血液溢出,他躺著的木板上,已經淌了不少的血。 喻初一個在現代和諧美好環境上長大的女生,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可怖的傷口,只看一眼,便覺得腿肚子發軟,胃中也是一陣翻江倒海。 她偏頭,在看不見傷口的地方深吸一口氣,這才克制住了自己的生理反應,硬著頭皮把雷諾的心跳跟呼吸檢查了一遍。 呼吸平穩,心跳正常。 但喻初并沒有放下心來,因為雷諾現在的身體冷的嚇人,以她貧瘠得醫學常識來看,這明顯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失血過多真的會死人的,必須要止血。 喻初會做飯,但是對治病就一竅不通了,止血更是不會,沒辦法,她只能把石床上的蠶絲背抱下來,蓋在雷諾身上,然后出門求助。 現在著急,她也不敢走遠了,便敲了離他們最近的鄰居的門。 這是一對年輕的獸人伴侶,開門之時,兩人衣衫不整,面色也是不一般的潮紅。 看著喻初,兩人很是不爽:“你做什么?” 喻初知道自己這是打擾了人家的好事,只是,她現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神色焦急道:“雷諾因為抵御兇獸受了重傷,現在流血不止,部落里面有沒有人可以治療,他真的很嚴重!” 兩人臉色本來就不好看,不知為何,聽了這話,臉色就更臭了。 雌性獸人甚至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就是流血嗎,雄性留點血又不會死,再說了,族長已經給了止血的草藥,你還在這里賣什么可憐,真討人厭!” 說完,兩人門一關,直接把喻初隔離在外。 這猝不及防被甩一臉,喻初并不生氣,甚至是驚喜的。 有藥,家里面有藥的話雷諾就救了! 喻初回去,果然,在木屋的拐角處找到了一把青草,這把青草很不起眼,不注意會以為是雜草。 但是仔細的聞,就能感覺到青草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味,應該就是那雌性說的止血的草藥。 她不敢耽擱,快速的把草藥搗碎成泥狀,脫掉雷諾的衣服,咬牙開始上藥。 雷諾的身材很好,白皙的皮膚下,包裹著有強壯卻并不夸張的肌rou,就算是現在虛弱的倒下了,腹部的八塊肌rou也清晰可見。 強壯卻并不夸張,這算是喻初最喜歡的身材類型了,換做平常,她肯定得好好的欣賞一翻了,但是此時,她卻絲毫沒有這點心思。 脫掉衣服后,她發現了雷諾身上的傷勢也不容樂觀。 可能是穿著衣服,有點防御的作用,身體上的小傷口不多,但是一條20厘米的撕裂傷,貫穿了整個胸口。 喻初看得是心驚rou跳,幾乎是抖著手,才把藥給上完。 這個草藥很神奇,幾乎是剛一敷上去,就可以看見血液在減緩流出的速度。 為了增加治療效果,喻初找出她的紗裙,把紗裙全部裁剪出來,用來包扎傷口。 上半身跟四肢,全都處理好了后,喻初松了口氣。不過她還是不忘把雷諾的褲子也脫掉,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咳咳,雖然她不可避免得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但是她還是很欣慰的,因為雷諾的下半身沒有傷口。 唯一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還是在她幫雷諾把褲子穿上的時候,發現她雷諾的小腹中央的位置,有一塊很紅的印記。 這個印記大概拇指大小,血紅色,顏色鮮艷到不像胎記,她第一眼還以為是個傷口,仔細擦了擦后,卻發現擦不掉。 又用手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喻初便沒有再管,重新給雷諾把被子蓋上,再把地板上的血擦了,拿出她的褥子鋪在旁邊。 清晨,陽光從窗口滲入,打在雷諾的眼簾處,他沉睡在黑暗中的意識,終于被喚醒了。 清醒過來,雷諾的第一個感覺便是痛,渾身的傷口,無時無刻刺激著疼痛的神經。 隨即,第二個感受便是溫暖。 雖然身體很痛,但是他感覺自己身上暖暖的,沒有以往受傷醒來之時的虛弱難受。 他明明記得自己之前是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渾身冰冷,按理說,醒來之后也是該如此的,怎么會這么暖呢? 帶著疑惑,雷諾睜開了雙眼。 入眼,還是自己所熟悉的木屋,只是他身上,多了一床被子,而被子上,似乎還壓著個東西。 不重,觸感有些奇怪。 雷諾向下看去,然后……就看見了一只白皙又熟悉的雙手。 視線順著手的方向挪動幾分,他看見了安穩睡在她旁邊的喻初。 兩人之間距離一個手臂的長度,但是憑借著獸人優秀的視覺能力,雷諾還是看見清喻初臉上的每一個細節。 白皙的肌膚,柔美的面龐帶著幾分嬰兒肥,纖長的睫毛安靜的搭在眼瞼上。 雷諾瞳孔微縮,一時之間怔住了。 她怎么會在這里?她明明走了,難不成,自己并沒有醒,還是在做夢,就像是昨天之前一樣,幻聽出她的聲音。 這樣一想,好像所有的怪異都解釋得通了。 既然是夢,雷諾沒了顧慮,他眼神中,帶著自己都不知的眷戀,靜靜地凝視著喻初,片刻后,他甚至不再滿足于只是觀看。 他伸出一只手,緩慢撫上了喻初的臉頰。 雷諾先是輕撫了喻初柔軟的臉頰,隨即是飽滿的額頭,再然后是小巧的下巴,最最后,放肆的手,甚至放在了喻初的嘴唇之上。 雷諾的第一感覺便是軟,這一處,竟是別其他地方還要軟嫩。 他忍不住輕柔的按了下,然后下一秒,喻初睜開了眼,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紅色的不是胎記,也跟身份沒關系,今天趕榜有些匆忙 第18章 雷諾見狀,下意識的就想把手縮回來,可是腦子一轉,他又想,這只是夢,又不是真的,自己為什么要如此呢? 于是,他硬生生的停住,指尖微動,又戳了一下。 喻初昨天晚上擔心雷諾傷口會繼續失血,不時的起來查看一下,偶爾還會再添些草藥。一晚上都沒怎么睡,直到快天亮了,見雷諾的身體比較穩定的情況下,才沉沉睡下。 算起來,她就只休息了兩個小時左右。 睡眠明顯不足,她被戳醒的時候,腦子混沌,沒反應過來現場的情況,直到雷諾再戳了她一下,這才徹底清醒。 看著雷諾伸到自己眼前的手,她心中一驚。 “你這手上傷得這么重,怎么還亂動,傷口被震到肯定又得流血了!” 喻初說著,趕緊從褥子上起來,小心翼翼的拆開他手臂上的紗布。 果然,傷口又有些滲血了,昨晚敷上去的草藥已經血浸成了紅色,看起來像是失去了效果。 喻初很是無奈,帶著些小埋怨的說:“你看吧,果然又流血了,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清楚嗎,流這么多血還亂動,真是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回事?!?/br> 說著,動作熟練的把失效的草藥拿走,換上新的草藥。 雷諾在她動作期間,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一直直盯盯的看著她。 瞧著她靠得進,還會深吸一口氣。 喻初看著像是吸氣聲,不自覺的放輕了動作,問:“是我弄得太痛了嗎?” 換藥的確是痛的,但是這種痛,對于雷諾來說,不值一提,他搖頭:“不痛?!?/br> 喻初奇怪:“那你吸什么氣?” 雷諾:“聞你?!?/br> ???? 喻初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雷諾重復:“聞你?!?/br> 說著,似乎害怕喻初不理解,加上了一句解釋:“你香?!?/br> 喻初換藥的動作僵住,兩頰飛快的染上緋色,她瞪了雷諾一眼:“上藥就上藥,不許胡說八道?!?/br> 雷諾神色正經:“沒有胡說?!?/br> “這還沒有胡說,我告訴你,你這種行為要是往大了說就是調戲,調戲你知道什么意思嗎,要是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是要被告性sao……停住,你離我這么近干嘛!” 喻初還在一本正經的做著教育,可雷諾卻是突然向前了幾分,把腦袋湊到了喻初面前。 兩人離得極近,喻初看著這張放大的俊臉,還沒來得及發出顏狗的尖叫,就見雷諾微微低頭,在她衣領位置,長長的又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眼神微瞇,給出評價:“這里最香?!?/br> ?。。?! 流氓??! 喻初心口猛跳,忍無可忍的伸手,一把將他推開。 雷諾身體虛弱,被推了個猝不及防,跌倒在了自己剛才睡過的地上。 他捂住胸口,微微凝眉,語氣疑惑:“做夢怎么也會痛?” “……” 喻初沉默半響,仔細觀察雷諾的表情,然后就發現,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呆呆的。 她試探性的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雷諾凝視著她,語氣堅定:“知道,你是我的雌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