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重新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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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季明澤看著她,認真地喊她的名字。 夏暖抬頭,看著一臉帥氣的季明澤,縱使是昨晚熬了一夜,下巴也冒出了許多胡渣子,但他依舊英俊得迷人。此刻窗外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后,地上映出他的倒影,夏暖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認真地看他。 不知道為什么,所有相熟的人都喊她暖暖,唯有季明澤,一直都是連名帶姓地喊她,哪怕兩人的關系已經足夠親密。但夏暖就喜歡他這么喊,這似乎是他的專屬稱呼,一字一字,咬得清晰。 他會在床上最后關頭時,在她耳邊呼著她的名字,一遍一遍,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失去意識,醉眼迷離,全身心地投入,在他身下綻放自己。 “其實,我們的孩子已經出世了,我們也結婚了……”季明澤雖然在心里想象了無數遍,但說出口時,還是有些語無倫次了,還有些沒自信也心虛。 “明澤,你在說什么?”夏暖一臉的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眼看著季明澤。 “我說的都是真的,醫生說你因為車禍的事情而失憶了,所以這三年來發生的一切你都忘了?!奔久鳚衫呐氖?,輕輕安撫著她。 只見夏暖嘴巴微張,顯然不能接受。 在醫院醒來時,只知道自己渾身上下都疼,受過傷,而且腦子里也有許許多多破碎的片斷閃過,但是不完整,特別是還未醒來仍在夢里時,她只記得自己在夢里的難過與失落。 她把三年的回憶都給弄丟了,那她的人生不就是殘缺的么,她怎么可以忘記。 而這三年來,到底發生了什么,她跟明澤過得是喜是悲,還有他們的孩子長得像誰,這些她都通通不知道。 夏暖沒有辦法接受,腦子是一片空白的。 季明澤的溫熱的大掌輕輕撫在夏暖的頭上,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眼神寵愛而憐惜?!皼]有關系,我會告訴這三年來發生的一切,這三年,我們都很幸福,只是…………”季明澤頓了頓,停了下來。 “只是什么?”夏暖緊張起來,她什么都不知道。對于自己失了憶的事,有著未知的恐懼,盡管她最愛的人已經在身邊,但還是怕。 “爸他因為心臟病發,去世了,明輝也落入了蘇曼文的手中。但是我們兩個一直都很幸福,我們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他叫宇昂。還有媽,她也很好,很健康?!奔久鳚砷L話短說,簡單概括了現狀,避重就輕地道。 夏暖聽完,果然眼眶里輕含了輕輕的薄霧,心底里有一絲疼痛撕裂開來。從小最疼愛她的父親去世了。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父親剛剛將蘇曼文三母女迎回夏家的時候,那時雖然父親把她們帶回家了,但卻沒有厚此薄彼,她不想失去父親的寵愛,也不希望母親傷心難過,所以拼了命地想要出人頭地。 她一下子長大了,她為報復夏玫思,將她當時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季明澤搶了過來。她提出要去公司實習,事實證明她做得很好,父親也對她刮目相看。 眼看著一切都朝好的方向發展著,她很快就能打敗蘇曼文母女了,這樣就能把他們趕出夏家,不再讓母親每日以淚洗臉。 她的記憶只到這里了……可是三年來的一切,竟然通通都忘了。心里像是空了一塊一樣,人生似乎是不完整的。 夏暖心里很難受,像被什么重物壓著一樣,喘不過氣來,終還是伏在季明澤的肩上,一抽一抽地哭泣著,像個孩子。 待哭夠了,季明澤的襯衣的一角已經全部被淚水給染濕,涼涼的,她抬起眸來看季明澤,季明澤溫柔地替她擦干了臉頰上的淚,小心翼翼地,像是對待珍寶一般。 “我們真的很幸福嗎?這三年來,一直都很幸福嗎?”夏暖似乎不敢相信般,想再三確認。 “是,我們很幸福?!奔久鳚勺旖鞘堑男θ?。 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他們一定會是最幸福的一對。他們本就很相愛,可是當時彼此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如今像是雨過天晴一般,季明澤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他要將這個謊言瞞騙一輩子,哪怕是付出一切代價,他也永遠都不要夏暖知道真相。 “那孩子呢,我要見他?!毕呐袷峭蝗幌肫鹗裁此频?,她心中開始有期待,那個在她肚子里折騰了她幾個月的小家伙,到底長什么樣。 懷孕的頭三個月,可是難受得緊,害得她天天孕吐,吃不好,也睡不好。 “好好,我明天就派人將兒子跟媽接過來,但是今天你得乖乖地在醫院休息,配合醫生做身體檢查?!奔久鳚煽吹较呐瘍叭灰呀浗邮芰诉@個事實,有些興奮地道。 夏暖再次乖巧地點頭,她不是那種會對人惟命是從的人,但是在季明澤身邊就有著莫名的安全感,不管他說什么,她都全然相信。既然他已做出了安排,那她就靜靜等著就好,不需要她再多cao心。 大概這就是信任吧。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年才會那么傷心,如果她不曾交付自己的心,不讓自己陷進去,故事又何會走到如今的結局。 大概失憶,是上天的安排。夏暖對季明澤說的一切都深信不疑,原本慌亂的心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季明澤根據醫生的囑咐,在飯后又給夏暖喂了藥,所有的東西都貼心地一一備好,而且知道她怕苦,特別命人買了酸梅糖讓她含在嘴里去苦,一切都完全后 再催促她去睡覺。就像對待孩子般對待她,夏暖也乖巧得出奇,許是累了,又許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有些迷迷糊糊的,倦意便在傾刻間來襲,很快就睡了過去。 季明澤一直在身邊守著她,直至她完全睡了過去,空間里隱約有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他眷戀地看看她熟睡的容顏,不舍地收回目光,這才輕手輕腳地悄悄離開病房,吩咐在外面守著的人,不準任何生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