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個劈腿的影帝_第79章
王瑋身子一震,埋著頭掩飾著自己心里的震驚,問道:“您……剛剛說了什么?” 王瑋感覺到自己背上有些濕潤,然后是秦書脆弱的聲音:“你為什么,就是不肯安分的待在我身邊?為什么就是……不肯愛我?” 王瑋突然支起身子,轉過上身抱住了秦書,嘴角不知什么時候帶上了苦笑。 “我愛你啊……” 卑微而苦澀的愛著。 第74章 番外四 季小渙和孟小澤兩小只得了呼吸道疾病, 醫生說pm2.5超過100的天氣里最好不要出門。于是愛子如命的夫夫倆干脆搬家去了杭州,這樣就算有什么工作,兩頭跑也不會太耗時間。 都說北方冷,季清和孟然滿以為南方四季如春,氣候宜人,再怎么冷也不可能比零下的北方還可怕。然而到杭州的第一個冬天,沒有暖氣的杭州就開始教他們做人了。 在北方, 出家門到停車場的這十分鐘路程,就能凍得季清說話都說不利索。但是北方好歹家家都裝了暖氣,一躲進屋子, 別說秋褲,穿大褲衩吃冰淇淋都不帶怵的。 可在南方,那冬天的濕冷直往人的骨頭縫兒里鉆,偏偏還沒有暖氣, 想躲也沒地兒躲。 即使南方的氣溫比北方高一點兒,但是二十四小時處在十度以下的環境里, 那滋味別提有多難熬。要不怎么每年冬天都會流傳一句話——南方玩家A于手冷。那冷得真是連游戲都不想玩,只想窩在被窩里保持一個姿勢睡到來年開春。 說到被窩,大降溫的那幾天,因為小看了南方冬天而沒有裝空調的季清、孟然一家深刻體會到了, 什么叫做“被窩之外皆是冰川”。 保持一個姿勢躺暖和了,剛覺得累想伸伸手伸伸腳,一伸出去就摸到一片冰涼,跟外邊兒的空氣是一個溫度的, 涼的季清心里直哆嗦。 起床,放在床邊起床穿的衣服都是冰的,早上穿衣服都成了一件極其考驗意志力的事情。 吃飯,桌子是冰的,椅子是冰的,柜子是冰的……季清伸手抓在椅背上,轉眼上邊兒就有一道明顯的水蒸氣手印兒,惹得季清哆哆嗦嗦的罵道:“我的體溫都被椅子給傳遞走了!” 上個廁所,馬桶蓋是冰的,水流帶動的風也是冰的,露出來的屁股還涼颼颼的。那時候別說WiFi加手機,加個電腦桌季清都蹲不了五分鐘,只想著趕緊拉完穿上褲子暖暖屁股。 剛才提到,南方的冬天是濕冷的,所以穿衣服沒有北方那么管用。只要給寒風留了一點兒空隙,它就能把你好不容易捂熱的衣服又給吹冷。而且這風帶著濕氣,熱起來更費力氣。 要是下雪了,那就更難捱。北方的雪是干的,回到屋里抖一抖就都下去了??赡戏降难┚透杲z似得,沾到衣服就濕了,下雨下雪的天氣出趟門整個下半身都沒有了知覺。 在空調師父來裝空調之前,季清一家唯一的戶外活動就是每個人拖著個小躺椅,窩在樓頂的背風處曬太陽。 其他時候,四個人就窩在家里,排成兩排,一大一小組合,擠在“小太陽”電暖扇前邊兒哆嗦。 裝上空調以后,這一家子總算不用一天到底不挪地兒的守著電暖扇,然而天氣卻愈發冷了起來,不在空調房里待上半小時,手腳都緩不過來。 季清的體質偏冷,天一冷一雙手腳都是冰涼的,只有早上睡醒的時候才能暖和一陣兒。季清本來就不太熱衷于那啥,南方冬天又冷成這樣兒,他更是各種撒嬌耍賴不肯脫衣服。 這可就苦了孟然這個牲口。 明明房間里都開著空調,可是孟然三次求歡里頭,季清能有一次點頭,孟然就能興奮得找不著北,可見季清是有多怕冷。 這天孟然哄著兩只小的去睡了之后,著急忙慌的洗了個澡,鉆進被窩安分了沒幾分鐘就開始脫季清褲子。 他現在算是摸著門道兒了,只要不把季清上半身的衣服給脫了,然后把被子給他捂到胸口,季清不反對的可能性就很大。 孟然打算的好好兒的,可是他剛一掀開被子,季清就“咦”了一聲,問道:“你是不是放屁了?” 孟然臉上紅都不紅一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反駁道:“你才放屁了呢!”手上卻趕緊抓著被子扇了幾下,把里邊兒的氣味給扇跑。 季清捂著鼻子嫌棄的瞧了孟然兩眼,沒說話。 孟然就當季清同意了,興沖沖的鉆進被窩,打算先把季清的興致給吊起來再說。 誰知季清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問道:“你現在是鉆進了自己的屁里嗎?” 什么叫鉆進自己的屁里?正常人會這么說話? 孟然一陣無語,心說季清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這奇奇怪怪的話,也忒破壞氣氛了。孟然僵在那兒好一陣沒動,半晌兒咬了咬牙,氣道:“看我不好好兒收拾你!” 說完就把季清給扒了,氣哼哼的做起全套來。 這大概是季清這輩子做的最搞笑的一次,全程一直在笑,后邊兒一抽一抽的擠得孟然直吸氣。 不過就他那笑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看喜劇片兒呢,哪兒能想到他和孟然在做少兒不宜的事兒?孟然也被季清笑的沒了脾氣,做完一次之后哼哼唧唧的裹了被子,背對著季清假裝睡著。 季清緩過氣兒來,也不管自己后邊還流著東西,翻到孟然身上,跨坐在孟然的腰那兒,扭了扭屁股黏黏糊糊的問道:“生氣了,嗯?” 孟然閉著眼睛,心里頭正傲嬌著呢,癟了癟嘴不說話,可那小表情,分明寫著三個大字:快哄我。 季清今兒心情好,加上孟然身上跟小火爐似得,熱氣烘得他整個人都是暖乎乎的,也不介意讓一讓這個鬧情緒的大孩子。 在孟然側臉上親了一口,季清笑嘻嘻的說道:“我錯了,別生氣了,嗯?” 孟然眼睛睜開個縫兒瞧了瞧季清,又閉上眼,從鼻子里擠出來一個傲嬌的“哼”字,然后轉過頭對季清撅起了嘴:“唔,親這兒?!?/br> 季清心說這個幼稚鬼,還得寸進尺了,真是沒羞沒躁的。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季清敷衍的在孟然嘴巴上親了一口,卻被孟然抓住狠狠地回吻了一次。 季清一驚,掙扎道:“我里邊兒還有東西哪!” 孟然聞言松開季清,可是已經遲了,他自己剛剛射進去的東西都黏在了他自己的腰上,順著腹部的線條滑了下去,一直流到被單上。 季清這回白眼兒都翻到天上去了,呼了孟然腦袋一巴掌,氣道:“讓你浪,床單又廢了吧?都快四十的人了,還這么浪,也不擔心以后腎虛!” 孟然捂著腦袋咬著嘴巴,委屈巴巴的說道:“床單臟了也是我換我洗,你氣什么啊……” “我還得重新把床給捂暖,多麻煩!”季清這理不直氣也壯的話,把孟然都給堵得沒話說了,一口氣憋在胸口,震驚的瞪著眼睛望著季清。 季清眼睛一瞪:不服咋地? 一瞧季清那盛氣凌人的樣兒,孟然就跟松了口子的氣球的似得,“咻”的一聲xiele氣,耷拉著腦袋道:“是是是,是我不對,寶貝兒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