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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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人敷衍:“哦?!闭Z氣學李深學了十成十。 陳烏夏讓了一個位置。 白衣女人站過來,“我那天問他,他的運動會是不是圍滿了女粉絲,他不理我,我閑著也是閑著,就過來了。結果,果然他被包圍了?!卑咨擞袷掷w纖,向外一指,說:“剛剛就那邊上,兩個女生一直在喊,‘李深,李深,李深,李深’,跟復讀機一樣。男生這么受歡迎,情路一定會很坎坷的?!?/br> 陳烏夏驚訝于她的這一句判斷,不是應該一片光明嗎? 白衣女人繼續說:“尤其呀,他這種悶sao的,那絕對一波三折。不信等著瞧?!?/br> 陳烏夏遠遠看著李深。 這時,他脫下了外套。里面是一件很正常的運動衫,寬寬松松,只露出了健實的小臂。 引來了一群女同學的尖叫。 白衣女人抱著看戲的心態,說:“如果把他嚇到接不住棒,那就好玩了?!?/br> 陳烏夏說:“我希望我們班可以勝利?!?/br> 白衣女人:“你怎么不上前去喊?不過,躲這兒的話,他沖刺的時候見得到。也行?!?/br> 李深接過了一個男同學的水,抿了一口。 白衣女人嘆氣:“長得帥,還跑得快,真是氣死人了?!彼D頭問:“對了,小姑娘,李深的生日,你打算送什么呀?” 陳烏夏知道他的生日,但從來只會說一句祝福語。多得是女生給他送生日禮物。一個男同學說,李深討厭這些東西,覺得煩。 陳烏夏搖了搖頭,“沒有準備?!?/br> “這話的意思是會送,是吧?”白衣女人笑得眼睛彎了起來,“青春真好啊?!?/br> 起點那邊有什么狀況,比賽遲遲沒有開始。 白衣女人抬手看表?!拔視r間不多,該走了。李深肯定又是跑第一,沒興趣。走了啊?!?/br> 她真的就這么走了。 一個女同學湊了過來,問:“陳烏夏,剛剛那人是誰呀?” 陳烏夏佯裝不知,“其他學校過來這里加油的吧?!?/br> “我的天,她手上的那只表,不會是我在雜志見過的那款吧?” “我沒看清楚?!闭f實話,陳烏夏不明白,白衣女人是李深的什么親戚。 接力賽的女同學過來了,“陳烏夏,男子組比賽結束就到我們了。準備準備?!?/br> 李深還沒開始跑。 陳烏夏看他一眼,轉身往女子賽道走去。 第21章 女子組的比賽還有十五分鐘。 陳烏夏去了更衣室,換下了毛衣。 魏靜享進來了。她已經換了運動衫, 加了件厚外套, 底下是校服褲子。 另一個女同學跟在后面,關上了門, 還上了鎖。 陳烏夏看了一眼魏靜享。 魏靜享嚼著口香糖,問:“陳烏夏,剛剛那女的是誰???” “誰?”陳烏夏把毛衣收起了,解下發帶。長發披散下來, 她從書包里拿起梳子。 “你旁邊的, 穿名牌的白衣服女人?!蔽红o享不想給李深加油,遠遠見到了白衣女人也懶得過去。但, 終歸是好奇的。 陳烏夏:“過來給班上加油的?!?/br> “只是加油?你們啊, 著了李深的道?!蔽红o享哼起了歌兒,“啦啦啦, 道是什么道呀, 道是豺狼當道。啦啦啦……”五音不全。 陳烏夏沒說話,重新再綁了一個馬尾辮。 女同學開口了:“何止一身名牌, 那女人手上戴的還是名表,差點閃瞎了我的眼睛?!?/br> 魏靜享停止了哼歌,“什么表?” 女同學:“上次我們一起看雜志的那只?!?/br> “真的假的?這女的還是土豪?”魏靜享拿出紙巾, 吐了口香糖,扔在垃圾桶?!袄钌铗_了一個富貴大小姐給他當靠山啊, 難怪鼻子要翹上天了?!?/br> 女同學:“之前不就有女同學偷偷懷疑, 李深會不會?”她眨了眨眼, 滿臉曖昧。 魏靜享嗤笑,“網上不是流行那句話嗎?‘阿姨,我不想努力了?!摬粫覀儼嗟膶W霸也玩起了豪門游戲吧?!?/br> “魏靜享!”陳烏夏聽不下去了,說:“知道你討厭李深,但這些編排的話收斂點吧?!?/br> “哪是我編排啊?!蔽红o享拉過椅子坐下,仰頭看著陳烏夏,“我早就懷疑了?!?/br> 陳烏夏正色:“你有證據嗎?” 魏靜享翹起了二郎腿,“你見過李深的那只表吧?” “見過,怎么了?” 魏靜享挑眉一笑:“你一定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br> “是?!标悶跸挠X得簡約漂亮,應該挺貴的。李家父母從事的是高薪工作,買一只名表也不奇怪。 魏靜享摩挲下巴,裝成莫測高深的樣子,“那一只表可不簡單?!?/br> 陳烏夏追問:“哪里不簡單?” 魏靜享的性子直來直去,她沒有賣關子,說:“我問過我的好哥們,李深的那只表是定制款,獨一無二的,為了和另一只獨一無二的匹配?!?/br> 陳烏夏不明白:“什么意思?” 魏靜享解釋說:“他的機械表柄軸和另一只機械表柄軸,合在一起相互旋轉,上發條的速度會比單只上發條的時候快?!?/br> 陳烏夏怔住了。 “這種互相配合的機械表柄軸,多是情侶用表。柄軸有凹陷的那只表會比另一只大。所以,李深的表比常規款的大些?!蔽红o享放下了二郎腿,說:“我干嘛查他這么久,就是因為好奇?!?/br> “你查到什么了嗎?” “我要是查到了,我就不僅僅是懷疑,而是確定了?!?/br> 陳烏夏:“這么說,你不就是沒證據嗎?沒證據你亂說話,造謠生事!” “噓?!蔽红o享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看一眼關緊的門,“我都是說給信得過的人聽。譬如肖奕媛這種人,我可不會給她透露半個字。她啊,知道李深的手表不普通,但說不出其所以然?!?/br> 難怪,上次肖奕媛不說,原來她是不知道。陳烏夏有些心亂,不想再說?!拔红o享,快到時間了?!?/br> “知道知道?!蔽红o享向外走,走了兩步,她笑了下,“陳烏夏,你也有大聲說話的時候。為了李深???” 陳烏夏義正言辭地說:“你這些話,被別人聽到了又會拿去做多少文章,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蔽红o享一伸手,攬住了陳烏夏的肩,悄悄地說:“你和李深熟,你去直接問他?給我解解惑?!?/br> 陳烏夏不置可否,說:“比賽快開始了,走吧?!?/br> 終究是影響了狀態,陳烏夏在比賽中掉了棒。 魏靜享遞過來的時候,陳烏夏不知怎地,中指歪了一下,接力棒從她的掌心滑落下來。她慌了,連忙撿起,再一抬頭,見到了跑到邊上的李深。 李深換回了黑色的日常便服。他看的就是她。 她連忙轉身跑,左腳崴了一下,后腳跟抽痛得厲害。 同學們的叫喊聲十分熱烈:“加油啊,陳烏夏?!?/br> 加油啊,陳烏夏!她也這么告訴自己。她差點大聲痛呼,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咬著牙,使勁地向前沖。因為疼痛,她速度慢了很多。被其他跑道的人超過了。沖過終點,她再也撐不住,猛地坐在地上,雙手抱住了左腳。 運動鞋的鞋底像是破了個洞,腳掌比抽筋還疼,火辣辣的。 體育委員遞過來一瓶礦泉水,“累了吧?!?/br> 陳烏夏渾身卸了力氣,連那瓶礦泉水也擰不開蓋子了。 體育委員笑起來,“我給你擰瓶蓋?!?/br> 她正要把水給他,那瓶水被另一人拿了過去。 李深輕松地擰開蓋子,再遞回來。 陳烏夏不自覺地看了一眼他的表。 李深半蹲下,問:“怎么樣了?” 本來強忍著疼痛,他的一句話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李深手上拿了一條毛巾,往她頭上蓋住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雖然他不說,但她就是知道。她拿著毛巾胡亂地擦汗,借毛巾來掩飾自己的淚水。 李深脫下了外套,蓋在她的左腳,他轉頭向體育委員,“去讓校醫過來?!?/br> 體育委員這才發現陳烏夏受了傷,“怎么了?傷得嚴重嗎?我去叫校醫?!闭f完就跑了。 肖奕媛沖過來,“腳受傷還硬要比賽,你真是……” “扭到了吧?!标悶跸暮托ま孺碌年P系沒以前熱絡,但還是同學,也是同桌,各自保持面上的來往。 肖奕媛想把陳烏夏扶起來。 李深說:“別動她?!?/br> 肖奕媛放開了。 李深的右手正在外套上,扣住了陳烏夏的腳踝。他摸了摸,手感有些腫。 就這么擦過都疼,陳烏夏“嘶”了一聲。 李深松開了手,但沒有抽出來,還是在外套里,不過往上移了些。少女的小腿很細,結實勻稱的細,他的手停在上面,可以感受到她的力量。 沒有哪個女生會對李深說,以后丟鉛球給他看。 這一個可以丟鉛球給他看的纖弱少女,總是讓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