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兔皇大驚失色,又有些羞赧,只說:“你怎么知道?” “我昨夜見你們沒什么動靜,到點兒就下班去休息了,沒想到……今天一大早,看你那個含春臉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霜翎氣得團團轉,“你不是說自己鎖了情竅?沒有問題的嗎?” 兔皇卻說:“這個……狐袖很專業,懂得開情竅呢?!?/br> “你瘋啦?”霜翎氣得雞毛都要豎起來了,“你不要命啦?” 兔皇連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我們誤解了讖言了。那個什么陰兔喪精根本不是我們想的那個意思??!” 說著,兔皇又將狐袖講過的話再說了一次,只說陰兔是月亮,喪精是失魂,這樣“陰兔喪精沉殘夜”,大概說的是月亮在殘夜里下沉,和色 情 yin 穢的東西一點關系都沒有。 霜翎頭都炸了:“你聽他吹呢!他知道你是純陰之體嗎?——你想想,你是純陰之體,又是兔子,陰兔當然是指你呀!” 兔皇怔住了。 過了半晌,兔皇驚得大叫:“那我要死了?” 霜翎唉聲嘆氣。 兔皇卻又搖頭說:“不,我沒死啊?!?/br> 霜翎只說:“你現在沒死,不代表就不用死?!?/br> 兔皇卻說:“那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人終有一死。說不定我八十年后才死呢?難道那也算在讖言頭上???” 霜翎一下被噎住了。 兔皇擺擺手,說:“既然我喪了精但卻沒有亡了魂,就證明無事!現在別說這個了,你先去給我辦一件事?!?/br> “什么?”霜翎不情不愿地問。 兔皇答:“下一道旨意,免去狐美人日常跪拜之禮。要是他不樂意的話,也不必去跟皇后請安了?!?/br> 霜翎聽到這話,更是氣憤不已:“我看首席大臣真沒說錯,你真的是被狐媚勾引了!他的OO上面是不是涂了迷藥!” 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霜翎還是盡職地把這道旨意發到了六宮各人的工作郵箱。后宮的幾個妃子坐不住,跑到皇后那兒抗議:“皇后,這個狐貍美人怎么可以搞特殊化?而且他根本不會打游戲,怎么配伺候君上?” “還是看君上的意思吧?!被屎蠡卮?,“要說游戲什么的,本宮也不曾打游戲呀?!?/br> “對啊,所以皇后您一直都不得寵呀!”螞蟻貴人眨巴著眼睛說。 皇后呵呵一笑,說:“誒?我怎么依稀記得君上說過要降你為答應來著?” “……” 螞蟻貴人降為答應,即日執行。 并不知道后宮已經生了妒忌心,兔皇這晚再一次翻了狐美人的牌子。他心情特別雀躍,天剛擦黑,他就興沖沖地說:“霜翎,快備車,我要去臨幸狐美人了?!?/br> 霜翎抬眼看了看時鐘,說:“時辰還沒到呢?!?/br> “我提早點兒去不行嗎?”兔皇說。 “侍寢前所有妃子都要焚香沐浴的?!彼嵴f,“你去早了也沒用?!?/br> 兔皇眨了眨眼,雪白耳朵翕動:“所以我現在去到他那兒,能看到他沐???” 霜翎噎住了,半晌說:“你不是說你是清純小白兔?和那些yin 亂的兔子都不一樣嗎?” “這……”兔皇也噎住了,半晌才訕訕說,“我說過這樣的話?” 霜翎只道:“君無戲言!” 兔皇笑了:“那是明君,我那么昏庸,還是出爾反爾、沉迷后宮比較合理吧!” 霜翎見兔皇這樣堅決,也不能多說什么,只得備車陪兔皇去看狐貍洗澡了。 第6章 按照宮中的規定,皇帝一般在傍晚翻牌子。被選中的妃子要在天黑之后焚香沐浴,就是洗香香好被O。當然,妃子也不總是被O的那一個,歷朝歷代,妃子反O的事情也是有的。一般看皇帝的興趣在哪里。 但第一次有皇帝被反O的時候,確實是引起前朝后宮的震蕩的。大家都覺得妃子冒犯天威、損傷圣體,必須格殺。 當時的皇帝是雞妖,這個雞皇就說:“這不能怪愛妃,要怪就怪朕是一只喜歡被O的雞?!?/br> 大臣們非常震驚:“君上,這可是有違天命的!” “真的是有違天命嗎?”雞皇嘆道,“要是天命不許,為什么老天爺要把朕的G 點放在朕的P眼里呢?” 大臣們啞口無言。 雞皇不但讓妃子O自己,還揣上了妃子的雞蛋。大臣們也無話可說,倒是宗親們覺得面上無光,將雞蛋偷了砸碎。雞皇得知后,氣得飛天了,史稱“雞飛蛋打之變”。從此之后,皇帝的宗親都很難入宮了。 也是因此,兔皇的兔子親戚們都很難入宮見兔皇。兔皇的父母一直為“陰兔喪精”的讖言所困擾,但不能入宮盯著兔皇不破色戒,只得在兔皇入宮前鎖了他的情竅,又疏通一番,把霜翎一并送入宮中,好監督兔皇。 在兔皇前去狐美人寢殿的路上,霜翎便長吁短嘆:“唉,我真的辜負了兔爸兔媽的囑托!” 兔皇卻充耳不聞,一心只想見美人。 如霜翎所言,狐美人正在寢殿里焚香沐浴。 浴池里灑滿了玫瑰花瓣,猶如俗套的電視劇畫面。 但因為狐袖的身姿,卻又讓這個畫面不落俗套了。 狐袖留長發,用桃木簪挽起高髻,耳邊卻仍落下幾縷束不住的青絲,垂在靈狐玉面的兩端。 隔著紗簾,兔皇看著若隱若現的美人面,也是喪精失魂了,只對霜翎道:“你看,你說,這美不美?你就說,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