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杰克蘇的偽杰克蘇[快穿]_分節閱讀
“就像這樣?” 韓昀動作粗魯地扯開他的襯衫,摸上對方胸膛上早已經挺立的兩點,反復按壓揉捻著。 “韓……唔——”嚴云柏嗚咽一聲,粗暴的對待反而讓他興奮得渾身戰栗,幾乎要忍不住呻吟。但嚴云柏很快咬唇忍住,雙眼濕漉漉地看著他,帶著哀求,“我洗過澡了,你……可以直接來,別……” 韓昀沒有理會他的求饒,繼續拉開嚴云柏的褲子拉鏈,“還是這樣?”他滿懷惡意地捏了捏那鼓鼓的一包。 “嗯……” 嚴云柏隱忍的神色很好地取悅了韓昀,他把身下的人轉了個身,按著嚴云柏的脊背,命令道:“趴下?!?/br> 于是嚴云柏乖乖趴好,臉貼著冰冷的地面,隨后便感覺到褲子被人脫了下來,兩瓣柔軟的臀rou被掰開,中間那處緊閉的地方碰到了一些冰涼的液體,緊接著,韓昀的手指便跟著擠了進來。 韓昀的手法并不溫柔,帶來一股脹疼的鈍痛感,嚴云柏抿著唇強自忍耐著,直到后xue忽的一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下一秒,一個更為粗壯guntang的東西已經強硬地插了進來。 嚴云柏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韓昀趴伏在他背上,動作輕而緩慢,等著他慢慢適應。 初始的疼痛并不持久,加之韓昀溫柔且極富技巧性的撫摸和親吻,嚴云柏很快就感到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順著脊椎慢慢襲上他的中樞神經,韓昀的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離他極近的呼吸聲便成了最好的催情劑。然而韓昀卻依舊不緊不慢地吊著他,緩慢地完全抽出,再徹底進入,幾下摸索后便知道了他體內最敏感的地方。 嚴云柏本能地扭動著腰肢去迎合他,卻被韓昀扣住腰部,動彈不得。他忍不住求饒:“快……唔……快,快一點……啊……” “快一點?”韓昀挑眉,“好啊,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br> “什……什么問題……唔……” 韓昀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嚴教授,能不能教教你的學生,中央銀行的貨幣政策工具主要有什么?” 嚴云柏:“……” 韓昀低頭在他往下凹陷的脊柱溝上細細親吻,啞聲道:“嚴教授?” “哈……有……法定……準備率……再——啊——!” 韓昀的動作猛地加快起來,直撞得嚴云柏往前聳動,后xue不自覺的便絞緊了。他傾身輕吻著嚴云柏的耳廓,催促道:“還有呢?” 嚴云柏眼角泛起濕意,他將破碎的呻吟聲堵回喉嚨里,盡力‘教導’著自己的學生。 “還有……再貼現率……和,唔……公開市場……啊……cao作……” 韓昀接著問:“公開市場cao作是什么,嚴教授?” “是指……中央銀行,在金融市場公開買賣……有價……唔恩……證券,和銀行承兌票據……啊……從而……從而,調節貨幣……哈啊……存……存量……” 韓昀輕笑,他放慢了動作,解開嚴云柏手腕上綁著的領帶,把他翻過身來,粗壯的柱體抵在略微粗糙和凸起的那點碾磨了一圈。嚴云柏忍不住尖叫,淚水流了滿面,他被欺負得狠了,自尊心上過不去,只當韓昀是有意戲弄,心里又委屈又酸澀,雖然嗚咽著,纖長的眼睫上沾滿淚水,卻仍是忍不住地向韓昀靠近。 “為什么……啊……你……對,顧程瀟……都不,這樣……” 看著嚴云柏的模樣,韓昀也有些小內疚起來,便低下頭溫柔而憐惜地蹭了蹭他的唇,就像只親人的小動物。嚴云柏瞬間便滿足了,他閉著眼睛抱住韓昀,感受著對方在自己身體里的每一次律動。 他在韓昀耳邊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道:“不過,沒關系……你……喜歡,就好……” 韓昀心里柔軟一片,他握住嚴云柏被領帶勒得淤青了的手腕,順著上面的傷痕吮吻了一遍。 于是,毫無預兆的,嚴云柏就這么射了。 他的腦子有瞬間的空白,極致的歡愉讓他渾身癱軟,被韓昀像抱孩子一樣抱起來,依然堅硬熾熱的東西順著他的下沉進到身體最深處,嚴云柏慌亂無措地抱住韓昀的脖頸,剛射過一次的地方又顫顫巍巍地挺起身子,抵在韓昀的小腹上。 耳邊是韓昀的笑聲,嚴云柏難堪地把臉埋進他懷里,身體卻放松而順從地縱容著他胡來。 “韓昀,我愛你?!?/br> “我知道?!?/br> 韓昀將嚴云柏抵在墻上進入得更深,一邊仰頭同他接吻。 …… 一室荒唐。 門外,顧程瀟無力地背靠著鐵門,他手里捏著一個打開的法蘭絨小紅盒子,里面是一枚鑲了藍寶石碎鉆的戒指。 他跌坐在地上,兩眼通紅,眼淚無聲地順著面頰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戒指上。 …… 韓昀再次見到顧程瀟,是在他大三的時候。 他瘦了很多。 顧程瀟骨架大,之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很健康,因為鍛煉了肌rou,看起來便顯得高大健壯,如同太陽神阿波羅一般俊美。然而現在卻是形銷骨立,一身筆挺的西裝全靠骨頭撐起來,顯得空空蕩蕩的。 他們是晚上的時候在cao場遇到的,顧程瀟看著他,神情與神色俱是一如往常的溫柔痞氣,他說:“阿昀,我回來了?!?/br> 韓昀對今天的相遇早有預料,他幾天前就在報紙的財經版頭條上看到了顧氏企業董事會以及顧絕和顧程瀟所持有的股權更迭,顧絕只占2%,其余董事會成員共占35%,顧沅占10%,顧程瀟占53%。此外,財經新聞還報道了一些民生信息,例如顧絕患了高血壓和心臟病,身體虛弱,被送到了美國的療養院;還有白瑤的父母被不法歹徒綁架撕票,白瑤傷心欲絕,哭得幾度昏厥,但最后仍是強自振作,獨自支撐起白家家業,并以守喪為由取消了和顧程瀟的婚約。 韓昀看著顧程瀟,他穿著黑西裝,幾乎要與黑夜融為一體。他平靜道:“顧程瀟,我和嚴云柏在一起了?!?/br> “我知道,”顧程瀟無所謂地笑了笑,“沒關系。阿昀,離開他,回到我身邊?!?/br> “不行?!?/br> “阿昀,你這是在害他?!鳖櫝虨t耐心地給他解釋,“你也不希望學校里有什么關于嚴云柏的不好聽的傳聞,對不對?” 韓昀瞇眼,不過幾句話的功夫,他便覺得顧程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是一種本質上的改變。 以前的顧程瀟絕不敢這么做,他怕韓昀生氣,更怕一個沒弄好會把韓昀也牽扯進來。然而現在不同了,他有足夠大的權利和權勢,自信甚至自傲地認為能夠把一個小小的大學老師弄得身敗名裂。顧程瀟無所謂韓昀怎么想,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什么都沒關系。 韓昀沉默了一會兒,“你讓我想想?!?/br> 顧程瀟笑了,眼眸深沉,他上前一步攬住韓昀的肩膀,輕聲道:“恐怕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