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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理科生,于元無法共情。 共情是跨物種的溝通方式,譬如說貓與狗能同感,人和人用著同一種語言,在她的心目也是不同物種。 好在鈍感,幸而鈍感。 鈍感是于元存活的秘笈,憑借著不把事放在心上,能擋住大部分的情緒。 「我沒有辦法共情?!蛊邆€字太直接了,在心中刪除掉,潤著眼睛說,「那我再舔你一遍?!?/br> 「不了?!?/br> 于元堅持說:「我再舔你一遍?!?/br> 沙發上的眼一瞬不瞬,勁瘦的雙腿閉合著,片刻后縱容了該行為,把雙腿再次張開,手不再掌控著后腦,而是松開攬在沙發上。 唇線很平:「嗯?!?/br> 即使毫無興致了,但她如果希望,那么就舔下去。 舌頭再次貼上去,陰部被舔凈后,沒有再濕潤過第二次,女人的衣物有了褶皺,在腹部上褶了幾條,被于元撫平了,細心地問:「不舒服嗎?」 「沒什么興致?!古似降鼗貜?,用手摸了摸于元的頭,「口活太差了,給周是允也是這么舔的?」 「但是你剛剛高潮了?!褂谠辉偬蛄?,把頭放在余之彬的胯部,下巴占在毛發上,眼睛向上看著,「在不打我的前提下,怎樣才能有興致?」 突兀地閃了紅光。 室內安裝了針孔攝像頭,監視的密不透風,整間房子內有十個機位,覆蓋范圍包括陽臺和地面。 周是允坐在樓梯間,手機卡拿在掌心中。 沒有去其他地方,坐在家里的樓梯間,微信的消息不是沒有收到,刻意忽略了。 棕色的眼睛看著屏幕,觀察著數十個機位,把其中一個機位點開,不止安裝了監控,并且安裝了監聽。 對話是一清二楚的。 「我都會聽你的?!褂谠f。 余之彬俯下身:「那換個其他地方舔吧?!?/br> 馬丁靴的鞋帶解開,長筒靴脫下去,露出白色的襪子。 襪子沒有半分污漬,悶出的氣味未有,反而有洗衣液的味道,襪子的版型很瘦,頂在于元的鼻子上。 「把嘴張開?!古苏f,「舔這里?!?/br> 最開始是隔著襪子,腳掌踩在于元的臉上。 于元的睫毛被踩彎了,對于「吃腳」接受度不是很高,猶豫了好一陣才上了舌頭。 舔了一下,沒有嘗到預想中的味道。 是足弓的位置,人最矯健的地方,常人是從腳趾開始,于元是從足弓開始,整張臉被腳掌壓著,只能舔到足弓。 腳掌向下壓:「繼續?!?/br> 于元呼吸了一下,用嘴唇包著襪子,含住腳跟的棉料,一點一點地含到腳趾。 「是這樣嗎?」 嘴唇包著一根腳趾:「舔到襪子濕?」 襪子被濡濕了一片,透出里面的rou色,在一次張嘴時,腳塞進去了。 女人好整以暇:「讓你像狗一樣舔?!?/br> 塞進去一小部分,足以讓于元嘔吐,于元跪在地毯上,眼睛返上生理性的眼淚,嘔吐欲被制止住了,繼續小心翼翼地含著腳趾。 眼前的視線是模糊的,生理上的眼淚被不斷刺激出來,沒有等從眼瞼下流下,中途墜落到下巴, 女人在此之間,愈發興味了。 「把襪子脫下去?!?/br> 只要孩子能平安無事,做什么都好。 襪子脫下去,露出平滑的足掌,于元沒有再猶豫了,伸出舌頭,用舌頭卷住,緩慢含上腳趾。 以為能看到余之彬饜足的表情,已經付出了那么多,能感受到女人的欲望攀升。 直到那個臨界點。 于元仰起首。 女人用一只手遮住了表情,仰著首承受快感,看上去像脆弱,表情不會是脆弱。 把灰色背心穿出「淡雅」的人,為什么會脆弱? 正當于元挪開目光時,手挪開了。 麻木不仁的瞳仁,神經質又精神不穩定,素凈的「皮囊」無法阻止其麻木,眼球不斷錯開又直視,癲狂地看著于元。 不夠,現在遠遠不夠。 于元讀出了里面的意思。 「我到了?!?/br> 「還要嗎?」 腳掌挪開了,又極盡克制了。 「今天到此為止?!?/br> 于元開始收拾著房間,把果盤清理到垃圾桶,窗戶打開了,每個房間的窗簾拉開。 事后的清晨一樣,表現得也像是偷情:「你別把今天的事和周是允說?!?/br> 「今天做了太多事,你指哪件?」 于元把電視打開:「我不好意思說?!?/br> 余之彬把襪子穿上,馬丁靴也系上了:「我不會說走出你家門以后,我的襪子還是濕的?!?/br> 「還有一件?!?/br> 「也不會說你跪在地上給我口?!褂嘀蛘驹陂T前,「不送送我么?」 孩子在腹中踢著肚子,于元看著電視:「你自己走吧,我要給孩子做胎教了,已經下午三點了,周謙要聽一些舒緩的音樂?!?/br> 「周謙?」 「孩子的名字?!褂谠冻隽艘稽c幸福的表情,「好聽嗎?謙謙君子的謙?!?/br> 門被關上了。 被關上的一瞬間,才感受到瀕死感,熱汗流了一背,電視上放著兒童故事,放到六只小豬。 周謙一直在踢著肚子。 于元流著熱汗,捧著肚子說:「不踢mama了?!?/br> 胎教結束以后,于元關閉電視,回到床上補了一覺,周是允是在晚上打來的電話,因為打了很多遍,把于元吵醒了。 「元元?」 「是我?!?/br> 「你終于接電話了,我在回家路上,剛剛我手機沒有電關機了,現在余之彬還在嗎?」 于元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三小時。 「不在了?!顾f,「我把她敷衍走了,她不是來殺了我的,那個時候我情緒太激動了?!?/br> 「太好了?!?/br> 周是允那頭聽上去像安心了:「我看到那些消息快嚇死了,沒有孩子我活不下去的,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br> 她又說了些雜七雜八的:「我們兩個是要組建家庭的人了,我最近也沒有找任何人,我們不能被第三者插足,我會好好收心和你在一起的?!?/br> 于元說:「我一直相信一生一世是真實存在的,是能夠達到的,我也想要和你一生一世?!?/br> 口頭上說情話,心缺了一塊。 可是我出軌了,即使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但是我出軌了,我再一次地出軌了,即使是為了孩子,但是我出軌了,我出軌了。 難以想象地望著身體。 我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