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王咕噠】圍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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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拿一下這個?!薄疤偻?,去看一下3306的客人退房沒有?!薄疤偻?,5103是續住清理,別搞錯了?!眮碜郧芭_的聲音不斷在對講機里響起。 雖然作為臨時職員已經入職一個月,但在高強度的指令下還是感到暈頭轉向,藤丸立香踩著至今還沒習慣的黑色半跟鞋,拼命推著清理車奔走在她和一位正式員工共同負責的三到七樓。說起來,本來是因為畢業后投的工作簡歷還沒有回應,只打算暫時找一個工作應付著才試探著應聘了五星級酒店的整理職員一職,卻在工作后被繁重的體力勞動搞得每天疲憊不堪,藤丸立香第一百次后悔自己當初聽信了朋友的推薦貿然來投簡歷。 雖然對方所說的高額小費、美味餐點、高檔制服都是真的沒錯啦……她能夠如此堅持地努力,也完全是因為每天光是客人給出的小費就遠遠超過在便利店打工的日薪的緣故。而員工午餐晚餐的來源也都是位于十五樓的自助餐廳,不光新鮮又美味,甚至下班之后還能以內部折扣價購買蛋糕,只不過因為工作需要只能輪休一個小時,導致吃飯也是匆匆忙忙的,讓她很是遺憾不能仔細品嘗。而作為員工的她也是酒店門面的一部分,所以在確認入職第一天就得到兩套灰色小西裝和相應備品,查完標價的立香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占便宜。 到今天為止一直指導她的前輩被突發流感擊中,立香不得不拼命才能完成上午的工作,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累得像一攤死狗一樣,連平時最喜歡的(過了進食時間剩下的)小牛排也不能提起她的興趣。按照規定在輪休時也帶著的對講器忽然響起,往嘴里勉強塞了點東西,立香立刻去備品處拿自己的那一把小推車。 主管懷疑的眼神從她鬢邊的細汗一直看到她頭頂委頓的呆毛,在立香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衣領上有一塊巨大污漬的時候終于問道,“你確定你真的可以?樓上長租總統客戶緊急入住,打掃強度可是很大的?!?/br> 立香覺得自己并不是很可以。但在這個酒店,套房的客戶和超高額小費的關系,就像是胃腸感冒和拉肚子一樣,是極為密切、不可分割的。而且,來的又是比胃腸感冒強一百倍的埃博拉病毒,所謂的總統套長租客戶。因此她抖了抖重新昂揚的呆毛大聲回答,“我可以!” 因為入職以來她的表現都很好,今天脫離了前輩也出色地完成了工作,主管最終同意了讓她去處理樓上的那位尊貴客戶。立香相當快樂地推著小推車跑上去,心里不?;厥幹拜呍浄窒磉^的八卦,“那位客人對金錢可以說相當隨意了,上一次因為不喜歡用現金,隨便把箱子里的美金全部抽出來給了當時的打掃人員?!?/br> 這一次隨便的金額超過了一千美金。心馳蕩漾的立香當然也因為主管后續警告說對方脾氣相當捉摸不定不好應對而稍微警醒了一下,但出于對職業(金)道德(錢)的尊重,她還是第一時間沖到了總統套房專屬的樓層。 “誒、對、對不起……”門在員工持有的萬用卡下一刷即開,但立香從未如此憎恨靈敏的識別系統,看著門內的情景她只能干巴巴地擠出這么一句話,就推著車進退兩難起來。 兩名容貌相當出色的男性湊的很近,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是幾乎快要親吻上去的距離,而任何一個正常視力的人都能看的極為清楚的是,兩個人的下裝已經微妙的敞開,兩根性器都硬地耀武揚威——這兩個東西的距離也很近!倒不如說這場景就算距離很遠也很可怕! 她當然也背過本店的超vip客戶名單,臉和名字絕無可能出現差錯,甚至對他們兩人的某些習慣也是了如指掌,比如說吉爾伽美什睡前喜歡飲用冰威士忌而奧茲曼迪亞斯的貓需要由酒店方送去寵物護理。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是這種關系?! 感覺自己撞破了了不得的大事,立香那顆初入社會的小腦子里面瘋狂運轉著,為了表示自己會守口如瓶是不是應該如常進去打掃,但是剛才已經道過歉了完全暴露了,不如現在轉身逃跑但又可能會被誤會為要去爆料?她的思緒在短短兩秒以內翻山越嶺,已經想到了自己因為這件事被沉進海灣里面的可怕結局。 吉爾伽美什保持著大方的坐姿,和奧茲曼迪亞斯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倒是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低低笑了起來,“不,來的正好?!彼麖娜莸爻槌鲆粡埧⊕伣o立香,“卡密是后六位,既然你這雜種看到了、就去給我們買點備品吧?” 豎起手臂點了點露出來的手表,吉爾伽美什強調,“只等二十分鐘哦?” 薄薄的卡片在呆愣的立香手上磕碰一下掉在厚厚的地毯上,然后被反應過來的她一把抓起,連推車都顧不上要推出去,立香飛快地跑出了房間。 二十分鐘,備品。酒店附近的確有一家情趣用品店,因為套房所在的樓層被設計師有意架空而沒辦法乘坐員工電梯的立香只好選擇跑步沖下去,路過前臺的時候只來得及留下一句“替客人買東西”就絕塵而去,連主管的臉色都沒看清楚。 倒計時十二分鐘,藤丸立香上氣不接下氣地出現在了相隔三條街的位于地下一層的情趣用品店內,面對店員的關懷,她拼盡全力從嗓子中擠出,“不限價位、同、同性couple的……男的……”眼看手腳利落的店員已經開始大把大把地往袋子里裝一些奇怪的東西,立香擔心地補充,“潤滑絕對不要忘了,還有套子?!?/br> 同性情侶大概要很關注這一類東西吧?實際上也只是看過一些科普的立香其實完全不懂行,但還是裝作很明白的樣子點名要了店里最貴的潤滑劑——反正也不是自己花錢,拿著屬于吉爾伽美什的卡反而擔心買了太便宜的東西惹得對方不快。 倒計時八分鐘,立香抓著兩個大袋子,滿臉通紅地跑在回酒店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店員似乎裝了超量的東西進去,搞得她現在完全跑不出來時的速度。 超時五分鐘,在吉爾伽美什似笑非笑的可怕表情下,感覺自己的肺炸得又熱又疼的立香終于提著這兩個袋子在門口喘得厲害。這次汗水可真的是成股流下,漲的一跳一跳的臉旁邊全都是不可忽視的汗水,甚至連白色襯衫的領子都黏糊糊的貼在胸前的皮膚上,本就不舒服的足部甚至控制不了顫抖,立香盡量控制自己的姿態,鞠躬把卡遞還給吉爾伽美什。 本是為了掩蓋不怎么清爽的臉,但彎下腰之后汗水完全沿著鼻尖滴到了地下,眼看著地毯上多了幾點水痕,立香簡直都快絕望了,要不是用腳蹭掉它們這種明顯失禮的舉動更容易被投訴的話,她此刻一定一腳踩上去了。 但剛才強調了二十分鐘時限的吉爾伽美什反而沒有太為難她,用兩根手指夾走了她呈遞過來的卡片,金發男人嗤笑出聲,“遲到也就算了、這模樣未免也太狼狽了吧?你這雜種?”雖然使用了蔑稱,但他的一把嗓子實在迷人,說起話來像是和人調情一樣帶著悠游的愉快感,尾音甚至微微上揚,甚至給立香一種正在閑聊的錯覺。 “啊、是的,讓您久等了很抱歉?!眲倓傉局鄙眢w的立香剛想開始預定中的打掃,卻撞翻了悄悄走過來在她身后站定的奧茲曼迪亞斯手中的酒杯,今天運進來的新鮮的冰混合著高純的酒精順著后頸流到背上,和空調不同的直接的冰冷讓她本能地打了個寒顫,本來就暈乎乎的頭清醒了一瞬間。 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的她慌忙想要道歉,然而才轉過身來直面奧茲曼迪亞斯還沒來得及鞠躬或是擦拭,這位在金融和娛樂板塊上常年閃現在頭條的名人就頗為快活地轉動手腕,將杯子中最后一點殘酒也倒了個干凈,冰冷的溫度就從她的臉上一直滑落到胸前。 “誒?!”剛才還可以說是不小心站在她身后,但現在的舉動完全是刻意刁難,從未被這樣對待過的立香出于條件反射,向后躲閃了一步。吉爾伽美什就坐在她身后的沙發上,這是她被絆倒之后閃過腦海的第一想法,然后她的身體就被他不怎么溫柔地箍在半空上下動彈不得。 “看到太陽的就站不穩了?”和剛才不同的、明顯是帶著惡意的聲音從吉爾伽美什的喉嚨中舒展而出,立香的雙手被他用什么東西來回綁住,而面前的奧茲曼迪亞斯則拉開她緊貼在皮膚上的襯衫領口,把一整塊冰順著滑了進去。 刁難也好作弄也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完全是過分了,立香驚慌地試圖掙脫幫助她雙手的軟繩,一邊無助地四處張望著可能存在的救星,還努力地道著歉,“對、對不起,請原諒我,”又有一塊冰被塞了進來,這一次奧茲曼迪亞斯的手指將它推進bra的邊緣固定住,立香的聲音于是抖的更加厲害,“我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我一定——” “吵死了?!奔獱栙っ朗驳氖种该髦迦肓怂淖彀?,把還沒組織好的求饒道歉都堵了回去,完全不敢咬下去的立香在指尖深入到喉嚨的時候發出了不適的聲音,但他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反而像是玩弄什么物件一樣用指頭反復試探起那塊地方,“先給你習慣一下好了、免得等會吐在身上?!?/br> “太沒有耐心了黃金的,”透過朦朧的淚眼她看到奧茲曼迪亞斯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余還想聽她能說出什么蠢話來呢,而且,”他下流地比了個手勢,“難道你只有兩根手指粗嗎?”似乎是被吉爾伽美什瞪視了,奧茲曼迪亞斯聳聳肩,以一副做作的樣子說著“余就在這里戲耍一陣”,解開了她的襯衫扣子,然后用隨意的態度將她身上最關鍵的內衣給脫到了手臂上。 “唔、這么看起來倒也別有一番魅力么?!蹦贻p的身體被灰色套裝和白色襯衫包裹著,只是最為隱私的rou粉色內衣被推向外側卡在身后的雙臂上,出于自己的興趣奧茲曼迪亞斯并沒有把衣扣全部解開,只是讓她的雙乳在狹窄的縫隙中被濕透的半透明布料所覆蓋著。做出這種點評之后,他才謹慎地把自己的手掌伸進衣服里,恰好能被掌握的大小讓他很是舒心,而乳根處還殘留的熱度與大部分乳rou的冰涼形成鮮明對比,更是讓奧茲曼迪亞斯享受起這次臨時起意的游戲。 大概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么,再次掙扎起來的立香被狠狠揪住了乳尖,只好抽著鼻子任他們兩個玩弄。奧茲曼迪亞斯的手掌溫暖、手指靈活有力,揉捏這對柔軟rufang的同時,還探尋一般地看著她的臉,似乎在尋求什么正面反饋一樣。立香完全是出于逃避現實的心理想要閉上眼睛,但被吉爾伽美什的雙膝架住頂開雙腿還是讓她又發出了一聲低泣。 “喂黃金的、差不多停下吧,”被她口中垂下的多余涎液打擾到,奧茲曼迪亞斯說著,又撈起酒杯中的冰塊,示意吉爾伽美什扯破她的絲襪,“余可不想像是獨角戲一樣玩?!?/br> “哦?反正只不過是比試,這雜種怎么樣都無所謂吧?”話雖如此還是把手指從那張小嘴中抽出來,混雜著抽泣的求饒立刻斷斷續續涌出來,吉爾伽美什為這讓人不快的感覺咋了下舌才扯破立香身上那層薄薄的黑色絲襪,“難道你還想讓她打個分?” “說不定真的可以,”奧茲曼迪亞斯聽著她的聲音,心情很好地將這塊冰順著露出的大腿一路滑動,直到深入內褲卡在包裹著陰蒂的柔軟rou瓣中才停下,用帶著狎昵水印的手地拍了拍她的臉,他危險地笑起來,“過程中記得要比較一下余和黃金的哪個更強啊?!?/br> 那一小塊冰給她帶來了難以想象的折磨,被強制合上膝蓋之后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方塊上的棱角是如何在自己的體溫下漸漸融化成圓潤的形狀的,從剛開始冰到皮rou幾乎粘在上面,到逐漸被融化的水所分離,從有棱有角的、會在酒杯中碰撞出好聽聲音的冰塊,轉變成軟rou幾乎夾不住的冰凌。以及冰到讓嬌嫩的陰蒂無法忍受的溫度又是如何涓涓滴滴滑到xiaoxue、腿根,最終在窄裙內泥濘成黏糊糊一大片的。 立香難堪的發現她的身體居然對此也有了反應,在這種完全被動的情況下,這樣被完全的無機物刺激著敏感帶居然也會有所反應,她的掙扎微弱下來,僅僅是因為恥于面對這個事實而已。雖然自己在這場游戲中完全沒有主動權,但只要能擺脫這塊小小的冰,她甚至希望這兩個人能趕快讓進度推進到下一回合。 在這令人抓狂的過程中,吉爾伽美什和奧茲曼迪亞斯把她拋在了沙發上,饒有興致地翻看起她買過來的情趣用品?!俺透?、熱感、冷感、超潤,光是潤滑劑就買了四種?!薄斑?,余有印象,第一款應該是gay couple常用的肛交專用?!薄澳蔷拖扔眠@個吧?自己挑選的東西用在自己身上,這雜種想必也會感動吧?” 吉爾伽美什毫不憐惜地將她的裙子推上去,絲襪的破洞也因此開得更大,潤滑劑的尖嘴挑開純色的內褲進入她的后xue,第一次就向里面注入了小半瓶的分量,還要嫌棄她的內衣太過老舊,“屁股還不錯,但內衣顏色也太讓人提不起興趣了吧、雜種?和穿成這樣的女人上床可不像是享樂?!睙o視她含著眼淚的瞪視,用手指在后xue周圍來回按壓著的吉爾伽美什滿意地抽出了潤滑劑,欣賞起了來回收緊的淺褐色小洞。 而奧茲曼迪亞斯還在翻找著,確認剛才在縫隙中一閃而逝的物件不是錯覺之后,將呈現出微妙下流姿態的紫色串珠一起丟了過去,“這個也一起用上好了,說起來,肛交用的還真不少啊,你到底是怎么形容才買到的???”吉爾伽美什從善如流地從最頂端的一個開始,將硅膠制品一節一節地塞進了女人的身體,破洞處露出的白嫩皮膚被潤滑油涂抹得油亮亮的,洞口四周的褶皺被一個個暗紫色的珠子擠壓著打開的樣子異常下流。被浸濕的絲襪、她的肌膚、yin邪的紫、顏色新鮮可愛的后xue,吉爾伽美什為這顏色沖撞著感到下身越發硬挺。 大概知道兩個人的關系已經被誤會成同性情人,但反而對此感到相當有趣,奧茲曼迪亞斯拿起袋子里面的跳蛋也坐到了現在已經相當擁擠的沙發上,“采購人員能使用自己采購的東西,在現代企業的角度看來也很幸運吧?”金色的眼睛中流露出猛獸掠食一般的侵略性,他調試著跳蛋的快慢,一邊用目光來回撫摸這具身體。 剛才以猥褻的樣子夾在兩瓣軟rou內側的冰塊已經化掉了,隨著xiaoxue被掰開而淌到了奧茲曼迪亞斯的手指上,和她本人的想法不同,隨著乳尖被玩弄、陰蒂的刺激,還有后xue被一個一個珠子塞到漲起來無法排出潤滑劑的奇怪感覺,xue口已經微微充血,粘稠的yin液已經從小口里面流出一串,完全是一幅準備好了的樣子。 “雖然已經濕了,但為了不浪費掉……”純粹是出于‘想看xiaoxue被液體滿溢著抽搐’的惡趣味,奧茲曼迪亞斯愉快地笑著,將熱感潤滑劑超出實際需要地擠壓進去了。直到任何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讓xue口擠出一小股透明液體,他才放棄了繼續灌的想法,以遺憾的樣子將那顆纖長的橢圓硅膠跳蛋塞了進去,他才以囑咐的口氣說著,“咬緊一點別掉出來,余可不喜歡浪費?!?/br> 他塞的并不怎么深,立香的動作稍微大一點就能夠從微微張開的xue口中看到不屬于人體的顏色,再加上跳蛋本身是以震動來挑逗欲望的類型,立香只覺得xiaoxue里異物溫吞的震動反而讓她有了進一步的渴求。在本能的收縮間,跳蛋橢圓的尖端似乎也能觸碰到某一處讓她雙眼失神的地方,卻因為甬道充斥著滑膩的液體而一觸即分,再次回到xue口震動起來。這感覺好奇怪啊,有那么幾次已經被快感刺激的揚起了脖子,但因為那電流一般的感覺往往轉瞬不見,立香的呼吸間都帶上了甜美的呻吟聲。 吉爾伽美什嫌棄這里太過擁擠,已經懶洋洋地趴到沙發背上,用手指勾動著串珠尾端的圓環玩弄起來。因為這感覺很像是不受控制的排泄,再加上肚子里面確實被灌滿了液體,出于最后的尊嚴,立香淺褐色的后xue雖然已經盡量咬緊阻止珠子的離去,卻因為滑溜溜的潤滑油持續地敗下陣來,只能被動地被串珠撐開,勉強吐出一球濕漉漉的紫色,又被吉爾伽美什再次推入的動作強迫著將媚rou收縮進去。 被做成像是蟲子的觸角形狀的串珠深入到了立香難以啟齒的地方,但完全說是疼也不盡然,前后xue都崩潰著咬緊其中的物體時,哪怕是初次被開發屁股的立香也不得不承認,有一種難以察覺但始終存在的快感通過那串珠子的來回抽插傳遍了全身。在吉爾伽美什旋轉那串珠子或是來回撥弄最尾端的碩大珠子時,雖然周圍感到了火辣辣的摩擦感,但還有一種異樣的被填滿的快感讓她的xiaoxue中涌出了更多yin液。 “不、嗚……不要……”只能發出如此軟弱的聲音,立香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體如此陌生。在xiaoxue里面蠻橫地抵著敏感處震動的跳蛋引起的連鎖反應自不必說,就連后xue也在這樣反復的刺激中獲得了朦朦朧朧的異樣快感,串珠全部推入時似乎隔著rou壁也能刺激到xiaoxue里的某個地方,讓跳蛋那種不緊不慢頻率變得越發難以忍受。不論是用力夾緊腿根還是勉強自己和肌rou對抗去放松那里,都沒緩解現在的情況,反而還有加重的趨勢。 奧茲曼迪亞斯的愛撫則像是火上澆油一樣點燃了立香身上的其他地方,大概是覺得很有趣,也是因為在游戲中占據了完全的主動權,完全不急于插入的他將手上那瓶潤滑劑的瓶口擰開,隨意地將內容物甩到了立香身上,然后用甜點師為蛋糕涂抹奶油的耐心一點點抹開。那雙用來簽訂合同、繪制圖紙的手,非常適合所有精細活,撫摸女性的身體當然也不例外。 立香的小高跟早就在一片混亂中掉到了地上,奧茲曼迪亞斯握著她的腳,從纖細的腳踝開始,從容不迫地涂抹起來,期間吉爾伽美什也加入了撫弄立香的行列,在她格外滑膩的肌膚上來回挑逗,或是隔著被潤滑液浸透的絲襪掐捏她的腿,截然不同的觸感下都透出女性柔軟而帶著隱約香氣的肌膚所特有的細膩光滑。鮮明的手感對比和控制欲望的滿足讓吉爾伽美什稍微有些沉迷,手指不住流連在她方便觸摸的任何一塊地方,這樣的撫摸放在普通場景下大概沒什么,但施加在現在格外敏感的立香身上就和酷刑差不多。 “不行、不能這樣……”吉爾伽美什的手精確地捏住了立香無人疼愛的乳尖,不顧她的拒絕用指甲刮來刮去地刺激她的乳暈,還試圖將雙乳擠到一起玩弄。明明動作很粗魯,力度也說不上小,但立香卻能從這種程度的疼痛中汲取到快感,甚至連腿間的陰蒂也自顧自地愈發硬起來,被她夾緊的腿刺激著帶來快感。 拋開現在兩人中間的“項目”并不是鋼琴也不是攤滿桌子的文件這一點,這兩位頂尖精英臉上所展現出的從容不迫地、帶著天然優越感的快樂,使得場景更像是親密的友人共同完成一項富有娛樂性質的挑戰任務。而若是將立香帶著濃重哭腔的斷續呻吟也算進去的話,這兩個人就像是用她的身體進行著四手聯彈一樣,逼迫可憐的她不斷發出甜美而渴望聲音。 在這場異常yin糜另類的四手聯彈中,立香的腿越夾越緊,手掌下緊繃的肌rou當然不可能被奧茲曼迪亞斯忽略?;撕艽蟮牧夂退龑?,男人最終還是成功地打開了她因為臨近高潮而全方面繃緊著的雙腿,讓格外濕潤的xiaoxue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這反而成為了刺激到立香的最后一個因素。一聲尖叫過后,剛才注入的潤滑劑都噴到了奧茲曼迪亞斯筆挺的西褲上,甚至從歸還的數量上還有所補償,完全沒有任何防滑設計的跳蛋被推拒它地xue口擠出來,此刻正無辜地在地毯上盡職盡責地震動著。 全身繃緊顫抖才終于達到高潮的立香此刻還沒回過神來,驟然空虛的xue口明顯地鼓起又收縮,仿佛還在挽留一直插在那里的東西。就連她臉上的神情也和一開始的拒絕相距甚遠,仿佛是大霧天沾滿了細小水珠的盛放玫瑰一般,帶著正當時的鮮艷。奧茲曼迪亞斯很喜歡她此刻的樣子,但……“余說了要夾緊對吧?”看著她恍惚的小臉被自己的聲音所驚醒一樣逐漸浮上恐懼的神色,奧茲曼迪亞斯的聲音愈發甜蜜,“就罰你,夾緊之后的東西吧?” 吉爾伽美什為他的冠冕堂皇嗤笑出聲,在奧茲曼迪亞斯挺腰插入的同一時刻,一口氣把深埋在后xue里面的串珠拽了出來!那里第一次被玩弄的立香瞬間彈起了腰來躲避這過激的快感,她的迎合以及內壁條件反射的吮吸讓奧茲曼迪亞斯很不好受地抽了一口氣。射精次數和勝負緊密相關,多少有些遷怒地,男人褐色的手掌在立香的屁股拍落下去,“一串珠子而已,就這么喜歡嗎?” 吉爾伽美什也已經準備就位,為了公平起見,他選擇了和奧茲曼迪亞斯一樣的套子,硬起來的rou刃上緊緊繃著一層油亮的薄膜,越發顯得器物兇狠?!皳Q個地方,”沙發上很難做出讓兩個男人都舒展的姿勢,發覺自己似乎被排除在外的吉爾伽美什向窗邊抬抬下巴,“這點時間算本王讓你一次?!?/br> “用不著,”奧茲曼迪亞斯把她摟在懷里,走動的樣子看起來絲毫不費力,“余可不會占這點便宜?!彼诼涞卮扒罢径?,但沒給嬌小的立香站立的余地,吉爾伽美什就插入了被串珠充分調教過的后xue,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動了起來。 這對立香來說很是糟糕,在手臂被綁在身后的情況下本來就很難保持平衡,更何況現在被夾在兩個高大的人中間,完全踩不到地的她只能用腿去勾住別人的身體給自己一點支撐。立香完全不敢碰到其中任何一位,但是讓她完全沒想到的是,繃緊足尖用力試圖穩定身體不僅僅是平時工作時做體力活那種稍微辛苦一點的感受,問題反而是她在用力之下前后夾擊自己的兩根roubang的存在感被更明顯地昭示出來。 她越是費力想要維持平衡,就被使壞的男人們故意摩擦在深處令她雙腿酸軟的敏感處,反而越發費力。但若是她完全放棄用力,支撐著她體重的兩雙手臂也并不那么默契,懸殊的身高差距和一方稍微的變化就會讓她仿佛是坐在兩根roubang上一樣,前后都有一種快要讓她的小腹也跟著感受到快被漲破的感覺。有那么兩下,立香甚至以為自己會被那兩根顯然過大的東西頂破身體,驚慌失措地掙扎反而會被更加過分的捉弄。大概是覺得她徒勞的樣子很有趣,在她耳邊喘著氣的吉爾加美什輕笑一聲,將她的左腿挽了起來,把立香強行擺成側入的姿勢繼續苛責地頂弄。 下午最為熾烈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身上仍然有種類似灼燒的熱,而更讓立香驚慌的則是可能出現的觀眾。為了給住戶最好的體驗,規劃者將套房區域放在了樓的中下部,以專用電梯向上下鏈接,既方便緊急逃生也能與其他樓層隔離。但這也就導致房間對面不是空曠的好視野,而是鬧市區最常見的寫字樓,一想到寬闊街道后會有多少雙眼睛隨意一瞄就能看到他們,立香就害怕得顫抖起來。 “拜托、請、嗯、去里面吧,在這里,呼……會被看到……”就算是如此短的句子也被打斷了數次才勉強說出來,立香想要穩定聲線的努力根本就是徒勞的。而這兩位名人一旦被目擊到和酒店服務人員同時發生性行為必然要損失比她更多的無形資產,說不定還會造成股市波動這種程度的影響,但卻對她的哀求報以調笑的態度?!芭率裁茨??和余做還有心思想這些東西?”奧茲曼迪亞斯挑高她的下巴,不顧她的躲閃親了上去。吉爾伽美什咬在她的肩膀上大笑出聲,“太陽的更爽還是本王更爽才是你要想的,雜種?!?/br> 被快感沖淡理智的立香完全不明白,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表現如常,卻往往被一記深頂打斷聲音,甚至于把她組織好的思路一并打斷,看著她呻吟出聲后艱難地重尋話題,這種幼稚的舉動對這兩個人來說是很有趣的。劇烈地喘息著,她像是要喚回自己的神智一樣快速地眨巴著眼睛,生理性的淚水在臉上流下去,水潤的紅唇上日常色號的唇膏已經被她自己和男人們咬得斑駁,這樣的立香就做出的任何舉動,就連說教也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誘惑而已。 眼淚爭先恐后地滾出眼眶,讓本來就一臉稚氣的立香看起來越發像是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雖然絕不會有小孩子處于這樣yin亂的游戲中。身前身后的的人已經完成了一次換位,剛才讓立香第一次高潮的是來自前xue奧茲曼迪亞斯的cao弄,但最終繳械的是高潮中被一視同仁夾緊的吉爾加美什。出于微妙的攀比感,吉爾加美什和他換了位置,更加用力地折騰起立香來。 被綁在身后的手臂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束縛,本來屬于吉爾加美什的昂貴真絲領帶皺巴巴地滾落在地上沾上了奇怪的液體也無人理會,被綁了好一段時間的肢體驟然之間恢復自由,能感受到的卻只有血液回流產生的疼痛。但立香此刻也無暇在意,用力過度的足尖讓整條腿都隱隱有抽筋的感覺,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她條件反射地攀住吉爾伽美什的雙肩,彌漫著水霧的雙眼中帶著可憐兮兮的哀求,似乎生怕他把自己甩到地上去。 “這么喜歡黃金的?”奧茲曼迪亞斯像是想要奪取注意力而搗亂的孩子一樣,發出低沉的笑聲,握住她的腰側的手掐緊她纖細的腰用力,讓她圓潤而挺翹的屁股用力地“坐”到了他的roubang上,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余不是也能讓你舒服嗎?” “因為這邊更爽吧、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哦?太陽的?!奔獱栙っ朗驳拖骂^在立香的唇瓣上留下一個牙印后才纏綿地同她接起吻來。他那對蛇一樣的紅眸也因為愉快而瞇了起來,但是意亂情迷之余還是殘留著平時冷酷的危險,由于這次接吻的感受出乎意料的好,吉爾伽美什甚至理解了蛇類把獵物吞吃入腹的貪婪,越發深入地吻了進去。 “真不錯、這個?!睌噭訒r帶出的液體黏黏糊糊地滑到了下巴上,但吉爾伽美什一反常態地沒有在乎,而是被挑起了興趣一般地用紅艷的舌尖舔舐著自己因為接吻而微微酥麻的唇。他的聲音原來還能更低沉、更輕柔,和奧茲曼迪亞斯渾厚的聲音不同,他愉快上揚的聲調往往給人以輕佻而不懷好意的印象。此時的立香不甚清醒的想著,原來吉爾伽美什也能發出這么柔和而輕快的、不包含惡意的聲音。 她昏昏沉沉的意識并沒有被緊跟著到來的前后xue同時高潮影響,反而越來越向黑甜鄉沉下去。察覺到環抱自己脖頸的雙臂越來越松弛,那對生動的金色水眸也被半閉上的眼瞼遮蓋起來,仍在cao弄她身體的吉爾伽美什感到一陣索然無味,縱然她還在本能的發出聲音,濕滑的軟rou也沒有一絲懈怠地夾緊進犯她的兩根roubang。 吐出潮濕的氣體,即將射精的吉爾伽美什將頭埋進了她的肩窩,臉頰碰到衣料上給人不舒服感覺的殘留潤滑液之后又瞪了奧茲曼迪亞斯一眼。不過后者此刻也無暇回應損友的瞪視,仍處在高潮中的后xue幾乎可以說是嚴絲合縫地箍住了他的roubang,在艱澀的挺動中,奧茲曼迪亞斯的guitou一陣陣的酸麻,繼而快速擴散到了腰際。 “確實不錯?!眾W茲曼迪亞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贊同,他退出立香的身體,喘著粗氣把這個套子尾部打了個結,“進去繼續?” 迎接他的是吉爾伽美什輕蔑的笑容,“這就平了,太陽的?!眾W茲曼迪亞斯不快地輕哼一聲,將桌面上散亂的套子隨便拿了兩盒,“到開會還有三個小時,勝負未定呢、黃金的?!?/br> 立香是在嗓子都快被黏住的干渴中醒來的,被使用過度的身體痛感鮮明,甚至有種roubang還插在里面的詭異錯覺。這間盡善盡美的套房此刻只剩下她一個人,認識到了這一點,緊繃到極點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一點,她笨拙地想要爬起來,卻被錯位的衣服阻礙,一下子滾下了床沿。 和她一起掉到地上的還有一個小小的金屬物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數小時之前耀武揚威出現在吉爾加美什手腕上的金色腕表被他留在了床邊,又被此刻深覺屈辱的立香一巴掌拍開。立香抽抽鼻子,被房間里濃重的味道搞得越發委屈,還有身上布滿了深淺水印的制服,如果留在這里的話,房間里發生了什么是不言自明的事情。 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定跑了再說,立香做賊一樣推著小推車掩蓋自己混亂的衣服和明顯蹣跚的步態回到更衣室,逃跑一樣地換了常服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