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未見,它很想你。
施玉眨了眨眼睛,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然后推了推他的頭,示意他轉動一下,給另外一只耳朵上藥。 季崢乖乖地躺在那里,配合她。施玉上完藥以后,準備離開,畢竟她還有別的工作要做,可是他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走。 施玉比劃了一下,示意自己要去工作,可是季崢又在她的手心寫了幾個字。 “為什么沒走?” 施玉抽回自己的手,慢吞吞的用唇形湊到他面前一字一頓地說:“不、想、走、你、管、不、著?!?/br> 季崢眼睛微瞇了一下,突然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懷里,然后堵上了她的唇。 施玉根本沒想到他當著這么多人面居然敢這樣做,雖然現在天色已晚,很多病人都睡了,但是這樣也實在讓人難堪。 手抵住他的胸口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忘記他斷了肋骨的事情,只聽他悶哼一聲,施玉瞬間不敢動了,于是季崢按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他現在行動不便,又受著傷,施玉不敢亂動,又不想這樣受制于他,于是惡狠狠地戳了一下他外傷不嚴重但很疼的地方。 果然,本想好好吻一下她的季崢手微微放松了些,施玉趁機離他兩步遠。 因為這個房間放的都是重傷的士兵,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里,施玉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端起那個放著藥品的托盤就離開了。 季崢看著她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 過了一個月左右,季崢斷裂的肋骨稍微好轉,聽力逐漸恢復了,可是聽力恢復之后,他得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他的左腿粉碎性骨折,以后恐怕再也沒辦法用了。 他聽到以后沉默了很久。 施玉怕他想不開,在傷員不多的時候,推著他去外面散心。 “那個……”她想要開口勸他,可是想到他也是因為她才受的傷,想要安慰的話到嘴邊便覺得有點虛偽。 季崢不動聲色地看著遠處時明時滅的炮火,火光將他那張冷漠的臉映襯得更加面無表情。 晚風吹來,撩起他的衣擺和她的裙角,她小聲說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br>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后施玉握住輪椅的扶手,轉了個方向,向病房走去。 雖然他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但是施玉知道,他一定是難過的。 這讓她心里更加內疚了。 “對不起……”她終于說出了口。 季崢抬起頭,黝黑的瞳孔注視著她,“為什么說對不起?” “因為我……你的腿……” “這是我自愿的,跟你沒有關系,你也不用覺得對不起?!?/br> “可是……” “如果實在覺得心里難安的話——”他一挑眉,眼中帶了點揶揄,扣住她的手腕,向身上一扯。 施玉被慣性帶倒,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慌忙調整位置,怕壓到他的小腿,“你干什么?腿還要不要了?!?/br> 季崢有力的臂膀環住她的腰肢,從后面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溫熱的呼吸噴撒在耳廓,直接熏紅了整顆耳朵,連帶著脖子都紅了。 “如果實在想補償我,不如……”他說著,身下已經有個yingying的東西膨脹了起來,灼燙的溫度透過褲子的布料傳到了她的身體。 施玉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不敢亂掙扎,羞惱地瞪他一眼說:“你真是色膽包天!都成什么樣子了,還想著那事?!?/br> 季崢的手順著護士服鉆了進去,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腰,笑道:“數月未見,它很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