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門夜宴_第3章
沒辦法,距離被掃地出門還有兩年,現在在意愿躺了一個月就不到兩年了,為了不讓悲劇 重演,也為了報復欺負他害死他的那些人,夜宴必須抓緊時間豐滿羽翼。而且他是打算用這段 時間好好孝敬言叔,而不是讓言叔三天兩頭往這跑照顧他。 一晃小一個月過去,除了剛醒來的那一天見過皇甫敬輝外,夜宴再也沒有見過他?;矢?nbsp;輝對夜宴厭惡的程度誰不知道???不來醫院看他又怎樣,多新鮮??? 盡管知道是這么回事,夜宴心里還是不好過。 他是個天生的GAY,上輩子就瞧上了皇甫敬輝,只可惜這朵高嶺之花他摘不得,一個人的 時候偷兩件皇甫敬輝的衣服腦補一下在勞累勞累自己的右手就差不多了,再混也沒指望真能把 皇甫敬輝咋地。 重生一世,距離他上輩子玩完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做準備都不充裕,更別說cao心那些有 的沒的,先老老實實長翅膀吧,等翅膀硬了再說。 出院當天,夜宴沒有告訴皇甫謹言,他知道以皇甫謹言的性格肯定會大辦一場,先是聲勢 浩大地將他從醫院接出來,恨不得告訴天下人他當親兒子一樣疼的夜宴出院了。然后在廣發請 柬,給夜宴辦一場party壓驚。 上輩子就是這樣的安排,皇甫謹言對夜宴的寵愛沒有下限,知道夜宴喜歡男人,還在當晚 特地找了兩個干凈的小男生給夜宴,結果3P到一半皇甫敬輝走錯門進來了。夜宴永遠記得當時 皇甫敬輝看他的眼神,真是比一件垃圾還不如。 這一輩子夜宴不會再給皇甫敬輝鄙視他的機會。 簡簡單單地收拾,打車回家。 皇甫家是一幢歐式的莊園別墅,夜宴在出租車里就給管家打了電話,到達家門口的時候管 家已經帶著仆人列隊迎接。 在出租車司機驚詫的目光下,夜宴付錢下車。 管家林叔恭敬地走上前,“少爺,讓下人幫您拿行李吧?!?/br> 夜宴笑著搖搖頭,“不用了,一個小包而已,我是傷了一只胳膊不是一雙胳膊,還拿得動 ” 快步走在前面的夜宴知道此時林叔的眼中一定寫滿了驚訝,勾了勾嘴角,更讓你們驚訝的 事情還在后面。 見夜宴已經走遠,林叔趕緊招呼下人們做該做的事,吩咐廚房馬上去做香芋魚湯,還有其 他平日里夜宴喜歡吃的菜。 小跑著回到房間,將包仍在床上,夜宴單手脫了衣服,他要好好洗個澡,雖然在醫院也有 洗,可總覺得不如在家里洗干凈。不過他沒有潔癖,有潔癖的是皇甫敬輝。 又一次想起這個人,夜宴心中很是復雜。他喜歡這個人,但也是這個人在上輩子將他掃地 出門??蓪嶋H上皇甫敬輝也沒有做錯,對于當時的自己,給了五百萬掃地出門已經是看在皇甫 謹言的份上。 思緒不受控制地飄遠,直到咚咚地敲門聲讓他回神。 夜宴轉頭,管家林叔正站在門口,“少爺,真的不用告訴老爺和大少爺您回來的消息么? ” 夜宴溫和地笑了笑,林叔是上輩子他在皇甫家除了言叔之外唯一一個真心疼愛他的人。不 管夜宴做出怎樣的錯事,不管他是不是尊敬他,林叔一直都對夜宴很好。 對他好的人,他都記得。 “不用了,言叔知道了肯定又要鋪張一番。至于皇甫敬輝……我回不回來根本不在他的關 心范圍內,又何必特意告訴他讓他覺得麻煩?” 林叔愣住了,這還是他一貫驕縱跋扈的小少爺么?這些話怎么聽都不該出自小少爺口中。 可他就是聽見了,親耳聽見了,要是拍電視劇這肯定是拿錯了臺詞那種情況?;蛘呤撬涑?nbsp;了問題?他已經到了需要用助聽器的年紀了? 巧妙地掩飾住自己的震驚,林叔彎腰退了出去。 走在走廊上,林叔眼中染上笑意,小少爺變得不一樣了,而且似乎還是不錯的轉變。 第5章 有顏色的蛀蟲 對于一個手臂上打著石膏的人來說,洗澡絕對是件大工程。 經歷過上輩子的事情,再加上夜宴脾氣也倔,這輩子總是不愿意跟人有過親密的接觸。 臨死前發生的事情一直是夜宴的噩夢,重生后幾次因為夢到當時的情景而驚醒,便對陌生 人的接觸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排斥。 皇甫謹言給他請了頂級護工照顧他洗漱飲食,但夜宴除了一開始幾乎不能動彈的那兩個星 期是讓護工照顧之外,后面都是自己解決,并且從來沒有讓護工告訴任何人,他不想皇甫謹言 擔心。 把身上擦了半干,拆掉手臂上的防水布,換上寬松的長袍?,F在還是夏天,天氣熱得很, 整棟大宅都開了空調,在家里穿棉質的睡袍很舒服而且不會覺得熱。 這一世的夜宴22歲,還在上大三。他沒有皇甫敬輝的本事,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拿了兩個 碩士和一個金融博士學位,現在已經在耀陽集團做了五年,從小職員坐到現在的副經理,一步 步腳踏實地。 夜宴其實也很聰明,但就是因為不愛學習,玩心重,雖然考上了重點大學但沒有好好上過 一堂課。所幸的是還沒有掛過科,因為皇甫老爺子很看重教育,早就跟夜宴撂下過狠話,掛一 科每月的零花錢就少一萬。 這回因為出車禍,皇甫謹言讓皇甫敬輝到夜宴的學校請了三個月的長假。雖然老爺子說這 學期掛科不要緊,但對于已經決定要嚴格要求自己的夜宴而言,他一定要利用在家休養的這段 時間補上學業。 比較方便的就是上輩子已經學過這些課,憑著他還過的去的智商,自學完這一學期的課程 不是問題。 廚房已經做好了湯和夜宴愛吃的飯菜,林叔上來喊人。 夜宴頭也不抬地說道:“等晚上言叔和敬輝他們回來再吃,我現在不餓?!?/br> 曾經的夜宴什么時候知道吃飯要等人到齊?林叔再一次被震撼了??粗∩贍斉吭谧郎险J 真看書的模樣,林叔頓時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成就感。 晚上八點多,皇甫謹言和皇甫敬輝兩父子一同回來。 皇甫謹言風風火火地進門,“小宴呢?小宴?” 夜宴聽到動靜急急忙忙下樓,“我在呢,怎么了?” 看夜宴跑著下樓,皇甫謹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哎呦你慢點,可千萬別摔著?!?/br> 本來還有興師問罪的意思,一開口就又是滿滿的擔憂和心疼。 夜宴的心軟了,他上輩子怎么就沒注意到言叔真的是疼他疼到了骨子里?他居然還覺得那 么理所應當?真特么太混賬了! 皇甫敬輝神色冰冷,他不喜歡看父親疼愛夜宴的樣子,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因為夜宴從來 不知道感恩,他替父親覺得不值。 在皇甫敬輝的眼中夜宴就是一條有顏色的蛀蟲,不僅大手大腳地揮霍皇甫家的財產,還不 斷給皇甫家抹黑,讓那些虎視眈眈的對手有機會嘲笑皇甫家。 從小到大,皇甫敬輝給夜宴收拾的爛攤子已經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