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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這些問題,難道是還把自己當成什么清純圣女嗎?!” 他抽出鞭子,發泄地揮舞出去,鞭笞眼前這具銀蕩的rou體! “你讓地獄之火炙烤我的夏體,卻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 他想到他袒露出美麗的胸膛,如何與那騎士交纏,如何伸吟,又如何款款扭動他纖細的腰身……他的身軀與頭顱就一半浸在極地冰寒的雪水中,一半在烈焰中灼燒! 蘇試簡直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畢竟,在此之前,與古雄見面次數屈指可數;雖然古雄并不待見他,但也算不上針對。 而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把他抓起來抽打,他怎么能想到對方是愛上了他呢! 這得多自戀才能有這樣奇妙的聯想! 蘇試吃力地扭臉避開,繩索就像一圈圈項鏈套在他的脖頸上,此刻正勒住他白皙的脖頸,令他呼吸困難。鞭影像一道狂舞的蛇影,一閃而過,“啪”,頓時在他的半張臉上留下血痕。 一道鮮血隨之飛濺出來,點點沾在古雄的白色祭袍上。 古雄怔愣住,右手還緊緊捏著鞭子,一時間昏暗的石室內只有壓抑的喘息聲。 燭火在濕冷的空氣中燃燒,橘色的火焰映照著少年絕美臉龐上的傷痕,令人心碎,又令人心動。 蘇試轉回臉來,看著古雄,驚訝地發現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畏懼。 他沉思片刻,仍然無解,因而柔靜地注視著古雄,緩聲問道: “您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古雄渾身猛然一陣顫栗。 蘇試又問道: “只是單純地為了折磨我嗎?” “你恨我嗎?” 說到這兒,他淺淺地笑了。 他臉龐還沾著血,燭火將刑具的鬼影投到他的腳下,面對著面目猙獰的對他施暴的男人,也依然微笑起來,就像一朵蓮花在水中緩緩綻放……這就使那一句“你恨我嗎”,聽來就像“你愛我嗎”一般。 但古雄知道他是有理由這樣笑的。 因為他生來就是被人愛的!他本應當將他的肌膚處處吻! “你以為我想傷害你嗎?”古雄不禁落下淚來,跪到蘇試的面前,痛苦地仰望著他,“我寧愿把燒燙的蠟燭油一滴一滴地往我自己頭上滴,也不愿意損害你的一根頭發呀!哦,那美麗的金發!” “看看,我都干了什么?” 他膝行爬向蘇試,一把摟住他的雙腿,“心愛的人兒??!你來鞭打我吧!你來捆綁我吧!隨你怎么干我都行!就讓我做你的奴隸吧!” 他將臉貼向那交纏繩網的長袍, 又吻那長袍: “行行好,愛愛我吧!” “沒有你的芳影慰藉,祈禱書又有什么意思?” “圣膏的馥郁,又怎么比得上你肌膚的芬芳?” “過往的一切就讓它過去,讓我們重新開始,以忠誠為誓,探索彼此的靈魂!” “就讓我同你結婚,就在此時,就在此刻,讓我與你共度良宵!” “讓我做你銷魂之體的俘虜,做你的家臣,你的奴仆!盡心盡力地在床榻上將你侍奉!” “你會發現我比那個粗魯蠻橫的騎士要好上許多,”他用炙熱的胸膛依偎蘇試的小腿,“我可以用珠寶裝飾你的肌膚,為你的草席浸滿沒藥。陽光草地亦或者黃金白銀,都隨你選擇……我比他擁有更多財富,也比他更為高貴……除了頭發,我還有哪點比不上他?” 蘇試此刻已經明白過來他在說什么,他在說誰,因而只是道: “你比不上?!?/br> 虔誠的面容扭曲,古雄銀蕩又惡毒的目光將他凝視,隨即猛然起身,用匕首割斷他頸后的繩索,又將他一把扛起,扔在床榻上。 蘇試在床上翻滾兩圈,側身躺在正中,雙手被壓在了腰下。 他的雙腿也被繩索束縛,不要說掙扎,便是連扭動一下也困難。 古雄發出猥瑣而yin邪的笑聲: “沒有比過你怎么知道比得上,也許試過你會更喜歡呢!” 蘇試輕哼一聲: “侍奉神的祭司,都像你這般肖想著女人的rou體嗎?” 古雄喘息著爬上床,跪在一邊,又將他那雙小腿擱到自己的腿上。 “那些庸脂俗粉何曾入我胸懷?是你啊,都是你??!你這個罪人!” 他捧起腳蘇試的腳一陣親吻,“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天使!銀蕩的小天使!” 嘴唇滾熱地貼在他的腳踝、腳背、腳掌心。 那感覺如黏膩的鼻涕蟲爬過肌膚,只叫人覺得毛骨悚然。 蘇試調整了一下姿態,讓自己躺得舒服些,才道: “過來?!?/br> 古雄聽到這一聲呼喚,情難自禁地撲過去將他抱住,把嘴貼向他的嘴。 蘇試一扭臉,他的唇就落在了耳畔。 古雄對著那處肌膚狂吮。 蘇試又道:“湊過來,我有話對你說?!?/br> 他的主動讓古雄渾身戰栗,感到玉火正猛攻著他的夏體!他按捺住激情,將耳朵湊向蘇試,渴望聽到一些嬌氣的甜言蜜語,就是頤指氣使也行! 但蘇試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死死咬住。 “啊啊啊啊啊啊——!” 古雄大叫一聲,滾下地去,用手一抹,滿手是血。 蘇試轉臉啐了口血水。