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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寶還在忙活著包包子,隨口應道:“客人你喜歡就好,白菜包三文錢一個,總共六文錢,把錢扔進那邊的木盒子里就好?!?/br> 楊大寶聽出這是個第一次來他家買包子的客人,就好心地指導了下付款流程,忙里抽空伸手指了指放錢的木盒子在哪。 柳清素不甘心就這么離開,把錢放進盒子里后,還是站在楊大寶身邊不走,他這個舉 動總算引起楊大寶的注意,側過臉看了身旁這位客人一眼。 柳清素抬手理了理鬢發,害羞帶怯地一笑。 楊大寶的視線下一秒就回到自己的蒸籠這邊,記起里面有一層rou包子早該熟了,腿一邁,無意識間將柳清素擠了出去,要不是阿盞眼疾手快扶住了柳清素,柳清素怕不是要直接摔倒在地。 楊大寶不好意思地看著幾步外勉強沒倒下的柳清素,提醒他:“客人你要是想在這邊吃完再走,那也要站的遠一些,站在我身邊這么近,我不好活動,也容易撞到你不是?!?/br> 柳清素強撐著笑臉:“我只是想跟你多親近親近,沒想打擾你,是我錯了,你不會怪我吧?” 楊大寶明顯一愣,他皺著眉頭多看了柳清素一眼,疑惑著轉身回去繼續揉面團。 他就一個賣包子的,這位公子也只是一位過來買包子的客人,他們倆有什么好多親近親近的,這話聽著好奇怪。 柳清素算是看明白了,這個楊大寶不是什么一點就通的心思玲瓏之人,也就不再想著第一次見面就勾出楊大寶的色心,而是應該讓楊大寶對他留有印象,改日再過來。 一來二往,他就不信楊大寶還不會開竅。 “既然你還在忙,我就不多打擾了,明天再來看你?!闭f著,柳清素伸出手指在楊大寶的手背上輕輕一劃,楊大寶明顯身體一僵,柳清素趁此機會,在楊大寶耳邊輕語,“我叫柳清素,你可要記住了?!?/br> 不等楊大寶接下來還有什么反應,柳清素轉身離去,只給楊大寶留了一個看不透的背影。 楊大寶看著這位奇怪的客人上了一輛馬車,馬車緩緩駛離了他的視野,低頭看著自己沾滿面粉的手背上那道明顯的指痕,將手背貼在布圍裙上,上下擦了幾下。 這位客人的意思是,讓他記著名字,客人明天還會過來買包子,讓他給留著幾個包子免得賣光了? 白菜包子就算賣光了他還能現做啊,又不像流沙包,需要一早就蒸熟進行其他工序,比較繁瑣。 不管怎樣,多了一個回頭客,開心! 等著下午的客人逐漸沒了,楊大寶收拾好推著車回家,張華若給他倒好茶,看著楊大寶勞累的模樣有些心疼,便走到楊大寶身后,讓楊大寶把手隨意搭在桌上。 楊大寶不疑有他,照做了。 張華若開始替他捏肩捏手臂進行肌rou放松,手法嫻熟,就是力道太輕,在楊大寶看來張華若就是在輕飄飄地給他揉手臂。 張華若已經很認真地在加大力道,但是楊大寶仍然覺得像是有幾根羽毛在輕拂他有些酸痛的手臂,觸碰的感覺不是很明顯。 觸感不明顯,但視覺感受很明顯。 看著跟自己手臂顏色黑白分明的白皙手指在那里摸著xue位輕按,不知為何,楊大寶覺得心尖有點癢癢的。 察覺到這點異樣,楊大寶趕緊收回視線,可不敢再看了。 好奇張華若按xue的手法為什么會這么嫻熟,楊大寶便出聲問了問。 張華若輕輕一笑,將小時候的事告訴他。 早年小皇帝羽翼未滿,又尚年幼,很多朝政都是張謝儀輔佐處理,經常忙到深夜,第二天一早又要早早上朝,經常頭疼肩痛腰背酸。 小華若就從師父葉問天那里學了一套按摩手法,配以他對人體xue位的理解加以改進,偶爾就給張謝儀揉肩按xue。 張謝儀一開始沒覺得小華若的手法能管用,但好歹是兒子的一番心意,他也就由著小華若在他身上試驗這套清除身體疲勞的手法,結果沒想到還真的有點管用,第二天睡了幾個時辰就分外神清氣爽。 如今小皇帝已能獨掌大權,所有皇權都逐漸回到他手上,張謝儀就不必再那么辛勞,倒也不再用上這套手法了。 不過現在好像還能用的上,要是楊大寶覺得有效果,以后他可以經常給楊大寶按按,驅除疲憊。 只不過這個手法有個小缺點,就是效果要第二天才明顯,剛剛按完不會有特別明顯的輕松感覺。 看著張華若認真地按了有一炷香的時間,自己的身體好像是有些舒服許多,卻沒有那么明顯,楊大寶不想張華若徒做無用功,輕輕拍了拍張華若的手指背,示意他不用再按下去。 張華若停下了手,想了想,準備出屋叫枸杞子燒一盆熱水,結果他人還沒走出去,屋外的枸杞子像是感應到了張華若的想法一樣,從屋外突然冒出腦袋。 如果只是突然探進一個腦袋不算什么,關鍵是枸杞子現在的臉有點嚇人,眼角部分紅的厲害,咋一看特別像戲臺上的鬼臉,嚇得毫無防備的張華若接連后退了好幾步。 怕張華若摔倒,楊大寶起身扶住他,手下意識扶住了張華若的后腰,因為張華若后倒的慣性帶著楊大寶一起向后,而楊大寶后面就是他原先坐過的凳子,于是楊大寶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張華若則是坐到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