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二咕噠】大明星會夢到狗仔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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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在一叢灌木后面,今天第一百次比哀嘆生活不易。明明是37°高溫的炎熱夏天,身為實習記gou者zai的她只能蹲在盯梢對象下榻的酒店外面等著他出來。 好熱……感覺頭發都已經濕透了,她不敢放下相機生怕錯過鏡頭,只好一只手抓住相機別扭地打開包翻找紙巾。勉強擦干臉上的汗水,她悶悶不樂地盯著大堂里面的蛋糕吧看。這家酒店的蛋糕很有名的說……在她不是狗仔的時候和朋友一起來吃過,現在想想真是讓社畜流下辛酸的淚水。 好熱、而且好曬,想吃冰淇淋喝冰沙沖個涼躺在床上打游戲機?。?!恍惚起來的她一直用向往的目光看向酒店里面,都快忘了自己偷拍的工作職責。 反正對方是和超過一百個女性超過緋聞的男人……現在肯定還在豪華酒店(重讀)的空調房(重讀)里面叫著客房服務(重讀)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撩妹吧? 她現在的職責是跟拍名為奧茲曼迪亞斯的大明星。按照明星火的程度來看,怎么想這工作都不應該由她負責,但是奧茲曼最近的行程是客串頂級秀場的模特,工作上的前輩覺得沒什么熱點,再加上另一位同樣重量級的吉爾伽美什有了新的爆點,為了追另一邊,這邊干脆就丟給她去做了。 積累經驗、積累經驗!用前輩說過的話勉勵自己,她勵志要拍下有爆點的照片來完善這次不怎么輕松的實習工作。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行程沒爆點,但這種量級的明星兼模特自帶話題性也不應該會是這種無狗仔問津的場景???最近完全沒遇到同行的她郁悶地吐了一口氣,要是有同行在的話,好歹也是兩個人一起被曬…… 小狗仔完全不知道,她雖然好好地蹲在灌木叢后面,但相對于站在樓上的人來說,這點偽裝和沒有沒區別。附近的確只有她一個狗仔,但這是在經過精心的人工篩選之后。 被她跟蹤的對象正站在房間里看著她,空調吹到26°,冰鎮飲料杯子外側蒙著一層水霧,看起來愜意無比。 奧茲曼迪亞斯擁有自己的工作室,在老板本人親自為自己洽談合作意向簽訂合同的前提下,工作室里的其他人磨練出了完全是搞笑一樣的技能——抓狗仔。 總不能讓老板踏著定制皮鞋滿大街追狗仔吧?抱著這樣的覺悟,她其實第一天就被經紀人發現了。 完全沒經驗的新手不像是狗仔,藏在拐角處還要偷偷伸出腦袋來觀察目標的樣子反而更像私生飯。她自己并沒有發覺紅色的呆毛活潑潑地扭動著,像是什么任務提示的符號。 “算了,”一向厭惡私生飯和狗仔的奧茲曼迪亞斯那天不知道為什么放了她一馬,“看著還是個小姑娘,而且也不一定是在蹲我?!?/br> 幾天過后,他發現這個小姑娘的確是在蹲他,只不過這技巧……遭遇過二十三樓狗仔爬墻和私生飯半夜帶刀侵入豪宅的奧茲曼迪亞斯內心不僅沒有波動還有點想笑,這種連普通飯都比不上的愚蠢技巧是怎么回事? 是以,他最近的娛樂活動就是反過來觀察這個小狗仔,甚至為了更好的觀察,經常增加一些沒有必要的行程。 蠢死了,他皺著眉頭看向車窗外面,這不是完全被自我推銷的牛郎纏住了嗎?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是狗仔要跟拍??? 跟到街角的小姑娘手忙腳亂,“不好意思、咦人呢?喝一杯什么的……我真的有很要緊的事情要去做……嗚哇不愧是豪車、一下子連尾燈都沒了……” 蠢死了,他走出門一眼就看到廊柱后面露出來的一塊鏡頭,離得這么近可能會被保鏢拖出去啊,什么都不會的這家伙……完全是靠毅力在工作吧? 廊柱后的可憐狗仔:嗚嗚嗚看過來了,收肚子、吸——吸——吸—— 甚至為了逗弄她,奧茲曼迪亞斯還特意去了奢飾品聚集的購物公園。進門的時候他還要特意對門口的門衛說,后面還有一個紅頭發的小姑娘也是一起的,直接放進來就是了。 完全不知道入門還需要資格的沒見過世面狗仔:水好貴!啊偷偷溜進來的不能被發現……這種地方叫外賣大概也送不進來吧……又是只能啃面包的一天嚶嚶嚶…… 最可氣的是,當她發現奧茲曼迪亞斯和一個容貌超絕的女性形容親密時,剛剛舉起卡片機(這種地方舉單反會被打死吧)的她被一個小男孩牽動了衣角。 “m、mama……”不如說是男童比較合適的才超過她小腿的小東西叫著mama抬起頭,下一秒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是mama……哇哇哇嗚哇哇哇mama——!” 糟糕,這孩子……眼看著奢侈品店里那對容貌光照四方的男女同時俯下身去看一款產品,從這個角度看去完全曖昧親密,她匆匆忙忙的按了幾下卡片機的快門,就抱起孩子哄了起來。 小東西完全拒絕這個不是mama的女性,她抱著他又是拍背又是舉高高也沒能讓他安靜下去,反而哭的越來越厲害。 小孩子身體里到底有多少水???腦補他下一秒變成腌菜干的樣子,她膽戰心驚的買了一瓶水(價錢更讓她膽戰心驚)一點點的喂給這孩子。 他喝了水,然后接著哭。 被哭到崩潰,抬起頭又發現自己干脆跟丟了目標的沒用狗仔:?。?! 算了,誰還沒有兩個意外呢?她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放音樂給他聽,然后用可愛的貼紙誘惑他,成功讓他停止了哭泣。 擔心孩子的mama找不到他,一開始她干脆在原地等了半個小時,最后她也有些著急起來——商場很大,這孩子可能跑到了他mama完全沒想過的地方。沒辦法,只能去找管理員了吧? 好一番折騰,等孩子mama趕過來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貼紙和音樂也沒辦法安撫這孩子,遭受了數小時魔音穿耳的她簡直是生無可戀的躺在商場休息室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好想變成面包啊……送走千恩萬謝的母親與抽噎的孩子,她兩眼空洞的舉起自己的面包吃了起來。 而過早回到酒店的奧茲曼迪亞斯則有些煩躁不安。下午特意叫來尼托克麗絲的舉動似乎全無意義,那個狗仔不僅沒有在跟拍,而且完全被甩的不見蹤影了??? 一開始沒發現她身影的奧茲曼迪亞斯甚至有些欣慰地想著這家伙工作技巧終于成熟了,到現在他才發現,不是技巧成不成熟,而是這家伙壓根沒能跟上。 小灌木叢后面沒有,另一顆大樹后面也沒有,她的小破車沒有停在路邊……該不會是找不到回來的路了吧?雖然知道這種白癡情況絕對不可能發生,但奧茲曼迪亞斯還是隔五分鐘就打開窗簾看向外頭。 她倒是完全沒想太多,純粹是覺得進度已經落下了還不如找個地方吃一頓好一點的飯,再久違的去便利店買本雜志回到住的地方待機更舒服。表面上擔憂工作的小狗仔大吃一頓熱的東西,還在便利店買了炸雞和關東煮。 抱著一大堆零食,她滿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破車里面。這個好吃,那個也好吃她左一口右一口,吃的不亦樂乎,完全沒有關注酒店的余裕。樓上的奧茲曼迪亞斯在望遠鏡里面看著一清二楚,他簡直氣的要命——吃什么吃、晚回來這么久還要吃,你不應該想辦法突破一下拍我的親密照嗎? 或許是吃得太多,又或者是飲食太過不規律,第二天早上滾去上班的她總覺得胃里很難受。懺悔自己昨天吃了鰻魚飯又吃炸雞關東煮薯片喝了大杯冰沙,她冒險偽裝成路人進酒店借用廁所,出來的時候恰巧碰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呃、奧茲曼迪亞斯……只戴著墨鏡扣著棒球帽的……自以為裝扮隱蔽性max的、奧茲曼迪亞斯?! 只覺得這是天賜良機的她立刻掏出自己的卡片機想近距離拍攝這位大明星“容顏憔悴”“通宵戰斗”的樣子,不料才對準對方的后腦勺,就被邊上的人握住了手臂。 她戰戰兢兢地坐在奧茲曼迪亞斯套房客廳的沙發上,雖然是坐,但她的可憐姿態更接近于跪,屁股好好放在座椅上的部分連一半都不到,是隨時準備奪命狂奔的樣子。 大明星本人正把玩著她的卡片機,兩人中間的桌子上亂七八糟的丟著她包里的東西,手機、小包裝的零食、前輩資助的微單相機、兩個不知道哪里掉出來的鏡頭蓋、奧茲曼迪亞斯的行程單和緋聞女友大頭照…… 奧茲曼看著對面的紅頭發小姑娘越坐越低幾乎從沙發上滑下去的樣子,毫不留情地冷笑一聲,“又是狗仔?你不知道余的行程單是工作室內部不可能泄露的資料嗎?你是從哪個員工手里搞到的,嗯?” 她愕然隨后努力為自己開脫,“可是……”她鼓起勇氣,“這是您自己的官網上下載到的呀……” 男人的瞪視讓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又一次縮成一團,呆毛也萎靡地垂下來不動了。 奧茲曼迪亞斯拿出手機吩咐工作室把圖從官網上撤下來,又擺出一副惡霸的模樣,“你跟了余多久?一定還有沒交出來的東西吧?老實點交出來,不然余的法務部可不是白養著好看的?!?/br> 他惡趣味地勾起嘴角,“跟蹤、偷拍、偷竊內部資料……刑期說不定能讓你哭著求余放過你哦?” 完全沒發覺對方的重點在于“哭著求他”,也沒發現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人都不見蹤影,她被嚇得抽噎起來,“根本沒拍到啊——酒店也進不來、車程也跟不上……我什么都沒拍到的……” 嗤、蠢死了,這種時候就應該強硬地表示手里有無數黑料反過來威脅余才對吧,無良明星抓起桌子上的微單,把她提溜起來帶進臥室。 被甩到柔軟的床上,面前的男人則解開了襯衫扣子,在這種怎么看都不對勁的氣氛中,一直擔驚受怕的小狗仔抱住頭滾到床尾,“不、不要打我……真的沒拍到啊……嗚嗚嗚、呼嗚嗚真的沒有……” 眼看著奧茲曼迪亞斯完全脫下襯衫,露出被媒體大肆夸獎“媲美太陽神完美rou體” 的上半身,她不僅沒有近距離欣賞的愉悅,反而哭的更大聲了。 這一瞬間,不知為何腦子里塞滿明星雙面性格殺人分尸恐怖片的她,哭叫聲更加夸張,“不、一定要的話……請您打我吧……嗚哇哇哇不要殺我……” “什么亂七八糟的……”奧茲曼不耐煩的用襯衫把她抱住小腦袋的手綁在一起,“余要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多余的東西,不要亂動!” 被呵斥了,她害怕地壓低了哭泣的聲音,但在男人的手摸進領口的時候還是掙扎起來?!安?、不要這樣……”知道了奧茲曼的意圖,她越發害怕起來,只是弱弱的哭求,“求求您……我真的沒有……” 回答她的是男人危險的微笑,“你想要余撕壞裙子嗎?到時候就要赤裸著走出去了啊……”棕色的手有力地握住薄薄領口的邊緣,兩個人都能聽到那層紗質布料發出的緊繃的聲音。 “說啊,希望余怎么做?”見她一動都不敢動,奧茲曼得寸進尺地逼問,“是撕掉你的裙子、把你趕出去……還是在這里好好疼愛你呢?” “不要撕、請、嗚……放過我……”她軟弱的回答沒有喚醒奧茲曼的同情心,反而讓他更有施虐的欲望。 裙子領口發出撕裂的聲音,一個小小的缺口出現在兩片布料的連接處,而造成這一切的男人的手還在用力,他甚至還在微笑。 她終于明白過來,無用功一樣把手縮在身子前面,她小聲說道,“請……請好好……疼愛我……” “聲音太小了余聽不清?!?/br> “請、請疼愛我?!?/br> “這是祈求的態度嗎?既然是祈求余的疼愛,就好好說出來??!”奧茲曼還在用力,裙子的裂口發出極為緩慢但真實存在的布料斷裂的聲音。 “請您、在這里、好好地疼愛我……”她最終屈服了,聲音大了一點點,哭腔卻隨著委屈深重起來。 和奧茲曼迪亞斯睡一次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就算不是為了傳說中巨額分手費,單純為了他的臉和身材就會有人買單,他的床上出現如此不情不愿的對象還是第一次。 更別提還沒開始做什么,小可憐就已經哭的滿臉是淚,還跟著一抽一抽的打嗝,看起來還真是像一只沒用的小狗。扶著她坐起來,奧茲曼從床頭柜上抽了紙給她擦臉,還用冰水撒在手上幫她冰敷哭腫的眼睛。 “不要哭了……余已經如此不受歡迎了嗎?”他多少有些苦惱的嘆了一口氣,在她怔愣的臉上用大拇指摩挲兩下,彎下身去含住了她的雙唇。 涼涼的,很軟。小姑娘沒什么經驗,似乎大腦還沒轉過彎來,只知道直直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齒關被打開,奧茲曼的舌頭長驅直入,他的手臂溫柔而帶有強制性地環抱住她的背部,慢慢拉下背后的拉鏈。 結束了這個突兀的吻,他把下巴心安理得地放在她的頸窩里面,垂著眼睛確認拉鏈已經被拉到最低,然后解開了雪白的背上唯一一件人工織物。內衣的扣子被啪的一聲打開,她覺得羞恥又無助,然而并沒有逃跑的機會,也沒有臨時剎車的可能性。 她長得很白,皮膚是東亞人慣有的嬌嫩,奧茲曼迪亞斯咬在她的肩上,用牙齒磨了磨,然后毫不意外地聽到小狗仔又抽了一下鼻子。 她是不是想說“不要吃我”?想象一下她說這句話時可能有的情態,男人沉默地彎起嘴角,露出自己都沒能發覺其中寵溺意味的一個笑來。 奧茲曼解開她手上胡亂綁住的襯衣,然后把裙子的上半身一起脫了下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內衣想掙扎一下,被男人嚴厲的目光制止。 “脫掉,你自己來?!边@毋庸置疑是命令的口吻,居高臨下的奧茲曼雙手環抱在胸前欣賞眼前的畫面。水汪汪的金色眼眸,散亂的發絲,因為抽泣紅起來的臉頰……還有略顯屈辱的姿勢。 她脫的再慢,身上也只有這最后一件稱不上是衣服的內衣了,剛剛脫干凈她就被按倒在床上,兩條腿也被對方的膝蓋阻擋住不能并攏。 “看來沒藏在上面啊……”奧茲曼來回撫摸著她胸前的兩團軟rou,若有所思的低聲說著,“會不會藏在下面呢?” 說了那句話之后,奧茲曼就把她的腿擺成M字,仔仔細細地對著窗外的陽光觀察起來,“顏色很漂亮啊,還很窄呢……”他點評著,把大半瓶涼感潤滑油都倒了進去,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摸索著內壁。 不知道他所用的潤滑油里面含有可疑的成分,她只覺得自己被兩根手指摸的舒服異常,甚至有一處地方只要被指尖捎帶著蹭過去,就會讓她全身顫抖。臉亂七八糟的紅成一片,她不斷發出無助而色氣的聲音。 “啊、啊啊、不……我、噫啊啊……不要!不要!”那處弱點被發現之后就成了男人的重點照料對象,兩根手指反反復復的在那附近摩擦、偶爾還會被惡意地用指尖直接戳弄,奧茲曼的大拇指也黏糊糊的在潤滑液中按壓著她敏感的陰蒂。多重刺激下,她反復被推上高潮的浪顛,甚至已經爽的有些發痛。 “這里是什么啊……yingying的一塊,是你藏起來的什么東西嗎?”明知故問的明星壓制住她不斷彈起來的身體,充分的刺激著充血內壁中浮起來的g點,他的另一只手抹了一把潤滑液到她的挺起來的雙乳上,“這里也是、粉色的翹起來……”他嗤笑,“就好像在說著請來摸我一樣的挺起來了呢?!?/br> 似乎是想要驗證自己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他還故意掐住乳尖向上提起給失神的她看,被涂抹潤滑油的綿軟滑溜溜的無法受力,剛被拎起來一點就啪的一下從掐的緊緊的手指中滑了下去。感覺到她的內壁跟著收縮,奧茲曼迪亞斯樂此不疲地重復著這個活動,顫動的雙乳甚至把多余的潤滑油甩到了她微微張開的唇上。 “真是彈性十足?!眾W茲曼迪亞斯帶著別樣的意味夸贊,然而被快感虐待著的她已經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只知道跟著手指抽插的節奏呻吟祈求,完全是無意識地舔掉了嘴唇上的液體。用天真的孩子一樣的表情做出這種yin蕩的勾引,奧茲曼迪亞斯抽動的越來越用力,指尖每挑起一次就讓她發出一串聲音。 “求你、嗯……不行、不行……好奇怪、這種的……”在她亂七八糟的叫聲中,奧茲曼迪亞斯拔出玩弄她xiaoxue的手指嗅了嗅,潤滑油清涼的薄荷味道中間有著人體分泌出的液體特有的咸腥味道。 “啊……啊啊……”被折磨許久的xiaoxue終于沒有了刺激,她也不再發出聲音,只是細細的喘息著,連剛剛叫的太過火,下巴上都流著自己的口水都不去在意。 奧茲曼迪亞斯仍然來回撫弄著那兩顆硬起來的小果實,粉色的尖端和雪白的皮膚上淋著糖漿一樣的潤滑油,被陽光一打好像一道yin靡怪異的甜點。他把混夾著她自己液體的黏糊糊的手指塞進了那張還沒合上的小嘴里面攪動起來,“嘗一下你自己的味道,真是夸張的味道,被一直跟拍的對象玩弄就這么讓你興奮嗎?” 在她軟軟小舌上沾上更多液體之后,他短暫的離開了床邊,她恍惚地以為懲罰已經結束了,才想放下折迭的兩條腿就被打了一巴掌。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已經脫下下裝的奧茲曼迪亞斯露出惡質的笑容,“剛剛爽的就只有你吧,你不會覺得我只要這樣就滿足了吧?” 他扶著已經硬起來的roubang戳開層層軟rou進入還在抽搐的xiaoxue,打開了小狗仔包里發現的微單。停止期間多少回復了點意識的她,發覺自己被鏡頭對準她緊張的整個人僵硬成一塊木板,然而并沒有改變悲慘的被玩弄的事實。 奧茲曼迪亞斯故意曲解她的緊張,“被拍了之后好緊,余都沒辦法動了啊……你這yin亂狗仔,就這么喜歡鏡頭嗎?”右手握住小小的相機對準她滿是淚水的臉拍下快感與羞恥展開拉鋸戰的樣子,左手按在硬挺的小陰蒂上快速抖了起來。 “不要拍、不、啊啊……好舒服、頂、頂到……不……”源源不絕的淚水不僅僅是因為被拍下照片,還有對這樣情況下還感覺到舒服的自己生出的羞恥感,她拼命張開手去擋住自己的臉,但失控的叫聲不管怎么樣都無法抑制地從喉嚨中發出來。 觀賞到這美景的奧茲曼迪亞斯沒有阻止她捂住臉的舉動,他僅僅是保持著深而慢的節奏壓迫著她的敏感帶,一邊連續不斷地刺激著她的陰蒂。兩人連接的下身發出咕啾咕啾的yin蕩聲音,水多到把兩個人下體的毛發都打濕成一團的地步。 “真浪啊、你,一般被拍著會爽成這樣嗎?”刻意抹了一把交合處,奧茲曼迪亞斯把被打濕的整只手在她眼前展示。被光打的亮晶晶的證據還一滴滴的往下滴,她別開臉不想去看這個方向,那只手就如影隨形的伸過去扳住她的臉轉向鏡頭。更過分的,手指像是剛才戲弄xiaoxue一樣鉆進了她的嘴巴里,輕輕撓幾下敏感的上顎,而后夾住舌頭拽出嘴唇,液體與液體攪和在一起,咕啾咕啾的水聲大到她懷疑會被外面的人聽到,這情態伴隨著按下快門的咔嗒咔嗒聲一下下被記錄下來。 顯示屏忠誠的反應著被記錄下來的畫面,紅發散亂在床上,還有幾縷被汗濕的肌膚吸引住,她的神色仿佛在忍耐痛苦,但通紅的臉頰和張開的嘴唇分明又是愉快的??谒诟叱睍r的失神空隙流到臉上,胸前兩團被頂的來回抖動的白布丁又是一副yin液橫流的樣子,相機里的她通體都帶著yin亂的光。 透過溢滿生理性淚水的雙眼,她能看到黑洞洞的鏡頭,然后,鏡頭后面可能存在的無數雙眼睛也浮現在她混亂成一團的腦子里?!芭南聛砹恕?、不行……不能……”手掌離開在這激烈撞擊中完全無法遮擋住的臉頰,她試圖把相機推開,好讓冰冷的鏡頭不能看著她。 奧茲曼迪亞斯僅僅是抬高手臂就讓努力不成的她哭了出來,白白軟軟的小東西一邊忍耐著快感的沖擊一邊抽噎著努力的樣子真是可愛,他忍不住想要多逗弄一下,鏡頭的方向朝向她正在被roubang進入的xiaoxue轉了過去。 窄小的xue口被粗大的roubang撐開,奧茲曼迪亞斯的膚色很深,也就讓他的roubang看起來猙獰而兇猛,結實的下腹部線條明顯,外陰的毛發也意外的濃重,這種場面出現在顯示屏里,已經表明了兩個人在體格上的巨大差異——她細白的腿根只有軟rou、而xiaoxue外面則是噴拱出來的形狀,毛發也很稀少,像是毫無遮掩的幼兒一樣。 “這樣子、好像余在對小女孩做什么事情一樣?!闭{笑著捏起她充血到紅腫的陰蒂,不意外的聽到一連串又甜又蕩的叫聲不受控制的填滿房間,他把鏡頭放的更低。抽插時yin猥的水聲更響,微單硬質簡明的機身上已經濺上了粘稠的液體。 她已經舒服得快要疼起來了,想要阻止相機的手也不知不覺變成了拉住男人的手腕,無力到像是在挽留。奧茲曼迪亞斯被這舉動取悅,俯下身去親吻她那張只顧著發出yin叫的小嘴,“忽然變得乖起來了啊……但是犯了錯還是要懲罰?!?/br> “作為跟拍的懲罰,余就用這相機拍下你高潮的樣子好了?!彼贿@種yin話威脅著,居然收縮著xiaoxue,一副期待著兇猛cao弄的樣子,到了一個快感的小小頂峰,yinxue里涌出一浪熱乎乎的液體。果不其然又被鏡頭接近了臉嘲笑,“喔?只是說一句就爽成這樣?還真不是一般的yin亂啊、你。余的roubang都要被泡漲了?!?/br> 奧茲曼迪亞斯逐漸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來只留頭部在里面然后找準角度一下子頂進去撞擊她的g點,這下完全是過激的快感地獄了,她不知不覺放開了手去抓緊床單——似乎是害怕自己被這樣用力的頂弄頂出去的樣子又被奧茲曼嘲笑了。 “唔、哈……哈啊——呀——”終于大聲叫出來,像是要把多余的受不了的感覺一起喊出來一樣,被玩弄著的身體很快就高潮了,倒不如說一直處于高潮的悲慘境地停不下來一樣,身體深處的那一點被頂弄一次她就抑制不住的一緊,本來房間里彌漫著的潤滑油那股薄荷味都快要被她的味道沖淡了。奧茲曼迪亞斯的腺液也源源不絕的流進去,又被抽插的roubang帶出去,她屁股底下的床單都濕濕滑滑了一大片。 “要射了哦?”發覺她從剛才開始就一個勁地試圖咬住嘴唇停止發出可愛的聲音,奧茲曼迪亞斯在她越發縮緊的xiaoxue里越來越用力地撞進去,低著頭繞著她的嘴唇舔舐,他模模糊糊地說話聲也帶了幾分喘息,“那、就要拍下來了哦?” 閃光燈果然在他射出來的下一秒打在女孩身上,雖然不痛,但她仍然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樣想要蜷起來閃躲——沒有用的,奧茲曼迪亞斯甚至低下頭強制的吻住她,逼迫她露出恍惚而yin蕩的溫順模樣,就這么拍了很多張才放過她。 她是獨自一個人醒過來的,窗外的光線已經是傍晚的晦暗不明,陌生的室內仍然一股揮之不散的yin靡味道。她口渴的要命,身上也酸痛的很,不過還是飛快的穿好了衣服,做賊一樣的收攏了自己的東西跑掉了。唯一一個找不到的就是微單相機,可能是被奧茲曼帶走了,強行忽略了不安,她一路回到了家。 消沉了兩天,她回到辦公地點朝前輩道歉,對方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那個微單本來就不用了,是送給你的,不用在意?!痹谒睦^續攻勢下,工作也和前輩交換,變成去跟拍某個金融會議。 “會很辛苦的喔?還不如跟拍奧茲曼那家伙,偶爾會有空閑時間的?!彪m然前輩這么說,也還是和她換了過去,還安慰她,“該不會是被那家伙的保鏢砸了相機才這么害怕吧?那就去拍會議吧,雖然整天站著,不過你先去調整調整也好?!?/br> 奧茲曼迪亞斯當天晚上才回到屋子里,他對這個忽然增加打擾自己好事的行程十分不滿,經紀人只好一直跟著他道歉,沒想到到了門口卻被攔在外面。大明星用壓迫力極強的眼神斜睨他一眼,“還要跟著余進去嗎?還不繼續工作?!?/br> “一開始說在套房談工作的不是你嗎……”想要商談接下來行程的經紀人面對嘭一聲緊閉的門板,委屈的腹誹。 奧茲曼迪亞斯打開客廳的燈,發覺臥室的門半開,但完全沒有動靜。該不會還在睡吧?想象著她縮成一團睡覺的可愛樣子,他露出溫和的笑意,隨手取出一支凍水走進去,“還不起來?” 完全暗下來的室內,床上并沒有隆起的可以稱之為人體的影子。他打開燈,能看到的只有凌亂的床單和被子。奧茲曼迪亞斯,受盡世界寵愛的天選之子,第一次體會到了近似于被仙人跳的委屈。 本想著來日方長,結果第二天開始跟拍的人也看不見她的影子,小破車里面換成了一個熟面孔——以前經常見的xx報社的大狗仔。被禮貌清場的時候,他面對奧茲曼迪亞斯的詢問顯得油滑而不失禮貌,“之前的小家伙才入行不懂事,只知道拿著相機追行程,我看著不行就換去別的行程了?!贝蠊纷信e舉手里的速溶咖啡,“我可是很懂行的,合作愉快喲?!?/br> 在保鏢過去之前,那貨就一腳油門跑到街角開始咔嚓咔嚓的拍起來,奧茲曼迪亞斯簡直要氣死了。 不爽,每天都看不到蠢貨狗仔,奧茲曼迪亞斯那種如同暗戀的感情熊熊燃燒,燒的周圍工作人員苦不堪言,他本人倒是沒什么自覺的刷推試圖從xx報社的互動中找到她。 一如既往地在行程空隙中刷推,他的視線忽然被吉爾伽美什公司官方賬號發出的照片吸引了。照片很普通,只是每年不知道會有多少個的金融會議,然而在照片角落,連對焦區域都沒能進去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紅色腦袋。 是她,奧茲曼迪亞斯一瞬間就辨認出來了,他甚至還能從照片模糊的姿勢中實際“看”到她的表情。查看了會議的細則,他給自己增加了臨時行程?!爱吘褂嘁彩怯泄镜?,黃金那家伙去了,理所當然的余也要去吧?”滿懷私心的他如此說著,敲定了行程。 被調換崗位的她倒是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倒不如說在這種同行多如牛毛人流量超級大的會場反而更有安全感了。每天默念著“空氣,我是空氣”一邊吃著工作餐還可以隨便買想要的飲料而不是窩在角落吹冷風喝涼水,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沒什么好挑剔的了。 除了見不到那張閃閃發光的臉以外。 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奇怪,先不說身份上的差距,光是他之前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應該就不能被這么忽略過去。然而有時候聽到那個名字被提起,或者看到女孩子拿出奧茲曼迪亞斯的新照嘰嘰喳喳的欣賞,就總覺得心被牽動了一下。 “對他來說大概不算什么吧?!闭砗媒裉斓墓ぷ靼?,她來到了會場,“緋聞女友、實際女友、出入過他豪宅的異性、網傳和他有關系的同性……”忽略掉心頭微微的不舒服,她下了定論,“對他來說,一定不算什么吧?!?/br> 今天就是會議的最后一天了,算起來只有一個晚宴值得被拍照,所以她出發的時間就是下午。奇怪的是,她作為相當不入流的記者,居然也接到了主辦方的請柬。 對方給出的理由是希望媒體作為重要的參與方直接參與到這次會議的結束儀式中,“禮服的話我們也會提供可以借的款式”,工作人員笑容可掬的邀請,“最后會有專門的采訪拍照時間,您的工作也不會有影響?!?/br> 聽起來有些奇怪,不過把這邀請理解為新的趨勢,她換上了借來的小黑裙子入場。雖然說是晚宴,但是在場的人卻異常明顯的分成了兩撥,認真吃東西的多數都是臉孔熟悉的同行,而金融業從業者則都聚在一起談話。 心里感嘆著這些天才們的努力,她走到餐桌邊上開始猶豫著要吃什么,rou類、海鮮、甜點、飲料……忽略掉討厭的蔬菜,她端著滿滿的盤子去了邊角座位把自己塞的像只小倉鼠。接下來就是等待所謂的專門時間了,她鼓鼓囊囊的嚼著一個小蛋糕,盡量不讓自己的嘴巴被這個超量蛋糕擠變形。 奧茲曼迪亞斯當然也在談話的那群人里面,而且由于雙重身份,他身邊的人簡直是眾星拱月一樣圍繞著他說一些沒意義的話。恭維、試探、討好、質疑,奧茲曼應付這些早就輕車熟路,然而這群人的數量還是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專程抽時間到這里就是為了堵人的,為此還讓黃金那家伙改變了晚宴流程,但現在為了敷衍這群人被絆住腳,眼睜睜看著角落里的小姑娘心滿意足地吃著東西,眼睛都開心的彎成兩個月牙,奧茲曼迪亞斯內心暗自咬牙:余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 一直專注于薅羊毛吃昂貴食物,到了采訪時間才感覺到哪里不對的她后退一步,想要挽留正在退出房間的工作人員,卻發現對方露出禮貌的微笑,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間。采訪間居然是酒店的套房什么的,就已經很不對了,更不對的是坐在里面的人。 一開始根本不在訪客名單上的奧茲曼迪亞斯,正用一種理所當然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喝著酒,居然還有餐車塞滿了餐點擺在他身邊,雖然只有他一個人,卻有種揮金如土的奢靡感。 奧茲曼迪亞斯漫不經心的示意她坐過去,在她只坐下半個屁股的時候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圖上,“睡了就跑這種事,余還是第一次遇到?!彼鹕难劬υ谂饩€下好像蜂蜜中發光的金箔,帶著譴責意味盯住她,“怎么?臉、身材、技巧、時間……余都應該是頂級吧?” “欸、這個、”此前完全沒有性經驗的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暈暈乎乎地發出聲音,“我也不太清楚啊……”發覺奧茲曼露出了不滿意的表情,想起小報上相當多的花邊新聞,她立刻接上,“但是大家都說很棒,應該就是很棒了……吧?” 這一瞬間,奧茲曼迪亞斯有種被戳破遮羞布的感覺——明明也沒有覺得自己糜爛的私生活有什么錯,但看著她一臉認真的說出這句話,還是有一種“如果時間能倒回就好了”的感覺。 “手伸出來?!彼斐鍪终剖疽馑咽执钸^來,在她猶豫的時候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等待。她終于還是伸出了手,雖然只是搭上了指頭的前端,但奧茲曼迪亞斯不以為意地一點點調整成了十指交握的樣子。 純情派應該是這么表現的……?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露出了寫滿“你在干什么”的呆呆的臉,奧茲曼迪亞斯絞盡腦汁回憶著純情應該怎么表現。 算了,放棄了,奧茲曼迪亞斯向后倒在沙發靠背上,聲音悶悶不樂,“相機再給你買新的,回來跟拍我吧?” 大明星會夢到狗仔隊嗎? 答案是,會的,而且是每天都會。 后來: 1.“什么,給狗仔專門開一塊地方?”活動負責人不斷擦著汗,“可……那可是狗仔啊……?” 奧茲曼迪亞斯指了指樹蔭最深濃的地方,“xx報社放到那邊去,其他的隨便?!?/br> 2.“最近做的很好嘛,奧茲曼迪亞斯的獨家照也能拿到!”前輩揮舞著新刊一臉壯志凌云,“再接再厲!等你做好了一定能接我的班,或者……再把吉爾伽美什的線也給你?” “哦……奧茲曼一個人就很累了啊,算了,抓好奧茲曼也夠了?!?/br> “欸,最近交男朋友了嗎?這個項鏈……” 天然呆后輩露出一臉“這是便宜貨呀”的表情,前輩把疑惑壓在心底,很像是世界限量十個的某牌子的項鏈下面……是吻痕嗎?嘖嘖嘖嘖年輕人喲。 3.“你今天為什么還拍了別人?只拍余一個還不夠嗎?” “因為這是開幕式啊,不是你的個人秀場吧……不要突然撲過來、呃、好沉重……” “那下個月余就去個人秀好了,你想拍哪一個?” “請不要這么任性的決定行程?話說你還要扒住我多久、我在看稿子啦給我下去!” “果然,得到的太輕易就不會珍惜嗎……余主動就是這種下場……被利用了之后一腳踹開,連多放幾張余的照片都已經是奢望了嗎……” 聽著身后的家伙越來越大聲的念叨,坐在電腦椅上,扎好頭發戴著眼鏡準備工作的她只好回過頭,給這個巨黏人的家伙敷衍的一個吻。 “好啦,我最喜歡你啦?!?/br> 他被安撫住,鼓著臉向她示意,“另一邊也要?!?/br> 4.“我說啊……奧茲曼的單人照……未免太多了吧,好歹放幾個主演合影吧……是是是,雖然很好看啦,大家也喜歡看,但是我說你啊,追星也不是這么個追法,都負責單線了,混熟了不就能要簽名了嗎?” “噫!等等,這個角度……你為什么會有室內角度的奧茲曼!等下、這不是你躺著他站著才能拍出來的嗎!站??!跑什么跑!” 已經升級成主編的前輩揮舞著新刊,沖著已經接了他位置的紅發后輩大叫。 “說,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