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情人鬧分手_第43章
秦邱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李魏峰知道他還在鬧脾氣,也就等著。 直到電梯門打開,兩人走出來,直接面對著一扇電子門。門自動打開,讓兩人進去。 秦邱回頭看了一眼那門,問:“不需要身份識別之類的?” 李魏峰說:“不需要。我們的虹膜和指紋可不是隨意可以泄露出去的?!?/br> 秦邱點點頭,又問:“所以,我是什么身份?”他問的是在這里,他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情人。我的?!?/br> 秦邱倒是松了口氣,既然是扮演情人,那就是屬于李魏峰的。只要在這里他護著他,那么他在這里的安全就有了保證。 因為想通放輕松了的緣故,秦邱整個人就放松了警惕,四下觀看房間,以至于忽略了李魏峰眼中一閃而過的詭譎的光。 李魏峰突然關掉了房間所有的燈,一瞬間黑暗侵襲了視覺。秦邱皺眉,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突然有人從身后抱住他,秦邱手腳一動,就要狠狠反擊,那人就在他耳邊說道:“是我?!?/br> 秦邱這才放松了手腳,不再攻擊。 “干嘛?” 李魏峰從他身上摸出了手機,打開照相功能。微亮的光打在臉上,秦邱雙目暫且能看見近距離的東西。他見李魏峰拿著手機四下照著,繞著房間走了一圈。 期間一直圈著秦邱的手沒給松開,秦邱也就只能跟著他繞房間一圈。正好他也好奇,也就盯著他看。結果就看到了好幾個紅點分別設置在床尾、浴室、桌子底下以及花瓶瓶口處。 都是些很隱蔽的地方。 秦邱驚訝的挑眉,攝像頭? 若他沒記錯的話,阿卡瑪納島一向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一等貴族,在他們的房間里安裝攝像頭是要尋死的節奏嗎? 李魏峰關掉手機,打開燈。照著記憶將那些攝像頭一一拆除,攤在桌子上,足足有八個之多。 秦邱坐在他的身側,倚靠著他,看著桌上的攝像頭,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機,一臉神奇:“你怎么知道手機拍照功能能找到攝像頭的?” 李魏峰看他一眼,說道:“手機攝像能夠接收到紅外線,他的感光光譜比較廣。但并不是所有所有攝像頭都能被手機攝像捕捉到,因為有一些攝像頭沒有紅外光?!?/br> 秦邱疑惑:“那為什么他們不安裝沒有紅外光的攝像頭?” 既然是想要偷拍,那就應該做到萬無一失。 “因為他們想要示好?!?/br> 李魏峰嘴角凝著一抹笑,眼底透出一絲嘲諷:“既想要查證懷疑,又想要示好害怕得罪。所以就選擇看上去比較愚蠢的方法試探,看似貽笑大方,實則大智若愚?!?/br> 秦邱深深的凝望著他的側臉,意有所指的說:“所以,他們為什么懷疑你?” 李魏峰意味深長的回答:“因為我姓王,蘇州王氏的公子王鑠爵?!?/br> “蘇州王氏?” 這他倒是知道一些,但不多。畢竟他是從秦父那兒知道的關于王氏的傳聞,但也僅只一點,不多。 眾所周知,華國歷史悠久,全世界幾乎沒有哪一個國家能像華國一樣擁有不斷層的歷史。不斷層的歷史帶來的好處就是不會斷絕的傳承。 華國幾千年前就有歷經百年而不衰的家族,歷經戰火硝煙仍然屹立不倒,如同盤踞山頭的龐然大怪物。 近現代經過了戰火和侵略,有些家族已然消亡,但也有仍舊存活下來的家族。這些家族經過幾百年的發展,產業早就波及全世界,概括范圍之廣無人能清楚的知道。 伴隨著越來越龐大的資產,這些家族也就越來越低調,除了少部分人基本上是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有多可怕巋然。 這些家族有的遷居海外,有的深藏國內。其中一家就是蘇州王氏。 華國歷史中有一個璀璨發光的家族,瑯琊王氏。 有傳言,蘇州王氏就是瑯琊王氏的遺支。 不管傳言真假,都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蘇州王氏絕對是一個超然的存在。 如果將京城內的幾個世家比作華國的王公國戚,是貴族。那么那些隱匿起來的家族就是真正的百年世家。 秦氏主家其實也是那些老牌家族的一個,只不過知道的人很少。至少前世的秦父、秦懷就一直在找機會搭上蘇州王氏家族,反而是忽略了主家。 李魏峰目光灼灼,“你知道蘇州王氏?” 秦邱舔了一下干燥的唇,說:“聽過父親和大哥談過。知道一點,據說很有錢?!?/br> 李魏峰笑了一下,他今天笑得有點多。但并不難看,相反其實很好看。平時不笑的他給人如同一柄剛正鋒利的長刀一般,一笑竟然有些儒雅的味道。 “確實很有錢,要不然就不會被邀請來阿卡瑪納島?!?/br> 秦邱瞇了一下眼,“所以你冒用王氏公子的名號,不怕被發現?他們裝了攝像頭,也就是說對你有所懷疑吧?!?/br> “王氏公子很神秘,幾乎沒人見過。不過,恰好我見過,恰好我們認識。所以只要不是見過王鑠爵的,就不用擔心會被拆穿。至于懷疑,就讓他們懷疑好了。反正他們找不到證據,嚇嚇他們也好?!?/br> 秦邱翻了一下白眼,李魏峰也是個心肝黑的。果然他的情人就沒一個良善的。 李魏峰看見他的小情兒膽大的翻了個白眼,沒有惱。雙手圈住小情兒的勁瘦小腰,整個在空中囫圇了一圈就給抱在膝蓋上面對面對著。 秦邱前一刻還是天旋地轉的,后一刻眼里就都是李魏峰的臉。 兩人面對面,李魏峰目光越來越繾綣膠著,秦邱卻有些躲避。 李魏峰對于他躲避的目光也不介意,湊上去將頭擱在他的肩上,舌尖有一下沒一下的□□他的白嫩的耳垂。 秦邱被舔得有些癢,縮了一下肩膀。雙手抱住他的頭,腰被緊緊箍住,形成一個別扭古怪的姿勢,幾乎所有的借力點都來自于李魏峰。仿佛只要他一松手,自己抓不穩就會摔下去。 明明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偏偏他并不覺得難受。大概是他一直都相信著李魏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