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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已經飛升?這我等如何比得過?” “此子怕是又有奇遇,恐怖如斯??!絕非我等可以匹敵??!” 孟哲又悠悠喚了一句:“六位,不出來道個歉?” 六名化神迫于壓力,不可不從,六人一字排開,從孟哲面前路過,并訕訕的鞠躬。 “魔尊好,郡王好,我路過打醬油的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打擾了?!?/br> “哈哈哈哈我來買菜?!?/br> “他來買我賣的菜?!?/br> “他賣的菜是我家菜地拔的哈哈哈?!?/br> ——他們儼然組成了一個完整的產業鏈。 孟哲笑:“難怪正道最近蓬勃發展欣欣向榮,各位高修都親自體會人間的柴米油鹽,深入群眾體貼群眾,從人民中來到人民中去,何愁正道不興???” 然后他揮揮手,像趕鴨子一樣把他們趕跑了。 長蕭這才撲哧一下笑出聲。 小道長平常不怎么愛笑,倒是老容易害羞,他笑起來的時候那點故作老氣的清貴就全退下去了,眉眼彎彎,頗有點少年神采飛揚的味道。 孟哲就去鬧他,故意在他耳垂邊親一口,廝磨著吹了一口氣,問他:“嗯,你早發現我修為不對了是不是?” “沒有?!遍L蕭給他鬧的癢癢,縮著脖子伸手去推他:“沒有,我也是你在藥王谷的時候才猜出來的?!?/br> 孟哲佯裝生氣:“那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長蕭勾起眸子,笑成了一彎淺淺的月亮,眨眼道:“你又不跟我說,我以為你不想告訴我,所以為了保全你的面子,我就不說了?!?/br> ——他這樣可真是漂亮的過分。 孟哲喉結滾了滾,鉗住他的雙手,把他往桌板上一按,一手放在他后背,順這腰線往下撫摸,故意裝腔作勢:“好啊,你原來那么早就猜到了,怎么不告訴大長老什么的,讓他們制裁我這個魔教妖人?” 即使隔著衣服,四處作亂的手也讓長蕭癢的難受。 這船是普通游船,乃是富家公子賞景用的,四處簾子都是白紗,講究一個飄渺意境,風一吹就能撩起大半。,長蕭被他壓在桌子上,稍一側臉,就能看見湖岸上行走的三兩行人,可想而知,若是這些人往船里看,也是能看見他的窘狀的。 長蕭羞的連腳趾都勾起來了,他用小腿頂住孟哲,急道:“干什么,好多人呢?!?/br> 孟哲不依不饒,控住他的腿,居然把自個的膝蓋硬頂進了****,不依不饒:“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不告訴大長老,或者其他人我沒有修為了?” 長蕭被他按在原地,他能清晰的感覺孟哲的膝蓋隔著衣料,在某處皮膚來回擦弄,急的眼眶都紅了,被逼的退無可退,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為什么要告訴他們,我喜歡你啊……嗚!” 膝蓋輕輕碾了一下。 長蕭全身軟了一半,他從未有過這種經歷,甚至帶上了細碎的哭腔:“走,走開,你不要亂動了!” 孟哲誘騙:“試一次,如果今天晚上沒混過去,我們就死了,會很舒服,試一次嘛?!?/br> 長蕭簡直想踹他一腳,可惜腿被壓著,小聲的哀求:“這里,這里人太多了?!?/br> 孟哲哄道:“不多,我們在湖中間呢,只有一艘船?!?/br> 此時無人掌舵,小船在湖中心打轉,透白的輕紗不時間飄起,長蕭的瞳孔微縮,因為情動,琉璃色的眸子里帶了點貓貓幽靜的淺藍,漆黑的瞳孔映照出岸上人來人往,他實在羞的不行,腿繃成一條直線,恨恨的用肩膀撞了孟哲一下,哭道:“你怎么就知道欺負我!” 孟哲喘氣,義正言辭:“對啊,就知道欺負你,誰叫你喜歡我?!?/br> ———我是酒足飯飽的分界線——— 魔尊雖然是個萬年單生狗,才脫單沒多久,但可能天生要當攻的人就是如此天賦異稟,他壓著筋疲力盡的小道長,居然還想著再來一次。 長蕭懷了他一眼,嘭的一下變成了貓。 雪白的貓貓從雪白的道袍里掉出來,舔了舔爪子,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皮毛,看了孟哲一眼,輕盈的跳下來,縮到座椅上不動了。 孟哲苦哈哈的坐過去,問他:“那啥,你可以變人的時候留下耳朵和尾巴嗎?” 長蕭絲毫沒覺著有什么不對,搖搖尾巴:“可以啊?!?/br> 小道長有一條雪白的,蓬松的,柔韌性極好的長尾巴,可以彎曲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孟哲喜上眉梢,追問:“真的???” 喵喵這才感覺有些不對,他停下舔毛的動作,一雙圓滾滾的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孟哲,片刻后,他憤怒的跳起來,粉粉的rou墊給了孟哲一巴掌:“喵!” ——走開,大流氓! 孟哲還在喜滋滋,他甚至看了一下時間,感嘆:“臥槽,我真久?!?/br> 大福憤怒的踹了他一腳。 即使貓身比人身恢復快,第一次還是讓人分外疲倦,長蕭只覺全身無一處不酸軟,瞌睡不停的涌上來,然后居然趴在船上,就那么就睡著了。 不過因為大福對孟哲的氣息實在太過熟悉,這導致他明明想離流氓遠一點,結果膩著膩著,還是膩到孟哲懷里去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月近黃昏。 他從衣襟里懵懵懂懂的探出一個頭,孟哲已經上岸了,他將船交還給船老大,被船老大罵了個狗血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