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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歌掙扎的厲害,還不覺自己已經被剝光了,下一秒慕軻的吻便狠狠的壓了上來,那簡直不是吻,而是蹂躪撕咬。 柔嫩的兩瓣唇被他毫不憐惜的舔咬著,折磨著,不一會兒兩人口腔中便出現了血氣,洛安歌只覺得唇上一陣刺痛,惱羞成怒的掙扎著。 慕軻卻不理會他,直接啟開他的唇齒,舌頭長驅直入攻城掠地,就如同他往日一般的霸道。 上顎被摩擦的生疼,洛安歌可憐的哀叫了一聲,伸出手去推慕軻結實的胸口。 慕軻有些不悅,隨手從地上撈起洛安歌被扯落的腰帶,正要將他的雙手綁起來,忽然又愣住了。 洛安歌趁機從他的桎梏下逃出來,往后退了兩步,驚魂未定的看著他,“你發什么瘋!我可是男人??!你瞎了嗎!” 慕軻掃了他一眼,拎起手里的東西,指著腰帶上那個玲瓏骰子的配飾,沉聲問道:“這是什么?” 洛安歌的目光下意識落在那晶瑩剔透的骰子掛墜上,月白色的穗子十分漂亮。 他記得這是自己系在中衫腰帶上的配飾,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戴上的,應該也有幾年了吧,他覺得這玲瓏骰子十分好看,就一直戴著。 眼見著慕軻眼神如炬的盯著他,洛安歌心里一慌,不由得就把實話說了出來,“我也不記得了,大約是前幾年嬤嬤從庫里挑出來配衣裳的,我覺得好看,就一直戴著了……” “從庫里挑出來配衣裳的?”慕軻不知道為何重復了一遍這句話,他蒼涼的笑了笑,將手里玲瓏骰子狠狠地砸到洛安歌身上,“不錯,我沒看錯,你果真是個無情無義的?!?/br> 洛安歌一頭霧水,也不曉得這太子殿下怎地忽然就發怒了。他就像只一無所知的白兔子,被關在籠子里,茫然又鬧騰的承受著主人的喜怒無常。 慕軻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眸中已是一片冰涼。他隨手抄起地上破爛不堪的衣裳,扔到洛安歌身上,然后叫下人進來。 王公公碎步小跑進來了,對衣冠不整的洛安歌視而不見,恭敬的躬了躬身,低聲道:“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慕軻指了指一旁的洛安歌,似乎很不耐,“把他關到地牢里去,我暫時不想看到他?!?/br> 王公公見怪不怪,領命下去了,很快便帶了幾個侍衛上來,將洛安歌押去地牢,順便還十分有眼力見的帶了一件外袍,給洛安歌披上。 于是鐵門一關,洛安歌便被關進了東宮陰冷潮濕的地牢之中。 慕軻那邊是滔天大怒,洛安歌這兒卻是喜憂半摻。他憂的不知為何太子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掛墜而發火,會不會因此牽連到韞樂,喜的卻是不必和他住在一起了,最好慕軻直接把他殺了算了。 洛安歌想死,國亡,君當殉國以明義,這是他身為君主的宿命。 只是,這地牢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空氣中漂浮著灰塵,只有一絲半點的日光從小窗中透過來,墻角都生著青苔。 洛安歌皺了皺眉,裹緊了自己的衣裳。 他確實不怕死,可卻怕很多東西,大到怕自己的子民受苦受累,民不聊生,小到怕苦怕疼,怕臟怕黑,還怕老鼠和蟲子。 而這地牢完美的把他所怕的一切都展現出來了,真是‘可喜可賀’。 外面有幾個獄卒在木桌前喝酒,洛安歌掃了他們兩眼,站得有些累了,想去坐一會兒。 轉眼看到牢里的那張稻草鋪的矮榻了,上面盡是灰塵和蛛網,洛安歌嫌棄的看了它一眼,最終還是沒坐下,裹著衣裳立在牢門前和獄卒們扯閑話。 洛安歌說:“你們這個太子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天天陰晴不定的,他小時候吃錯藥了?” 那獄卒一拍桌子,怒吼道:“瞎說什么呢!太子殿下也是你能詆毀誹議的?!小心打爛你的嘴!” 洛安歌裹著衣裳往后縮了縮,確信這牢門夠結實,那獄卒不會惱羞成怒沖進來打他之后,才又說道:“可你們太子也太喜怒無常了,為了一件小事就發火,他是不是五行缺四行,天生的火命?” 那獄卒霍地站起來,指著洛安歌罵道:“差不多就行了??!在東宮說太子的閑話,你是第一個,不想活了是不是?!” 洛安歌更來了興致,“是啊是啊,怎么才能讓他殺了我呢?最好是一刀斃命,不是很疼的那種?!?/br> “……”獄卒悶悶地坐下了,不再理會洛安歌。 地牢里沉寂了一會兒,洛安歌是個話多的人,還是有些受不住無聊,便煞有其事的說道:“太子是個斷袖你們知道嗎?” 噗!三個獄卒口中的酒不約而同的噴了出來,正噴了對方滿臉。 脾氣火爆的獄卒阿甲一把抄起自己的腰刀,沖過去就要和洛安歌拼命,性子較成熟的阿乙趕緊攔腰抱住他,“你冷靜!冷靜!那是太子的犯人,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咱們可擔不起!” 洛安歌抱著胳膊眨了眨眼,深覺若是沒有面前這道牢門,自己就要被剁成rou醬了……雖然他們有鑰匙。 第七章 給我飯! 慕軻將洛安歌關入地牢之后,還沒來急消火,璇龍殿那邊就有太監來傳話了,陛下宣太子殿下覲見。 慕軻回宮有兩個時辰了,也是時候該去見見父皇,當下便拿起茶盞喝了口清茶,壓了壓自己的火氣,面色平靜的去了璇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