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來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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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道接吻以后,擦槍走火了,但是并沒有繼續,于元到了周是允的家,在周是允的家里獲得了人的權利。 餐桌上陳列餐盤,餐盤上是各色菜品,足足擺了一桌,于元抓著rou塊往嘴里塞,在余之彬家中的「壓力」化作食欲,再次暴食了。 周是允看著于元,問:「彬彬不給你吃飯嗎?」 「有飯吃,但是不是rou?!褂谠f,「是狗糧?!?/br> 「養狗」需要真把式,余之彬一比一仿造了,狗盆內的食物是「狗糧」,一顆顆棕色的片狀,堆砌成一個小山。 再次拿起一塊rou,棕色的一塊,像是狗糧的形狀,回憶起過去,三天內餓到沒辦法,自尊已經失去,只能吃下一盆的狗糧。 「在她家里,我沒有人權的,她說什么是什么,讓我去東邊,我都不可以往西?!?/br> 「那你們做了嗎?」周是允問,更換著applewatch的表帶,像是一句不經意的疑問,「用的什么姿勢?」 藍配黑的回環表帶摘下去,變成了橄欖色的,松垮地戴在手腕上,骨骼被手表覆蓋了。 于元對疑問豎起了警戒心:「沒有,她只對養狗感興趣,那種事一向不參與,我沒有和她做過?!?/br> 為什么忽然問?是喜歡一對一嗎?測試忠貞度?但是不是已經得知出軌的真相?她和余之彬有那樣熟,能知道彼此性生活的詳情嗎? 「騙子?!怪苁窃收f,「你們做了很多次,你在我出軌之前,就已經腳踏兩條船了?!?/br> 謊言不到一秒被揭穿。 「我不是故意出軌的,不是我想要出軌,是余之彬逼我的?!褂谠艁y地解釋,「如果我不答應,她就會一直打我,她在高一剛開學的時候,就已經在校園霸凌我了,我真的很崩潰,每次都見血,你不是沒有看到過,你還記得我借你一百塊錢那一次嗎?……」 「記得?!怪苁窃收f。 「那時候的傷不是我自己摔的,是余之彬打的?!褂谠酒鹕碚f,「我在高二時候真的喜歡你,才選擇追求你,如果你沒有出軌,我會一直追求你的,但是我被她拍了裸照,根本不敢反抗,她只是把裸照給郎平欽看,我就已經受不了了……」 「你不是故意出軌的,我也不是故意出軌的?!怪苁窃首趯γ?,「我是因為你才變成性癮,每天都需要有一次,如果沒有抓心撓肝一樣,我是高中生,我也會成績下滑?!?/br> 在每次的課堂測驗,于元只關注自己的成績,沒有發現周是允的名字,無法得知周是允的成績,只有口口相傳的幾個數字。 「周是允數學和化學又拿了滿分?!?/br> 于元問:「你下滑了成績嗎?」 「我已經下滑了很多,我家里對我很嚴格,因為成績,已經打了我第四次了?!?/br> 真的下滑了嗎? 一切表現得真情實感,眼睛像一片湖,棕色的眼睛顫抖著流下眼淚,臥蠶在眼下,眼淚在睫毛上。 「如果不是你接近我,我不會得這個病,是因為你的刻意接近,我才有了癮,我從前都不知道性是什么東西?!怪苁窃收f,「是你毀了我的人生,如果你能滿足我,我也不會找別人的?!?/br> 又是鱷魚的眼淚嗎?于元分辨不清了,手足無措地拿著紙,擦在周是允的眼周。 周是允的氣質正,清正又蹈矩,喜怒掛在面皮。 和喜怒不形于色的余之彬不同,女人很好看透本質,周是允卻讓人看不穿內心的想法,最不好猜心。 哪些有表演成分? 哪些沒有? 「別哭了?!褂谠f,「該哭的不是我嗎?」 左眼被一只手擦拭,周是允把一只眼睛閉上,一只眼睛睜開,說:「我們可不可以從頭來過?」 「從頭來過?」 周是允說:「就像是回到初遇那樣,把所有的身不由己忘記,有我在,彬彬不會再強迫你了,你也滿足我的性癮?!?/br> 「從頭來過……」于元反復咀嚼著四個字,「我們從頭來過,我要從頭來過?!?/br> 如果真的能回到「初遇」的那一天就好了,那一天剛進宿舍,沙麗是因為什么生氣來著?是因為把行李放在了周是允的下鋪對嗎? 千萬不要放在下鋪了,換成一個問句好了,比如說:「請問哪個鋪位比較方便?」會不會顯得太裝了,于元在心里更改了,應該說:「這個位置你們占了嗎?我可不可以用這里?」 —— 在餐桌的全部對話,在「從頭來過」時結束了,于元收拾了家務,和周是允留在客廳,看著電視里的電視劇。 電視劇里的主角在修仙,電視上的鐘表到達晚上,跳出了一只鸚鵡,啄著木頭,說:「八點了,八點了!」 「從頭來過」的第一個夜晚。 周是允在于元之前洗了澡,躺在床上看小說,于元洗了一個戰斗澡,頭發沒有吹干:「我好像把你的吹風機用壞了,吹著吹著就沒有風了?!?/br> 「我明天買一個新的?!怪苁窃拾研≌f合上,「頭發過一會會干的,要上床嗎?」 目光交匯之時,于元心知肚明地笑了一下,順勢躺在床上。 周是允側過身,把床頭燈關閉了。 于元的眼睛看著天花板,手解開周是允的睡褲,把手伸進去。 周是允說:「我好像有點硬?!?/br> 「哪里是有點?」于元躺在床上,手順著性器的弧度。 女性的睡褲被脫下去,性器官露出全貌,性器的尺寸適中,頭部的顏色淡,包皮只覆蓋在冠頭之下。 「我看你已經硬了?!褂谠蛳乱粩],性器不自主地抖,周是允用一只手臂蓋著眼睛,一只手擋著性器,被于元用手別開。 「為什么要擋著?」于元翻過身,問,「我過一會口你了?!?/br> 「口」只能讓人聯想到「koujiao」,周是允的一生中,入耳的詞匯是「詩書禮易」,接觸到新的事物,像是接觸到新的天地。 不被尊重原來是這種感覺嗎?主導權不在自己手中,安全感全然失去,原來是失控的感覺? 性器不斷被taonong,于元住在了下體,首次用嘴含住性器,口腔內一片濕潤,向上時有吸附力,像是要把精吸出來,向下時的深度,使小腹住了一團火種。 性器頂在狹窄的咽喉前,根部余留一部分,于元的手原先在taonong,毫不猶豫離開根部,做出「深喉」的動作。 腹部的火愈燒愈大。 性器的頭部頂進咽喉,進入更狹窄的食管,周是允脖頸處的血管鼓動著,跟腱抻直了,被刺激到已經出汗。 汗水的一晚,即使開了空調,依然無濟于事,汗水無法緩解,于元也出了汗,發絲貼著臉,鼻尖沁出汗水,手心里濕噠噠的。 「舒服嗎?」搖了搖腿部,聲音啞了,「你剛才插到我食管里了?!?/br> 「元元?!古缘氖诌f過來了,眉毛緊皺著,「好爽……」 像是要求安全感,像是需要一根救生繩。 于元抬起首,一只手與周是允五指相扣,頭部再次向下,做了第二次深喉。 不再是第一次koujiao,只頂入一厘米的食管,第二次頭部插入更深的位置,頂在食管的壁,周是允仰起首,頭一下頂到床頭,脖頸處的喉結顯出了,眉毛被爽到再次擴開。 「元元……元元……」女性說,「你還好嗎?還可以堅持嗎?」 與人zuoai,和自己「自慰」時是不同體驗。 手的溫度不是口腔的溫度,不是xue內的溫度,手的柔軟度也不是兩者。 性癮必須人才能紓解。 頭部卡在食管,「君子」般一動不動,產生的感覺無可匹敵,靜在食管之中,也有源源不斷的感覺。 于元向下一吃,性器于食管中脹起,在食管內排出精水。 jingye沖刷著rou壁,一次性排出很多,填滿一片的食管,順著食管直通腸胃。 于元咽著jingye,野生的眉毛安靜著,溫馴到像一只狗,吐出性器,別過首,卻拿著紙巾把余下的jingye吐掉了。 「你不愿意喝嗎?」周是允問,「我的jingye?!?/br> 「剛才卡在食管里了,不吐出來就沾到被子上了?!褂谠弥埥?,「我現在喝給你看好不好?」 并不是卡在食管了。 周是允的視線在紙巾上,于元舔著jingye,紙巾上的精是半固態的,舌頭舔在jingye上,jingye又像水一樣附著在舌頭,被帶入性器進入過的口腔。 是我刻意勾引你的,周是允。 「我愛你?!褂谠f,「我會滿足你的性需求,不要找別人了好不好?」 周是允說:「我們不是已經從頭來過了嗎?」 距離高考只有二十六天了,不是嗎?我有求于你,一定會把你服侍好的,但是愛不愛的…… 還是兩說吧? 你真的很虛偽,兩面三刀,衣冠禽獸,什么也不夠形容你的,從頭來過從頭來過,世界上如果有從頭來過,我早已經不在這里,你讓我感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