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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暴了,,死了許多人,然后老六來了,老六殺了三名向導,將他從狂暴的邊緣拉了回來! 突然想起一切的陸明,緊緊抓著自己的臉,對著陸王,低吼道:“是你殺了他們,你殺了他們。是你殺了那些向導”。 陸王依舊轉過身去,看外面的風景:“你怎么想都可以,如果你要繼續狂暴下去,那么我也只有繼續殺下去了,直到你能抑制自己的狂暴?!?/br> “?。。。。。?!”陸明低吼了一聲,他抱住自己的頭,眼睛暴突,他很痛苦,他想要忘記一切,可是陸王會繼續殺下去。 陸王完全不在意,就好像在看鬧別扭的小孩一樣:“奈特羅德呢?!?/br> 陸明從手臂間狼狽的抬起頭來,用一種詫異的表情看著陸王。 陸王從陸明的表情上,大約已經猜到了結果。 他卻笑了一下:“呵,原來是個被向導催眠了可憐蟲,你想記起你忘掉的部分嗎?” 陸明臉上的痛苦扭曲的神色,突然之間僵住了,片刻之后,他問:“你有什么條件?!?/br> 陸王說:“你又有什么東西能跟我交易。你已經一無所有了,當然你也可以在重新擁有一切?!?/br> 陸王等著陸明的答案,而這時病房的門打開了,一名金發少年走了進來,他不說話,手里抱著陸王的大衣,還有帽子。 陸王伸手去拿帽子,少年就伸展開大衣披在了陸王的肩膀上。 “兒子,我等你的答案?!标懲跽f著在踏出門一瞬間開口,少年安安靜靜跟在他身后。 聽這這句話,陸明卻覺得無比的沉重的壓力,他恨透了這個家,恨透了這個家族,原本有陸云在在這里,他可以逃開所有的良心上的譴責,不用去看陸家那些泯滅人性的手段。 不必經受良心上的苛責,還有一個人可以撫平他所有的不安。 陸王走出來,門口還左右兩邊還有黑色軍裝上有著紅色鑲邊的哨兵把手,他對那兩人吩咐道:“看好他,讓弗蘭肯斯坦教授帶著奧路菲過來幫他回復記憶?!?/br> “是,元首?!眱擅诒p腳一并,發出皮靴相撞的聲音,手按在心臟上行了一軍禮。 陸王點點頭。 陸云在依舊習慣坐在沙發的正中央,像一尊雕像般。 其他人也無法從事任何事情,無法去救陸明的愧疚,在空氣里發酵著。 然而比起不能救陸明這件事,陸戾親手殺了三名向導,這件事更令人難以接受。 而這個陸戾是夏家兩名兄弟完全不曾聽說過的人物。 很顯然這里面知道一切的只有陸云在。 “我們去把陸明從陸王手里帶出來!”尋肆說這話的時候眼里滿是壓抑不住的恨。 陸云在看著尋肆開口:“陸家本就是夏氏皇族的眷族。陸王心目之中那個真正的小太子要出生了,他不會放任陸明回來。當然他更不會殺了陸明,只會用自己的方式讓陸明認主子?!?/br> 尋肆知道現在要向陸王復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舍棄的揪了揪自己胸前的衣服。 陸云在此時又問他:“你就沒覺得古怪!你的重生后沒多久,就被陸明撿到了。天琴座星系那么大,這種巧合的幾率未免太低了?!?/br> 夏星洲抬腳踹了踹陸云在,陸云在的褲子上立刻留下個腳印子。 夏星洲說:“你還當自己是陸家大少爺,陸中將呢,起來給讓點地方?!?/br> 陸云在拍了拍自己的腿,沒挪位置:“現在我們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我們信任陸明,讓夏侯森帶著尋肆離開華京,永遠的離開,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回來,我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隱姓埋名。第二我們不信陸明,就當他什么都已經告訴父親了,我出面殺掉伊蓮娜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準備軍事政變,將陸家連根拔起?!?/br> 夏侯森又訕訕的回到一邊繼續站著,也開始思考剛才陸云在說的話。 夏星洲心里明白,這第二種的前提就是陸云在的武力值問題,他將不能解除與陸云在的關系,自由之期又要無限延遲。 如果是第一種,父親自盡,弟弟又要被殺的事情可能又要再度上演。 夏候森卻說:“伊蓮娜的事情,這件事我來解決?!?/br> 尋肆點點頭:“我相信陸明,與陸王的仇恨,不想在牽扯更多的人進來?!?/br> 陸云在此時說:“夏侯森你完全信賴亞蘭,他是我的人,不是父親的人,紅蓮軍團的主力,尚未回到華京。關鍵是時刻可以幫助你們,本來那就是肯道爾王夫為皇長子保留的最后的力量,夏氏還有幾名當時在外的遺族,如今都在紅蓮軍團之中?!?/br> 夏星洲嘲諷般的笑了一下,他伸了個懶腰,一只胳膊搭上夏侯森的肩膀:“森森要不要出門跟兄長一起去喝個酒,以后大約沒有陸明陪著喝酒了,好歹去告個別?!?/br> 夏侯森嘆口氣,但是卻沒把夏星洲的手給拿下來他對陸云在繼續說:“我想尊重尋肆的意思,相信陸明,但是伊蓮娜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要除掉,而且陸家也要連根拔除,原先或者陸家的確給帝國奉獻了許多人才,可是現在已經是國家的毒瘤,所以必須除掉?!?/br> 夏星洲重重拍了夏侯森的肩膀一下,套上了外套,看樣子是準備自己去。 尋肆攥了攥小拳頭對夏星洲說:“帶上我,聽說喝酒可以解愁,哪里的jiejie都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