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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霜翎就拿出了一劑特效退sao藥,往狗腿上一打,這犬妃立即鎮靜下來了,當場如同讀了許多經書一樣六根清靜,真是“針前yin如魔,針后圣如佛”。 兔皇驚恐不已。霜翎便安慰道:“沒什么,犬妃之前和你一樣是小孩兒,現在成年了,到了他第一次發 情,有些失控是很正常的。打個針就好了?!?/br> “可是……”兔皇仍覺心有余悸。 霜翎卻說:“你要是不高興,我讓內務府把他閹了?!?/br> 兔皇連忙說:“那可不必吧!會不會太殘暴了?” “你不是自稱昏君?” “對啊,我只是昏庸,可我不殘暴啊?!蓖没蕮u搖頭,“算了、算了,這件事也不要聲張。那些臣子知道了,肯定要抓犬妃去伏法,要說治他一個欺君之罪,他九個狗頭都不夠砍的?!?/br> 雖然寬恕了犬妃,但兔皇心里還是不太自在,便許久沒有到犬妃宮里了,連帶著其他嬪妃的地方也不去了,就怕哪個禽獸一個發 情和他剛起來了! 他自己一盤算,自己是個食草的兔子,宮里哪個嬪妃他都剛不過! 因此,兔皇也開始關心選秀的事情了。他需要新的玩伴,而且要比他戰斗力要弱——霜翎聽到了兔皇的要求,便說:“要戰斗力比你還弱???不如選個田雞吧?!?/br> “什么雞吧?”皇后從簾外走開,笑容滿臉地問道,“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兔皇坐起身,說:“是這樣的,我們討論選秀的事情?!?/br> “難為君上愿意關心選秀的事情?!被屎笮廊恍Φ?,又在兔皇身邊坐下,卻忽然“啊呀”一聲,“君上的脖子怎么了?貼了創口貼嗎?” “咳咳……”兔皇說,“沒什么,是我自己掉下床,被磕到了。是我自己的問題?!?/br> 皇后便道:“怎么會是君上的問題,肯定就是服侍的人不小心了?!?/br> “怎么?”霜翎不滿地說,“那就是我的錯了?” 皇后無奈一笑,說:“好了,君上,我們去看看選秀的新人吧?!?/br> 兔皇便和皇后一同起身,前往禮堂。他又對皇后說:“這次選秀的妖精中,食草的多么?” “食草的?”皇后想了想,說,“還是有的。君上如今喜歡食草的?” “也不一定是食草的,就是體型比較小的、性格比較溫順的?!蓖没蚀?。 旁邊的宮女便忙笑道:“皇后不就是嗎?” 這下兔皇有些尷尬了。 皇后卻擰頭訓斥宮女說:“別多嘴?!?/br> 兔皇摸摸鼻子,卻說:“其實……其實朕也不是不喜歡皇后……” “臣明白?!被屎蟮徽f,“君上不必勉強自己。君上是皇帝,大可以選一個自己可心的侍奉。要說因為是‘天命’‘般配’而成了伉儷,就必須情深,那也大可不必?!?/br> 兔皇點點頭,和皇后到了選秀現場,但見現場已鶯鶯燕燕地站滿了一屋子的佳麗?;屎舐渥?,只笑道:“這一屋子真熱鬧,都是姹紫嫣紅、各具春色的,看得本宮都是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兔皇卻一點不眼花繚亂。 階下沾滿了如花似玉的各色佳麗,卻不知怎么的,兔皇卻只瞧見了一個。 偏偏是一個。 皇后卻自顧自地說:“君上不喜歡大型的rou食者是么?那就先把這個給剔除了吧?!闭f著,皇后正要拿起冊子劃掉名字。 兔皇慌忙說:“什、什么?誰說我不喜歡……” 第3章 皇后側了側臉,輕輕看了兔皇一眼:“是嗎?”說著,皇后又掃了一眼階下諸位佳麗,目光一轉,已是心里有數。 畢竟,皇后雖然口里說佳麗們各有特色、讓人眼花繚亂,但其實之中的佼佼者也是不言而喻的。 這殿內站著的佳麗們,本也算得上是各有春色,但那只狐貍精往其中佇立,穿一襲紅衣,竟生生把旁邊的美人都襯成了綠葉,偏他一枝獨秀了。 而兔皇的視線也跟涂了膠水一樣粘在了紅衣狐妖身上,撕都撕不下來。 皇后善于察言觀色,自然明白,便說:“赤狐族的那位,請上前說話吧?!?/br> 赤狐妖便拖曳著一襲紅如玫瑰的衣裳,來到了階下,說道:“狐袖拜見君上?!?/br> 狐袖雖艷如桃李,但講話的語氣卻冷若冰霜,態度也談不上恭敬,冷冷淡淡的,像是為了應付場合罷了。 兔皇卻是興致勃勃的:“你叫狐袖?” “是的?!焙浯?。 兔皇又問:“你有什么才藝呀?” “無?!焙浯?。 在旁的首席大臣似乎很不滿意,只說:“沒有才藝、只有美貌嗎?” 兔皇最煩這個首席大臣,但也不得不應付,便說:“沒有才藝挺好的啊,證明他就是個純粹的美人,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朕很喜歡!” 首席大臣冷道:“只怕他沒有才藝,卻懂狐媚勾引之術!” 狐袖答:“我還真懂?!?/br> 首席大臣沒想到狐袖這么直接地回話,一時也噎住了。 兔皇便贊賞道:“你懂狐媚勾引???那你也算是有才藝的嘛!” 狐袖卻說:“這算不上什么才藝,是種族天賦?!?/br> 兔皇彈冠說道:“好!不錯,我們宮里還沒有狐貍呢!也讓朕見識見識狐媚勾引是怎么回事!” 首席大臣卻說:“還用見識嗎?我看君上已經被這狐媚給勾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