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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歌哦了一聲,有些失落的靠在軟枕上,繼續吃著糕點。 馬車平穩的行駛在大道上,蹄聲與人聲模糊不清的傳進車廂。 洛安歌有些困倦,昏昏欲睡的閉著眼,手里沒吃完的點心掉在了衣裳上。 慕軻替他拿了,輕拍掉衣服上的殘渣,忽然輕聲問道:“宵宵,等再過幾天,我帶你回韞樂吧?” 洛安歌猛然驚醒,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你說什么?!” “帶你回韞樂?!蹦捷V篤定的說道。 其實他也有所猶豫過,這個舉動簡直就是放虎歸林,放魚游水,萬一到了韞樂的地界上,洛安歌趁機跑了怎么辦?那可就找不回來了。 雖然有風險,但慕軻卻很想試試。他們初遇在韞樂,也許回到熟悉的地方,能讓洛安歌想起來曾經的事情。 而且慕軻也有必要去一次韞樂,查查到底是誰給他下毒。 于是慕軻便說道:“昨天上朝的時候,父皇想派人到韞樂那邊監察政務,我自請去了,大約要待上一兩個月,正好帶著你一塊兒去?!?/br> 洛安歌故意嗤笑一聲,“堂堂太子殿下屈尊去我們那種小地方,就不怕被刺殺了?” “若是我死在那兒,懿朝大軍立刻壓境,踏平韞樂,不留活口,你覺得會有人敢冒這個險嗎?”慕軻笑笑,故意貼近洛安歌,曖昧的道:“再說了,若真有刺客,宵宵定會護著我的?!?/br> 洛安歌臉一紅,在慕軻的不要臉面前終于敗下風來,訕訕的扭開頭,“誰要護著你!屆時你給我死的遠點兒,免得我看著膈應!” “心口不一?!蹦捷V無奈的笑了,在洛安歌唇角親了一口,“放心吧,萬一真有刺客,我先護著你?!?/br> 第六十六章 萬般金貴的頭發 小白狐煤球剛被侍女抱去洗了澡,渾身的毛在太陽底下白的發光,蓬松又柔軟,跟個白團子似的在地上滾,隱約能看見四只嫩嫩的小腳爪。 洛安歌怕它在地上跑再滾一身的土,上前一把將小白團子抱進懷里,拍了拍,轉身往屋里走去。 將煤球隨手放在太子殿下高貴的花楠木桌案上,不容染指的光滑桌面被踩了幾個梅花印也懶得管。 洛安歌隨手翻開一本兵書看了起來,順手撿著小碟里的rou干吃,自己吃一口,往煤球嘴里也塞一塊。 煤球興沖沖的吃著rou干,偶爾伸出舌頭舔舔洛安歌的手背,大白尾巴輕輕搖著。 慕軻進來是就看見這一人一狐相處的十分愉快,不由得啼笑皆非,走近拎起煤球放在地上,半真半假的訓斥道:“以后不許這畜生上桌,也不許上榻,多臟?!?/br> 洛安歌抬頭瞥了他一眼,“有什么關系?它剛洗了澡?!?/br> “那也不行?!蹦捷V忽然笑了,壞心眼的道,“我不愿意它踩在我cao過你的桌子上?!?/br> 洛安歌耳朵一紅,想起了那幾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夜晚,不由得被噎住了,訕訕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洛安歌才勉強道:“最近太子這樣嘴毒,是在報復我嗎?” 慕軻笑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br> 想起曾經自己在東宮的種種,各種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也委實是把慕軻氣得不輕。洛安歌自知理虧,不說話了,繼續低頭看書。 慕軻卻不依不撓了,伸手擰了一把洛安歌的臉,低笑著調戲,“怎么,當初你給我惹了那么多麻煩,現在我稍微戲弄戲弄你,你就甩臉色給我看?” 煤球蹲在慕軻腳底下,張嘴咬他的褲腳,大約是認為慕軻把洛安歌給欺負了。 洛安歌俯身將煤球撈進懷里,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輕聲安慰著:“好了好了,乖,我們不理他,太子就是個神經病?!?/br> 狐貍自然是聽不懂人話的,所以這句是罵給慕軻聽的。 慕軻哭笑不得,他知道洛安歌就是這么個口是心非的性子,因而也沒有生氣,但還是想嚇唬嚇唬他,便故意沉下臉色,掐住他的后項,低聲恐嚇道:“宵宵,你膽子不小啊,現在罵我都指名道姓的了?” 太子臉色一放下來,洛安歌就有些怯了,只是還拿不準慕軻到底是真生氣還是假的,惴惴的打量了他一會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洛安歌只能扯開話題,“先不提這個,你上回說我曾經給過你一縷頭發,你還留著沒有?” 慕軻看了他幾眼,唇角勾起,“自然還留著,你不是還見過嗎?” “我?見過?”洛安歌一愣,伸出根手指頭指著自己,“我什么時候見過?” 慕軻嘆了口氣,“你就總是不上心,那盒子被人動過,我能看不出來?書房的侍女是不敢隨便動我東西的,恐怕只有你敢拿出來看了吧?” 一說到盒子,洛安歌想起來了。當初自己還猜測過是不是那個癡情女子送與太子定情的,沒想到……竟然是自己。 洛安歌有點兒汗顏,想當初自己還在心里嗤笑了一番來著,誰曾想自己竟是曲中人? 慕軻來了興致,松開洛安歌,笑道:“正好提到這個,不如把它拿出來看看?” 洛安歌心里有點兒抵觸,不太想去看那陳年舊物,就像之前他也很抵觸腰間的玲瓏骰子一般。 于是他便誠懇的道:“一縷頭發有什么好看的?我腦袋上都是,新鮮的,你隨便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