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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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這對看不看得出來,皇后對于宸妃產子的態度,對比前文皇后對于皇帝病重的態度,應該還算明顯?還有前面的師母和心姨其實也是一對來著。 順帶提一嘴年齡,現在姜林大概二十歲,陸秋白身份和實際都是十九歲,皇后應該算是她們母輩一代。 慶賀一下她們的第一次接頭和試探? 第41章 櫛風沐雨(四) 精神矍鑠的老皇帝是在御書房召見今科新秀的,與她一同到來的還有榜眼謝臨安和探花尹尋文。 謝臨安背靠謝家,是謝氏這一代家主的長子,自小眾星拱月般地長大,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才名總是第一。 尹尋文則出身寒門,沒有什么世家背景,家境普普通通,雖然算不上貧苦,但也只是平凡的務農人家出身。 唯有陸秋白——出身偏遠的崖州,背靠邊城,算得上是在眾多考生之中,條件都相對艱苦的那一類。 她也算是近十年來第一個出身如此寒苦偏遠之地的狀元郎,因而也格外引得注目,不少這次落榜的崖州學子都勵志以她為榜樣,繼續寒窗三載,以待下一次科考再戰。 雖說所有中榜的進士都會被授“京官”,即隨時以待替補的性質,但第一次任官依然顯得十分重要,不同的起點決定著截然不同的仕途走向。 三甲初授官職之前得帝王單獨召見并非常例,陸秋白猜測是皇帝想進一步試探三人的趨向,以做判斷。 一大清早她就起身穿戴整齊,身著正式的袍服,頭戴軟腳紗帽,束好腰帶,將儀容整理干凈,在宮門外等候內監引路。 另兩位與她差不多時辰前后腳地來到宮門外等候,進殿之前的這段路上,內監與她們提點起不少面圣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免御前失儀。 陸秋白聽過一遍就一一記在心中,還未至殿門前便已經在心里預演過幾遍,以確保待會萬無一失。 雖然之前已算是和如今這位帝王接觸過兩回,但到底今日是第一次更加近距離的約談,無論如何不能失禮,若是因這樣的細枝末節在當權者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于她自然是十分不利的。 經過嚴格的搜身之后,幾人跟隨內監依照宮廷內的覲見之禮逐漸進入殿內,雖然在宮里邊不能大肆張望,但她依然瞧瞧留心著四周的動靜。 御書房入目便是精雅至極的博古架,墻上掛著幾幅山水圖,雕漆的屏風上是駿馬飛奔的圖畫,黑漆描金的桌案上放著一幅未完成的字,一個身著黃袍的人正站在案邊擺弄一旁的花草。 幾人正要行禮,就聽一旁的內監道:“殿下,陛下召見今科三甲于御書房議事,殿下不如稍后再來尋陛下?!?/br> 原來這人不是皇帝,而是如今的三皇子李熙。 李熙聽到聲音轉過身,聲音沙啞道:“洪公公,今日是父皇叫我過來向他匯報近日的功課的,若是事后有追責,父皇自會責罰我?!?/br> 剛剛出聲提醒的內監于是不再說什么,而是轉身過來向她們三個道:“幾位就在此等候,陛下稍后下朝之后便會過來?!?/br> 幾人皆行禮謝過這個引路的內監,站在原地等候。 不同于她們三人的拘謹,那自顧自跑到御書房的三皇子李熙顯得格外自在放松。 見她們都只是站在原地,互相一句話也不說,一個眼神也不敢亂瞟,不由得有些興起幾分促狹之意,想要逗弄著她們玩一玩。 她放下手中的筆洗,背著手緩步踱過來,弓下身子試圖看清她們低垂的面目,語似好奇地問道:“你們就是父皇最近新點的三甲?” 幾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齊聲應道:“回殿下,正是?!?/br> “那你們誰是狀元,誰是探花,誰是榜眼?” 幾人正要回答,李熙忽然打斷道:“你們先別說!” 她直起身子,將手背在身后,語氣輕快道:“讓我猜猜——” 說罷率先指著邊上相貌俊秀的陸秋白道:“你的模樣最好看,定是探花郎無疑!” 真正的探花郎尹尋文聞言尷尬地悄悄去看陸秋白的臉色,生怕她因為這話生氣,對自己由于這件事生出芥蒂。 見她面色尚算平和,懸起的心才算暫時放下一點,也不由得在心里咒罵起這個“不識好歹”的皇子,怎么偏生挑在這個這個時候來交什么功課,這不是上趕著得罪人嗎。 她是身為皇子不會怎么樣,豈不是輕飄飄一句話就在她的仕途中埋下一顆隱患?不過這番埋怨和吐槽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又不能表現出來,遂將頭埋的更低了一些。 謝臨安看陸秋白本尊都沒有什么反應,自然也面上淡然,按兵不動。 李熙見她們都不說話,也沒有露出明顯否定她的神情,還在繼續猜:“你嘛,看起來深諳中庸之道,想必就是榜眼了?” 轉而興奮地向著謝臨安道:“那你,一定就是狀元啰?” 迎著三皇子期待的目光,謝臨安不得不澄清道:“回殿下,臣乃榜眼?!?/br> 李熙失望地“咦”了一聲,將目光投向一旁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尹尋文。 尹尋文硬著頭皮也回道:“殿下,臣乃探花?!?/br> 李熙聽這話忽然瞪大眼睛,圍著一旁的陸秋白轉了一圈,好似在探究她為什么是狀元似的。 這時殿外忽然傳來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高聲道:“熙兒,又在調皮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