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后攻三千_分節閱讀_85
白術鼻尖冒著汗,用手擦去,他報的是3000米,在闊大的cao場上看了看,一個紅色的方桌立在一邊,上面舉著的牌子上寫著3000米。白術走了過去。 “給,水和毛巾?!币粋€姑娘遞了過來,白術謝了聲,接過,咕嚕咕嚕幾口灌下,太陽曬的人太渴了,末了用毛巾擦了擦淋濕的脖子。 “毛,毛巾給我吧,我給你冰一下?!蹦莻€姑娘紅著臉說。 “...哦!謝謝!”白術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把毛巾交給姑娘。 那位姑娘背過身去,揪著白術的毛巾,興奮的鼻子噴氣:嗷嗷嗷~~~好帥?。。。?! 先舉行的是跳高、跳遠、扔鉛球等項目。白術老老實實的做著熱身運動呢,倒是意外的看見了一個眼熟的人。 那人正巧轉過身來,一眼望過來,正對上白術的視線。 “白術?!?/br> “吳...”白術的記憶有些模糊,畢竟時間對他而言已過了很久,那人一身白色大褂,笑的溫文爾雅,“吳...吳大哥?” 吳書辭笑著走進:“好久不見,參加運動會啊?!?/br> “嗯?!卑仔g點點頭,看見這樣溫柔的笑容,莫名的覺得親切,“吳...吳大哥是來這里干嘛?” “哦。你們學校拜托我過來當個臨時醫療組組長,負責你們的運動傷害和救助?!眳菚o溫柔的笑著,伸出手來,撫上白術的頸側,不著痕跡的摸了摸,“流了好多汗啊,這么熱的天,很容易脫水,頸動脈也跳的好快~” 汗擦過了,水喝過了,頸動脈跳的快是熱身運動做的。白術夢中習了7年的武,極度防備別人靠近他的要害,特別是頸動脈這樣敏感的地方。他真是特別努力的控制自己不一拳把眼前的人打飛,手卻不由自主的捏緊拳頭,身體微微讓了讓。 吳書辭特別自然的微微一笑,收回了手。白術也舒了口氣,身體肌rou也不再緊繃。 “最近都不怎么見到你?!眳菚o笑著說,“搬家了?” “嗯。是搬了?!卑仔g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沒告訴你一聲?!贝髩粢粓?,哪里還記得這些! “那里住的不好?怎么突然搬了。上次我去敲門,里面一個陌生人差點嚇我一跳~”吳書辭笑了笑。 “當然不是住的不好,——是白祁要搬的,我也沒辦法?!卑仔g無奈的搖搖頭,“你也知道他,他就是個......” “我是個什么?” 一個人形重物猛的從背后掛上白術的肩膀,長長的雙臂垂在白術胸前,嘴巴就貼近在白術的耳朵旁邊,說話間氣體都能噴到耳朵里面去:“嗯?說我是個什么?” “!”白術真他媽被嚇了一跳,“搞什么鬼白祁!滾開!別扒著我!神經病啊你!” “神經???”白祁的聲音帶著才睡醒的低沉的磁性,熱氣直往耳朵里鉆,白術有些臉紅,完全是耳朵太不經事。白祁似乎還沒睡醒,啞啞的說:“我哪里神經病了????” 說著,好玩似得往白術的耳朵里吹了口氣,白術渾身一抖,頭發簡直都要爆開了!“啊啊?。。?!滾滾滾滾滾?。。?!” “不要?!卑灼铍p手死死的從后面抱住白術,把頭朝著白術的頸后埋了下去,呼吸間,熱氣直往白術的脊背上鉆,白術算是了解了寒毛倒豎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了! 旁邊妹子手里拿的礦泉水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捂著嘴巴開始興奮的尖叫,白祁輕飄飄的瞟過去一眼,懶懶的又把頭埋到了白術的肩窩,小孩似的蹭了蹭。 我caocaocaocaocao!白祁這家伙是得病了嗎?!弱智了嗎?。。?!簡直沒見過這樣的?。?! 白術渾身僵硬的像是一塊鐵板,眼前的吳書辭臉上的笑也不再掛的住,隨便找了個話:“...白術,馬上到你比賽了吧?!?/br> “額,是的?!?/br> 吳書辭扯起一個笑,“最好再做做熱身運動哦,我是醫生,看的出你現在的肌rou很僵硬,我可不想你跑到一半肌rou抽筋的躺在地上等著我去救治~”吳書辭半開玩笑的說。 白術掰了掰白祁交叉抱著他的手臂:“你說的對!我這就做。謝謝吳大哥!” 白祁的手頓時猛的一勒,超級不爽的想這小子還沒叫過我大哥呢!就叫別人大哥! 他完全忘記了白術剛回來時叫他哥哥,明明是他自己覺得別扭。 白祁從白術的肩上抬起頭,兇惡的朝吳書辭瞪去。 他知道吳書辭是個什么樣的人。 那個醫生,別稱是黑醫。 人黑、手黑,心卻是花的。 * 吳書辭并不是道上的人,所以他不知道白祁。但白祁卻知道他,畢竟即使是隱瞞身份,所有為他檢查過身體的醫生也好、護士也好,他都是派人調查過的。 吳書辭,23歲,畢業于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卻委身來到一個小城市里做個小小的外科醫生。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他的主職。 所謂的黑醫,就是專門接黑道上的單子,為一些危險分子提供服務的人。而把這個職稱當做代號的人,無一不是黑醫中的佼佼者。他們接單看病,每一單都價值不菲,病人大多都是些不能說出口的人物,吳書辭的手法了得,再加上他從來不愛打聽道上的事,所以也就備受黑道的喜愛。 作為一個醫生來講,他還算是很敬業的。 所以白祁平日受傷了也會去他的醫院,畢竟技術過硬。對于白祁這種混黑的人來說,真是恨不得上一秒受傷,下一秒就能下地開火。雖說白祁自身的恢復能力比較強,但優秀的醫生同樣重要。 吳書辭在黑道上的名聲很高,唯一讓人詬病的地方,就是他的花心了吧。 吳書辭交往過許多情人,光白祁在他醫院看到的就不止一個。而那些人大多都更換的很快,基本上,都是處于一種嘗了味道就丟的狀態。 倒是有一次例外,白祁看到過。那是個得了絕癥的少年,那時白祁被人砍了刀子,醫院里沒有別的病房,就把他安排到那位少年的鄰床。他就看見過吳書辭來哄這個小孩,哄著哄著,就親了上去。 他當時第一次看見男人吻男人,一時驚的沒有發出聲音。 后來那個少年慢慢的出院了,他也沒看見過這兩個人在一起過,估計和以前的一樣,嘗過味道就扔了吧。 直到他后來某天不經意間看到了吳書辭看白術的眼神,就是那樣故作的溫柔和深藏其中的侵略,和他看著那個病床上的少年的眼神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黑醫動不得,吳書辭早他媽被他爆頭無數次了?。?! 白祁陰沉的盯著他,眼神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