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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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高考的數字愈來愈近,每天由前至后,每個同學擦去其上的數字,填上新的數字。 高叁的第一天,于元填上了距離高考還有「240」天,到余之彬的座位上問題:「我攢了一個暑假的題?!?/br> 錯題被整理成冊子,女人說:「只有這些?」 「其實還有?!褂谠蚜硪槐灸贸鰜?,「我在家里刷了很多練習冊,全力備戰錫山理工來著?!?/br> 周是允問:「為什么不找我?」 新的座位分布,郎平欽在倒數第二排,于元在倒數第四排,周是允與余之彬坐在一起,不合時宜地成了同桌。 二人同是家世顯赫,夸張的叁八線精確到厘米,把桌子平分了,每個物品不逾矩,書放在線條以內。 錯題冊在線條之間,頃刻被瓜分了。 周是允翻看錯題本:「你會目前的知識嗎?」 「我們一人講一本?」女人問。 「之前是你給她講嗎?」周是允手臂支著,「我之前比較忙,元元不太好意思找我,現在我不是很忙了,我講兩本,你可以休息一下?!?/br> 「我不用休息?!古说f,「于元,你想誰給你講?」 于元被夾在二者之中,左右為難了,眉毛不自覺的亂飄,左顧右盼不自然了半晌,嘴里沒說出所以然。 成績是周是允好,感情是余之彬好,周是允的解題思路清晰,余之彬能解答,但水平只在「高中」。 「都可以?」于元兩碗水端平,「我希望彬彬講,但是允允也可以?!?/br> 「其他人的解題思路可能會帶壞你,就像上次彬彬教的函數,不是求極限嗎?步驟太多了,計算不過來的?!怪苁窃收f,「應該按照我的方式?!?/br> 眼睛在兩者之間來去。 女人喝了一口水:「那你去找她吧?!?/br> 「我還是想找彬彬?!褂谠鎸χ嘀?,「我更習慣彬彬帶著我,對不起,允允?!?/br> —— 下了課后,周是允再次圍堵了,「溫良」失去效用,不用再粉飾「自持」,播音部的部長,把于元堵在播音部。 「離余之彬遠一些?!怪苁窃实氖种赶孪?,「她不是什么好人?!?/br> 「比你還不好嗎?」 「你知道她看你是什么眼神嗎?每天都要問題?她會強jian你的?!怪苁窃收f,「現在她對你好,只是為了能和你上床,你離她遠一些,她真的會強jian你的?!?/br> 播音部有麥克風,隨處可見文稿,無論第幾期的校園廣播站,能找到相應的備份。 于元的手架在桌角:「如果說我愿意被她強jian呢?」 女性停住了,文生的氣質,卻有顆現實的內心。 直白的問題,良好的氛圍,適宜的場景。 叁個要素齊全,于多方考慮下,像是套用公式,理科與文科不同,只有一個標準答案,理科擅長的人擁有理科的思維。 女性跪下了。 骨的膝蓋在地面,能看到端正的脊梁,于元向下看,女性穿的是運動鞋,見不到襪子的痕跡,能看到被抻直的跟腱,以及有筋的腳踝。 「余之彬讓我有危機感,再也不能保持平常心,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接受你和她靠得很近?!怪苁窃蕬┣笳f,「所以我求你,我求你了,元元,不要和她靠得很近,我的心受不了的,最近我沒有一天睡了好覺?!?/br> 「你今天進行到下跪這一步只用了五分鐘?!褂谠f,「第一次堵我的時候你用了二十一分鐘才下跪,第叁次是十七分鐘,下雨的時候沒有跪,不是下雨就跪的很快嗎?」 「不是這樣的?!古缘穆曇羝鹆藢屿F,別過首咳嗽了一下,「那天我感冒了,實在不舒服,真的跪不下去,今天我也有點發燒,但是你想看的話,我隨時都可以跪下去?!?/br> 原來那天是感冒嗎? 于女性傾訴的聲音中,于元得出規律,下跪的時長是遞減的,今天是第七次圍堵,以后的下跪時長會比五分鐘更短。 —— 回寢以后,余之彬與周是允的戰線擴大了,不止是課桌的叁八線,連生活區域都不在一起,用一個垃圾桶劃分楚河漢界,二人如約遵守。 公用衣柜只能用自己固定的一格,垃圾桶的使用權一天一輪換,于元碰了碰垃圾桶,之前她們感情不是很好嗎? 周末時,到達余之彬家里。 于元問:「你和周是允鬧別扭了嗎?」 時隔幾月,女人有了感覺,淡色的唇點點地吻,吻至片甲不留,為于元擺了個「狗」的姿勢,不由分說地扇了一巴掌。 「鬧別扭?」女人反問,「你在裝什么?不知道她在用什么眼神看你?」 悉心時足夠悉心,捆綁時每個繩結需耐性,暴戾時足夠暴戾,臀部鮮紅的徹底。 「什么眼神?」于元不解,呼吸加重,眉毛蹙起來,裝作很爽的樣子,手被綁到腳的位置,身體外翻著,「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她接近,我已經盡可量和周是允避免接觸了?!?/br> 「她對你有興趣?!古苏{整著繩結的位置,「一副巴不得吃了你的表情,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你也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br> 調整繩結后,尾端正在xuerou部分,用的并非尼龍繩,而是麻繩,麻繩的「麻」被水漬浸濕了,浸出一片棕色。 「她也看得上我嗎?」于元說,「我長得不好看,即使是看得上,應該也只是想和我做?!?/br> 余之彬扯開麻繩,霎時松了手,麻繩結實地打在xuerou,看了片刻后,毫不留戀地離開床面,進行為期「叁小時」的放置。 女人離開房間。 起初于元以為是去取工具了,等待的過程漫長而煎熬,后續內心惴惴,肢體被束縛能勾起人內心的恐懼。 去干什么了?現在過去了幾分鐘?是忘記我了嗎?那我在這里,什么時候是個頭? 于元滿頭大汗,在室內空乏地度過叁小時,赤身裸體,小腹中空虛,女人打開房門,于元眼巴巴看著女人:「你去哪里了?」 女人說:「客廳?!?/br> 「去那里做什么?我不是在臥室嗎?」于元在床上扭來扭去,「我想你,我好想你,你到底去哪里了?為什么留下我一個人?我不是你的狗了嗎?」 「懲罰而已,連懲罰都受不起了?」女人回復問題,把手放在于元私處,淡柔地勾起毛發,「把它剃了吧?!?/br> 「為什么?」 女人的手指插進去:「證明你已經被使用過了,現在為了美觀,把毛剃下去,是只戴了項圈的狗,而不是野狗?!?/br> 插入已經從獲取高潮,變成「暴虐」的游戲,平的指甲進去,出去時帶了血絲,在女人施虐時,獲不得一絲快感。 只有調教與體罰。 體罰結束后,于元的鼻子在女人的枕頭上,女人用脫毛刀,把于元私處的毛發剃凈,肥潤的私處,兩瓣yinchun閉合了,形成圓白的一片丘。 「你是誰的?」女人問。 「我是你的?!褂谠f,「只屬于你,我只愛你,你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只有我能接受你,也只有你能接受我?!?/br> 「假如說?!古祟D了頓,「狗去外面跟野狗交配了,我會把你用到爛為止,即使臟了,有病了,我不能親自動手,也會玩你玩到爛為止?!?/br> 脫毛刀壓在肌膚,已經出現血絲,女人強迫性地揪住于元的頭發:「聽清楚了么?」 于元被帶離枕頭,被迫地抬起頭:「聽清楚了?!?/br> 「下次再猶豫不決,就不是叁小時了?!褂嘀蛘f,「我容不了一絲背叛,你也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無條件服從,聽清楚了么?」 「我都是你的?!褂谠獙τ谔弁匆呀浟晳T,「我是你想怎么對待都可以的對象,我已經承諾了無數次,你為什么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