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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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有片刻扭曲,冷聲警告:“你既然想住在這里,就不要胡來,老實點?!?/br> 喻初哪里知道獸人世界的交往禁忌,她其實就是不想浪費那一碗湯,聽雷諾的話也沒想到那里去,只以為他是讓自己別弄亂了屋子。 聞言沒有異議的點頭:“好,我會的?!?/br> 吃了不少的rou,再加上這么一碗湯,喻初感覺自己有些撐了,不過女人啊,吃rou的胃跟吃甜食的胃通常都是分開的,吃rou吃撐了,但是甜食的胃卻還是空的。 正好她今天帶出來的玉米是水果玉米,水果玉米本就清甜,有了空間的提升,更是水份充足,汁水香甜。吃rou膩了后,當做甜食解膩是正好。 喻初啃著玉米,不經意間看到窗外有一小片荒地,她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她今天買了這么多種子,挺多人都看見了,還是得做做表面功夫,在屋外種點什么,不然容易引人奇怪。 其實辣椒就不錯,空間之中雖說可以讓食物快速成熟,但是卻不能留下種子繁衍,如果想要實現辣椒自由,還是得在外面種點來打種子。 喻初心中打定主意,想起雷諾剛才警告,還是不忘問一句:“我能不能在屋后面種點東西???” 雷諾:“隨你?!?/br> 吃完飯后,雷諾主動收拾起了剛才做飯弄臟的餐具,喻初愛做飯,但是不愛收拾飯后殘局,見他主動收拾,也不爭搶,樂顛顛的跑到屋后面去觀察土地情況。 木屋后面有一條小溪,荒地就在木屋與小溪中間,如果在這之間種菜,澆水會很方便,土地也足夠濕潤。 只是這土地長期沒有耕種過,上面長了許多的雜草,土質也不夠松軟,得廢些時間開墾了。 雷諾不種地,家中沒有翻土的工具,她只能先把草拔了,第二天鑿完鹽后,再去部落的庫房領了個翻土的工具。 這個工具很是簡陋,全木質,上面一個手握的柄,下面是個w形的尖頭木梁。 喻初拿著,試了試用著翻土,結果用力的刨了好幾下,這才刨松了一點土,她覺得,她若是想把這一片土全給松了,起碼得不眠不休的刨上三四天。 晚上出去洗漱的時候,她找了個沒人的角落,進入空間,問系統:“既然我們這里是農場,那你有沒有農具可以提供?” 系統沒有任何回響。 喻初心頭失落,果然,人啊,還是得靠自己。 從今天開始,她便有空就出去刨地,只是刨了好四天下來,她也不過才刨松了四分之一的土。 晚上吃完飯,她看著窗外都又長出了雜草的荒地,忍不住嘆息一聲:“這得弄到什么時候才能徹底把土給翻完啊……” 雷諾看了看外面的荒地,語氣詫異:“你真的要翻地?我還以為你這幾天是在玩?!?/br> 喻初:“……”行吧,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弱雞了! 不過即使知道自己弱雞了,喻初還是忍不住吐槽兩句:“都是這工具太難用了,根本不好使力,換誰都不可能一下子松好土的,而且柄還不好握,這幾天我的手都被磨紅了?!?/br> 雷諾聽了她的話,一點不信,心想只是木頭而已,怎么可能把手給磨紅了。 誰知,下一秒喻初便把手攤開放在了他面前,兩只白皙細嫩的掌心,竟真是被磨得發紅,微微還有些腫。 喻初聲音細細軟軟的:“你看,是不是紅了,我明天再去部落的庫房里面找找,看有沒有好握一些的?!?/br> 雷諾看著這手,莫名想到喻初那天晚上,拉著自己離開結侶會的時候。這雙手那么嫩,怪不得當時感覺會那么軟。 他突然覺得有些煩躁,眉心一擰,冷聲道:“你這手,用什么都一樣會紅。 喻初聽著他語氣兇巴巴的語氣,正覺得他這人脾氣怪異也很,下一秒,就看見雷諾拿起了一旁的農具,走向屋后。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出奇的卡,這么晚才更上qaq 第8章 喻初跟著出去,就見雷諾拿著農具,雙手一抬,動作利落的開始翻土。 原本粗糙難用的農具,在他的手上就像是重獲新生一般,每一個抬手用力,地下的土都被大塊翻起。 喻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到半個小時,屋后的荒地竟就被全部松了出來。 雷諾拿著農具,面色輕松:“不是農具的問題,是你的力氣太小了?!?/br> 雷諾只用這短短半個小時,就幫她解決了這么大一個麻煩,喻初很是興奮,神色崇拜得看著他:“雷諾,你太厲害了吧,這么快就全翻完了!” 喻初的眼睛很漂亮,是標準的杏仁眼,黑色瞳孔顏色很深,此時因為興奮很亮,盯著他就像是在發亮一樣。 雷諾耳朵一紅,一扭頭,不屑的說:“小事一件?!?/br> 雷諾生得俊美,平時面色冷漠,尚且掩蓋了幾分面相帶來的驚艷之感,但是現在的他,面色微紅,神色別扭,整張臉變得更加鮮活。 喻初被美色所惑,一時有些看呆了,直到雷諾轉身走了后,她這才搖搖頭清醒過來,繼續琢磨起了種辣椒的事情。 土是翻好了,但喻初卻不敢直接把辣椒種子給種下。 在空間里她敢隨意的播種的辣椒,那是因為空間不會失敗,在外面種植,還得先讓種子發芽才能入土。 發芽需要潮濕的環境,在現代,可以直接把種子放在打濕的紙巾上發芽,但是現在沒有紙巾,喻初就只能找出自己穿越來時候穿的裙子。 這是一條蓬松的紗裙,還是白色的,稍不注意就會刮爛弄臟,在遠古根本不能穿。 喻初把紗裙最里面的內襯撕下來,打濕,放在一個閑置不用的小鍋中,小心撒上數十枚用水浸泡過種子,再用木質鍋蓋蓋上。 蓋上之后,喻初老覺得心癢癢,每天早晚打開通風的時候都忍不住掀開看發芽沒有。 兩天過去,種子沒有一點反應,倒是空間里的辣椒已經成熟。 四顆辣椒苗碩果累累,上面掛著手指長短的紅色辣椒,里面略還夾雜著幾個青色的。 喻初略為數了數,發現每一顆辣椒苗上最少也有七八十個辣椒,幾乎把辣椒面給坨到了地下。 辣椒是可以反復采摘的,喻初覺得空間可能是能把反復采摘的量,一同給結出來了。 數量多,除了吃,她還可以儲存一部分,曬干,或者做個豆瓣醬什么的。 一想到帶有辣椒的菜,喻初的唾液都開始不自覺的分泌,她迫不及待的點了采摘。 【收獲成功,經驗值 800,掉落副食加速卡 1,玩家可在卡片區查看及使用?!?/br> 【恭喜玩家,系統升級成功,等級lv5(705/1600)?!?/br> 【恭喜玩家,蔬菜地 1,當前可播種地5?!?/br> 【恭喜玩家,庫房解鎖成功,當前面積為1平方?!?/br> 當最后一條提示顯示消失,原本貧瘠的大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小木屋。 這個小木屋正好是一平方大小,很小很滑稽,看起來跟個玩具似的,喻初過去打開門一看,里面空間也小得可憐。 她以前試過在空間里面放東西,只要超過20分鐘,系統就會把她連人帶東西一起給扔出去,包括在里面采摘的作物也一起扔。 庫房的話,應該就是能夠儲存東西在這其中吧,喻初也沒有帶什么東西進來,便拿起剛才采摘的辣椒,扔了一個進去。 庫房這一時半會也摸索不清楚,喻初扔了辣椒后便沒有再管,而是去面板中打開了卡片包。 剛進空間的時候,喻初也打開過卡片包,當時里面沒有任何東西,金幣商城里面也沒有卡片出售,她還納悶這是干什么用的,沒想到是收獲會掉落卡片。 卡片包只顯示有一張食品加速卡,后面有一小行備注,(可用于加速副加工食品,如酒,醬油,醋等,只限與在空間內使用。) 獸人大陸的調味料很多,但是,大多數都是調料都是很原始的,比如鹽,花椒,香料粉,唯一復雜一點的就是油。 這些都是磨碎就能提取,以及直接用的東西,像料酒,醬油,醋,豆瓣這種要經過發酵以及時間加工的調味料都是沒有的。 所有一直以來,喻初做菜多有限制,像她在現代愛吃的紅燒rou,醬排骨,以及一些味道豐富的菜都不能做。 身為一個對美食具有追求的美食博主,喻初肯定是不能忍受的,只是奈何這些加工的調料都需要長時間發酵,所以她才一直沒有制作。 現在掉落了一張可以加速的卡,她還有什么理由不做呢? 所以喻初立馬就找出了被自己塞在角落里面的黃豆種子,五個坑全部種下。 土地上,一大片紅艷艷的辣椒上,提示面板若隱若現。 【辣椒價值80,是否全部兌換金幣?】 80金幣啊,那可是她全部身家的兩倍多,但是喻初卻沒有絲毫心動,拿著獸皮把所有的辣椒兜著,沒有一絲猶豫的全部帶出空間。 現在山洞中的鹽越來越少,今天她們只鑿了半天,管事的雌性就讓她們回來了。剩下一下午的時間,正好用來加工辣椒。 喻初檢查了一遍廚房,發現家中的煙、花椒、姜、蒜都是夠用的,她覺得辣椒也多,便想著可以加工兩種口味的辣椒。 一種是剁椒醬,剁碎的辣椒加上鹽與蒜,一周過后便酸辣可口,用來做剁椒白rou,或是絆飯都極好。 另一種是川味豆瓣醬,剁碎的辣椒加上豆瓣、鹽、花椒、姜混合均勻,再用生油封好,儲存一個月后用來做水煮rou片,芋兒雞等川菜也是極好的。 雖然她沒有豆瓣,但是問題不大,畢竟現在條件差,味道大差不差就行。 這兩個東西的制作對于喻初來說都不算難,就是剁辣椒難受,又辣又酸手,等她把這兩樣都制作完了,汗都打濕了衣服。 一身黏黏的實在是不舒服,想著現在離雷諾回來還有好一會,喻初便去小河中打了水,準備洗個澡。 獸人看起來雖然像人類,但是一些習性上還是跟人類不同,就比如洗澡,獸人是不經常洗澡的。 因為他們看起來雖然是人類皮膚,但是本質是還是動物的皮毛,除非是逼急了,否則壓根不會出汗。 另外他們洗澡也不會像人類一樣用水打濕身體,他們都是很豪放的直接變為獸形,然后去湖中或者河中游上一圈便是了。 所以獸人大陸根本就沒有浴盆賣,喻初沒辦法,就只能買了最大的菜盆來當浴盆。 純木頭做的,一米寬,半米高,不能用來泡澡,但是應付著洗澡還是不錯的。 喻初鎖好門窗,把水燒得溫熱,倒入大盆中,脫光衣服踏進去。 她半蹲在水盆中,用木勺倒水沖刷著身體。 雷諾走到木屋門口,聽見的便是一陣陣的水聲。 今天早上喻初明明出門鑿鹽了,現在應當不會有人在家,怎么還會有如此的聲響? 雷諾從小一個人居住,在部落里無依無靠,家中經常被偷竊,甚至被強搶一些東西。從小習慣了這種生活的他,心中立馬判斷出,這是有獸人來偷東西。 他神色一涼,推著門微微用力。 門被鎖了,他沒有推開,但是這畢竟是雷諾的家,他對這個木屋了如指掌,想要看見里面的狀況,輕而易舉。 他往右走了三步,這個位置在修建的時候兩塊木頭并不對等,所以留下了一條縫,他微微側身,將屋內的場景便盡收眼底。 木屋中央,喻初半蹲在一個寬大的盆中,這個角度,他正好看見喻初的側面。 雪白的肌膚,身體的曲線,還有微微被水汽熏紅的側臉,一一映入他的眼簾。 雷諾冷漠的臉色一僵。 屋內的喻初毫無所覺,蹲得有些累了,她直起身體,伸手擰干被打濕的黑發,動作輕柔,水滴從她的發尾低落,落在細嫩的軀體上,往下一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