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杰克蘇的偽杰克蘇[快穿]_分節閱讀
白虎不說話,只信步走向韓昀,一屁股擠開萊茵斯趴在了他腳邊,討好地蹭著他的褲腿。 韓昀沒好氣地拍了下白虎的腦袋,“瞎鬧騰什么,給我變回去?!?/br> 白虎重新變回伊登,依舊是一口顯眼的大白牙和酒窩,他腆著臉湊近韓昀:“怎么樣,我的獸形是不是也很漂亮?” “是是是,”韓昀推開他的臉,“別鬧了,快回家去,一會兒父母該擔心了?!?/br> “他們才不會擔心?!币恋瞧财沧?,“教授,你伴侶呢,不在家嗎?” “或許吧?!表n昀淡淡道。 萊茵斯蜷縮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著兩人。 布魯煎了牛排又煮了意面,還烤了幾個雞翅,香味源源不斷地從廚房飄出來。韓昀更沒心思留客了,他望向伊登,眼神無聲地說明了一切。 伊登摸摸鼻子:“好的教授,我這就走?!彼贿呁T外走,一邊在心里盤算著回頭也要叫自己機器人做些美味的食物帶到學校去,裝個大點的飯盒,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和韓昀一塊兒吃。 里門和鐵門重重關上,沒了鬧騰的伊登,屋子里再次安靜下來。韓昀脫了夾克外套,去廚房洗干凈手后靜靜地吃完了牛排和意面。他接著拿過被烤的香噴噴、外酥里嫩的雞翅,一手捏著中翅的一端,跟一只門牙矚目的松鼠一樣啃著邊緣上的嫩rou。 韓昀穿著白色的長袖襯衫,因為屋內有恒溫器所以倒是不覺得熱。布魯走上前幫他挽起袖子以免沾到污漬,卻露出了手腕上顏色愈發加深的淤青痕跡。 韓昀依然毫無所覺地咯吱咯吱啃著雞翅,布魯的冰涼的指尖碰上那圈傷痕,“皮下毛細血管出血了……”他小心地圈住韓昀的手腕,“而且,骨骼有輕微的松動?!?/br> “唔……” 韓昀哼唧了一聲,把啃得干干凈凈的骨頭扔到旁邊,又拿了個新的接著吃起來。 布魯微微俯下身,用手指揩去他唇角沾到的汁液,說道:“主人,您的手腕需要休——” “吃過藥了嗎?”韓昀低頭看向萊茵斯,仿佛沒有聽見布魯說的話。 “嗚……” 萊茵斯一怔,韓昀的話太突然,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就聽布魯說道:“吃過了,雙倍的抑制劑和藥量?!?/br> “好?!?/br> 布魯看出了韓昀不愿多談的意思,盡管他十分擔心,但還是止住了話頭,垂首站到一旁。 “我后面有場演奏會,你記得的吧,布魯?” “我記得,主人?!?/br> “去幫我準備一下要穿的衣服和鞋子?!?/br> “好的,主人?!?/br> 布魯上樓了,韓昀起身洗干凈手后坐回位置上,發現萊茵斯移了位置,這會兒正趴在他椅子旁,粗壯的尾巴圍著椅子腿繞了一圈。 韓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椅背,一雙大長腿交疊著舒展開。 緊接著,他便看見一個柔和的光團將趴在地上的灰狼包裹其中,而后漸漸抻長,最終重新變回了穿著一身墨綠色軍裝的萊茵斯。 他半跪在地上,但韓昀仍是下意識地往后挪了一些,不得不說——對他而言,人形態的萊茵斯比狼型的他有威脅多了。 椅子在地面上拖拉,發出刺耳的響聲。 萊茵斯依舊靜靜地跪在原地,給出了足夠的時間等到韓昀重新建立起對他的習慣和信任。 等到韓昀緊繃著的身體再次放松下來后,萊茵斯才微微仰頭望向他,目光中帶著幾分哀求。 “……” 韓昀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好吧,你想說什么?” “伊爾,之前,我不是有意的?!?/br> “我知道?!?/br> “以后不會了,伊爾,我絕不會再做任何傷害你的事?!?/br> “我知道?!?/br> 韓昀的目光落到萊茵斯臉上,這樣深情的話他聽得不算少,每當這種時候,對方的臉總是會和前面幾個劇本的主角重疊在一起,糅合了一切迥異的氣質,最終化成同一個人的音容笑貌。 他不認為這會是巧合,已經是第三個劇本了,每次和他在一起到最后的人總有一張一樣的臉。 韓昀想,上帝總不至于懶到這個地步,連造人的功夫也想省下來。 如果,他們其實是同一個人…… 韓昀問:“萊茵斯,我們只在醫院見過一面而已,為什么你會愿意履行兒時的婚約?” 他只是純粹的發問,然而結合先前發生過的事情,萊茵斯卻似乎想到了別的地方去,神情一僵,眼睛不由得睜大了,像是被秋風吹得搖搖欲墜的落葉一樣的顫動起來。 韓昀平靜道:“搬張椅子坐到我對面,然后回答我的問題?!?/br> 萊茵斯依言站起并坐到他對面,脊背停止,雙腿分開些許,兩手置于膝上,標準的軍人坐姿。 “回答我的問題?!表n昀重復道。 萊茵斯垂下眼,他對于感情上的事并不拿手擅長,也從不會去深想。喜歡就是喜歡了,深究是什么原因又有何意義? 韓昀拉長了聲音:“還是說……”他瞇起眼,“你其實并不愿意,只是因為婚約而和我結禮,并履行一名雌性應盡的義務?就像是……” 他本想說,就像是中國古代封建時期,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姑娘一樣。畢竟現行的社會雖然科技發達,但從倫理上來說和那時候并沒有多少差距,無非是將雄性作為男人,雌性作為女人來看待,二者之間的不平等無法忽視,也難以消除。 只是想到這是個陌生的世界,也許百年前或千年前也許并不存在韓昀所學過的歷史中講述過的古代時期,因而他并沒有接著說下去。 萊茵斯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頓時一慌,搭在腿上的手無意識地捏緊了膝蓋。 “我沒有不愿意,”他澀聲道,“我是愿意的,伊爾,我沒有不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