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二咕噠】尼羅河大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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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中到處都得知,法老王想要一個女人,“她高貴又低賤;骯臟又純潔;美麗又丑陋?!?/br> 近臣披星戴月,帶回了商人之女,法老王拒絕了?!吧舷掳<霸谏竦哪抗庀路睒s富裕,商戶比比皆是——她又有何處特殊呢?”王令女子回家,繼續尋找。 下埃及貴族獻上自己的女兒,法老王拒絕了?!百F族之血純凈的傳承下,她有何低賤,有何丑陋呢?”貴族帶著自己的女兒退下。 侍人苦苦思索,帶回了一個奴隸。王饒有興趣,“她又有何特點,能令她來到我的座前?” 侍人親吻法老王足前的地面回答,“她美麗、因女子天然具有孕育生命之美;她丑陋、因凡俗事物令她蒙塵;她高貴、因她經過冥河輪回;她低賤、因她流轉著罪人的血液;她骯臟、因役者的本職就是工作;她純潔、因為她至今仍是處子?!?/br> 王沒有回應,于是侍人喚來侍女為奴隸梳妝打扮,沐浴更衣。 只經過一個日夜,她就變得整潔起來,只是神態拘謹,行動粗野。 又經過叁個日夜的教導,她學會了閉口靜立,也有幾分沉靜的氣度。 過了五個日夜,侍人用溫軟的輕紗包裹她的身體、用精美的金飾點綴她的發間、用芬芳的精油呵護她的肌膚。她看起來的確是一個出身高貴的小姐了。 法老王收下了這份禮物,并決定在尼羅河祭祀中使用她。 對于統治埃及的神之一族來說,祭祀是異常重要的,通過法老這個媒介,神明與人民在尼羅河上歡呼著融為一體,為埃及的國運真心祈禱。但拉美西斯二世已經覺得有些厭倦起來——縱然第一次還有初掌權柄的興奮,第二次、第叁次……對著尼羅河的河面撫慰自己真的不是非常有吸引力??傄悬c更有趣的內容吧? 在埃及,在這座宮廷中,拉美西斯二世所說的即是真理、即是事實。 “嗚、哈……不……”被蒙住雙眼的奴隸少女雙手高高吊在房梁上,她只能揚起脖子盡力舒展,不讓手臂感覺到體重下墜的痛苦,奧茲曼迪亞斯指派的侍女就在這種痛苦的環境下向她身上涂抹著后宮秘制的催情藥。 對于出身賤籍的少女來說,被訓斥、被無視、甚至是被鞭撻都很常見,但是眼下輕柔的撫摸卻是第一次。被帶到貴族居住的房子中,忽然受到了這樣好的對待,她一直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惶恐,眼下無法視物的恐懼混合著身體被這么調理的快感,反而越來越酥軟。 侍女們嬉笑著,玩鬧一樣的圍繞著少女,在她有些粗糙的肌膚上涂抹著深紅色的油脂,再用細嫩的柔夷覆蓋上去揉搓到油脂被吸收。很快,少女的身體就開始用力,她竭盡全力地想疲憊的身體里壓榨出最后一絲力氣拜托這種困難的境地。 圍繞著她的人忽然散開,黑暗中似乎一瞬間只剩下她一個人,就連一直聽得到的細碎說話聲和衣服的摩擦聲都不見了。忽然,寬大的皮板抽在少女身上,打出幾下響亮的啪啪聲。 她吃不住痛,腳下一滑,全身的體重瞬間全都維系在已經無力的手臂上!侍女們忽然又從黑暗中浮現,好像剛才的冷漠和疼痛都只不過是一場幻夢,她們將少女放下來,溫柔的把研磨的最嫩最細的rou羹喂給她,還采來芬芳的花瓣裝飾在這間小小的屋子里。 侍女長把她綁好,蓋上布單之后才離開。剛被取下眼罩的雙眼只是看到一點點微光都會疼痛,少女可以說從始至終都沒看到這些陪伴在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等到視力恢復,她能看到的不過是昏暗的房間。 背上和臀上的傷痕腫腫的發著熱,一跳一跳的疼痛起來,但她的身體更熱。反復揉搓的rou體內因為催情藥蘊含著無盡的熱力,她小聲啜泣著,卻連磨蹭雙腿都做不到。 ——眼簾中無需映入他人,肌膚上無需感受他人。 ——此身已為法老之物。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祭典前一天。已經習慣于這種生活的她默數著在這間小屋中度過的日日夜夜,卻一直沒有等來那種殘酷的對待。今天……或者明天是特別的,她被準許釋放,只是仍然不能摘下眼罩,雖然今天所吃的東西卻更加稀薄,像是谷粒和rou類熬出的湯汁,但是這樣的好東西她過去一年也看不到一次,所以她還是努力的伸出舌頭舔干凈湯勺里的最后一滴。 卻意外的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沒有走進這間屋子,但存在卻像是少女鼻端的香氣一樣鮮明到可怕的地步。他低低笑起來,“教的還不錯么,舔起來也有那么點意思了……”從聲音聽起來,原本現在屋子里的侍女們都恭敬地跪到了地上,男人的香氣漸漸遠了,他命令道,“今天就開始打扮,余不希望明天出什么差錯?!?/br> 有了這句話,侍女們立刻開始將準備好的華服美飾都裝飾在這個奴隸身上。不、應該說,這個被青金石和黃金裝飾好的少女,已經不是奴隸,而是拉美西斯二世即將向神明獻上的貢品了。 陽光再一次進入這間屋子的時候,它暫時的主人已經被帶到了法老王祭祀的地點。尼羅河淺灘上已經聚集了大量民眾,他們盡可能找出了家中最鮮亮的織物,采來道路邊最美麗的鮮花。 法老王在這時走到了人群當中,與以往不同的是,他身邊還帶著一名女性。她身上的修飾尤其華美,勝過其他的侍人,她被帶到臨時堆砌起來的祭臺上,和法老一同。 少女只感覺恐慌——她臉上的金鏈細細編織成一塊璀然生輝的“布料”,她只能從黃金的空隙中看到一點點色塊。但她聽到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人、無數的人……正在這周圍注視著她,她緊張得僵硬起來。 那股鮮明濃烈的香氣——聞到過一次就不可能忘記——從后面把持住了她,她卻已經被教的沒有任何勇氣反抗了。 被扯下來的金飾從臺上拋灑下去,隨后是華美細膩的布料,金飾大概還是完整的,但是布料已經被扯破了,有的還會在空中飛揚成兩片,帶著殘存的香氣被無情的掠奪到某個人手中。 “好好叫出來?!北贿@么命令之后,那個男人就開始動作起來,和侍女們毫無死角的小心細膩不同,他動的非常粗魯、力氣也更大,一下就引爆了她一直以來被迫壓抑的yuhuo。 她上身的裝飾已經被撕扯干凈,脖子上還剩下沉甸甸冷冰冰的一根項鏈壓在胸脯上,把年輕而富有彈性的嫩乳壓的翹出來一個yin亂又不自然的弧度。她仰天躺在土質的祭臺上,乳尖被奧茲曼迪亞斯狠狠咬在嘴里拉扯一下,令法老王和民眾都為之滿意的叫聲就響了起來,開啟了這次祭祀。 “啊啊啊、唔——”另一邊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聽她痛呼出聲后那只手才抓住還震顫的軟rou狎弄起來?!坝嗖皇钦f了,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嗎?”奧茲曼迪亞斯還嫌不夠,審視著這具身體,左右又給了少女彈動的乳幾巴掌才收手。 “叫著、哭著、大聲呼喊,唯獨不能說話?!狈ɡ弦驗榧榔返谋Q露出笑容,“余的祭品要用yin樂來祈禱豐收呢……”她劇烈的喘息著,沉重的項鏈被起伏的胸膛頂的上下動著,反射起清晨的陽光格外yin糜。他把指尖放到她正在開合的唇上,被柔軟的雙唇捕捉到,她小心翼翼地舔起了這兩根手指——她還記得那句“有點意思”。 果然,這舉動的確取悅了對方。奧茲曼迪亞斯隨意翻攪著包裹住他兩根手指的口腔,好像這不是屬于一個人的器官,只是一個司空見慣的日常步驟一般。他的手修長,骨節分明,一看就是在沒有勞作的環境下養尊處優的長大的,現在玩弄起少女的唇舌卻是毫不留情。 口水從無法閉合的雙唇中被棕色的雙指帶出去,黏糊糊的在嘴巴邊上涂出來一圈。奧茲曼迪亞斯仔細地摸索著,甚至沒放棄每一顆牙齒,她被太過深入的手指卡的想要擺脫,隱約想起了市場上審查牲口牙口的買家,她現在的樣子又和那些賣品有什么區別呢? 它們和她,都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命運。 那雙手實在太過深了,堅硬的指甲都快要摸到她的喉嚨里面,但是奴隸完全沒有合上牙冠的勇氣——哪怕她并不知曉后果,她只是發出痛苦的聲音任男人探索?!把例X很整齊……身體也還不錯,”奧茲曼迪亞斯沉吟道,“作為奴隸來說也很少見,怪不得能被獻給余?!?/br> 他抽出手,那姿態是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觸摸對這個奴隸乃是不可多得的恩賜,“那么、余的祭品,你可要好好呼喊?!闭f罷,他毫不留情地沖撞進那個已經濕漉漉流下口水的xiaoxue! 在埃及,法老就是神明,奧茲曼迪亞斯對待后宮姬妾也不見得有多少耐心與她們周旋,對眼前這個一時興起找來的奴隸就更沒有了。他絲毫沒顧及對方還是處子,而是按照自己的節奏cao干著,不過反正水也夠多嗓子也很嫩,隨著他挺腰還能隱約聽到yin亂的啪啪聲,奧茲曼迪亞斯便享受起這次異常環境下的性愛。 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好受,雖然侍女們每天都在用媚藥吊起她的欲望,但是不管怎么說這具身體畢竟從沒真正接受過男性的插入,就連私密部位的撫摸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如此激烈的抽插實在是超過了她的想象。更何況,現在的環境對她來說也很可怕,要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出現就已經讓她很緊張了,更何況是袒露私處。 但她別無選擇。剛開始被插進來的時候,第一次的xiaoxue真是因為對方粗暴的動作痛的幾乎麻木了,而男人看起來也沒有半點放慢的打算,反而越來越激烈的cao弄著她。這讓她感覺自己更像是什么物件,一件無論如何使用都只聽憑主人心意的東西,她只好放任自己痛呼出聲,像主人要求的一樣,“叫著,哭著,大聲呼喊”。 只能說宮廷秘制的媚藥還是有用的,侍女的按摩調戲也沒有白費,就連奧茲曼迪亞斯都在抽插中感到了guitou有種熱乎乎的膨脹感,她也更不例外。饑渴的身體遭遇了超過限度的行為之后,居然一點點適應了下來,她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不受控制,從生硬變成帶著驚訝的yin叫聲。 高熱的xiaoxue熱情的咬住roubang,象征情潮激烈的yin液一股一股的涌出來,在性愛中初窺門徑的她一瞬間就感覺腦子里亂成一團,似乎全身的肌膚都空虛的發疼,只希望被觸碰,哪怕粗暴也無所謂,被直接cao著的xiaoxue更是又痛又酸,酥麻快慰攪成一片,讓她也分不清究竟是痛是美。 奧茲曼迪亞斯瞇著眼睛打量正在被他使用的祭品,可能因為奴隸的身份,她的皮膚并不白皙,配上勞作中才形成的緊實的rou,在埃及酷烈的陽光下像是一匹閃閃發光的綢緞,閃爍著女人才有的勾人的光。雖然身份低賤,但身體卻意外的不錯。 他又把她側著擺過來,推起她的一條腿側入起來,這么一來,一些距離祭臺比較近的平民已經能看清什么了,奧茲曼迪亞斯聽到他們大聲描述這個女子的身體多么勾引人,不由笑了起來。這就是他想要的,公開的環境,神圣的場合,低賤的女人……共同完成了法老王的私欲。他根本無需向神獻上什么,因為他就是神。 “那奶子,圓滾滾的,一撞就能抖叁下!”“叫的真浪……”“手還到處亂抓呢,不知道會不會摸自己?!彼犞紫碌穆曇?,愈發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眼飾的空隙中所見到的都是亢奮到極點的臉,帶著赤裸裸的欲望,甚至能看到有的人已經把手隱沒在衣服底下做著規律的動作。 原本她也見過有的男奴隸背著監工偷偷這么做,現在她才知道這行為究竟是什么,那些男人的手擼動著的,應該和現在cao干她的東西是一樣的,他們yin邪的目光中也全都是對她的欲望。 奧茲曼迪亞斯發現她忽然就夾緊了,拔出來的時候感到越發大的阻力,插進去的感覺更是美妙,他難得產生了興趣,附到祭品耳邊問她,“喜歡被人看?”果不其然,本來就已經很緊的xiaoxue一瞬間縮緊了一下,就像是蠕動著討好插進來的roubang一樣。 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還會有快感,但讓她害怕的是,那個男人把她抱了起來讓她跪趴在臺子上還不滿足,居然拉著那根項鏈讓她直起身。黃金編織的細繩華美昂貴,她從那其中看過去,盡是垂涎她身體的眼神,其中也不乏輕蔑的——法老王當然不會當眾臨幸一個侍女,她是高貴的祭品,同時也是低賤的奴隸,顯而易見。 她緊張著,但她的水可一點沒少。奧茲曼迪亞斯饒有興致地取下一枚她的耳飾安在她的陰蒂上,沒有耳洞的奴隸戴的是緊繃繃的開口耳飾,為了防止遺失掉落,開口做的盡可能得小?!皢?、啊啊啊——?。?!”奴隸似乎想要忍住痛楚,卻在奧茲曼迪亞斯惡意的屈指彈了那枚寶石耳飾之后大叫出聲。 現在的姿勢算是后入,不論怎樣,奧茲曼迪亞斯是看不見她的模樣的,但是他能從民眾的話里“看”到一個yin亂的女人?!澳碳饴N起來了——”“水噴出來了,像尿了一樣?!薄巴?、真的尿了、她被法老王cao尿了!” 簡直就像是最荒誕、最瘋狂的夢,快感達到了極致的女體尖叫著想擺脫身后的禁錮和眼前的無數圍觀者,她的意識就像是懸浮在半空一樣看著在下方掙扎的自己。耳旁的語句是巨大的轟鳴聲,眼前的觀眾是無意義的色塊,她唯獨能感受到的是法老王賜予她的一切。 她都已經這樣凄慘,奧茲曼迪亞斯卻覺得還不夠。奴隸的下身像是徹底臣服一樣,zigong口軟爛的沉下來,在奧茲曼迪亞斯每一次深深頂進去的時候被撞擊著,讓身體的主人發出無意義的喊聲。其實也不是聽不出她想說什么,但……用這種聲音哀求不要,對奧茲曼迪亞斯來說更像是另類的刺激。 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屬于他的奴隸,在她身上奧茲曼迪亞斯無需顧慮任何,只需要任意按照自己的心意涂抹出他想要的顏色。法老王就像是故意炫耀一樣地,將她抱了起來,兩條腿被掛在兩邊的她只能被動的顯示自己最隱私的部位——在這樣一場瘋狂的性愛中。 祭祀往往選定在歷史上長期無雨的日子,今天的陽光不出所料的強烈,祭品正在被使用的粉嫩xiaoxue完整的暴露在觀眾和太陽神的目光下,yin亂的漿水不斷被法老王的roubang搗出來,兩個人交合部位的毛發都已經沾上了白色的泡沫,黏糊糊的在皮膚上形成不自然的形狀。 這就已經讓圍觀的市民不斷說出嘲笑和惡意的話,更別提她還時不時的被cao尿出來,雖然等她意識到就會夾緊整個xiaoxue,但下方的人還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段透明的水柱并不是從xiaoxue里噴出來的,所以每次失禁都免不得讓最近的人一陣sao動。 奧茲曼迪亞斯比她高上很多,在cao干的晃動中有時候能看到晶瑩的水珠飛散的樣子,不得不說,如此盡興讓他也越來越興奮起來。他開始耐下心來讓guitou仔細感受她的體內,發現某個點會讓她失禁之后就朝著那個點撞擊起來。 少女再怎么輕盈也有重量,好在奧茲曼迪亞斯十分強健,不論她受到刺激怎么扭動也沒有放下她,而是牢牢地掰開她想要合上的雙腿,越來越快地頂起那里。她發出格外可憐的哭叫聲,兩只小拳頭握的緊緊的,全身都繃成一塊石頭,甚至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終于,她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隨著悲鳴聲流出身體的是xiaoxue里噴出來的yin液還有小小的尿孔中不甘示弱的尿液!奧茲曼迪亞斯還是覺得不夠,一手把她粉色的陰蒂上卡住的寶石耳環拽了下來,剛剛已經放緩的兩股水又噴涌而出,把他的整只手掌都打濕了,甚至從指縫中嘩啦一聲流了下去。 一次性接受了這么多快感的她快要昏過去,但還在高潮中的身體還沒放松下去,把仍舊深埋在里面的roubang吮得尤其緊,在臺下幾乎吵翻天的吵鬧聲中奧茲曼迪亞斯調轉方向面朝尼羅河,把已經射精的roubang拔了出來。法老王的jingye和祭品的yin水一起從敞開的xue口中滴入了埃及的母親河,青色的尼羅河一如既往地接受了法老的祈禱,濁白色的漿水頃刻之間就被沖淡,成為河水中的一部分。 祭祀結束了,法老王離開民眾,回到了宮廷中。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允許祭品陪侍在側。 次年,埃及豐收,尼羅河浩蕩平靜,土地豐饒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